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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的動作而晃動,他連她的衣服都不需要%e8%84%b1,手推開她的內衣就捏住她敏-感的地方隨心所欲地玩弄。

她難受得哭也哭不出來,張著嘴邊喘氣邊嗚咽著說:“好痛……”

鐘厲銘抬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將頭扭了過來,“我就是讓你痛,就是讓你知道什麼是痛。”

那包含情-欲的聲音傳入程知瑜耳中,她聽得不太真切,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看著她額角冒著的冷汗和那血色儘褪的臉,鐘厲銘有幾分不忍,他終於解開了那條將她捆住的皮帶,托起她的肩重重地%e5%90%bb了下去。

她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一股狠勁,他剛纏上她的%e8%88%8c就被她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尖銳的痛楚讓他更加興奮,他不甘示弱地反擊,專挑她最脆弱的地方下手。淡淡的血腥味道蔓延開來,失控的快-感徹底地摧毀這一切。

大部分的時間裡,程知瑜都是閉著眼睛的。鐘厲銘有好幾次看見她睜著眼睛目光平和地看著自己,裡頭似乎藏著某些他讀不懂的憂傷。他鮮有地露出了一絲慌亂的神色,接著便俯身%e4%ba%b2%e5%90%bb她的額頭。

細致的%e4%ba%b2%e5%90%bb一路往下,鐘厲銘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或許是壓著了那圈勒痕,她痛苦的蹙起了眉頭。他視而不見,反而更加用力地撞擊著她柔弱的裡層,她難耐地搖著頭,“不要了,求你……”

鐘厲銘慢慢地退了出來,她有點意外又有點驚喜,她正想舒一口氣,但他卻翻過她的身體,環著她的腰側身擠了進去。一口氣梗在喉中,她猛地抓緊他臂上奮起的肌肉。她的身體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他將手罩在她的左%e8%83%b8,上麵的汗水凝在了他的掌心,他貼在她耳邊說:“我要你的身體,也要你的這裡。把你的心給我,你的一切隻能是我的。”

程知瑜經不起他這般折騰,她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他迫使她承受的究竟是快-感還是痛,她早已無法辨認。

直至她昏睡在自己的懷裡,鐘厲銘都沒有放開她。被子隻掩過腰際,她弓著身體,雙手很固執地護在%e8%83%b8`前。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密密滿布的深紅印記,他知道它們明天就會變成青紫青紫的瘀痕。

她睡得不好,身體時不時會亂動,嘴巴偶爾會吐出幾句碎言碎語。身體已經得到極大的滿足,但他還是不覺愉快。低頭看了她半晌,他才將房間裡的燈關掉,拉上被子擁著她一同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如無意外的話,許哥下章就會出來火上加油了(* ̄︶ ̄*)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程知瑜睡得很不安穩,她做了好幾個夢,中途還醒了一次。天還沒有亮透,她就幽幽轉醒,鐘厲銘將她抱得很緊,她小心翼翼地動了下,卻發現身體有又麻又疼。

凝神靜聽,淅淅嗒嗒的雨聲傳入程知瑜耳中。她越聽越是倦怠,後來又再度入睡,直至被鐘厲銘搖醒。

昨晚折騰得厲害,鐘厲銘本想讓她多睡一會兒,沒想到她睡得這麼沉,將近十點任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有點擔心,探了下她的額頭,體溫還算正常,但臉色卻不如往常紅潤。在床邊坐了片刻,他忍不住伸手去推她。她沒有馬上睜開眼睛,隻是鎖緊眉頭柔弱無力地嚶嚀了聲,一副難受至極的模樣。心莫名其妙地發疼,他俯身柔聲說:“彆睡了,跟我回大宅。”

程知瑜差點沒能認出他的聲音,睜眼時他早已恢複正常。她慢慢地爬了起來,而他已經將睡袍扔到她身邊,轉身出了房間。

目送他離開,程知瑜恍惚地走進浴室洗漱,滾燙的熱水澆灑在被咬傷肌膚上,她木然地站在蓮蓬頭下,那陣刺痛漸漸變得麻木。她洗了很久,連手上的皮膚皺得厲害。

浴室裡的鏡子鋪了一層蒸汽,她也沒有多少勇氣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於是隨便將睡袍套回去就去衣帽間換衣服。手腕上有兩圈勒痕,袖子倒可以遮擋得了。天氣已經回暖,程知瑜不得不選了一條輕薄的絲巾圍上。說來也諷刺,她沒有多少件衣服在這裡,但圍巾絲巾卻有一大堆。

鐘厲銘進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鏡子塗口紅。她塗得很用力,映著她那蒼白的臉色,看上去真有幾分詭異。他從他手中抽走那管%e5%94%87膏,接著抽了兩張紙巾,對著她的%e5%94%87用力地拭擦,“下次不要選這種顏色。”

那管%e5%94%87膏十分鎖色,他費了不少力氣。程知瑜始終都低著頭,眼%e5%94%87卸妝油隻放在手邊,她也一聲不吭地由著他就這樣將%e5%94%87膏抹掉。

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鐘厲銘托起她的下巴。她一點精神都沒有,%e5%94%87色雖因他剛才的蹂-躪變得通紅,但眼底的烏青卻泄露了一切。他的視線最終挪到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神有幾分渙散,他端詳了三兩秒,而後淡漠地開口:“等下見著我媽,你就算是演戲也給我裝得開心點。”

程知瑜不說話,他就不鬆手。她不希望連下巴也多一塊瘀痕,隻得應他,“我知道了。”

他們沒有吃早餐,回到大宅將近可以吃午餐了。曾莉寧問鐘厲銘想吃什麼,他原本不想應,但轉念一想,就緩著語氣說:“你決定就好。”

訝異的神色從曾莉寧的臉上閃過,她讓關阿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鐘卓銘走進飯廳的時候也有點吃驚。

吃飯之前,鐘美芝竟然趕了回來,她年後就開始跟未婚夫同居,並計劃在年底結婚。程知瑜至春節後就沒有見過她,此時一見,隻覺她的美豔更勝於以前。

一家子很久沒有這樣整齊地吃飯了,曾莉寧樂嗬嗬地說:“今天是什麼日子呀,你們都知道回來陪我吃飯。”

鐘卓銘和程知瑜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隻有鐘美芝跟曾莉寧一樣困惑,她說:“是大哥叫我回來的。”

曾莉寧沒有多想,她給女兒夾了一筷子的菜,“是誰叫的又有什麼關係呢?來,多吃點。”

程知瑜食不知味,就算餐桌上有幾道她偏愛的小菜也無法拯救她的胃口。用餘光瞥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鐘厲銘,她有種他一開口馬上就會不太平的預感。

眼睛往旁邊挪了幾寸,她發現鐘卓銘正困惑地看著自己,她微乎其微地對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他撇了撇嘴,接著便收回了目光,懶洋洋地戳中碗中的米飯。

曾莉寧吃完飯就要回房間休息,鐘厲銘本想阻止,但想到她身體的狀況,隨後就由她去了。在餐椅上坐了片刻,他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捉著程知瑜的手臂,“跟我來。”

席間的三人都因為鐘厲銘突然起來的行動而吃驚,鐘卓銘不過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但鐘美芝卻很滑稽地愣住了。

手中還攥著剛擦過嘴的紙巾,程知瑜來不及把它放下就被他拉起來。被揉成一團的紙巾落在地毯上,她差點就因為重心不穩而摜到。她一臉錯愕,但又不發問,隻是隨他一同走到了曾莉寧的房門前。

那股蠻力掐得程知瑜直皺眉,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試探著掙開他的鉗製。他正敲著門,聽見曾莉寧讓他進來,他乾脆牽住了她的手,用力地與她十指相扣。

曾莉寧剛剛從浴室出來,她坐到梳妝台前塗浴液。從鏡子中看到程知瑜不情不願的模樣,她乾脆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轉過頭問他,“你們又怎麼了?”

沉默了數秒,鐘厲銘看著曾莉寧,沉住氣說:“我要跟她結婚。”

如此簡短的一句話,曾莉寧明明聽得清清楚楚,但腦子卻消化不了。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聲線不穩地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鐘厲銘連表情都沒有變,“我說我要娶她。”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腦中閃過一個合乎情理的理由,曾莉寧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知瑜懷孕了?”

眼見母%e4%ba%b2臉上露出一絲不難察覺的欣喜,鐘厲銘繃著臉否認,“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曾莉寧著急地追問,“你總得將原因告訴我吧?知瑜,你也答應了嗎?”

程知瑜剛想說話,鐘厲銘收緊了牽著她的手,搶先一步說:“你不是一直都不放心她嗎?我幫你照顧她,你聽我的安排,到美國治病。”

臉上的表情瞬間凝注,曾莉寧下意識將目光投到程知瑜身上。她不說話,剛才的那點愉悅蕩然無存。

“不是她說的。”鐘厲銘猜到曾莉寧的心思。他頓了頓,又說,“我娶了知瑜就會好好待她,就算以後我們不和要離婚,她也可以分走我一半的身家,你就真沒有後顧之憂了。隻要你好好治病,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了。”

曾莉寧怔了下,接著便生氣地說:“胡鬨!”

鐘厲銘非常平靜地說:“媽,胡鬨的人是你。我聯係過你的主治醫師,我很清楚你的病情。你究竟在想什麼?”

“你怎麼會懂?”曾莉寧神色淒然,臉上浮現著絕症病人獨有的無望。她單手捂臉,想說的話全部哽在喉嚨。

見狀,鐘厲銘鬆開了程知瑜的手,立即上前安慰。程知瑜好久沒有見過他們有這麼%e4%ba%b2密的時刻,她覺得自己應該將空間留給這對即將重修舊好的母子,於是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昨晚實在是累,程知瑜躺在自己的床上按摩著酸痛不已的腰%e8%85%bf處,不久就昏昏然地睡了過去。

安撫好曾莉寧以後,鐘厲銘就把鐘美芝和鐘卓銘叫到了書房,好好地跟他們交代母%e4%ba%b2的病情。鐘美芝不願意接受事實,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其實鐘家兩兄弟也一樣難受,看著她泣不成聲,鐘厲銘隻能拍拍她的肩膀,溫聲告訴她,“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樂觀的。不要哭了,媽見著你這個樣子會不開心的。”

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讓弟妹寬心,鐘厲銘也有幾分疲倦。他回房間洗了個澡,而後才想起要找程知瑜。

門房沒有被鎖上,鐘厲銘直接就進去了。程知瑜和衣而睡,那床絲被還整整齊齊地擺在床尾。他怕她會著涼,展開被子想要幫她蓋上,不料動作大了點把她弄醒了。她看上去很清醒,他將被子放到了一邊,“既然醒了,那我們談一談。”

剛才睡得不熟,程知瑜很快就清醒過來。她不習慣躺著跟他說話,於是坐起來,開門見山地說:“我不會嫁給你的。”

鐘厲銘聽而不聞,“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婚禮的話,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去準備。”

她不安地卷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