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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推了一把,差點就摔到了海裡。

看著他在水裡往後踉蹌了兩步,程知瑜下意識就要與他保持距離,笨拙地朝著岸邊的方向挪了幾步。鐘厲銘很快追了上來,像捉小貓一樣擒住她的後頸,她看他那架勢就心慌,於是連忙說:“我不是故意的……”

“是嗎?”他似笑非笑,拽著她一同沒入了海裡。

程知瑜的下場自然是比剛才要狼狽一百倍。走回度假屋的路上,她一邊走一邊晃著腦袋,耳朵進了海水,現在正嗡嗡作響。

三三兩兩的旅客在小道上結伴而行,鐘厲銘擔心程知瑜會失散,於是停下來等她。看見她動作怪異,他問:“你乾什麼?”

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耳,“應該是進水了。”

鐘厲銘將她拉到了路邊,“讓我看看。”

程知瑜由著他擺布,他微微俯身,手抬著她的臉,眼睛專注地盯著她的耳朵。經過的行人好奇地看著他們,她發覺這姿勢太過曖昧,於是側過身子躲開了他的觸碰,“回去再看吧。”

緩緩地將手放下,鐘厲銘又改成牽著她的手,“走快點,當心感冒。”

在這樣的烈日下,他們的衣服已經風乾得差不多了。程知瑜不覺得冷,隻是滿身的沙子黏得她很不舒服,而在她身邊的人,除了衣服皺了一點以後,其餘也沒有多少影響,看上去仍然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回到度假屋,程知瑜洗完澡就懶洋洋地躺到了床上。鐘厲銘撥著內線要求度假村裡的工作人員送餐,她聽見那些食物的名稱更是覺得饑腸轆轆。

掛了電話以後,鐘厲銘坐到了床邊向她招手。

度假屋的床鋪很大,程知瑜將自己縮成一團躺在了角落。她睜著眼睛與他對視了幾秒,接著才慢吞吞地挪到了床邊。他一臉平和,但她卻有點局促,問他:“乾什麼?”

鐘厲銘低頭觀察了一下,問:“耳朵怎麼樣了?”

輕輕地將頭晃了下,程知瑜還是覺得裡麵有陣細微的嗡鳴聲,她如實相告,而他則在房間拉了好幾個抽屜,終於在梳妝台的抽屜裡找到一包小小的棉簽。

程知瑜哪裡敢讓他伺候自己,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自己來就好。”

他沒有理會程知瑜的話,找到棉簽以後又強行將她按到了自己的大%e8%85%bf上。

鑲在天花板的吸頂燈精致而典雅,燈罩雖然美觀,但透光性卻不怎麼好。鐘厲銘將床頭櫃的台燈也拉了過來,並說:“躺過來一點。”

這番舉動讓程知瑜受寵若驚,當他的手碰到她的耳垂,她突然神經兮兮地叫了出來。

耳膜太脆弱,鐘厲銘的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她的尖叫嚇了他一小跳,緩過來便沉聲喝道,“彆亂動。”

臉貼在他的%e8%85%bf上,她不適地搖著頭,說:“好癢呀。”

他一手按住她的腦袋,一手懸在半空,“我還沒伸進去。”

“哦……”她委委屈屈地應聲。

他的手不小心壓到她的長發,程知瑜本想告訴他,但想了想還是安靜地趴著。她看不見他在乾什麼,隻感覺到棉簽輕輕柔柔地在自己的耳朵裡撓著。她真的覺得癢,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於是隻能縮著肩膀在偷笑。

她一直沒有消停,鐘厲銘隻得更加專注。他怕弄傷她,也不敢探得太深。到了後來,他被她折騰得一額頭的薄汗。

將棉簽包進了紙巾裡,鐘厲銘隨手將它放到床頭櫃麵上。程知瑜還乖乖巧巧地縮在他%e8%85%bf上,像一隻亟待安撫的寵物。他順了順她的頭發,手滑過她的後頸,然後沿著她的背脊往下。她輕輕地抖,手抓住了床單,但又不發出任何聲音。

房間靜悄悄的,程知瑜咬著%e5%94%87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動。他的手很燙,那溫度似乎穿透了布料直達她的皮膚。他在床上偶爾也很難捉摸,有時候很直接就將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但有時候也會惡作劇般地撩撥她脆弱的神經,似乎隻享受她在難耐又驚恐的狀態。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她能做的隻能是承受,並儘量地避免做出一些會讓他獸性勃發的舉動。

程知瑜隻穿了一襲很黑色的睡裙,睡裙的質地輕薄,虛虛地罩在她身上,更襯得她膚如凝脂。在她的後腰摩挲了片刻,鐘厲銘似乎覺得沒趣,於是雙手將她抱起。她最近似乎又輕了,他根本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就能把她提起來。

身體發軟,程知瑜像個布娃娃一樣由他擺布。她無力地伏在他肩上,但他卻扯著她的長發,強迫她抬頭。

他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睛太過懾人,程知瑜下意識要躲避他的目光。他不讓她閃躲,“你在害怕什麼?”

那聲音很沉,程知瑜覺得心跳不自覺快了一拍。她似乎被他催眠,抬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的黑眸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洞,攀在他身上的手指慢慢地收緊,她好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怕你。”

鐘厲銘勾起嘴角,%e5%94%87邊綻開一抹極其淡漠的微笑。他朝她逼近,語氣玩味地問:“怕我什麼?”

他的目光像一個千斤重的網,又緊又沉地將她圈住。心頭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強烈的壓迫感讓她難受至極,她罕見地掙開他的禁錮。

那點力氣無疑是蚍蜉撼樹,鐘厲銘單手就能將她牢牢製服。她死心不息地推著他的肩,睡裙的肩帶因她的動作而滑落,他眯了下眼睛,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就狠狠地%e5%90%bb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鐘哥鐘哥,你吃不吃兔子肉?

霸王霸王,快問問鐘哥喜歡吃清蒸紅燒還是白灼!

PS.周末儘量更,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十四章

人被重重地壓在了床鋪上,巨大的震動讓程知瑜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她無暇思考,他的氣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感官,滾燙的%e5%94%87細細密密地輾壓甚至是啃咬。

直到她無法呼吸,雙手嬌弱無力地在自己的背上拍打,鐘厲銘才肯放過她。她的%e5%94%87瓣被吸吮得紅豔豔的,眉頭輕輕地蹙著,水汪汪的眼睛目光迷離。他半懸在她身上,俯首看著她為自己盛放的媚態,手悄然往下,緩緩地撩起她的裙擺。

當他的手順著大%e8%85%bf往上時,門鈴突然響了。鐘厲銘的動作一頓,但旋即又恢複過來,接著慢條斯理地探進了她的%e8%85%bf間。

外麵有把洪亮的聲音用英文喊著“客房服務”,每隔幾秒便再度重複。程知瑜睜大眼睛看著他,%e8%83%b8口難免地急促起伏,似乎在無聲訴求。

鐘厲銘神色從容,身上的衣衫整整齊齊,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終於從她身上起來,走到樓下開門。

臥室裡又剩下她一個人,程知瑜睜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直到他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她才整理好睡裙起了床。

度假村的服務員已經離開,長長的實木餐桌上擺放好幾道極具地方風味的小菜。鐘厲銘端坐在餐桌的一頭,動作優雅地鋪著餐巾,剛才那霸道又危險的氣息已經消退。儘管如此,程知瑜還是不想靠近,她放慢了腳步,與他尚有幾步之遙,她就忐忑地停住了腳步。

鐘厲銘無聊地轉動著紅酒的開瓶器,他連頭都沒有抬,“你這是在等我幫你拉開椅子嗎?”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冷風從中央空調裡吹出,露在外麵的皮膚冒著小小的疙瘩,程知瑜摸了摸手臂,而後才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坐下來。桌上的菜式有點奇怪,她看不出它們的名堂,因而隻是小心翼翼地吃著裡麵的配菜。

紅酒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鐘厲銘卻覺得興趣缺缺,連酒杯都沒有碰。他很輕巧地將鼇蝦剝了殼,然後放到了程知瑜的盤子上。她愣了一下,過了小片刻才壓著聲線說了句“謝謝”。

當地人的口味比較重,他們烹飪海鮮的習慣添加特製的調味醬料,由此將海鮮的鮮味引發出來。相比之下,程知瑜更喜歡原汁原味,她對飲食的要求向來隻是簡單和平淡,這點她跟他倒沒有多大的分歧。

他們的用餐速度很慢,午飯過後已經接近下午的三點。度假屋附近有一所海洋館,鐘厲銘問她去不去,她有點疲累,但最後還是應了好。

儘管著裝清涼,但他們仍舊被當地酷熱的氣溫悶出了一身熱汗。鐘厲銘靠得很近,手又很霸道在搭在她的腰間,他的體溫本來就高,此時正像個火爐一樣貼在自己身上。好幾次她都不著痕跡地挪開一點,不過很快又被他逮了回來。

走進海洋館的時候,冰涼的冷氣迎麵而來,程知瑜長長地舒了口氣,不自覺感歎說:“真舒服。”

程知瑜直直地站在空調的出風口,鐘厲銘發現以後就把她拉開,“不要這樣吹。”

熱氣尚未散退,程知瑜已經被他帶走。她跟在他身旁,每每落後幾步,鐘厲銘都會停在原地等她。最後她隻得鼓起勇氣說:“我想一個人走走可以嗎?”

沉默了三兩秒,鐘厲銘說:“不要走太遠。”

海洋館裡有許多品種稀有的海洋生物,程知瑜站在展窗前好奇地觀察裡麵的魚種,每個展窗旁邊也有注釋牌子,上麵全是英語,她掃了幾眼就沒有興趣再看。

在館裡逛了兩個圈,程知瑜在距離出口不遠處的一個展台看見鐘厲銘的身影。其實她的腳步很輕,但他卻似乎受到了應召,突然抬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走到他身旁,程知瑜也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展窗。寬敞的水箱裡飼養著十來隻貝殼類生物,她目光困惑地看著他,他告訴她:“這是白蝶貝。”

“哦。”程知瑜點頭表示了解,而他則不緊不慢地將注解裡的英語翻譯成中文讀給她聽。他的聲音很有磁性,明明是枯燥無味的內容,也因他而多了幾分生趣。

“喜歡嗎?”他突然問。

程知瑜轉頭,有點懵懂地問:“什麼?”

鐘厲銘仍然將視線放在那群白蝶貝上,沒有回答程知瑜的話。

他們從海洋館的後門離開,外麵有一棟與海洋館相連的小白樓。它的外觀並不起眼,但裡麵陳列的全是彆處難求的佳品。

身形微胖的中年婦女問他們需要什麼幫助,鐘厲銘讓程知瑜坐到高腳椅上,然後才用英文對她說:“她適合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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