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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你看,你現在橫豎也暫時不想戀愛,我們可以偽裝成一對戀人,反正就對你母%e4%ba%b2那邊家庭這麼公布就行了。我諒她們也不敢動我許家的人。”

又是騙啊?含光都有些疲倦了,但又覺得這樣做和於思平的做法比其實還是有本質上的不同,不應該太抵觸。她正思量此事時,許雲深又說,“這個戀人的關係呢,國內那邊也可以傳開,但是也不會耽誤到你尋找戀情。如果你找到男朋友,那我們就分手好了,你可以和你新男友說明實情,我也會幫助佐證,相信這不會影響到什麼。反之我也是——不過這概率不高,不分手的話,我家裡那邊催婚的頻率也會緩一些,分手的話,借著情傷又可以拖一段時間。我也不是光為了你著想,在那無私奉獻,這件事對我們兩人都挺有好處的。”

能幫許雲深一把,含光倒不會拒絕,如他所說,如果隻是暗中公開的話,對她其實也沒什麼妨害,反而挺有好處的,有許家做靠山,生母那邊的勢力不論如何也不敢動她的主意了吧,最關鍵是她也沒打算和生母那邊保持什麼來往,兩人見一麵,把話說開,最好就是斷個一乾二淨的,從此各過各的再也彆來往了。

……她對這個計劃的顧慮就隻有一點:於思平的生意,大郡主應該是知情的,大郡主要問起於思平的話,自己該如何交代她的去向?又該如何說明自己和於思平的關係?於思平一直在做軍火生意,道上的人對他忍耐有加,那是因為大郡主明確的表態,可大郡主之所以保他,又是因為近鄉情怯,不敢自己和女兒聯係,誤以為自己對她十分憎恨。即使她將錯就錯承認了自己曾經恨過生母,但雙方的聯係結束以後,大郡主沒有什麼動機繼續照看於思平了,這種軍火商之間的混戰,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可彆無意間就把於思平往死裡坑了吧?

想到於思平回來以後,不但發現自己跑路,而且又發覺自己失去最大靠山,什麼懷特,什麼布萊克之類的,一擁而上都在瓜分他的事業,時時刻刻都還有生命危險……指不定才回來就死在了一顆子彈下……

呃……

其實這樣想想,還有點解氣,她不覺得他真會死,於思平那麼精明的人物,怎麼會一直依靠大郡主?應該在知道權寅那邊可以搭上大郡主那條線以後,他就做了補救,即使後院起火,頂多也就是讓他更為狼狽而已。不過想到於思平氣上加氣的情景,含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舍還是害怕,她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說,“我其實也一直都很想去魯國的,咱們結伴去魯國玩可以。這個生母的事情……就隨緣吧,要是遇上了就按你說的辦,要是沒遇上,就當她們不存在唄。”

許雲深最大的好處就是十分隨興,他做事是不講什麼利益最大化的,憑個高興而已。剛才的謀劃雖然被含光擱置,但也毫無生氣,聳聳肩就答應了下來,“成,那咱們就結伴到處走走去。”

去魯國的計劃,也就這麼定了下來。

第242章 迫不及待

過了年,含光很順利地把駕照考下來了——其實開車這個事,難者不會,會者不難,說穿了也就那些學問,怎麼可能真的有人會做不來?頂多是女孩子開得稍微笨拙點,在路上要格外小心也就是了。

駕照下來以後,她當然還不能馬上開車上高速,不過也足以在酒莊和大學之間來回,含光隻覺得生活區域都擴大了不少,一時間不知有多新鮮,因為許雲深已經離開南特回倫敦了,她就和一幫同學開車去各處玩,閒著無事時還自己開到郊外去發呆。一個月功夫就光顧著練車了,差點連去北歐看極光的事都給拋諸腦後。還是許雲深打電話問她,她才想起來預定機票和酒店。

從南歐到北歐,等於是一下從春天到了還沒過去的冬天,含光最大的感覺,就是到了北歐以後,遇到搭訕的次數少多了,聽說這是因為北歐人民生性冷漠,不喜搭訕造成的雲雲,但這也是正中含光的下懷。雖然在南特也有不少追求者,但這些白種男人好像天然就屬於不可能談戀愛的對象,她可以和他們做朋友,但卻很難想象和他們談戀愛。

她揀選的時機還算可以,沒有在北歐正隆冬的時候進去,夜晚已經沒那麼長了,但是還有大把的夜晚可以看極光。含光還去體驗了一把寒冰旅館,順帶著在酒店服務人員的帶領下欣賞了幾次極光——固然是很美麗啦,不過也快凍死人了,她也不是攝影愛好者,在最後一次看極光時凍感冒了以後,她就主動結束了行程,去倫敦找許雲深了。

現在距離於思平穿越已經過了有大半年的時間,去年的這時候她正住在百芳園裡呢,現在也不知道百芳園怎麼樣了,含光有心問問,不過又覺得自己軟弱了。反正運營公司還在,那雖然是她名下的產業,但歸根到底她也不覺得現在的百芳園和她有什麼關係。

——不錯,現在不問百芳園的事,已經不是因為害怕於思平找上她,而是單純地覺得沒必要了。在含光心裡,於思平會再度找上她的幾率已經低於百分之一,大部分時間她都快把這人給忘了。

在倫敦的時候,許雲深三天兩頭都有事情,不是去參加藝廊畫展,就是參加圈裡人的聚會,含光對這些也沒有多少興趣,索性自己漫遊倫敦,又拍了許多照片誘惑德瑜——德瑜是最沒有出差機會的一個,雖然不是沒來過倫敦,不過也有多年沒有到這裡來遊玩了。

德瑜氣得不行,一直號稱要找她來玩,可惜她現在自然更加公務繁忙,再說沒事還有家裡的事煩心——現在德瑜也大學畢業一年多了,劉家倒不至於還要把她和桂思陽作分手,但劉太太對桂思陽這個準女婿也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德瑜索性都很少搭理娘家,但仍然時不時有些口角,壞她的心情。

至於旁人如劉景羽之類,這些年過去,大家也都漸漸地淡了,含光也不覺得對他留有什麼恨意,反正就當認識的人來看,偶然問問境況,劉景羽卻已經是和她們從前的初中同學訂婚了。

石旻旻大學畢業以後就嫁入劉家,現在孩子都懷上了,自從含光離去以後,還沒和她有什麼聯係,前世的姐妹,今生的生活軌跡畢竟已不一樣,要想再有交集,隻能等含光回國了。

何英晨這邊,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聯係著,他目前還是單身,在全力拚事業,順便健身減肥中。倒是一副改邪歸正勵精圖治的樣子,從隻言片語中,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對她餘情未了,含光對此不能說是不感動,也不能說是不無奈。

至於韋鳳飛和權寅,這兩人就還是老樣子,兩家人倒是比他們都更熱衷逼婚,韋鳳飛和權寅的態度都十分不積極,含光問她打算不打算生小孩,韋鳳飛答曰近期太忙,三十歲以後再說——已經不再說什麼‘反正遲早都是要分手’了。

出來一年,心態上多少也有了些變化,雖然是曾經和於思平一起來過的倫敦,倫敦的小報文化又很發達,且許雲深又有一定的名氣,但含光也不忌諱和許雲深一起到公開場合吃喝玩樂,畢竟前次來倫敦她心情實在起起伏伏,也沒多少精力去認真地玩。

不過,說起來,倫敦的吃食和法國那邊,果然沒得比啊……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連著被許雲深帶去了七八個有英國特色的館子以後,還真的被拍到,在小報中占據了一個很小的角落以後,含光受不住了,她比較直接地催促,“咱們是不是該去魯國吃點道地的中華菜了?”

說去就去,許雲深的行程幾乎也都結束了,兩人坐言起行,上大使館弄了一下簽證,不幾天就買了機票,直奔魯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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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魯國,含光也算是久聞大名了,這個國家其實並不比秦國大,但在世界風雲中卻總是占據著挺重要的位置,倒是把占地更大的加拿大給逼成了小透明。北美洲上三個國家,加拿大占據了五大湖之上緯度較高的那部分,美國則是以五大湖為線往東一條狹長的地帶,基本上隻能看魯國臉色度日,至於魯國,則是大剌剌地占據了除此以外的北美洲廣袤地區。雖然比不上秦國,但在世界範圍內國土麵積也還不小,擁有不淺的戰略縱深。

魯國的官方語言當然還是漢語,但也隨處可見英語標識,因為魯國有50以上的白種人都來源於英語係國家,彆看世界上都把它當成漢語圈國家來算,其實魯國的純種漢人並沒有占據人口總量的一半,大概隻有40多,其餘60則被白種人、黑種人占據,可以說是種族繁多,然而,在文化上倒是的確由漢文化占優。即使是現在,魯國的總統乃至上層世家也極少出現黃種人以外的麵孔,如達維爾這樣有錢的白人家族,在魯國數量其實並不多。

含光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後,也明白亨利為什麼對她態度大改,開始狂熱追求了。——應該也是在某處見到過她的姐姐,意識到她其實可能是大郡主家的私生女。當然她現在和亨利也早已沒了聯係,這種事也學會一笑了之,不過,她依然是暗下決心,在魯國絕對不要和任何人發展戀愛關係,尤其特彆是各種權貴。

他們先抵達的是魯國西部的重要城市檀香山,之後預計去些諸如黃石公園和優勝美地這樣的自然景觀處,彆的地方比如博物館什麼的就排到之後,因為多數都集中在魯國首都新京,含光現在也有了駕照,還想挑戰公路旅行呢,奈何許雲深太懶,隻好退而求其次,坐火車瀏覽一下當地的風景。

和許雲深這樣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少爺一起玩,有一點不大好,就是他習慣性會把旅程弄得很豪奢——對人家來說已經算是將就了。比如說對含光來說,坐火車未必要挑選列車,結果許雲深的默認選項就是豪華複古的頭等臥鋪,一人有一個包間慢慢橫跨大陸的那種,每天去餐車吃晚飯都還得換上正裝……

當時定的時候,可能他未必想了那麼多,可含光心裡畢竟還是不大想和生母見麵又扯出一攤事情的,結果坐這樣的車她就發現有些為難之處了。這個頭等臥鋪的票價比飛機票還貴,而且車速也不快,明顯是有錢有閒的人才能坐得起的,誰知道這裡麵有沒有一兩個見過她姐姐的人?

不過,問題是這樣的頭等艙本來就是仿古,還是鼓勵人們去餐車進餐的,雖然也可以讓送到房間裡,但食物的美味程度也有差距,含光提心吊膽低去了幾次,雖然有人來和她搭話,但按她感覺倒都不像是認識她母%e4%ba%b2的人,她也漸漸地放下心來,開始享受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