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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韋鳳飛了。

“這樣就好了。”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心情還是挺好的,含光露出笑靨,“不然,夾在你和韋姐姐之間,我可就尷尬了。”

“你又有什麼好尷尬的?”於思平看了她一眼,倒是又笑了。“是因為不尷尬而高興,還是因為什麼而高興啊?”

含光哪還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答案?現在氣氛輕鬆,她也不是很怕他,遂四處亂看,“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

於思平舉手嗬了一下,“真的不知道嗎?”

“哎呀,你這個人!”很容易就順從的話,感覺就有點假了,再說含光也有點故意和他打嘴仗的意思,“怎麼就這麼喜歡聽甜言蜜語啊?自己又什麼話也不講的。”

“你不要求呀。”某人還理直氣壯,“我又怎麼知道你想聽?”

含光嘟起嘴,“那我也不說。”

也許是她的憨態取悅了於思平,他倒是沒打擊她的非分之舉,而是寬宏大量地說,“好吧,今天來個特惠酬賓了,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如果都要我先說給你一遍了,那意義在哪呢?”含光反問。

於思平笑道,“那不廢話嗎,一樣的話,我說出來就是比你有說服力,你信不信?”

考慮到他的騙子本色,其實含光還是信的,她也不敢再進一步吐槽了,“好吧,好吧,那你說一句……含光最漂亮了來聽聽?”

於思平二話不說,便翻過身來,把她壓在身下,鳳眼微垂,深深地注視著含光,他%e5%94%87角微揚,視線仿佛能看進含光心裡,略帶低啞地道,“你是我一生見過最美的女人……”

媽蛋……吃不消啊……這個……這個威力有點大啊……

含光感受著席卷全身的顫栗,強忍著%e4%ba%b2上去並且感謝上蒼自己何德何能會得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表白的衝動,不住地在心裡提醒自己:他是裝的,他是裝的,這句話根本就假的。

“怎麼樣?”於思平又恢複了正常的傲慢態度,頗有幾分得意地對含光飛了個媚眼,好像在嘲笑她不堪的定力。“還想聽什麼,繼續說。”

含光咽了咽口水,思緒都是空白的。“嗯……說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笑著醒來的。”於思平的眼神還是那麼深邃,語調也還是那麼有說服力,“睜開眼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還活在美夢裡。”

含光已經快抵禦不住這份攻擊了,“好好好……算你贏了,我說,我說。”

她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躲著於思平的眼神,“知道你放棄韋姐姐,我心裡高興……是因為我吃醋……行了吧?”

於思平還保持懸在她身上的姿態,聞聽此言,他%e5%94%87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不夠誠懇,再說一遍。”

“因為我吃醋——”含光把音量放大。“我——吃——”

說到一半,於思平微然一笑,她的聲音,就被他%e5%90%bb了進去,斷在了口中……

第205章 心意沒變嗎

雖然已經知道於思平幾乎是放棄韋鳳飛了,但含光也不可能八卦到把這事拿去和韋鳳飛說,就還是保持什麼也不知道的狀態就最好了。包括權寅那邊她都當作自己是不認識於思平的,並不太說起於叔叔的事。眼看暑假快到尾聲,公司又剛搬了新家,事情當然是隻有更多了,畢竟悠遊這邊的發展現在算是進入了高速期,不論是對外宣傳,技術攻關,還是服務器采買,包括內勤供應,實際上都是一盤學問,對含光來說她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人手又不夠用了,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招新管理,現在悠遊內部的薪水已經是開得比市麵高了五成,但是所有人也都是超負荷運行,這樣的狀況顯然是不可能持久的。

也是因此,她到現在都還沒把兩億的卡給拿回來,現在悠遊給她的薪水,已經足夠含光日常花銷了,以前視為奢侈品的纖繡坊,現在她一個月工資可以隨便買好幾件,算上年薪的話,奪天工的首飾也可以輕鬆入手了。

不過,現在她已經遠離國服很久,並且更是明白韋鳳飛對西服長褲為什麼那麼喜愛了,每天九點到辦公室,晚上九點都未必能回家,這種情況下穿什麼曲裾根本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啊,國服果然還是隻適合成天沒事閒在家裡,最大的活動就是和閨蜜泡茶聊天的大小姐,含光這樣每天都要上陣拚殺的女戰士,還是老實穿西服就好了。

開學就是大三下學期了,按照慣例,從這學期開始,因為少了公修課,隻需要上專業課,課程安排會輕鬆很多,但是課程本身卻是難說了,難度就得看老師自己的尺度,難得變態的理科院係,全班都沒法及格的情況也有不少的,含光這邊,因為大一大二的努力,大三的選修課就不用修了,算起來她到畢業就隻需要再修學校安排的專業課就可以了。不過即使這樣,有幾門課的閱讀書目也是看得含光眼前一暈,這些書即使對於英語母語的學生來說,也顯得很高深啊……

德瑜就更是如此了,本來她學比較文學,就是和各種創作理論打交道的學問,到了大三以後隨便一門課都是要讀大量小說的,還得帶寫論文。桂思陽那邊也是如此,金融係到了大三下,也要和各種高深的模型打交道了。

偏偏就是在這當口,悠遊迎來了第一*規模宣傳後的爆發性增長期,開學後該怎麼辦,三個人現在都不知道了。隻能是乘還在暑假拚命地先把事情做掉一些算一些。

忙成這樣,也沒時間和於叔叔廝混了,好在於思平也不是完全沒工作在做,最近剛好也是在忙。現在不止是德瑜睡在桂家,連含光都跟著住過去了,反正大部分時間桂思陽都直接睡公司,那間公寓就是給她們兩個還算是講究的女孩子晚上回來睡的。

這麼廢寢忘食地忙了快一周,眼看開學在即,含光特彆希望能把接下來幾個月的宣傳策略給定下來,現在她已經是把大部分事情都分攤出去給底下人做了,不過作為部門主管,當然還是有很多事要%e4%ba%b2力%e4%ba%b2為,比如說宣傳預算的分配就是隻能她來和桂思陽討論做主,還有韋鳳飛也會參與其中給予指導。——順便一提,由於悠遊規模擴張很快,但還沒開始盈利,所以下個月就要開始新一輪融資了。含光還沒想好要不要拿錢出來參與融資,還是就保持原樣,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得到的巨額資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怎麼會出這樣的問題?”

越是忙就越是愛出錯,一大早含光才上班就收到了電話——是她平時來往不少的大秦國家電視台廣告部業務主管,也是韋鳳飛給拉的關係,平時悠遊做電視投放都要直接找他聯係,才撂下電話她就黑臉了。“做了好幾周才列出來的預算表,你手一抖就發出去了?”

因為是電子郵件的關係,所以一下就找到了負責人,也是剛招來負責對外聯係的廣告專員,這位大哥昨晚在寫業務郵件的時候,手一抖就把附件是今年秋季悠遊廣告投放預算的郵件給群發給他負責聯係的客戶了。這下大家都得傻眼了——預算都給彆人看到了,現在這業務還怎麼談啊?

就這位專員,還是剛從彆的企業裡跳槽過來的,含光簡直煩得想給他一棒子,她都覺得這人該不會是商業間諜了,才來沒到一個月,就給捅了這麼個大婁子。再是怎麼道歉,怎麼解釋說自己不熟悉無紙化辦公,現在對整件事也是於事無補了。

“你先回去做事吧。”她捏著鼻梁揮了揮手,“等我這裡的通知。”

把人打發出去,又拉下了百葉窗,含光捂著臉崩潰了兩分鐘,才開始考慮該怎麼辦。雖然這是手底下人的錯誤,但是在韋鳳飛和桂思陽等人跟前,她也沒什麼好推卸責任的,作為部門領導,這本來就是她該負責的事情。雖然說自己本身個性迷糊,而且沒什麼爭鬥心,但是在職場裡一年多,含光到底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在和彆人商討這件事之前,自己必須拿出個主意來,不然的話這讓彆人怎麼再繼續信任她的能力?

剛開始辦悠遊的時候,公司本身和商海風雲根本都沒什麼關係,就是大家閒來無事興趣所致,莫名其妙公司一步步擴張走到這一步,含光有時候都沒法相信自己已經掌握了這些財富,不過隨之而來的也就是整個工作內容的一次次升級換代,她都快有種跟不上腳步的感覺了。像現在,三個月的宣傳預算就是以千萬計算的,而且預算表都是往高了做,實際中當然是儘量往低價去談,電視媒體倒好說了,一般來說都是投標,紙媒很多時候是可以談打包、折扣的,現在最高價都暴露出去了,業務那邊回旋的餘地一下就少了很多。要調整還不好調整,整個就是業務大失誤,而且影響還挺深遠的,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談後續的合同了。

含光一邊想一邊給桂思陽和韋鳳飛都寫了郵件,要求開會討論調整預算的事,寫完郵件她還沒頭緒該怎麼補救。結果就在這時候手機還響了,何英晨到附近辦事,找她吃午飯,想要順便問一下他們申請和銀行合作開網銀支付通道的事情。

一般來說,和朝廷打交道是很考驗關係的事情,這一點即使是現代也不會例外,悠遊在這方麵不知借助了多少韋家的力量,其實經驗不多,但越是如此,就越不能敷衍何英晨,剛好現在幾乎公司裡人都忙著,她又煩,含光也就先把此事擱置一邊,自己去忙彆的了,等到吃中飯時候才和何英晨吐槽此事。

何英晨過來一般都是找三個人的,隻是今天剛好餘下兩人沒空,他們才會單獨一起吃飯,不過他表現得還是很得體,沒有露出什麼色授魂與的表情,就是很正常的老同學表現,聽了含光的話,也是同情道,“這個簍子可是捅大了,商業機密都敢外泄啊?他可彆是競爭對手派來的商業間諜吧。”

商場如戰場,這種事真有也不稀奇,含光都聽說好多故事了。不過一般說來,公司的背景審查都是很嚴格的——當然用的也是韋氏的征信體係,要不然韋氏占股高呢,要白手起家可是不容易啊。含光說,“就算要搞破壞也不會這麼沒腦子吧,應該純粹就是蠢的,就不知道現在該怎麼擦%e5%b1%81%e8%82%a1了。”

何英晨也幫她想轍,“要不然就乾脆借機說要調整預算和宣傳策略,走現在流行的什麼網絡營銷路線,削減公共媒體預算,借此來謀取一點主動權了。”

“之前也是在這樣想,不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