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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來都沒改變。

而且,更可怕的是,上輩子婚姻不自主,再怎麼挫,也就隻能挫成那樣了,隻有一個男人會知道她有多挫。而在現代……

她挫過的、能挫的,將來要挫的男人,說不定還有很多啊……

勉強擺出了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若無其事地向劉德瑜走去,含光在心裡已經是掏出一把剪刀,往肚子上戳了二十多個洞了。她痛苦地想:怎麼這女人就沒有閹割術呢?把卵巢摘除掉算了!從此一輩子做個理性的人,再也不用被生殖的*主導,那該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篇文本質來說還是甜文,不過不是那種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的

|或者說,金風玉露是相逢了,不過問題是金風很多玉露也很多,要找到弱水三千裡的一瓢還是不可能無風無浪的啦。

我再試試看……能發上不……

ps順便說,我已經2天多沒打開*的閱讀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一個人,唉反正*快點抽好吧。

第157章 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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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劉景羽沒有問,但含光等於也是答了,他有意追求,甚至把兩個人的關係定下來,隻是沒有明說而已。她的回答則是很乾脆地斷絕了他規劃的可能性,現在餘下也就是兩條路了,要麼兩個人當作沒事發生,要麼就是劉景羽不出國了,或者出國前和她正式定下名分。

從劉景羽的表現來看,這兩條路他似乎都沒有選擇的意思,含光見此,也是鬆了口氣——如果是假裝一切沒發生,那就完全是正中下懷。她最怕就是劉景羽這邊已經和家裡鬨開了要娶她什麼的。雖然看起來他不像是八字沒一撇就大鬨的不靠譜性子,但想到何英晨……誰知道呢?

雖然有時管不住自己,但基本的城府含光也還是有的,若無其事地和劉景羽打了招呼,甚至還說了幾句話,劉德瑜都沒察覺到不對,中途兩人又拐去找了桂思陽、於元正,大家一道吃了個飯。

比起過得很豐富的含光,餘下幾人的暑假都沒什麼新鮮故事。於元正現在每天都沉浸在數學難題裡,解題解得雙眼發直,而且他還打算多修一個學位,似乎有意向物理發展,可以想見之後肯定是拿獎學金讀研究生了。桂思陽就是跟著老爹談生意,又帶出國去見世麵,也是很正常的節奏,至於劉德瑜,玩了一個暑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社交上了。從她的語氣來看,和母%e4%ba%b2的關係居然處得還不錯,劉太太一開始反對她考國子監,可等她考上以後,又很樂於炫耀劉德瑜的能力,以此為她加分。劉德瑜雖是抱怨,但語氣也有淡淡的驕傲,想來,考上國子監這成就,令不少社會地位和劉家相當的貴婦人,對她是有幾分另眼相看了。

至於含光,就不說她和於思平的事情,這暑假的兼職,也就很值得一說了,畢竟,網站可是這半年來才興起的新鮮事物。還有許雲深的身世也算得上是光環滿滿,這種老牌京城名門的繼承人,論尊貴,完全都不比睿王遜色,而且神秘浪漫的氣息,似乎還猶有過之。

劉德瑜本人因為年紀關係,和許雲深並不熟悉,聽說許雲深以含光為模特畫了一幅畫,不禁是大感興趣,嚷著要看。含光大為招架不住,強調了好幾次自己隻是符號般的存在,連臉都沒露,依然無法阻擋朋友們的興趣,連劉景羽都笑說,“他好像轉那什麼印象派也有幾年了,這幅作品如果是人像的話,應該是很珍稀的風格,也不知道會不會拿出來參展。”

看他自然的樣子,也許回去冷靜了一會,已經從對她的迷戀裡清醒過來了。含光想到石旻旻的教誨,於思平的表現,自己肯定了一個說法:精蟲上腦時期的男人,他說的話你一句都彆信。

“嗯,這就不知道了。”她說,“等我一會過去的時候,拍下來回來給你們看看好了。”

“啊?你還要過去啊?”劉德瑜說,“開學了以後你還要做這份兼職嗎?”

“也算是為以後積攢些人脈吧。”含光點了點頭,“再加上做這份工能接觸到不少藏品,應該會長期做下去。”

對這新興的商業模式,桂思陽和劉景羽都十分關注,兩人討論了幾句,連於元正都來了興趣,“我暑假看了一些編程方麵的書籍,現在計算機領域的機會不少的,有了網絡以後,說不定整個行業的發展會進入一種新的模式。”

幾人說著此事,吃過午飯以後,劉景羽便問含光,“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含光忙要拒絕,劉德瑜卻嚷道,“好呀,哥,乾脆你也帶我過去,讓我參觀一下大畫家的畫室嘛。”

說來兩人也是%e4%ba%b2戚,怎都是見過、認識的,劉德瑜要上門也不算失禮,隻是%e4%ba%b2戚走動而已。劉景羽尋思了一下,便點頭道,“嗯,那我聯係一下雲深。”

他打了個電話,不久便回來招呼兩人上車,至於餘下兩名男同學,各有各忙,也便散去了。隻桂思陽叫劉德瑜,“記得去我哥那裡拿一下東西,我早上帶來放他那裡了,你上次說讓我帶……”

這兩人一向%e4%ba%b2密,劉德瑜不知又讓他帶什麼外國土產回來了。含光總未細聽,過了一會,三人便開車去了許雲深家裡,劉景羽還說,“正好,雲丹也在,你也可和兩個表哥熟悉一下,雖然是遠房,但畢竟也是%e4%ba%b2戚。”

劉德瑜長長地吐出%e8%88%8c頭,“算了吧,免得太太又開始胡思亂想,敦促我加緊努力了。”

含光失笑道,“本來不是瞄準的睿王嗎?”

劉德瑜衝她擠了擠眼,明顯在打趣她和睿王的事情,“沒有,後來睿王和孫家三小姐的事情出來了,太太就覺得許家那倆表哥也不錯。”

劉太太的功利心實在是太明顯了,含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覺得劉景羽好像從車內鏡裡看她,不過看過去以後,又沒發現什麼。

到了許家,許雲深、雲丹兩兄弟都到門口來迎接。眾人自然好一番招呼,許雲深和劉家兩兄妹寒暄了幾句,便繞著含光轉了幾圈,“黑了、壯了——倒不像是病後去休養的嘛。”

含光對他就說自己很不舒服,休息幾天。結果當麵被他拆穿成這樣,順帶被攻擊了一下外表,她有點小小介意,“雖黑了點是真的,可壯了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

兩人%e5%94%87槍%e8%88%8c劍說了幾句,那邊許雲丹也和劉德瑜聊了幾句,他們年紀相近,之前似乎又見過幾麵,所以還算是有話聊——倒是劉景羽落了單,他似乎也不介意,還是許雲丹道,“唔,不是過來拿畫的嗎?還是去畫室吧。”

許雲深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拉著含光就在前引路,“走,以你上次見到的《國服少女》為參照素材,我畫了另一幅《衝突》,自我感覺相當不錯,你快來品評一下——你們也跟上!”

含光被他抓著手腕,跌跌撞撞小跑著跟在許雲深身後,也是莫可奈何,眾人隻得都加快了腳步跟上,片刻後便在畫室中會合……

“這……”含光憋了半天,“的確很衝突?”

許雲深的得意作是他擅長的印象派,在含光來看……連基本的幾何圖形都比它好看點,根本那就是一堆毫無意義的色塊和斑點。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誇讚才好,隻好求助地向劉家兄妹,甚至是許雲丹投去幾眼。

劉家兄妹也都是支支吾吾,一臉的不知所雲,許雲丹還好像能欣賞一些,和許雲深討論道,“你在描繪左上角這塊綠意象的時候是否特彆想到了……”

這話落在含光耳朵裡,好像自動是翻譯成了天書,含光也根本並沒在聽,見許雲深的畫案放了自己的那幅工筆畫,旁邊還有個畫架,她便知道那是他答應送她的油畫了,便徑自走過去觀看。

這是一幅不算太大的畫像,頂多是%e8%83%b8像的尺寸,運用的是寫實技巧,甚至可以說很像是一張照片,人物完全還原自含光畫的仕女畫,隻是眉眼由東方的寫意扁平,變成了更寫實的透視勾勒。許雲深對原畫的神韻抓得很準,雖然在表現形式上有翻天覆地的改變,但擁有基本審美的人,都會感到兩張畫像之間的關係。\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過……含光並不覺得這張畫有多像從前的自己,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不像,這當然是出色的人像,甚至可以說是極為生動,但是和她前世的容貌,起碼她自我感覺是有很大的差彆,基本算是兩個人了。也不知是她自己自畫像根本畫得不對,還是許雲深在二次‘翻譯’中出現問題,這幅畫並未給她以很深的觸動,隻能讓她感到這是一副很優秀的作品。

……也不能說失望吧,不過淡淡的失落是有的。含光有點不甘心,她希望是她要求太高了。

雖然對自己暗暗發過誓……

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掏出手機給這幅畫像拍了一張照,低下頭點點按按,給於思平發了過去。

“像嗎?”

也沒彆的話,就這麼兩個字了。

不到兩分鐘,手機輕震,短信便回來了。

“略像。”於思平的用詞言簡意賅,仿佛這就是結論了,過了一會,又來一條,“但神韻已失,本人要更癡傻一些。”

呸!癡傻個鬼!他也就小時候見了她一麵,會記得她的長相才怪,還略像咧!

含光手機一合,想想又不對——她好像沒和於思平說過請許雲深幫著畫前世自畫像的事情。會從這幅畫像想到她的前世,可見於思平對她前世長相還是有印象的。

不過……那她前世顯然也不會癡傻嘛!這人還是賤得慌。

她把手機放回兜裡,懶得再回於思平了,手一背,笑眯眯地就走了回去。

“啊,你看到那副了?”許雲深百忙中抽空問,患得患失,仿佛交作業的孩子,明知自己做得極好,但還是想得到老師誇獎。“怎麼樣,畫得好不好?”

含光用力點頭,也不知為什麼,忍不住就是笑,“畫得特彆好!”

許雲深也很高興,“好,看你笑得,就知道是真好,這畫沒白送。”

許雲丹拿眼睛翻了他兩下,看來對許雲深亂送自己作品的習慣也不大感冒,他轉頭和含光說話,語氣又要較剛才和哥哥說話時冷淡。“李姑娘,還要和你打個商量……”`p`*wxc`p``p`*wx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