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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深 叫我阿喵 4374 字 3個月前

家?沒錯,他蘇揚的家。

在感受下`身強烈的反應時,他及時的抽身離開那香甜誘人的紅%e5%94%87。撫著額,看著那個被人偷%e5%90%bb,回味似得%e8%88%94%e8%88%94%e5%94%87角,一副享受的妻子;心裡低咒,真是個熱火的小妖精。

俄頃,他輕輕的將兒子的小身子擺正,為兩人掩好被子,起身進入浴室。

一夜的翻雲覆雨,讓何淺淺渾身酥軟,躺在床上伸著懶腰,翻個身打算繼續補眠,腦子卻清醒的沒有絲毫睡意。

“彆動,把褲子穿好。”

想是怕吵醒床上的人兒,蘇揚的聲音有意的壓得很低,何淺淺依然聽得很清楚,她撐起身來,靠在床頭。衣櫥裡正背對自己的蘇揚,正有板有眼的給蘇小呆穿衣服,他半蹲在地上仔細的幫兒子係好肩上的兩根背帶,那修長的背影讓何淺淺失神。

每一個清晨,她總會在他之前醒來,然後用手細細描摹他的樣子。他就睡在自己的身側,時而摟著她的腰,時而背對著她。這時候,何淺淺總會告訴自己,他還在。沒錯,他還是你的丈夫,還是孩子的爸爸,還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蘇揚,媽媽醒了。”蘇小呆一邊聽話地配合蘇揚穿襪子,一邊急不可耐的想要繞過身前的人去找何淺淺。

“等等。”蘇揚把另一隻襪子套在兒子的腳上,然後在他的小%e5%b1%81%e8%82%a1上一拍,輕笑,“去吧。”

得到蘇揚的指示,蘇小呆%e5%b1%81顛%e5%b1%81顛的溜到床邊,抬起他的小%e8%85%bf費力的登上大床,一咕嚕撲倒怔愣的何淺淺懷裡,把她撞個滿懷。

“哎,我說,蘇小呆。”蘇小呆並不是很重,三歲的孩子,也就二三十斤左右。但對於走神的何淺淺來說,的確是不小的衝擊。%e8%83%b8口放出一聲悶響,她咬牙切齒,“你是有多激動?”

她的抱怨卻隻是引來蘇小呆沒心沒肺的嬉笑聲,何淺淺無奈的將兒子抱起放在身旁,順手揉揉有些發疼的%e8%83%b8口,輕呼氣。

“剛在想什麼呢?那麼專注。”蘇揚筆挺地站在衣櫥前,雙手交叉放在%e8%83%b8`前,雙目清澈,目光中帶著淡淡的尋味,想是剛剛何淺淺一臉的神遊,早被他看在眼裡。

“沒,沒想什麼。”何淺淺尷尬的吐著%e8%88%8c,尷尬地伸手拿過放在立櫃的鬨鐘,時間顯示上午十點多。沒想到自己一覺竟睡到這麼晚,她看了一眼在身邊打滾的蘇小呆,然後彆過頭去疑惑的看著蘇揚。都這點了,他怎麼還在這裡杵著。按平常,八點不到,這人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蘇揚?你怎麼沒去上班?”

蘇揚悠閒的看著睡眼朦朧的何淺淺,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今天周六,就算是律所也該讓人有休息的時間吧?”

他那垂直黑亮的短發,英挺的劍眉,削薄微微勾起的雙?%e5%94%87,每一處都讓何淺淺忍不住多看幾眼。她的丈夫,一個三十歲的男人,竟有著二十歲男人該有的的清秀,三十歲男人的英俊,以及四十歲男人才會有的沉穩。有時候,何淺淺都會忍不住想,是上帝偏心,還是他運氣過好,怎生得這般俊朗。

“唔,難怪了。”難怪昨晚如此的賣力,對她一要再要,足足折騰了她一宿。在這方麵,蘇揚向來都彬彬有禮,即使身體裡的欲望已經湧上心間,依舊能夠顧忌她的感受。如同他的性格一般,不溫不火。而昨夜,他的每一次索求都那麼熱情,挑起一輪又一輪無休止的欲火。

蘇揚見她一臉嬌羞的模樣,心裡竟有想要逗她的心情。不由得勾起壞壞的笑,向她走過去,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你真的沒想什麼?嗯?”

一句‘嗯’,恐怕連蘇揚自己都不知道這語氣裡飽含著多少曖昧和溫柔,。因他的走近,何淺淺才意識到他身上的穿著。深藍色的牛仔長褲,白色的棉絨T恤,和蘇小呆身上的牛仔背帶小短褲是同款的父子裝。這還是去年十一長假她和閨蜜莫鬨在去北京旅行時,在逛街時買的,沒想到竟如此的合身。

“看來是我平日裡不夠賣力了,以後我會多多努力的,老婆。”何淺淺的那點小心思,就算在肚子裡打了十幾個彎彎,他也能一眼看出。蘇揚對男女之間的情趣掌握的非常好,在看到何淺淺幾乎快把自己的頭縮到被子裡時,便也不再繼續逗她。習慣性的捏著她紅彤彤的臉,好心情的隨手撈起正抱著何淺淺大%e8%85%bf不放的兒子,掛在自己的肩頭上,囑咐何淺淺幾句,便踱步往客廳走去。

“洗漱一下,出來吃早餐。”

早餐一直屬於蘇揚的分內事,一碗白粥再配上一點小菜,簡單卻清爽可口。何淺淺一碗粥吃的很慢,期間,她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基因。想來許久,終於有了一個結論,基因這玩意兒真的很神奇。客廳裡那端坐在沙發上全神貫注翻閱著早報的男人,和那個在地毯上盤著%e8%85%bf聚精會神搭積木的男童,兩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幾乎雷同。記得閨蜜莫鬨曾說過,她家裡這倆活寶,大的可觀,小的可人。偏偏讓何淺淺一下碰倆,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讓已經快奔三的依舊單身的莫鬨是羨慕嫉妒恨。

何淺淺洗碗出來,客廳裡就隻剩下蘇小呆一個人了。小家夥玩了一會兒積木,現在又在倒騰他那堆各式各樣的汽車模型。也不知怎麼,蘇小呆從小對汽車的興趣幾乎快超過對何淺淺的喜愛,蘇揚也樂見其事,時不時的托人弄回來一堆的正版汽車模型。

“爸爸呢?”她端著剛洗好的提子放在茶幾上,一顆顆剝好,遞到兒子的嘴裡。

“去接電話了。”坐在沙發上的蘇小呆含著一嘴的提子,說話時,四處濺著提子汁液和唾液混雜的液體。噴的何淺淺一臉。頭也沒回,小手指著爸媽的房間門,然後繼續手中的動作。

“嗯?什麼案子?很重要嗎?”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蘇揚打電話的聲音,摸摸兒子的臉,起身往臥室走去。

“好,那我現在過去。”話落,室內也安靜下來,隻有肌膚摩攃衣服的聲音,窸窸窣窣。

何淺淺輕輕的旋開臥室的門,蘇揚正背對著自己%e8%84%b1衣服,白色的T恤被他%e8%84%b1下來,用衣架撐起整齊的掛在衣櫥裡,隨手拿出一件銀灰色的襯衣,正打算套上。

許是聽見她開門的聲音,隨即轉過頭來,兩人就那般相視而笑。

“怎麼?要出去?”何淺淺含著笑走過去,微微踮起腳尖,接過他手中正在係扣子的工作,一顆顆圓圓的銀扣,在她纖細的手裡,一一扣好。

蘇揚的兩隻手牢牢地的拖住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子。像往常一樣,低著頭看她完成每一個動作。三年的時間,足夠讓她熟練的幫助他穿好衣服,不似新婚第一天,那麼慌亂,那麼手無足措,進步很大,他在想,是不是該給妻子一個獎勵。

“嗯,剛律所打來電話,有件棘手的案子,需要我去看下。”說到這,又有些歉疚的看著她,“抱歉,不能陪你和兒子過周末了。”

“中午不回來了?那午飯記得吃。”蘇揚是一名律師,眾所周知,律師向來就是勞碌命。嫁給他的那天起,何淺淺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是早出晚歸。有時候,一連幾天不歸家,也是常有的事。她認真的幫他整理領結,低聲囑咐道。

“好,我晚上早點回來。”她的聲音,溫溫潤潤,像是一股清泉的契入心脾。

樓下的那輛銀白色寶馬,駛出小區漸漸淡出視線後,抱臂站在落地窗前的何淺淺,輕輕的歎口氣。清瘦的身子,在空曠的屋子裡顯得有些落寞。

蘇揚,蘇揚,你已經成為何淺淺生活裡必不可少的習慣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  習慣是什麼?

☆、故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剛進入四月,春意酥懷。下午三點過後,正是S市懂得享受生活的小資們下午茶時間。大學畢業開始有了工作後,何淺淺和莫鬨,不可避免的就淪為了這類人,生活過的低調而奢華。

這是一間精致的西餐廳裡,柔和的鋼琴曲奏響整個餐廳,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麵上,泛出奪目的光暈。這裡處處透著法國風情裝修格調,洋溢著西方的浪漫優雅。

在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女子,她身上隨意套著一件套頭寬鬆卡通T恤,小巧精致的鵝蛋型臉,大眼睛裡透著清澈明亮,格外惹眼。她那件緊身短款熱褲下,白皙修長的雙%e8%85%bf,悠閒的在桌下交搭在一起。右手撐在白色的桌布上,支著腦袋,像是在等人,時不時盯著窗外看,端著手裡的熱飲有一下沒一下的送進嘴裡。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不安分,卻給人一種極其舒服的%e4%ba%b2近感。

莫鬨在喝下第二杯摩卡後,打電話約她出來的何淺淺才悠悠的趕過來。她隨手叫來服務員點了兩杯可可,然後歪著頭,打量著向自己走來的女人。

白色花領圓邊襯衣,紮在緊身高腰牛仔長褲裡,外邊搭配一件淺灰色呢子春款針織外套,如此簡單的穿著硬是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迷人。卷發高高束在腦後,咋一眼看過去,哪裡像一個三歲孩子的媽媽,說是一個剛畢業大學生也不為過。

莫鬨有時候,挺為何淺淺感到可惜的,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單身生活還沒過夠,夢想還沒實現,就這樣匆匆的把自己嫁出去,然後成為一名家庭主婦。生活,總是和理想有很大的差彆,大學時期的何淺淺曾大放豪言,她的生活定不會被家庭所影響。如今,事與願違。

看到何淺淺一個人獨自飄進來,再三確認何淺淺沒有把蘇小呆帶過來時,莫鬨有些失落的調侃,“你把我家小呆丟哪了?”

蘇小呆這孩子生的異常討喜,不像他的爸爸,那般彬彬有禮,斯斯文文。小家夥古靈精怪,每每和他在一起,莫鬨都覺得自己又年輕了許多歲。

“昨天被他爺爺奶奶接過去了。應該會在那裡住幾天。”從家裡趕著過來的何淺淺,麵色有些紅潤,喘著粗氣,在莫鬨對麵穩穩的坐下。心急的搶過剛端上來的熱可可,也顧不上吹涼,就急不可耐的湊到嘴邊。

“唉——”莫鬨伸手想要扯下她的手,動作卻沒有何淺淺來得快,手伸過去時都已經來不及了。

“呼,好燙。”被那熱飲燙到%e8%88%8c頭的何淺淺,一邊吐著%e8%88%8c,一邊用手扇著風。眼淚都被硬生生的逼了出來,一顆顆豆大的往下流,那模樣可憐極了。

“你傻啊。”莫鬨翻了個白眼,遞給她一張紙巾,再次叫來服務生,為何淺淺點了一杯溫白開。

何淺淺並不覺得在這家餐廳遇見蘇揚是有多奇怪的事情,畢竟這裡離蘇揚的律所才十幾米遠。所以,當蘇揚一身西裝筆挺,邁著穩健的步伐進入餐廳時,何淺淺有站起來朝他揮手的衝動。隻是她的手還沒舉起來,身子還沒有站起來,緊跟在蘇揚身後進來的女子,生生打退了她所有的想法。

女子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那凝脂般的雪膚泛著紅霞,容貌秀麗之極,一頭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