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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聊得那麼來。那天回家,我一直沒法把你的樣子從腦海裡抹去。」

秦笙順著白棠的手指望去,視線遠處,老樹的粗樹根結實無比,卻似乎就是印象中的那模樣,心中不禁一暖。

「後來我聽說你分手了,想說好啊,機會來了,可一年過去了,一直到你大三的暑假,你又在樂城實習,我才成功的約你單獨出來。2020年的夏天,6月30號,也是那裡,我們第一次牽手、第一個%e5%90%bb,那時我和你說,去年我就想這麼做了。」

秦笙看著白棠,棠的目光似乎揉進了陽光,亮晶晶的。

「我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都能讓對方開心,那年暑假我們在這裡遊泳、跳水、玩飛鏢,好多第一次情侶間的快樂回憶都在這裡發生……五年後了,2025年的今天,我們又回到了這裡,我想問你,」

「棠—」

白棠握住了秦笙一手,從懷裡掏出戒指,「我從2019年的暑假開始,就認定你是我共度一生的人,秦笙,我愛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秦笙哽咽道:「我願意。」她擦著臉頰的淚水,心中滿是感動,口裡卻玩笑道:「我大二的暑假?我不知道你那時就愛上我啦!」

白棠在秦笙的淚頰上%e4%ba%b2了一口,弄得皮艇一陣搖晃。

秦笙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買的戒指?我竟然都沒發現!」

「去年十一月,本想在那次我們去蒂雅時跟你求婚,可一直沒找到機會,然後……就一直等到現在啦。」唔,那次笙吃壞了東西,三天兩天的旅行,有兩天都在嘔吐中吐過。

「抱歉,讓你等這樣長時間—」秦笙傾身向前,捧著白棠的臉,給她一個大大的深%e5%90%bb,「謝謝你,你挑的戒指好美,我很喜歡。」

此時,幾股原本不屬於此間時空的外來者們,正在各自的聚集點各顯神通。

當初他們於各自時空消散時,或因自身能力或是因緣際會,逃到此間時空,分散於此間各處。

初時還未覺察,可半年下來,外來者對此間時空的影響已一一顯現,此些能逃出原本時空之人或許有庸人,可大部分卻都各有那麼一個傑出的本領,半年下來,已夠他們明瞭此間時空開始對他們的到來做出反擊,也夠他們察覺到,數十多個時空的外來者。

那些經過天劫的妖精、道人等,深知此反擊能帶來的殺傷力,從月前開始聚集族人。而有感於此時空威勢的巫師、魔法師等,也開始聚集同類人,以抵禦未來將至的時空暴怒。

幾類人不約而同選擇此間靈氣較多之地,而山、海、林等較未開發之地,便是首選。

這些人的大多數皆有共識,與其讓時空的負載力累積過多,在日後降下不可挽回之殺傷力,不如現在就激發這對外來者的劫數。激發方法有二,一乃破壞此間的靈力規則,二則抽失此間所有靈力讓其在一瞬的靈氣數量趨近為零。

目前此間時空的大多數人尚未察覺這些人的存在,可那處於社會最上層、享用了全國百分之三十八資源的百分之一人口內的少數人來說,那就不一定了。

而身為賭場大亨的白起行,便是屬於這少數人的一部份。也之所以會有暌違為三年近來才聯係女兒回家的舉動。

可便是這些少數人察覺到外來者的存在,他們也沒辦法想像的到,這些人是別時空的來者。

白起行前不久從夫人楊菁芝口裡得知,女兒曾打電話警醒近來事多,該做些災害準備後,便開始注意有關資訊。

目前他所得知情報,乃大披恐怖分子的類似人物,分散在伊國與其鄰國,手握有特別技術,有極大的可能發動恐怖攻擊。而嘉城近幾月已發現多起疑似恐怖案件與可疑人行蹤,怕是在恐怖份子的攻擊目標裡。

他已於七日前將銀行內百分之四十的現金轉為物資,心腹手下也得他令,讓賭場管理者特別注意進出人物即場地安全。

今日他忙了一早上,見到中午白棠還不見身影,心頭的火氣便冒了起來,對秦笙更是怒氣重重。可前幾天白棠在電話內的威脅猶然在耳,若他不接受秦笙,白棠便不會回家。

他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仆人布置餐桌、擺盤,和廚師翻炒料理,臉色是越來越深沉,朝著夫人怒道:「請什麼廚師,梅麗不會做菜嗎?」

楊菁芝沒有多少好氣,「你脾氣控製一下。女兒三年沒回家,我請了廚師那又怎樣?你擔心的世界末日不是還沒來?」說到女兒,楊菁芝對丈夫便是一陣埋怨,「我說你不同意女兒和秦笙就算了,當初需要那麼激動地說斷絕關係?你不會循序漸進?你不會從別處下手?」

「別處?哼,我難道沒試過?要不是怕傷了女兒,有多少機會……她秦笙還會在世上?」

楊菁芝正要接口,卻見大兒子轉著輪椅從走廊裡過來,忙上前道:「兒子,餓了嗎?廚師就快好了。」

白易製止了母%e4%ba%b2要幫她推輪椅的動作,道:「媽,我不餓,剛吃了點東西。」接著卻轉向白起行道:「爸,想都不想,小棠已經不是小時後的小棠,你已經無法控製她的行為了。況且,她跟秦笙在一起這麼久,你該知道,那不是玩玩而已,為什麼就不能真心祝福?」

白起行沉聲:「白易,你是在指什麼?」

白易冷冷笑了聲:「你知道我說什麼,人命對你而言……嗬。」

楊菁芝趕忙打岔,「哥哥,你說的是什麼話?你爸多疼愛你啊!你小時候—」

白易做了個深呼吸:「媽,你看看梅麗是不是把花擺錯地方了……」

楊菁芝心下歎口氣,順著白易的意思往梅麗看去,見果真擺錯:「梅麗,花瓶要放你的左方。」

一場慶祝白棠訂婚的小型午餐宴即將開始,卻不知白先生白夫人兩人,可能隱藏好自己對秦笙的不喜,修複與女兒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白棠:讓我等這麼久才能求婚,搞什麼!

作者: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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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風過淡無痕&蘑菇炭對這篇文章的地雷,之前風過%e4%ba%b2炸地雷了之後隻在評論下回複忘記在這裡感謝,實在抱歉,%e4%ba%b2一個啦~

而蘑菇%e4%ba%b2的地雷則是糊塗的我在前不久按專欄時才發現,搞不懂當時回複留言怎麼沒注意地雷圖案,在此深深鞠躬,真的好謝謝好謝謝!

☆、完

大理石餐桌中央,紫羅蘭色、藍粉色、深粉色和淺粉色的花朵與枝葉交織,淡色的短蠟燭沿著中央,往旁錯落,形成好美的光暈。

這是很美的場麵。

白易正笑著對棠說什麼,白耀則是和他棠妹趙雅楠和堂哥趙雅浩在討論時下最新的遊戲《地獄》;白起行之妹白文芊正和老公趙長華交換眼神,不一會兒都齊齊笑了開;楊菁芝的弟弟楊銘義神色頗為認真的在切著牛排,他的女友穆艾琳則和楊菁芝在閒聊著……

其樂融融,多麼樂融融啊。

棠側過頭來,笑顏嫣嫣,「這要問笙啦。」

秦笙怪道:「你知道我喜歡孩子,你以前不是說,想到小耀那麼皮,就不敢想像自己養孩子是什麼模樣嗎?」

棠嘻嘻一笑,「現在不這麼想了,一想到以後小孩玩鬨,你當黑臉,我當白臉......這樣多棒!」

「憑什麼?你的臉比較有兇像吧!」

楊菁芝微笑道:「喔?秦笙讓我們家小棠不再討厭鬨騰的孩子了?」

白棠道:「嘿,如果白耀你小時候沒有那麼討人嫌,我對小孩子也不會那麼反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耀不滿:「姐,你小時候也沒怎樣,叛逆期從國中到大學,比我還過分!哥,你不是就這樣說的?」

白易聳聳肩:「誰叫你姐長得比你討歡心,再叛逆一點還有人喜歡。」白易看向白棠:「你國中同學那誰?叫紀凱的,很喜歡你,還跟你回家。還有你高中時候的林可漢,可煩人了,啊,還有莉莉安·麥,她長得很漂亮,當初你跟她分手的原因是什麼?還有另外一個長相甜美,叫趙歆的……」

白棠哼了聲:「你就講吧,你高中時期又在乾嘛?都在關注我了?你的黑曆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白易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誰叫你是家裡的問題小孩,就算不想關注也沒法。」

趙雅楠笑道:「堂哥記性真好,棠姐追求者的名字都記得。」

白易很是沒辦法的搖搖頭,「我好像連你的都記得啊,你八歲時喜歡個小男生叫麥可·強森,九歲又喜歡個小男生叫程秉綸,十二歲喜歡愛德·肯特,那時好像還有個韓煦在喜歡你,之後我就不知道啦,你大了都不到處宣揚了。」

「堂哥!我以前哪有到處宣揚!你不要亂講—」

趙雅浩叫道:「那個程秉綸現在跟姐有三個課同一班,正在追姐呢!」

趙雅楠瞪了弟弟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白文芊看向趙雅楠,眼神有不讚同,口上卻溫和:「看樣子我們家的孩子都很受歡迎噢!還沒問,秦笙跟小棠怎麼認識的呀?」

白棠道:「我們在大學參加同一個活動,認識到現在,也六年多了。」她看向秦笙,神情的暖意與溫情滿溢。可白起行見了隻覺礙眼,馬上把注意力調在菜肴上。

楊菁芝朝白起行使了眼色道:「時間過得太快了,實在不敢相信我們唯一的女兒就要結婚了啊!」

楊菁芝笑得和善,秦笙卻驀地想起白棠出事後,白先生、夫人趕到醫院的樣子,那冷冷的眼神、冷漠地驅趕......

當年想要改正白棠「不正常取向」的夫婦,真被時間改變了觀點和厭惡?

秦笙拿起酒杯,紅色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在杯內晃了晃,她正要就口,卻在紅色液體上看到了天崩地裂、滿目瘡痍,她驚了一下,紅酒傾灑到桌上。

她帶著歉意道了聲不好意思,起身離開宴廳,朝洗手間走去。

白宅的走廊頗是空曠,秦笙的鞋跟扣在上頭,還隱隱有些回音,她掃過幾張牆上的藝術作品,在一幅少年策馬的畫像前停下。她帶著微微笑意,朝畫像的右下角簽名看去,簽名果如她所想,是白棠名字的縮寫。

唔,三年前春假,這幅畫可不在這裡呢。

她走到走廊轉角,明淨的陽光透著一旁的長窗照射在她身上,她頓下步子,有些疑惑的看向指尖,接著,她快速的走出廊道,朝後院走去。

後院一片色彩斑斕,大片的草坪茵綠的仿佛今年不是曆史上降雨量最少的一年,花卉紛繁的似乎有百種,白色海芋亭亭玉立,玫瑰火紅熱情,鳶尾花嬌嫩含羞……

陽光似乎熾熱了起來,從指尖開始,這股熱流竄進了手掌靜脈,流竄到肩膀。秦笙扯開無袖衫的領口,這股熱源竄到了小腹,又從小腹燃到了大%e8%85%bf。

血液裡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