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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地為婚/囚城 宅包 4086 字 3個月前

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與她接觸,甚至在結束後也不願意離開。

那是個貪婪的男人。

無論是實質上的占有還是法律上的正式身份,他都得到了。然而他仍不滿足,他仍不放心。

他清楚她的軟肋是什麼,也知道該如何利用它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但是隻這樣的控製對他來說顯然是不夠的,他需要再多一層的保障。

讓她永遠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陸家老爹可不是隨便能糊弄過去的,而且怎麼說也是個X長,腫磨會表現得和土豪一樣‘我給你XX你離開我兒子’‘你再勾引我兒子,我讓你再混不下去’‘你老爸電話號碼多少?我要找他私聊!’(咦?)

總之,陸家老爹這個決定是很英明的。他一早看出來,就算結了婚自己兒子也討不了好。他這是在救兒子,避免他變狗啊!!!!!

這絕逼是森森的父愛!

話說是*抽了麼?為毛留言的數量少得如此怵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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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如果說年前的那段時間對陸東躍來說是天堂,那麼在年後他是直接由天堂跌到地獄。

眼看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這樣的心情不是每個人都有可能深刻體會到的,特彆是這鴨子還是自己非常辛苦收拾好,剛吃了一口就飛走了。

撂誰身上都不會善罷甘休。

當陸雲德將調查紙摔在他麵前時,他臉上還掛著笑,大著膽子耍花槍。但是麵前的老狐狸壓根不買賬,一件件、一樁樁,麵上的裡子的能見人的不能見人,條條羅列個乾淨。

他領教過老頭子的厲害手段,可他更明白這裡麵的內容老頭子不會透露給她知道。於是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已經結婚了。這爺爺認可的。”

陸雲德抄起調查紙甩在他臉上,輕飄飄的幾張紙沒什麼攻擊力,但給予人的羞辱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陸家大家長聲響如雷:“你還有臉提爺爺!你爺爺要知道你做的這些醃臢事,他第一個打死你!”

他抿緊雙?%e5%94%87,打定主意做硬嘴的死鴨子。

陸雲德斥道:“人家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連多看你一眼都討厭。你花這些心思,給人使絆子下套子。你打哪兒學來的這些下流手段!我不提行楚,提了你就急赤白臉地和我橫,你覺得我偏心是吧?我是偏心!要沒有你葉叔叔,你老子命早就丟老山上了。老子都沒了還能有你這王八蛋麼!你倒好,搶人女朋友,唬著人結婚。簡直是土匪行徑!什麼玩藝兒你個混賬東西!”

愛之深,責之切。

正是因為對長子寄予了最大希望,所以當他犯下這樣的過錯時,老父才這般暴跳如雷。

陸東躍從未被人罵得這樣難聽,要是彆人他還能從彆個地方找回場子,可跟前的是他爸,他沒奈何隻能乖乖地受了。可是挨罵沒什麼,等陸雲德說出離婚的時候,他急眼了。

“我不會離婚的。”

“你個混賬東西!兩個人結婚的前提是有感情,你這算什麼?你家結婚你結仇!就你乾的那些破事,你都不怕她哪天晚上趁你睡覺捅你一刀子!”

“她要這麼乾我也認了。我不會離婚的。”

這是著了魔了,和鬼迷心竅似地無法自拔。哪怕這是他一個人支撐起來的獨角戲,他也要殫精慮竭地將它演上一輩子。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許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注定是要還的。可是這麼兜兜纏纏著,到底是誰欠著誰,連他也糊塗了。

可不管怎麼著,這婚,他死都不離。

陸雲德看著兒子那副破釜沉舟的模樣,突然就覺得無力。他扶著桌子慢慢地坐下來,再無法掩飾住頹態。

他可惜自己的兒子,更可憐他。

“你這樣拖著她有什麼意思?你最後又能得到什麼?婚姻不是結束,隻是開始。你從一開始就是敗的,哪有可能轉敗為勝?”陸雲德長歎一口氣,說:“我曾經教過你,不管做什麼事你都要想到最壞的結果。且不論你所得到的和你所付出的對不對等,因為你一旦決定去做這件事,就必定有你堅持的理由。可是東躍,你能不能告訴爸爸,你有沒有能力去承擔那個最壞的結果?”

他知道所謂最壞的結果是什麼,他一早知道的。可是他從未想過有可能承擔它,因為他對未來有信心,他更願意相信時間會幫助他。日積月累的點滴,相濡以沫的陪伴,這些足以打動任何人。

因為心存希望,所以他會不惜代價。

“我可以的。”

“婚姻是兩個人的,你承受得了這樣的結果,對方怎麼辦?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愛情,到頭來卻隻想到你自己!”

“我知道她不愛我,可我這輩子就自私這麼一次。”他的口%e5%90%bb近乎哀求,卻又像是剖白心跡,“我不能沒有她。”

陸雲德冷笑,“你豈止是自私,你簡直是自私到了極點!你自己的能扛得住,可她會慢慢地被你耗死!”

他知道多說無益,隻是表明堅定立場:“我和她的婚姻是合法有效的,誰也撤銷不了。”

“你還有臉說‘合法有效’!”陸雲德氣得發笑,“你簡直是大言不慚。”

陸東躍一向是尊敬父%e4%ba%b2的,打小時候起和他頂嘴的次數屈指可數。至今為止最大的爭執也就是眼前這次,他起初想畢竟是父子,打罵不算什麼。可是婚姻是他的底限,他寸步不讓。

他放低姿態,放軟聲調:“爸,我是個男人,離婚也就離婚了。可若童是女人,二婚總是不好聽的。”

“你現在知道為她著想了?你怎麼早不這麼想,非到現在才來說這便宜話?”曲線求國政策在陸雲德這裡根本行不通,“小蘇連考慮都沒考慮這事,直接就點頭。”

“她不會的。”他的聲音立刻拔高,但一點底氣也沒有。

“人家壓根兒看不上你!撇你和撇臭蟲似地,就你還在這裡白日做夢,自說自話!”

“您這是想濫用職權,搞小動作讓我的婚姻失效是吧。”這話說出來就知道是急眼了,就是沒過腦子,“要真這樣的話,我也做好行政訴訟的準備。”

撂狠話誰不會。

橫豎他就是隻吃了秤砣的王八,死沉死沉的心眼。誰來搬動都省不了力,還要被反咬一口。

“你膽大包天!”

“爸,你太不講理!”

陸雲德這般的修養也忍不住破口大罵。書房裡打人稱手的東西樣樣都是心頭好,他舍不得拿來招呼逆子,最後是連踢帶踹地將他趕出去。

放在桌上的米色貝殼包裡傳出嗡嗡的震動聲,很快有優美的旋律響起。同桌的人問:“這誰的包?電話響幾次了。”

“是我的。”正陪著部門小領導在隔壁桌敬酒的蘇若童匆匆跑回來,“太吵了根本聽不到。”

“有急事吧,打了好幾回了。”

“嗯。我出去回個電話。”

她走到僻靜處,回拔了過去。隻響了一聲便被接起,那端的男人語氣焦躁,“你在哪裡?”

“出差。”

“過完年就出差?”

她塌下肩膀,放鬆身體背靠牆壁,回答道:“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查。不過,你還能堅持多久?”

隔得這樣遠,他的磨牙聲都能傳過來,“我不管我父%e4%ba%b2和你說了什麼,承諾了什麼。他不同意也隻是他個人意見,改變不了即成事實。”

他從未這樣氣急敗壞,她越發放鬆自己,連聲音都變得輕快:“既然改變不了,你又擔心什麼?”

那頭沉默了許久,問道:“離婚真是你先提的嗎?”

她反問道:“你說呢?”他煞費苦心地籌劃到這一步,以為大功造成結果卻仍是功虧一簣。

多可惜,多可憐。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你彆妄想!我不會離婚的。”

她微笑起來,“我想也沒那麼容易。不過,胳膊總擰不過大%e8%85%bf,是不是?”

短暫的憤怒過後他恢複理性,沒有被她的語言所挑釁,“若童,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隻這樣不行。”

“你在哪裡?我們談一談。”

她嗤笑一聲,掛了線。

作者有話要說:嗯,陸家爸爸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不過把陸老*急了,他真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瘋魔麼,說的就是這股子勁~

大陸:我不能沒有她,真的不能沒有她!

老陸:滾,你個熊玩藝兒在老子麵前唱什麼情歌!

☆、第32章

大半個月後她才隨項目組回來。

蘇父得了消息,一早趕去車站接女兒。項目組組長打趣她:“小學生郊遊回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可卻是緊緊地挽著父%e4%ba%b2的胳膊,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而出。

回去的路上老父問她吃得怎麼樣,住得慣不慣,又說她瘦了。她直笑:“這次回來見誰都說我長胖了呢。”去的那個城市是有名的小吃天堂,像是她這樣鮮少吃零食附餐的人都抵不住誘惑。

從行李裡翻出一袋袋的當地特產,蘇父一邊整理一邊說她浪費錢,可是臉上卻是有掩不住的喜色。

洗去一身的疲憊,她搓著頭發回房。房間裡的仍保持著她離去時的模樣,不過放在窗台處的水仙花已經謝了,隻剩個光禿禿的杆子,看著有些蕭索的意味。

突然便想到那個男人。

那日的電話後他便沒有再聯係。雖然陸雲德告訴她會把他‘解決’掉,可是她並不放心。

誠然陸雲德的能量遠在他之上,但是她不會將陸東躍想得那麼簡單。他曾那樣誌在必得,被人橫擺一道後又怎麼會輕易罷休。

結束通話後她也曾惴惴不安,生怕他找到家裡去。彆的沒有,隻消他在父%e4%ba%b2麵前胡言亂語幾句,她的生活就會天翻地覆。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動靜,安靜得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或許就到此結束了,就像那個連誓言也沒有的荒誕婚姻,輕忽得像是午後的雲,一陣風吹來,瞬間消散得乾淨。

幾天後是國際婦女節,公司通知女員工放假半天,下午開茶話會。辦公室裡的女人們一下就炸開了:“放假就乾脆點放嘛,開什麼茶話會。”有假期都想自由安排,誰喜歡集體排排坐吃果果的活動。

大約是反應得厲害,上午臨下班的時候又通知說茶話會取消,就放半天的假,並加一張購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