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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風 遠樵 1653 字 3個月前

這才長歎一聲;“世事皆有輪回,密宗有活佛轉世之說,你是少月禪師的轉世,隻是與那些嬰兒不同罷了,說起來是一樣的道理。”

倆人敘話,少春始終在一旁聽著,少月對他的出現不以為意,他天天來,他也習慣了。

向瑜在少月出歇了幾日,一句不提少春的事,隻與他談經論道,少月笑眯眯的應酬他,沒有一絲不耐。

向瑜走後,少月的便宜師傅和師兄也來了,還帶著個三歲的娃娃給少月磕頭。

少月笑嗬嗬的受了,給孩子摩頂受戒,並不提彆的,老道是個成了精的人物,也不說彆的,時不常的在他這住下,跟他說一些道家的事,竟是以前少月沒聽過的。

日子悠悠的過著,反清複明的大旗是按到了葫蘆浮起了瓢,南方的戰時平了又起起了又平。

少春出征,隻為了不娶那個格格,他跟太後說:“臣去平亂,隻望太後能替臣謝了格格的厚愛,臣自當奮勇殺敵。”

少月聽著他說:“我誰也不娶。”然後大步遠去。

少春出征多少日,少月在佛前便抄多少日的經文,刺指做墨,羊毫添血,一張張抄好的血色經文陳在案上,為的是心中那個恨極了的人,他當自己是在還他的養育之恩。不管過去是怎樣的荊棘,他已經能很平靜的對待他,他們這樣也好。

西南兵變,少春領軍出征三年,回來時已是滿麵嚴霜。

少月眯著眼睛看他,沒日沒夜的抄經文,他的眼睛已經不好。

少春坐在他的跟前,笑道:“這樣看的可仔細?”

已近不惑的他,因常年在外,臉膛黑紅,消瘦異常,鬢角隱隱有華發夾雜其間,少月的心裡泛起了酸楚。跟著他的侍衛說:“統領常年跟普通的軍士吃住在一起,並無特殊。”

少月笑著摸他的臉:“你為何如此拚命?”

為何?我隻是不想身邊多個不相乾的人,雖說自己說不能人事,奈何還是有人要貼上來,隻有讓上麵的人給我擋著,可是沒人願意白白給你效力,隻有給了相應的報酬,才可相安無事。

少春躺在榻上問:“原以為能借助滿人的手報了沈家的大仇,可自己陷進去再也拔出不來了,走到今日已經違背了我的初衷,我已累了,陪我走完最後的路可好?”

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在問少月。

少月看著沉沉睡去的人,點頭道:“好。”他想說,其實我早就想與你並肩沙場,奈何你的身邊並沒有讓給我停留的地方,如今回來了,那就這樣吧。

侍衛說:“統領大傷三次,險險丟了性命,身體已是大不如前,今年暈倒了好幾回,皇上下旨特招他回來。”

少月靜靜的看著他,便陪著他又如何?

雲中大人曾來拜訪少月:“當年的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一夜我跟魯二爺和少春公子在商量結盟的事。”

少月釋然,原來如此。↙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雲中大人說:“我自是愛慕與他,奈何他心中有人,這個人你是知道的。”

順治十年,少月而立,少春不惑,倆人攜手離開妙應寺,不知所蹤。

有人西拉沐淪河河畔見到少月,一襲灰色袈裟,不是喇嘛的紅袍,那人驚訝的道:“少月禪師?”

少月合什:“貧僧法號沉風。”

世有三風十衍,其一衍生為比孌童,少月想,既然不能再此風中沉寂,那就沉溺在其中好了。

風起於長春院中,沉寂在西拉沐淪河畔。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就算是完結了,這個文沒有番外,不是不想寫,是寫不出,這個文的構思在13年,其實寫的沒有感覺了,奴也知道寫的不好,所以,隻求不坑,萬幸,在卡了一回又一回之後,終於完結了。本來想著去草原玩一趟回來再更新,可是草原之行一拖再拖,隻好先完結了。謝謝%e4%ba%b2們一直的跟隨,挨個麼麼……

新文正在碼,大概到八月份開坑,這回不能%e8%a3%b8奔了,怎麼也要存些稿子,弄個大綱什麼的,希望能進步一點,這是最大的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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