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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愛情殘留下的屍體,全部的回憶。

就這樣讓回憶塵封在角落裡,舍不得遺棄,又不敢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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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為你染上陰霾,隻想下個雨天你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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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遙……

從此後的每一個雨天,時詩都會想起那天中午從季柏遙耳機中偷竊來的歌聲。

直到下一次重逢也沒有停止。

作者有話要說:《詩的成因》席慕容

偶爾寫一些寫嚴肅正經的愛情

我個人很喜歡這片番外呀……

就當做我在為時詩洗白吧。

要照例再給她也寫一篇關於重逢後的番外嗎?

關於新年福利:那就唱首歌吧

☆、第八十一場

即使是在大年夜,守歲也隻是持續到十二點而已。()發過了紅包,平素很注意作息規律的齊父齊母就準備睡覺了。狐狸精自然不能這時候回去,於是就也安排在了齊謹林的家裡過夜。齊家常住人口隻有三位,加上齊謹林一個流竄犯也隻有四個人,一百七八十平方的房閒著一間向南的客房,齊母早早的就鋪好了嶄新的床褥留給季柏遙睡。

齊謹林搬進季柏遙的家中已經有些時日,冷不丁讓狐狸精孤枕獨眠還真讓她有些不習慣。雖說齊母已經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但畢竟礙於情麵,不能讓她與齊謹林同房。狐狸精自然沒話說,隻能乖乖聽從泰水大人的安排。

把人生來意義最重的一個壓歲紅包放在枕頭,季柏遙摟著厚實的羽絨被在床上滾來滾去。一半是有些興奮過度,一半是因為少了齊謹林,雙人床上有點空曠。

好在大年夜不睡覺的人很多,季柏遙的微博也刷個沒,瞪著眼睛玩了不知道多久手機,剛把有興趣的微博都看了一圈之後,忽然收到了齊謹林的消息。

“睡覺了嗎?”

季柏遙立刻一個鯉魚打挺骨碌起來,光速跟齊謹林表忠心說自己還因為思念著僅有幾米之遙的女朋友而輾轉反側。

齊謹林發了個鄙視的表情,然後召喚季柏遙到自己房間來與自己團聚。

思想不怎麼純潔的狐狸精頓時眼冒綠光,抱著枕頭帶著自己的紅包就往齊謹林的臥室去。從門縫裡看著透出來的光,季柏遙躡手躡腳的轉動l形的門把手,賊眉鼠眼的溜進了齊謹林的閨房。

還沒等她與久彆重逢的齊謹林眉來眼去,臥室的門就又被打開了,竟是同樣帶著枕頭的齊謹森。

看見季柏遙摟著枕頭盤著%e8%85%bf坐在自己姐姐的床上,齊謹森呆了一之後臉就一路紅到耳際。齊謹林損了他兩句,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副撲克和一副飛行棋,往床上一擺,看著季柏遙示意讓她選。

季柏遙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齊謹林不是找她小彆勝新婚,隻是新年夜睡不著,拉著自己跟齊謹森一起娛樂娛樂。不願意仗著自己的牌技欺負齊謹林姐弟,季柏遙沒精打采的選了飛行棋。齊謹森似乎早習慣了跟姐姐這樣躲著爸媽一起熬夜,手氣不錯的他很快就把自己的四架小飛機都送回了老巢。

按說齊謹林與季柏遙兩人為了職業需要,務必得好好保養皮膚,不該熬夜。可季柏遙連尼古丁與酒精都半點不介意,更彆說區區熬夜了。而齊謹林來是很注意作息時間的,可自從搭上了季柏遙這個偽時差黨,無奈的也越睡越晚。兩個神采奕奕的女人與一個來就常常熬夜的大學男生,三個人的飛行棋一直飛到了快要三點。

看著自己藍色的小飛機又一次跟齊謹林的紅色小飛機相撞,季柏遙舉著自己隕落的藍色棋,嘴裡模仿著飛機墜落的聲音倒在床上。齊謹林看她手氣實在不順,擔心她脆弱的內心會受到不可逆轉的創傷,隻好跟齊謹森張羅鳴金收兵改日再戰。

十四歲起就靠實力牌技在遊藝桌縱橫的季柏遙不想被人說自己棋品差,拿枕頭捂著腦袋念叨著:“你們兩個有種跟我玩鬥地主!跟我打麻將!老娘虐死你們兩個!你們這兩個靠運氣的家夥!”

齊謹林伸手往她%e5%b1%81%e8%82%a1上一抽,季柏遙一聲狼嚎,抓過自己帶來的枕頭就往齊謹林的腦袋上還擊,在季柏遙掄圓了胳膊增加慣性與勢能的時候,娛樂過程中手氣好的令人發指的齊謹森恰好在季柏遙以手臂為半徑的圓形軌道上,一道優弧滑過,齊謹森就被季柏遙抽了個正著。齊謹森今晚撞毀了季柏遙不知道多少架王牌戰機,狐狸精抽了他一記想致歉,轉念一想卻覺得也不冤枉他,於是索性抽了他之後順便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後繼續追擊剛才打了自己%e5%b1%81%e8%82%a1的齊謹林。

齊謹林當然不會向自己弟弟一樣傻傻的被季柏遙打,舍不得禍害自己枕頭的她搶過齊謹森的枕頭,跟季柏遙幼稚的回擊。齊謹森雖然跟季柏遙一起過了一個除夕夜,中間也管季柏遙叫過了幾聲二姐,可畢竟季柏遙積威已久,齊謹森還是有些放不開,不敢像姐姐那樣肆無忌憚的回擊季柏遙那個妖女,唯有跟姐姐搶奪自己的枕頭,阻攔她拿著自己的枕頭做自殺式襲擊。

被奪走了武器的齊謹林立刻被季柏遙占了上風,狐狸精三招兩式招呼過去就騎在了齊謹林的身上,用枕頭壓著齊謹林的腦袋叫囂著:“你服不服!投降不殺!”

齊謹森在一旁抱著被自己強行收回的枕頭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的姐姐被季柏遙殺的片甲不留,眼看著齊謹林如同五指山負隅頑抗的孫猴,賤兮兮的為季柏遙鼓掌喝彩,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慫恿著季柏遙悶死齊謹林。

“你這個不孝順的兔崽!你姐姐我一年賺那麼多錢養活你供你上學供你泡妞供你在同學麵前炫富不是為了讓你在這種關鍵時刻像個懷春的少女一樣胳膊肘往外拐的!”

齊謹林顧不上跟季柏遙鬥氣,艱難的從季柏遙的壓製抽出一隻手指著笑嘻嘻的齊謹森,拿出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嘴皮痛斥一臉猥瑣相的弟弟。

齊謹森看著兩人鬨,忽然蹦出一句:“姐,你之前跟…………跟柏遙姐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阿……《柏林奇跡》我還沒看過呢……有沒有……”

齊謹林心裡咯噔一聲,有些尷尬的看著季柏遙。狐狸精倒是毫不猶豫,無所謂的對著齊謹森點了點頭:“是真的呀。”

看著季柏遙毫不掩飾的樣,齊謹林頓時覺得尷尬。有點緊張的轉過頭看齊謹森,那小竟呆在了原地。正打算說是開玩笑,就看季柏遙從自己身上爬起來拍了拍齊謹森的肩膀,盤著%e8%85%bf坐在床上一副大姐頭的樣衝著齊謹森笑:“小,次私裡不要叫二姐,叫姐夫知道嗎?”

齊謹林回手抽了季柏遙一個爆栗,卻見到齊謹森呆呆的點了點頭。

“……那……爸媽……”●思●兔●在●線●閱●讀●

看見齊謹森接受的似乎還算順利,齊謹林索性也坐起了身,有些無奈的看著被季柏遙降服的弟弟說:“爸爸還不知道。”

狐狸精賊頭賊腦的板起了臉,對齊謹森使了個不怎麼好理解的眼神:“小,有些話不能亂說,不然小心有頭睡覺沒頭起床,你地明白?”

不愧是新新人類,早在網絡與日常被宅基腐洗腦洗的有些麻木的齊謹森淡定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反正在他看來自己姐姐早就已經是個剩女,如今能找到另一半已經不錯,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總歸%e8%84%b1離了單身這個範疇了。齊謹林跟季柏遙的緋聞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沸沸揚揚,齊謹森自然也有想過兩人的關係,事到如今疑雲被季柏遙一言吹散,他倒也沒有什麼感慨和驚訝。

見齊謹森從容淡定的接受了自己跟季柏遙的關係,齊謹林除了鬆了一口氣之外,還有點為齊謹森的節操而感慨。

齊謹森有多八卦,季柏遙早有耳聞,怕他一個嘴賤不小心在自己乾爹麵前戳穿西洋鏡,季柏遙%e4%ba%b2密的攬著齊謹森的脖,態度有些曖昧的說道:“《柏林奇跡》這種片有些少兒不宜……在彆人眼裡看是影,你要是看了那就成教育片了。不過你以後要是乖乖聽話,我這裡倒是有不少其他的福利可以給你。當然,前提是你要嘴夠嚴。”

齊謹森頓時像見到肉骨頭的忠犬一般不斷點頭。季柏遙見狀立刻又繼續蠱惑道:“先交給你個初級任務,我和你姐的事情遲早要讓你爸爸知道。不過現在你爸爸的接受能力還有待提高,所以要先讓他慢慢的從心理上覺得性彆不是問題,然後我和你姐姐才能跟他攤牌,你知道你要怎麼做嗎?”

齊謹森略略的思考了一番,然後又點點頭。看著自己大型犬一樣的弟弟,齊謹林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季柏遙和齊謹森的關係為何在區區見了兩次麵之後就能夠如此牢靠:都是犬科動物。

不同的是,在季柏遙跟齊謹森說話時,齊謹林幾乎能夠在季柏遙的腦袋上看見兩隻大大的毛茸茸的尖耳朵;而在齊謹森身上,齊謹林隻能看見一條歡快的搖來搖去的狗尾巴。

……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

“不過……你要保證不出去亂說才行,要不然我今天跟你講過了,明天就出現在八周刊上……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季柏遙毛骨悚然的笑著,齊謹林滿頭冷汗的聽著。看著齊謹森認認真真的樣,齊謹林的腦海裡突然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大年初一的淩晨,白祈正跟夏沉一起靠在沙發上看驚悚片,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白記者打了個噴嚏。夏沉怕她著涼,扯過沙發上的小毛毯幫她披上。

與父母關係糟糕的一塌糊塗的夏沉根沒有過回家過年的打算,白祈的父母已經接受了自己女兒早早有了自己的家的事實,於是大年團圓之夜,夏家一家三口也算是其樂融融。好不容易把害怕鞭炮又不愛睡覺的傾傾哄睡著,夏白兩人沒羞沒臊的正打算看了眼前這部經典的僵屍片之後就回臥室做些提神的事情。

夏沉以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過年的,自從跟白祈勾成奸了之後才算有個正經的守歲機會。平時她狐朋狗友雖多,但即使離經叛道如何夕,在過春節時也需要在顧家裝成一個分分的‘兒媳婦’,更遑論彆人了。於是夏沉這等徹頭徹尾的大齡女光棍往年每逢春節期間索性放心大膽的參加各種視活動和影視宣傳。反正她也無需擔心什麼家人,到處飛來飛去還省的一個人空虛寂寞冷。隻是苦了她的經紀人陳,要和她天南海北的到處飛。

君恨嫁多年,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對相%e4%ba%b2深惡痛絕,為了逃避相%e4%ba%b2而不敢回家過年的時代,陳最喜歡的就是過年回家。不為彆的,就為相%e4%ba%b2。然而,作為夏沉的唯一經紀,陳的抽傭雖然不高,卻依然嚇跑了大部分的‘年輕有為男士’,加上她脾氣火爆,往往把自己的相%e4%ba%b2對象嚇得落荒而逃。

可同為經紀的白楚喬就不一樣了。

在沈家地位超然的沈從風一直很重視過年,平時不論是中秋還是端午,她都照常像個點鈔機一樣盯著錢不放,而一到年關,沈從風手中有天大的買賣也會乖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