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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不允許任何人有,不允許。”

‘噗哧’一笑,我輕捶著他的%e8%83%b8口,“還說不是小性。不但小性,而且還小心眼。”

“誰叫我的心小得隻能裝下你呢?”

“如果以後你的心還得裝下整座江山呢?”驟不及妨的問話就那般破口而出,語畢,我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為了避免引起他的懷疑,我故意倒在他%e8%83%b8口,掩飾著自己眼中的慌亂。

“江山?”他的聲音充滿著不屑,也未有絲毫的遲疑,“我的江山隻有你,之於我而言,你就是我的整座江山。”

這種話要說聽了沒有虛榮、沒有感動是騙人的。我抬起頭,笑意染上眉梢,主動將自己的%e5%94%87喂在他的%e5%94%87齒間。

“晚上就搬家……啊?”

低沉的聲音張顯著男性的魅力。隻是‘搬家’之句我不懂。疑惑的看著他,“搬哪裡去?我們不住秦王府了?”

似乎覺得我的回答很是‘愚蠢’,他以恨鐵不成鋼的語調無奈說道:“將你屏榻上的家搬到我的床榻上來啊。”

原來是這個搬家?我再度搶起拳頭砸在他的%e8%83%b8口,惹來他陣陣爽朗的笑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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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sunny838的賞賞。

群啃中……

第二卷 觀音婢 066章 紙老虎12

天龍山,是晉陽地勢最高處,一向被譽為晉陽之巔。

‘天龍寺’位於天龍山,始建於北齊皇建元年,遙遙看去,杏黃的圍牆將整座寺院包裹。是一座處處透露著莊嚴、古樸的古寺。

寺門前,種有蟠龍鬆,蒼勁挺直、蔭蔽天日。早得消息的方丈引領著一眾僧徒在門口迎接。

客套的見過禮後,方丈%e4%ba%b2自引領著李世民和我走進‘天龍寺’。

第一進是天王殿,天王殿的左右為鐘樓和鼓樓。過天王殿,就是中間供著“三世佛”的大雄寶殿。由大雄寶殿繼續往前,便來到了九蓮洞。九蓮洞又名觀音殿,殿中供有九麵觀音銅像。

李世民攜著我相當認真的一一拜了諸位神靈並且奉上巨資,惹得老方丈直歎‘秦王爺所求必得觀音大士庇佑’的話。

“大師,您忙您的去罷。本王打算攜著王妃四處轉轉。”

“是。”

‘講武堂’的人自然明白他們的主子要和王妃獨處,是以相當默契的守護在離我們有五十步距離遠的地方。一來不驚動這裡的香客,二來也不打擾各處閒逛的我們。

佛像大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動作也有不一。或怒目而視、或拈花微笑、或站或立、或臥或盤%e8%85%bf,有手舞鋼鞭的,也有手持經卷的……

這時的佛像和21世紀的佛像沒有什麼非常大的不同,唯一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裡的觀音像居然都是男子,一如我在四明山‘碧雲庵’中見過的觀音大士亦是男相。我大體上也了解觀音大士‘渡世何妨男轉女’之一事,想來這個時期尚未到女相觀音出世罷。

方方步進禪堂院,不期然和一個人的目光相遇,我不禁一怔。

是她━━朱雀!

數年未見,她的容顏一如往昔。仍舊是一襲質地上好的黑衣襟袍,左耳上‘不死鳥’的墜飾象征著她的地位━━武林盟主的四大%e4%ba%b2衛之一。

一如初相見般,她的神情雖冷,但眼眸中的笑意渲染著她對我的%e4%ba%b2密。

“朱雀姐姐!”

感覺到我的手被身邊之人死死的拽住,朱雀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作揖看向李世民,“王爺,好巧。”

嘴角略抽了抽,李世民的聲音沉穩之極,“是啊,真巧。”

“王爺,可否允許王妃和一個故人會上一麵?”

一聲冷哼,李世民沒有搭話。

我掙紮一二,惱聲叫道:“二郎。”

與我的眼神數番交鋒,李世民終是鬆了我的手。

我趁機走到朱雀麵前,抓住她的手,“朱雀姐姐,一彆經年,可好?青龍、白虎、玄武諸位大哥可好?聽說你們陪著阿信在修習上乘武功,可有進展?阿信可好?”

一連串的問話從我口中溢出,朱雀隻是含笑握著我的手,“你隨我來。”

看了李世民一眼,他正黑臉的瞪著我。我挑眉看著他,最後他妥協點頭。“我在這裡等你。”

天龍山之巔,有一座涼亭,上刻‘菩提’二字。

一個魁梧的身影負手而立,山風吹起他的衣擺左右搖曳,滿頭的紅發似盛開的曼珠沙華,纏纏繞繞的飄浮在他的四周。

“阿信。”

魁梧的身姿緩緩的轉過身,那臉上的笑容就似夏日明媚的太陽,未見一點上次離彆之時的頹廢、悲愴。他的聲音一如以往般的充溢著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觀音婢。”

在他身邊的青龍、白虎、玄武等人一一向我點頭示意,我則一一躬身行禮,“觀音婢拜見各位兄長。”

玄武的聲音一如以往,充滿著頑皮的色彩,帶著些玩世不恭,“難得觀音婢還將我們當兄長,也不枉我們替你打探一場。”

打探?

定是霹靂堂的事。

即便他們在深山中修習上乘武功,但仍舊沒有放棄打聽刺客之事。我感動的再度鞠躬,“小妹在這裡謝謝各位兄長的關愛。”

“觀音婢,坐。”

緩緩的坐下,看著桌上的菊花酒,令我想起在二賢莊的日子,拿起酒盞輕呷一口,我歎道:“仍舊是原來的味道,隻是二賢莊卻已不再。阿信,你……恨二郎不?”

“若是我的妻女不見,我也會一如他般,無所謂恨與不恨了。”

我‘咦’了一聲,這不像當初那個一力要報仇的人啊。是不是一段時日的修行之後轉了性子?

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也看到我眼底乍然升起的驚喜,單雄信一笑說道:“你誤會了。恨與不恨和我要不要報仇無關。報仇之事,是我在大哥、大嫂、侄兒墳前發下的誓言。”

男兒最重誓言,更何況有著嚴重的大丈夫情結的他呢?我輕歎一聲,看著他右手的小指處,如今用一根類似指套的玩意遮掩著。我指了指,“痛麼?”

“痛才好。”一雙眼睛似含著春水般的看著我,單雄信拔動著那銀製的指套,緩緩說道:“隻有痛才能讓我記住,不斷進取、求知才能夠報仇,才能夠打敗他。”

神情雖不再悲憤填膺,但這淡淡的語氣……唉,這仇,終是化解不了。

也不知他又習得了什麼武功?不管他修習了什麼武功,我希望這一次仍舊是李世民能夠贏他,至少李世民曾經說過會放過他三次以償還欠單家的三條人命。

如果是單雄信贏的話,李世民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屬於李世民的生命隻有一次。

“我知道,你在為我的執著而苦惱。我也知道,你希望李世民能夠再勝我一次……可是觀音婢,就算李世民能夠勝我三次,第四次呢,終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該來的,誰都擋不住,這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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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21世紀,我對這種‘天命論’肯定會嗤之以鼻,可經過穿越這檔子事,我對‘天命論’有了種種揣測,“阿信,如果二郎再贏一次,你會再次斷腕麼?”

語畢,我看見青龍、朱雀等人皆變了臉色。我想,這也是他們關心的問題吧,隻是他們不敢問。

搖了搖頭,單雄信笑道:“不會。我再也不會做出那麼傻的事。我隻會向著更高的難度挑戰,以報他的不殺之恩,以報他給我的報仇機會。”

又是恩?又是報仇?又是恨?唉,真是難以理清,如果他們二人不是有著這檔子誤會,肯定會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我沉思間,隻聽單雄信又道:“很矛盾,是不是?”

“嗯。”

“其實,人世間……最了解自己的莫若敵人。”說到這裡,單雄信一聲長歎,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遞到我麵前,“世間皆傳我進山修習獨門武功,其實並沒有……我在山中修習的是這個東西。”

定睛細看,我難以置信的驚問:“圍棋棋譜?”

“不錯。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此書。聽聞李世民的棋藝冠絕天下,我花了兩年時間仔細研讀此書,又花了一年時間挑戰各地的棋藝高人……如今自信可以和李世民一較高下。”

原來如此。

這樣一來,方才那些‘恩、報仇、恨’之類的話就好理解了。

單雄信的圍棋水平連我都不如。

居然挑戰自己不精而對手最精通的東西,大丈夫氣概一覽無餘,即便是輸,也會讓人心服口服。

起先我覺得他的性子改了許多,原來是數年來因了下棋而修身養性的原因。

看來,此次他和李世民是‘文鬥’了。

‘文鬥’也好,李世民的棋藝我見識過,至少他沒有逢著敵手。看來他們二人的第二場決鬥,誰也傷不了誰。

“觀音婢,我們不談鬥棋之事,隻說說,你近段時日可好?”

“我很好。”

“那些刺客可有再找你的麻煩?”

“很奇怪,他們就像憑空消失般,我都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場刺客的夢?”

朗聲一笑,單雄信說道:“如果真是夢,那說明我入你夢中了。”見我沒有回話,他繼續說道:“雖然一心鑽研棋譜,但我有派青龍、白虎他們察過,這一次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霹靂堂與楊廣無關。”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將三哥在楊廣身邊潛伏察探之事一五一十的告之,單雄信聽後直是歎道:“看來,我們的觀點不謀而合。可以排除楊廣了。”

“沒有目標可察更顯凶險。總覺得他們在什麼地方隱藏著,然後會給我致命的一擊。”

“不要擔心。”單雄信定定的看著我,聲音略帶了絲不同以往的興奮,“雖然我可以替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