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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小耳朵的小姑娘連忙將兩隻耳朵垂了下來,貼在腦袋上,還伸出兩隻肉乎乎的小爪子護住。

“喵~”小姑娘怨懟的衝著佛勘叫了一聲,譴責他方才欺負自己的行為。

#魚%e5%94%87的人類,你欺虎小姑涼@( ̄- ̄)@#

#粑粑粑粑,枕黑被壞銀欺虎了〒_〒好可憐的……#

#嗚嗚嗚嗚嗚嗚……本喵要回家,再也不理你了#

佛勘抿了抿嘴角,壓抑住%e5%94%87邊呼之欲出的笑意。可不能讓某隻傲嬌屬性的小姑娘看見他在笑,不然指不定怎麼炸毛。

柔軟的%e5%94%87貼在方才小姑娘被捏住的耳朵上,佛勘輕柔的在枕黑溫暖的耳後細細摩挲。這個動作沈慕白也做過,可是那個時候,枕黑隻覺得那是和自家主人無下限的撒嬌%e4%ba%b2昵,除了後母吃醋,臉都黑了,讓枕黑覺得有些怕怕的。其餘枕黑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當這樣的%e4%ba%b2昵,是佛勘給予的時候,小姑娘忽然有一些煩躁。

很多很多年之後,甚至枕黑都已經化形許久,她才明白,那不是煩躁,而是……羞澀。

可是如今,枕黑混沌未開,那些繚亂的情路,她一無所知。她隻是知道,她喜歡和眼前這個捧著他的人相處,因為這個人。填補了許多她的寂寞。

是了,寂寞。

當她家蠢萌被後母搶走以後,枕黑就時常覺得寂寞。她和沈慕白相伴許多年,在那些年中,他們一起生活在有些冷漠的塵世,並且,在情感上一無所有的一人一喵,隻擁有彼此。可是後來,蠢萌給她找了後母,然後,經常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多時候,她興衝衝的去找蠢萌玩兒,結果卻推不開一扇緊閉的門。有一天,她曾經在門外抓撓許久,可是蠢萌依舊沒有回應。然後,是後母出來抱她回自己的房間。

後母說,蠢萌沒有時間,蠢萌的生活已經被彆人填滿了,而那個人的名字,叫袁不破。

那一天,枕黑很失落,非常非常的失落。她自己團在小窩裡,連最喜歡的小魚餅都少吃了兩個。

後來,枕黑也想明白了,蠢萌總是要嫁人的嘛,何況後母對蠢萌那麼好,對自己雖然不%e4%ba%b2熱,可是自己的吃住,後母從來都是給準備最好的。那麼,即使心裡有小小的難過,也是可以忽略的……吧?

再後來,枕黑遇見了佛勘,那個時候,他是一隻毛茸茸的大團子。枕黑一下子就纏上了他,一種類似同類的慰藉,直接而豐滿的衝擊了枕黑單純的生活,而枕黑,竟然覺得十分欣喜。這不是枕黑第一次和佛勘見麵,隻是佛勘出現的時機太過正確。

早一步或者早一步,兩隻都注定錯過。可是不早不晚,他們就這樣恰好遇見。而時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彆重逢。他們一彆十五年,而後,驀然重逢。

佛勘沒有說話,在枕黑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神色裡始終縈繞著惆悵,可是,卻也難掩他驀然堅定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究竟是甜是虐呢?

叔三點半爬起來碼文,現在要碎了。早安,姑娘們

第75章 這個文的作者蘇起來不是人

七十五。這個文的作者蘇起來不是人。

沈慕白和袁不破找到步風塵他們一行人的時候,步風塵的樣子看起來……和袁不破有那麼一絲絲微妙的相似。

蝠小久趴在映梳的頭發頭發上,從遠處看,簡直就像是一個精致的銀飾,然而一旦下了飛劍,步風塵每每想要靠近映梳,就會被驀然變大了的蝠小久一翅膀煽出去很遠。而每當這個時候,映梳居然也沒有表現出很心疼,相反,她總是望著步風塵狼狽的樣子,用手絹捂著嘴偷笑。

#映小梳,你一點都不愛我。嚶嚶嚶……#

#玄月師兄,彆以為你梧上嘴,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玄天師兄,用彆人的狼狽,哄自己的老婆,這是人乾的事?!#

步風塵頭上插著一根稻草,無聲的掃視了一下看熱鬨的眾人,默默把臉埋在掌心,累牛滿麵。

“她真是小姑娘麼?”步風塵在地上滾了半天,也沒等到有人上前來安慰他幾句,隻能默默的拍了拍衣服,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看著蝠小久的眼神,還帶著一絲絲的幽怨@( ̄- ̄)@

映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把蝠小久放在掌心,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一個小玉瓶,從裡麵倒出一點點蜂蜜,蝠小久很是乖巧的伸出細長的口器吸食著映梳掌心的一點花蜜。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一翅膀能把步風塵這樣強壯高大的成年男人煽飛的剽悍姑娘。

要不是映梳再三強調,蝠小久的性彆為女,步風塵幾乎以為這是哪個看上他家映小梳的臭小子了。步風塵從不對映梳身邊異常黏糊的小動物掉以輕心。畢竟他自己就是騰蛇出身,指不定哪隻開了靈智的玩意仗著自己長得萌,就趁虛而入了呢~

忽然,空氣中傳來一陣微小的靈力波動,雖然微小,但是除卻沒有靈根的映梳,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晰的察覺到了。

玄月和玄天一改方才嘻笑的神情,周身一頓,對著方才靈力波動的方向微微躬身。映梳自小在流雲峰長大,雖然感受不到靈力的波動,但是對這樣的場景卻再熟悉不過,能夠讓青雲宗德高望重的長老們如此恭順對待的,隻有袁不破。而如今,又加上了一個沈慕白。

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如果袁不破和沈慕白不想,他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察覺到兩個人的到來的。

唯有步風塵沒有動,他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物種的壓製是殘酷的。沈慕白或許會因為步風塵是主角,又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刻意的收斂周身的威壓。可是,袁不破卻絲毫不會。

這是袁不破教給步風塵的第一件事情。

血統帶來的力量毫無公平可言,在洪荒舊址,沒有人會可憐你。雖然洪荒舊址之中的異獸,都作為“人”而存在過,但是一入洪荒,一切的高低貴賤,都是由血統決定的。如果無力改變,那麼,就必須接受。

袁不破自然外放的威壓讓步風塵幾乎跪在地上。少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屈辱的神色,卻倔強的抵抗著。

步風塵周身傳來骨骼交錯的聲音,他的骨骼被無形的威壓殘忍的碾碎,卻因為金丹的修為而單獨被重塑。這一切雖然隻是須臾之間的事情,卻足以讓步風塵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生不如死。

在此之前,步風塵從來不知道,疼痛是一件如此不能忍受的事情。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一秒鐘對於他來說,是那麼難以殘忍的煎熬。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步風塵叫不出來,因為疼痛太過劇烈。步風塵的額頭上也流不出汗,臉色也來不及蒼白,因為他被籠罩在袁不破的威壓下的時間太過短暫,短到,他站在他身邊的沒有修為的映梳甚至毫無所覺。

玄月卻是察覺到他家師弟的些許不妥,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麼?他並不是那種頭腦衝動的人,雖然平素總是跳%e8%84%b1,但是也絕不莽撞。他敏銳察覺到步風塵周身靈力的一些變化。

這樣的變化,玄月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可是,他本能的信任他家師尊。他家師尊總不至於害他家小師弟的吧?

沈慕白看著步風塵,清冷的眉目裡泛起了一些細細的波瀾,雖然並沒有動容,但是,對於一個曾經麵癱,後來修仙的人來說,這樣細小的改變,已經算是難得了。沈慕白掃了一眼步風塵,再一次確定了,天邊正在向著這裡彙集的劫雲,正是為了步風塵而來。

天邊的雲朵和以往的烏雲不同,甚至和尋常修士渡劫的劫雲不同。大多大多紫得發黑的雲朵漸漸聚攏,每一朵雲朵夾雜著金色的雷電,相互吸引,又互相排斥。劫雲的聚攏帶著哢嚓哢嚓的聲響,讓人望而生畏。

而這朵紫色劫雲最與眾不同的地方是,它不似尋常修士的劫雲一樣,帶著風聲呼嘯,而是直接夾雜著屬於獸類的咆哮。

步風塵隻覺得全身都很痛,但是一種來自遠古與血脈的召喚卻強迫著他堅持下去。洪荒在召喚著他,那是來自故鄉的召喚,一閃而逝,卻深入骨髓。步風塵眼神一凜,袁不破已經收起了周身的威壓,站回沈慕白身邊。

玄天神色驟變,渾厚的靈力罩在映梳和玄月的周圍。玄月也撐起了靈力罩,為他師兄分擔了一些壓力。

映梳雖然不能感受到靈力的變化,但是她在青雲宗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一些見識的。她知道步風塵將要渡劫,也知道,這一劫很是凶險。

步風塵已經沒有心情理會其他。他隻能全心的準備這次猝不及防的渡劫。元嬰劫對於尋常修士來講,本是異常凶險的。然而因為步風塵是騰蛇遺血,對於他來說,最凶險的反而是金丹劫。

而如今,他拚著筋脈儘斷的下場,生生挺了過來,而後的所有劫難,其實都已經不足為慮。而這一次之所以讓眾人捏著一把汗的原因是,這次步風塵渡劫,太過倉促和意外了。

玄月從頭到尾看著步風塵修補經脈,重塑修為。所以他最為清楚,步風塵原本是金丹後期的修為,經此一劫之後,他已經跌落到金丹初期,而就是這有些可憐的金丹初期還是玄字輩的四人儘了最大的努力,才為步風塵保住的。

而如今,不過半年,步風塵居然已經能夠衝擊元嬰。雖說再修一遍,多少比以前容易一些,但是達到步風塵這個地步……尼瑪這分明已經是造孽了吧臥槽!這個消息一旦走露出去,估計整個修仙界都不會有人紅眼的。

是的,沒有人。

任憑哪個有些修仙常識的人聽說有人用半年就從金丹衝擊元嬰,估計都隻會麵上一笑,然後在心裡暗罵一句“沒文化,真可怕。”或者用悲天憫人的眼神看一眼傳這個話的孩子,默默吐槽“這孩子瘋了。”

可是,步風塵就是做到了。玄月和玄天在心裡為小師弟高興的同時,也浮起了一抹豔羨。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天資,的確是旁人豔羨不來的事情。

眾人心下複雜,可是來不及想那麼多,步風塵的雷劫,已經近在眼前了。碗口粗的雷從天而降,直直的劈在步風塵身上。步風塵揚起手中的飛劍,抵擋了十四道雷劫,而到了第十五道雷的時候,那支從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