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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探入後1%e7%a9%b4僅半個指節的手乾脆抽出,蘸取了前端的液體。

有了潤滑和方才細致的讓人頭皮發麻的侍弄,沈慕白的後1%e7%a9%b4總算可以堪堪容納一根手指。可是,當袁不破的手指在溫暖的內部轉動的時候卻不得不頹然的承認,僅僅如此,並沒有什麼效果。

“疼,阿破,我疼。”並不是矯情的性子,也沒有什麼撒嬌的意思。沈慕白的麵上已經血色褪儘,唯有方才被蹂躪得鮮紅的下%e5%94%87上,被他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齒印。沈慕白的額上有一層細細的汗珠,閃爍出碎鑽一樣的光澤。那聲疼,不是情人間的耍花槍,而是被沈慕白咬碎在%e5%94%87齒的痛苦的呻1%e5%90%9f。

他真的疼。已經超過他忍耐的極限。就像是被人生生破開,即使溫柔,也掩蓋不了在他身體內部攻城掠地的事實。

袁不破抽出了手指。

沈慕白扣住了他的手,眉目依舊皺著,可是眼裡是拒絕。已經到了這一步,疼痛也好,快樂也罷,都是袁不破給他的,也隻有袁不破能給他。

他心甘情願,所以,不能半途而廢。

袁不破用手捧住了沈慕白有些蒼白的臉,用大拇指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水。在他耳邊輕輕撫慰“沒關係,交給我。一定不讓你疼,嗯?”

沒有等沈慕白回答。袁不破的身子貼著沈慕白,然後,細碎的%e5%90%bb落在沈慕白的脖頸上,%e8%83%b8膛上,小腹上。一一%e5%90%bb過沈慕白喜歡的腹肌。軟滑冰涼的%e8%88%8c繞過沈慕白筆直的%e8%8c%8e1身,又將他的兩個小球一一含進嘴裡吸吮了一會兒,方才繞過那出,來到沈慕白的後1%e7%a9%b4。

%e8%88%8c尖的溫度低於體溫,沈慕白驟然打了一個哆嗦,卻不全是因為冷。或許,更是因為他體會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袁不破的手托住了他的%e8%87%80,將他下半身抬起,露出隱秘的小口。然後,猛然%e5%90%bb住。

濕冷的%e8%88%8c尖不厭其煩的%e8%88%94過每一道褶皺,將它軟化了一些,然後,猛然刺入了那個豔紅的入口。

沈慕白哪裡體會過這些,來自身體內部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顫唞,後1%e7%a9%b4也是猛然緊縮。每每這時,袁不破便扯出一點,或者在肛2口部分徘徊。細致入微。

可是,袁不破卻偏偏不碰沈慕白身體裡最敏[gǎn]的那一點,每一次都是輕描淡寫的劃過,引逗起下一輪的顫栗酥|麻。

最終,沈慕白幾乎都被折磨出了哭音,被多次撫慰的後1%e7%a9%b4也已經鬆軟,三根手指進出也是順暢。

“夠了,阿破,進來。”沈慕白拖起袁不破,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低聲說道。

袁不破的雙眸驟然亮了。用手指最後擴2張了幾下,袁不破猛然刺入沈慕白的身體裡。當真正結合的那一刻,袁不破才知道,什麼是世間極樂。

長久的忍耐帶來了甘美的感覺,袁不破發狠一樣緊緊擁住沈慕白,將他牢牢壓在懷裡,然後抱著他凶狠的進出。

內部仿佛被搗爛了一樣的感覺,沈慕白知道,這是一場用儘全力的歡2愛,汗水滴在兩個人身上,一片火熱的觸覺。袁不破這些年來,第一次感受到醉人的溫暖,這樣的溫度,讓他生生沉淪。

淚水控製不住的流出沈慕白的眼眶,他全身顫唞著,噴出了腥2白的液體。後2%e7%a9%b4不自覺的猛然收縮,按壓著袁不破嵌在沈慕白體內的分2身,在沈慕白顫唞著嘴%e5%94%87,%e5%90%bb上袁不破的%e5%94%87的那一刻,袁不破精2關一鬆,也泄了出來。

袁不破射2在2了沈慕白身體裡,卻還不退出,而是埋在沈慕白的%e7%a9%b42口,將白液堵住。“你的身體陽氣不足,補一補。”

沈慕白麵色一瞬間的扭曲,袁不破卻心滿意足的擁著沈慕白在棺木中躺下。周遭是一片鮮紅。袁不破指尖一動,掌中便握住了兩個小酒杯,他將其中之一遞給了沈慕白,在他耳畔輕輕說道“交杯。”

沈慕白臉上帶著一抹飛紅,他接過了酒,兩人半坐起來,兩人手臂交叉,一飲而儘。忽略他們□相連彆扭的姿勢,端的是一雙璧人。

真正的,一雙璧人。

長夜無眠,被翻紅浪。

作者有話要說:低調吃肉,不要舉報。跪求不要黃牌。

叔開會到九點,回來燉的肉,現在要碎了。

淩晨零點零七分。姑娘們晚安。姑娘們早安。

第45章 枕黑枕黑你想不想粑粑?

四十五。枕黑枕黑,你想不想粑粑?

雲消雨收。

沈慕白躺在袁不破懷裡休息了片刻,掐了一個去垢訣,清理了身上的汗漬和粘液。周身有了一點清爽的感覺,沈慕白才緩慢的從水晶棺裡坐了起來。

袁不破伸手想要將他抱起,沈慕白抿了抿嘴角,望著袁不破沒有說話。

袁不破看了一陣沈慕白,忽然一笑。最終,將欲要抱著他的手下移,改為稍微扶著他的手肘。袁不破沒有忘記,他愛的是沈慕白,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更是,一個男人。

是男人這件事情無需證明,雖然有些時候,沈慕白的有些小堅持在袁不破看來有些幼稚可笑,但是,這樣的小彆扭卻提醒著袁不破,他需要用去愛一個男人的方式去愛沈慕白,不是平日的體貼入微,而是讓他自由的成長。

哪怕跌跌撞撞。

畢竟,袁不破也好奇,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半身,到底能成長到哪一步。

兩個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沈慕白的衣服還好,袁不破的衣服卻被沈慕白扯皺。袁不破索性跨出水晶棺,將地上的衣服掃成一堆,指尖燃起冰藍色的火焰,將地上的衣物燃成灰燼。

然後,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兩套相同的衣服,一色的白衣,用月白色的細線在兩套衣服的左肩和右肩繡出了兩條精致的龍形。袁不破拿起一間套在了身上,然後將另一件遞給沈慕白。

#情侶裝什麼的,還尊是羞澀呢#

#哎呦,男神在玩浪漫吖,好崩壞有木有#

#剛才發生了什麼?和男神%e4%ba%b2密接觸什麼的,小爺才不知道呢#

沈慕白暗搓搓的吐槽,卻還是接過衣服換了上去。原來宅男的身體和如今的身體沒有可比性,身體的強韌和超強的恢複能力讓沈慕白並沒有太多的不適。可是,正是這種恢複能力,讓沈慕白萌生了不確定。從來買彩票隻中過五元錢的沈慕白,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

此生能夠遇見袁不破,沈慕白都已經懷疑,自己耗儘了平生全部的運氣。所以,到了如今這一步,根本是他不曾想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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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否認即成事實,同樣,在那場情路之中,他也不肯主動邁出一步。他不後退,就站在原地。

如果袁不破願意,沈慕白會在原地等他步步靠近。如果袁不破不願意,他就目送他離開,也不枉當年那一場相交莫逆。

袁不破的衣服上,龍繡在了左邊,而沈慕白的身上,龍繡在右邊。沈慕白不知道,古人從來都是是以右為尊的。

龍作為一種祥瑞,逐漸發展成皇權的象征。世間男兒,第一等的要君臨天下,次一等的要封侯拜相,再次一等的求一個封妻蔭子,最末的,也要讓妻兒衣食無憂。凡夫俗子都幻想過有朝一日金龍加身,可是,金龍加身,卻不是人人都適合。

沈慕白和袁不破並肩走出了沉眠十五年之久的山洞。雪山中沒有刺眼的陽光,陽光到了這裡,被白雪反射出微微刺眼的光芒。沈慕白和袁不破站在流雲峰的後山山頂的平地上,肩膀處的月白的龍閃現出藍盈盈的光澤,邪肆張揚,卻莫名的契合。兩個人相視一笑,眉眼彎出相似的弧度。

“走吧,去流雲峰看看。”袁不破衝著沈慕白伸出手。

沈慕白被白雪反射出的一片銀光刺得眯起雙眼,對麵的男人變得有些模糊。可是,他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那人的模樣。很多年以後,在每一個流雲峰大雪初霽的時候,沈慕白望著天地間一片銀色,還是會想起,那年,那個人就是這樣衝著他伸出了手。

此後,哪怕世事變幻,哪怕年華飛逝,兩個人牽住的手,也不曾放開。

那樣的場景誠然絕美,此生不換。

流雲峰片刻便到,當沈慕白再一次踏入袁不破的寢宮的時候,他幾乎以為,時間沒有流轉了十五個春秋冬夏。流雲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沒有變化。若一定要找出什麼不同,那大概就是多了一些新麵孔。

當年十一二歲的低等婢女已經成長起來,有的嫁人,有的升為一等侍女。當年的那群紮著包包頭的小侍童也已經長大,都成了挺拔健壯的青年,分散在流雲峰的各個崗位。

袁不破在的時候,流雲峰自然不必戒嚴。整個青雲宗沒有比他修為高的人,若真的戒嚴,反而是礙手礙腳。而他閉關了整整十五年,初時的三五年,眾人靜心等待。而第六年,眾人嫻熟的開始了部署,如同以往袁不破閉關的時候一樣。

袁不破踏入流雲峰的那一刻,尊主出關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青雲宗。玄字輩的弟子聽聞消息,沒有貿然拜訪,而是結束了個人手中的事務,等待著師尊召見。

而遊君一直住在流雲峰的偏殿,聽到了袁不破出關的消息,第一時間趕到了袁不破的住所。倒不是他多想念他家尊主,而是他的幼妹在窩裡拚命的扣抓挖撓,他怎麼攔都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枕黑從他身體和門的縫隙中竄了出去,躥向袁不破的寢宮。

侍從婢女目瞪口呆的看著相攜進來的兩個人。兩人的麵容全然一致,唯有眉心的一刃紅痕有著細微的差彆。新進的婢女到底天真年幼,七八歲的小少女,伸出細白短胖的手指頭指著走遠的兩人,悄聲問身邊的姐姐“映梳姐姐,這兩個人,哪個是尊主啊?”

映梳驚駭的盯著女童指著沈慕白和袁不破的小胖手,一把把它拍了下來,小心的控製著,用那種不會弄疼小姑娘又的確有威懾作用的力道。她捂住女童的嘴巴,低聲嗬斥“不要亂問,懂些規矩。”

小女孩有些害怕的摸了摸小胖手,蘋果一樣紅潤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卻終於不再亂問。

修真之人尚且是五感通明,何況是袁不破和沈慕白。兩個人將身後發生的小插曲聽的真切,沈慕白摸了摸自己的臉,對袁不破抱怨一句“現在怎麼解釋?”可是眼裡卻流露出一絲欣然。時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