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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

“回去。”祈樂抱著貓,去找葉水川。

寧逍看著他走遠,目光一轉:“祈樂去世了?”

顧柏神色一頓:“你想說什麼?”

寧逍冷眼看他:“你愛的人死了,你現在纏上他想乾什麼?”

“就像我上次說的那樣,你最好記住我的忠告,趁早死心。”顧柏見那人回來,起身就走,如果是以前的小樂,寧逍可能不會那麼快就產生興趣,但小樂偏偏就上了鄭小遠的身,那人和寧逍的牽扯太大,對他的態度與現在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這種差距給人的感覺太明顯,所以寧逍會不由自主把目光放在小樂身上,不斷猜測這人對他是種什麼感情。

其結果就是,他將會陷的越來越深。

顧柏開車送祈樂回公寓,在那兒坐了會兒,見某隻貓沒有不適應的反應,便摸摸它的頭想要告辭,結果被無情拍了下去,折耳貓斜他一眼,賴在祈樂懷裡,明擺的在說我不待見你。

顧柏:“……”

祈樂對兒子傲嬌的個性非常了解,完全沒在意,將顧柏送出門,轉身去洗漱,這期間葉水川回來了,然後……鐘睿淵也來了。

祈樂表情僵硬,臥槽,難道你們又要開始嗎?!

鐘睿淵看著多出的貓,含笑問:“這是誰的?”

“顧柏的,要在這裡養幾天。”葉水川隨口答,他已經問過小遠為什麼開始喜歡貓,得到的答案是忽然就喜歡上了,對此他的理解是這貓是顧柏的,所以小遠喜歡。

鐘睿淵點頭,想過去摸摸,但無情的遭到嫌棄,隻得作罷。

祈樂見他們暫時沒那方麵的傾向,急忙回屋睡覺,他覺得隻要睡著了應該就沒事了,誰知半夢半醒忽然被吵醒,睜眼一聽,隔壁又響起熟悉的嗯啊聲,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半晌後氣咻咻的去廚房找菜刀,誰知愣是沒找到。

“找東西啊?”

祈樂回頭,隻見自家哥夫腰上纏著浴巾站在臥室門口,含笑重複:“找東西啊?”

“……”祈樂認命的看著他,“想說什麼就說吧。”

鐘睿淵點頭:“你哥早就讓我把菜刀藏起來了。”

祈樂:“……”

“我出來告訴你一聲,就這樣吧。”鐘睿淵說著回屋,不一會兒那裡再次響起嗯啊聲。

祈樂:“……”

祈樂如困獸的圍著客廳轉圈,最後回屋繼續打滾,等這二人終於安靜才迷迷糊糊睡著,接著第二天早晨再次被吵醒,他怒了,撲過去撓門:“你們夠了啊啊啊!”

那二人完全沒聽到他的話,繼續享受的嗯啊中,良久後結束戰鬥,出來洗澡做飯,恩恩愛愛的坐在一起吃,然後哥夫去公司。

祈樂麵無表情看著葉水川:“哥,我哥夫出差幾天了?”

“沒幾天,大概就是你住院那段時間出的差。”

“……”祈樂問,“之前你們一直這樣?”

葉水川搖頭:“也不是一直,一個月總有兩三天不在一起。”

祈樂又問:“以前那個合租的人……住了多久?”

“大概一個多月吧。”

祈樂動容,哥們,你不容易啊,竟然能堅持一個多月都沒殺人!你脾氣忒好了!

葉水川詫異:“怎麼了?”

“不,沒什麼。”祈樂默默回屋。

於是等顧柏這天來看貓,就見這人麵無表情坐在床上,雙眼還帶著血絲,他沉%e5%90%9f一下,暗道不會玩的太猛,嚇著了吧?他試探的問:“你怎麼了?”

“沒事。”

“……真沒事?”

祈樂點頭:“我會沒事的。”

顧柏:“……”

二人看了一天的貓,傍晚祈樂去上班,顧柏和寧逍都在,寧逍是來喝酒看人外加尋找機會聊天,顧柏則是不放心貓,等著這人下班一起回去看,祈樂本想給他一把鑰匙,卻被他以“這樣不太好”為理由而拒絕了,祈樂無奈,隻能下班就和他走,然後重複前一晚的悲哀。

顧柏第三天又去,觀察一陣:“你確定沒事?”

祈樂麵沉如水:“暫時沒事。”

顧柏:“……”

第三天、第四天重複,寧逍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沉,圈子裡開始傳顧柏接送鄭小遠上下班,恩愛的不得了。顧柏完全不在乎那些傳聞,他這幾天到點報道,看著那人的臉色從沉默到暴躁再到沉默,不禁嘀咕,這是好還是壞啊?

這天祈樂到了輪休日,不用上班,但還是去酒吧了,原因是有人過生日,據說和這具身體的關係不錯,暑假提前回來了,非要讓他去,他隻得過去。

顧柏和他們不熟,又沒什麼理由跟著,更不知他們要狂歡到幾點,便回家了。

祈樂邁進酒吧,左右看看:“我怎麼覺得人見多啊?”

沈書點頭:“快要開學,學生黨提前回來了,”他頓了頓,“你小心點,那群小零聽說寧逍和顧柏最近圍著你轉,都眼紅呢,據說這次就是因為你才都提前回來的。”

祈樂眨眨眼:“回來乾什麼?”

“找茬啊,”沈書解釋,“你以前吧……性格比較軟。”

祈樂本來都快邁進包廂了,聞言轉身:“那我還是回吧,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和他們較什麼勁啊。”他說走就走,忽然聽見身後有人甜甜的喊“小遠哥”,他不禁回頭,緊接著就被一個蛋糕拍在臉上了。

祈樂:“……”

30

30、鬨劇 ...

蛋糕在臉上緩緩滑下,接著不知被什麼人接住了,祈樂隻覺視線嚴重受阻,鼻腔裡呼進的空氣都是濃濃的甜膩味,他沉默一瞬,抹抹眼,這才看清身前站著兩位穿著時尚的男孩,他們都化著妝,妖裡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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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玩嗎?蛋糕甜嗎?”其中一人笑著看他,“小遠哥,今天可是我生日,你怎麼能來晚啊?哦,聽說你失憶了,你看看我,還記得嗎?”

另一人跟著問:“還有我,小遠哥,你能認出我嗎?”

二人拉著他向包廂走,一邊%e4%ba%b2切的打招呼,一邊接住掉下的奶油,胡亂的在他頭上和脖子抹幾把,在外人看來既調皮又可愛,而其中接住蛋糕的人更是趁機拉開他的後領,直接把它塞了進去,並且按著不讓它掉出來,推著他前進。

祈樂:“……”

他們說話的空當已經邁進包廂,葉水川從另一邊的拐角過來,這時也進來了,他本想笑著打聲招呼,誰知乍然見到自家弟弟的樣子,頓時有些變色:“你們……”

“開玩笑嘛小川哥。”

“就是,我們都商量好了,來晚的要受罰,一會兒還要自罰三杯呢。”

“是啊小川哥,這是蛋糕,又不是彆的,玩玩嘛。”

眾人都知葉水川護著這人,肯定要生氣,急忙撒嬌的開口。

葉水川不理會他們,心驚膽戰觀察自家弟弟的神色,然後急忙翻口袋,扔過去一包紙,接著一語不發走到旁邊,靠著包廂的房門默默站著。沈書剛才沒來得及阻止,眼見事情已變成這樣,便也選擇站在門口,保持沉默。娃娃臉麵無表情思考一瞬,慢吞吞蹭到自家大哥身邊,拿出手機拍攝,準備當作學習材料,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這時房門又開了,他們動動身體,扭頭一眼進來的人竟是寧逍。那邊的幾位小零眼前一亮,紛紛和他打招呼,讓他過去坐下。

寧逍進門後首先看到的就是頂著一腦袋奶油、背對著他而站的人,他不禁皺眉,想要上前,但轉念想想這人當初在醫院把沈書按在地上的英勇樣,頓時停住,抱著手臂靠著房門,選擇靜觀其變。

那邊的幾人見寧逍完全無視自己,而是眨也不眨的望著鄭小遠,又想到最近的傳聞,立刻眼紅生氣,下意識瞪過去,這賤人憑什麼這麼好運!

祈樂抽出幾張紙,用力掙開身邊的兩人,從後腰把蛋糕拿出來,一手托著它,另一隻手則慢條斯理的開始擦臉,把擦下的奶油重新蹭回到蛋糕上,這蛋糕隻比巴掌大一點,估計這些人買來為的就是砸他,他掃一眼,那邊的茶幾放著一個大蛋糕,剛剛打開,目前還完好無損,蛋糕旁放著幾盤水果和沙拉,此外還有一個冰塊桶,裡麵放了兩瓶紅酒。

房間除了熟人外隻有五人,他思考一下,自己最近飽受大哥和哥夫的折磨,剛好沒處發泄,乾脆今天好好玩玩,省得以後這群小零再找他麻煩。

門口幾人眼見他從衣服下拿出一個蛋糕,越發沉默,葉水川和沈書又向後挪了挪,心想你們玩大了!玩大了!

罪魁禍首的兩人見他們全部看著某人,也覺出不對,其中一人看看他,笑著問:“小遠哥,今天是我生日,玩玩嘛,你不會生氣對吧?”

祈樂點頭,慢慢微笑起來,特彆和氣:“那是自然,我雖然不太記得你們,但現在看著你們的臉就覺得特彆%e4%ba%b2切。”他把脖子上的奶油也弄回去,感覺差不多了,笑著說:“這麼久沒見,哥挺想你們,打算送你們點東西,你們也知道,哥彆的沒有,就有錢。”

那兩人立刻笑了:“小遠哥,我們也想你……你不是不記得我們了嗎?”

“這不是現在看見你們我又想起來了嘛,這才證明咱們的友誼深刻啊,”祈樂和氣的笑,“好了,談話暫時就到這裡吧。”話音剛落他猛然扣住其中一人的後腦,把手中的蛋糕用力按在他臉上,按得特彆用力,簡直對穿了。

他扔下他,趁另一人還未來得及反應,拖著他猛然跨了一大步,恰好就到茶幾前,接著他按著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按在了那個大蛋糕裡。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祈樂把那人拎起,笑著看他:“生日快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覺得呢?”

那人連五官都看不出了,張口想說話,接著又被按在蛋糕裡,祈樂順手從旁邊抄起一盤沙拉扣在他後頸,把盤子扔掉再次將他拉起,那沙拉頓時順著脖子流進了衣服裡。

“鄭小遠,你……唔……”

祈樂又給他按下,餘光一掃,見第一個糟到他毒手的人正憤怒的對著自己衝來,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