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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川 月下金狐 4278 字 3個月前

,就似上癮了一般,又像發現了新大陸,不斷的湊上前索取,非要吃個夠才罷休,她都不能反抗的。

可是他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她就產這東西,找不著道隻會胡亂的吃雪糕,吃得她全身跟過了電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簡直要意亂情迷了。

以前的時候隻是上圍部分,她還能控製時間,現在根本控製不了,她的腳在空中蹬了蹬,但是很快就被抓住了,“聖,聖主……夜深了,該休息,休息了……”她眼神迷蒙,說話都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天知道這具被玉蘭改造的異樣的身體,大多數缺點遍地,唯一的一處優點也是要與痛苦並存,關健是太舒暢太舒服,太高高低低的也不好,歡快多了也是種負擔啊。

對於她這種催促的話,聖主根本是不理會的,幾次三番後,羅溪玉隻得繳械投降,為了自己更歡愉,不會因為他雜亂無章的力道而不舒服,於是開始斷斷續續的教。

雪糕應該該怎麼吃呢?先吃尖還是先吃尾?還是尖一口尾一口,或者從邊上往中間吃,接著化掉滴下來的直接吃,這裡麵的學問可大了,羅溪玉也隻是見過豬跑而已,兩人都是慢慢的摸索,最後沒過一會就摸索的特彆和諧。

這也是聖主一點就通的天賦,這種天賦導致的後果就是,羅溪玉再也沒啥理智管著自己聲音了,不過此時此地還管什麼聲音啊,反正懸崖之中,除了鳥蟲啥也沒有,就算連夜尖叫也沒人投訴,她大可以放下束縛,真性情一把。

事實她也這麼做了,那簡直是,順從身心,聲音婉轉如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比外麵的鳥兒叫得讓人臉紅多了,也好聽多了,這麼一來聖主又一時半會完事不了。

一時間乾柴地火的,連整個火堆燒得旺了些。

隨著聲音漸漸緩了下來,羅溪玉有些汗濕的頭發,聖主也不嫌棄的在發上%e5%90%bb了%e5%90%bb,將她緊緊的摟著。

這麼一塊冬暖夏涼的美玉,哪個人能不喜歡,能不想摟著呢,就算聖人也不會嫌棄的。

羅溪玉這個時候早軟成一攤水兒了,聽話服從的他怎麼弄怎麼是,她緊緊的偎著的聖主,輕輕的喘熄著,仰頭便在他臉頰上%e4%ba%b2了%e4%ba%b2,臉紅通通的,有幾分難得的羞澀。

可她心裡卻在想,沒想到聖主人前人後差彆這麼大,說出去誰信啊,這種事很少有男人會做到,在這個男權的社會,根本也不可能有男人這麼做,自尊就受不了的,沒想到聖主會做得這麼自然又主動,雖然他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動作總能感覺出一二吧。

不過想來這種外域教派在這方麵沒有五洲的人那般框框角角?哎呀,這可真是個大優點。

她高興,聖主也高興,手放在她翹%e8%87%80上眯著眼慢慢的動著。

自從聖主像剝開竹筍一樣,把她剝開後,就再也不能容忍兩人晚上睡覺時,她穿著衣服了,就喜歡貼著她身體,直接接觸她溫涼如玉的體膚。

初時羅溪玉還不適應,但是習慣後也就接受%e8%a3%b8睡了。

不過這時,羅溪玉難以忽視他的反應,實際上,也不知為何,以前還沒覺得怎樣,今日卻有些怪,有點受不了碰觸一樣,而聖主的自製力那麼強,每次他都像什麼事也同有一般,已經能將那種感覺控製自如。

那強大的自製力足以讓所有隻會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汗顏。

現在反而她沒什麼自製力的,夾了夾腳,想到什麼,不由的環著他的脖子問,一開口就是難掩的嗲嗲聲,弄得羅溪玉全身一震,自己給自己惡心到了。

但沒辦法,整個身體還處在興奮中,控製不了顫動的嗓音,而且聖主似乎極喜歡她這種聲音。

原來男人真的都喜歡這種像浸了蜜一樣撒嬌音啊,冷傲的聖主也不例外。

“聖主,你之前說的果子真的會把女人變成男人嘛?你一定是騙人的……”說完她嘟了嘟,好歹也是十六歲的女生,做起來又自然又好看,一點都不作。

聖主將手微微鬆開,看了看她的臉,目光移到了她嘴角上,眼中似閃過絲笑意,但很快一閃而逝,他道:“少吃沒事,猴果升陽氣,你拿的那顆大小應該有二百餘年,若吃足一個幾天就要長出胡子,好在大多都喂了我,恐怕你隻吃了兩三塊,現在也隻是陽氣外發,嘴角裂了而已,沒什麼關係……”

說完這些,聖主的目光在火焰的映照之下顯得那麼柔和,雖然隻是個果子,但是那時他昏迷不醒,什麼也不知,可這個女人在沒有吃的情況下,卻將好東西大多喂給了自己,她隻吃了邊邊角角,如果這果子吃得多,恐怕就不是嘴角微微發紅。

以前他對於這個女人時不時的舍財助人,將銀錢像撒米一樣往外送,那種種舉動,難以讓人理解。

可是這時,他想,不理解也無事,因為隻有這樣的人,才會如此待人,但是一想到她那種不止是對他,還無條件對任何

外人好,就又陰下目光,不滿而用力的將她緊了緊。

大概是心情倏的不好了,摟一會兒,就又將她提了提,埋進柔軟的%e8%83%b8口。

羅溪玉都迷迷糊糊的要睡了,驀然的就被這麼驚醒,她抱著聖主的頭有些不知所措,怎麼突然的又犯病了,到底要怎樣才能給他戒奶啊!睡前必須要含著什麼,也要考慮考慮她的感受啊!

不過在感覺到他那種沒有安全感依賴的舉動,不由的又習慣的摸了摸他濃密的發,感覺有些好笑。

白天他是大人,自已是弱女子,必須依賴他。

可晚上就倒了過來,他變成沒安全感的孩子,自己成娘了,必須得讓他依賴……

真是讓人不知說什麼好。

不過看著他在懷裡入睡,羅溪玉還是感覺很幸福,她低頭看了看他俊美的睡顏,變成顏控的她心都快軟成一癱水,左右看了半天,便抱著他的頭了跟著睡著了。

第二日又是在第一道陽光下醒過來,這一晚算是這些日子羅溪玉睡得最好的一覺了,又沉又香,中間都沒有被任何事物驚醒,她想伸個懶腰,但想到聖主在旁邊,也沒敢驚醒他,於是小心的抱著袍子起身,想就著昨天的剩下的鳥肉和蘑菇湯,再煮一煮,弄個鳥肉蘑菇。

她小心的彎腰起來,抬頭見聖主趴著正睡著香,不由的臉上露出一點笑容,她突然想湊近他的臉%e4%ba%b2%e4%ba%b2,但隨即便見昨日的衣袍也是亂了,聖主跟她一樣,褻衣都拿去洗了,裡麵沒有著衣,此時衣袍不覆身,肩膀和後背露出了大半。

而因聖主昨衣擦身,她包紮的綢布早就被扯了開了,不知丟到何處,而後背上的傷口上的血跡似乎被擦了去,露出了傷疤,羅溪玉起身的動作頓了下,想看看他的傷口怎麼樣了,不由的湊近。

可是這麼一看,她頓時大驚失色,臉也不由的變白了。

第六十四章

那是什麼?羅溪玉整個眼晴都瞪大了,看著那一塊蜿蜒在右肩之上,極為醜陋又觸目驚心的東西,準確的說,那不是疤痕,更不是什麼傷口,而是像是蛇皮一樣的鱗片,銀黑色一片片布於血肉之上,乍一下就像是血肉裡藏著一條蛇一般,人冷不丁見著都能嚇一跳。

所以,她在毫無防備之下,臉都白了幾分,整個人半跪在那裡半天沒動,嘴巴微微張著……◇思◇兔◇網◇

就在她有些不信,覺得自己是看花了,可能這個疤痕是特殊東西造成,所以看起來像蛇皮,又或者是什麼東獄時下最流行的什麼酷帥狂拽之類的紋身。

於是她抖著手想去摸一摸,結果剛一觸,那一處便動了動,嚇得她急忙縮回了手,有些驚恐又膽顫的想著剛才那冰涼的觸?感,結果一回頭,便見聖主睜開了眼晴,正看著他。

那眼神裡沒有平日的嘲諷,也沒有看凡人皆螻蟻的倨傲,隻是深邃的似見不著底,甚至還有一絲錯愕在其中,隨即他避閃的移開了視線。

這是聖主第一次在與她對視中,先離開了視線……

她從來沒有從這位霸道龜毛的聖主眼中,看到過躲閃這樣回避性的眼神。

羅溪玉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聖主已經坐了起來,微抿著嘴角不語,氣氛有些冷凝,

她急忙一激靈,馬上就要上上前伸手要給他係好袍子,卻不想這次聖主微微移開身,然後站了起來,避開了她的手。

“……衣服昨天洗了,現在太陽正好,一會兒我把水擰乾,中午就能曬乾了……”羅溪玉也跟著有點尷尬的起身,一時受到驚嚇,另一方麵也是被聖主突然的疏遠動作給弄的有些緊張,其實她本來還想問聖主後背的,但看他的臉色不陰不明,一時話在嘴邊,又有些不敢問出口。

她可是知道這位的脾氣,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說她一點都不怕那是假話,多少都要看他臉色才敢開口。

見他自己係好了袍帶,她忙又緊張道:“聖主,你先坐一會,練練功,我去做早飯,一會兒飯好了叫你……”聖主沒說話,也沒點頭,隻是看著她,看得她有點發毛,便訕訕的轉身到洞口昨日掂好的石鍋那裡點火熬湯。

把鳥蛋打成了蛋花,然後和著鳥肉與昨天剩下的水果蘑菇湯,煮了半小鍋雜粥,裡麵還扔了兩個水煮鳥蛋,又將幾個果子洗了洗,挨樣削皮切盤,她一邊弄著,一邊偷偷的瞥著聖主舉動。

聖主並沒有練功,倒是聽了她的話,坐在了草鋪上,隻是手一直是放在膝上,而目光卻一直沉沉的看著她,仿佛一潭死水般,沒有半點波瀾。

他平常根本不是這樣的,雖然有時候吧,是有些空洞的,一般都是痛苦或者受胎毒折磨時,正常時卻很少,而且看向她的目光一向很有神采,雖然大多是怒氣與指責,卻比眼前這樣生動的多。

羅溪玉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什麼原因會突然這樣。

本來就有些不自在,現在更不知所措起來。

她此時隻套了件黑袍,帶子半係,晶瑩的小%e8%85%bf還露在外麵,光著腳汲著拖鞋在石鍋邊一心二用的忙裡忙外,蹲著切水果時她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覺得自從看到那個後背上的古怪東西,聖主就變得不一樣了,難道自己窺視到聖主的秘密,他要殺人滅口?

也不知哪不一樣,總之,之前相處蠻好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