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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仍是覺得肉疼到不行,畢竟這麼年月的伺養那代階是極大的,在他心中隻有拿到了元嬰丹才值得他為此所付出的心血。

“這裡倒是奇怪的很,不知元嬰丹是否會藏在此處,不如我們將這地方掘開查看一番……”中年男子說罷已經取了三把法器,便急不可耐的要將那副骸骨踢開,薛姓女修的師兄卻是一抬手道:“且慢!”隨即看了眼那中年男修,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也隻是一閃而逝,“這副妖獸骸骨放在這裡有些奇怪,恐怕有詐。”說完便低頭不住打量起來。

幾人聞言便都看向那骨頭,不同於白骨,此骨一體黝黑,甚至會有黑色的霧狀物飄浮,但卻並不起眼,薛姓女修的師兄顯然也是極為謹慎,能**到金丹修為哪個也不是傻子,那中年男子作勢用腳踢也不過是在做做樣子,試探幾人反應罷了,若真要踢也是以元氣而不會以%e8%85%bf接觸,誰又上麵會不會有毒。

薛姓女修遞了師兄一把小靈劍,用那靈劍輕輕一挑,接著幾人便目瞪口呆起來,因為那靈劍剛一碰那副黑色骸骨,整柄靈劍便突然化成了粉末落到地上,就如同手中這劍是用煙霧所凝,輕輕一碰便散了,當即那薛姓女修的師兄便臉色一變,若不是他反應極快的鬆了手,恐怕他這條手臂便也要同樣下場。

“好霸道,這是什麼妖骨?”黑衣女修不由驚道。

“這應該是黑魘獸,聽說此獸在上古乃是九階的凶獸,全身骨為黑色,其骨髓中會產生一股黑煙火焰,觸之便化為飛煙,厲害異常,此獸現在早已滅絕萬年,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一具……”薛姓女修看了半響緩緩說道。

幾人見識都非凡,但是對此獸卻是無什麼印象,但即是九階妖獸那自然是極為厲害了,因為八階妖獸便可以化為人形,修為堪比元嬰後期,九階那更是傳說中化神的所在,幾人一聽便噤為寒蟬,金丹期雖然在雲夢澤可以行走一方,但是跟化神期妖獸比那就跟螞蟻一般,幾人看向那妖獸也不由的露出怪異神色。

既然此獸是化神所在那又怎麼會隻剩下一副骨架,又是誰將它放置在這裡,這些問題現在都無從得知,但顯然這一間密室絕對不同於之前那幾間,這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血符,還有九階妖獸的骸骨,更加上之前那奢侈的晶石大殿和六團金焰陣,這些都預示著這裡的主人地位的不同,及這件密間的重要性。

薛姓女修見幾人都在盯著那副骸骨,目露懼意,不由眼神微微一轉,竟是熠熠生輝起來,與師兄眸光一碰,於是抿抿%e5%94%87開口道:“幾位也看到了,此處顯然藏著重寶,否則不會有金焰陣和這些符與怪異的九階妖獸的骸骨,但是這裡究竟藏著什麼寶物無論你們還是我和師兄都不清楚,但是絕對要比其它幾間密室的寶物要珍貴的多,不僅僅是元嬰丹,也許還有其它更好的寶物……”

修仙者對寶物二字趨之若鶩,這些丹藥和逆天之寶就如同是到了嘴邊的肉,誰都會上去咬一口,不咬那是傻子,尤其還是一些可一步登天的神仙肉,此時就算攆幾人走,幾人也絕不會離開,但不走是一回事,而疑惑也同樣是有的,黑衣女修便有些猶豫道:“此地也許有寶物,但是總覺得有些怪異,也不必弄這麼多妖獸血……”就算是過了多少萬年,因密室是密封的,所以那股讓人不舒服的血腥味仍然讓人難以忍受,尤其是女人,全身會不舒服。

“這些符跟外麵的火焰符陣有些相像之處,甚至如此密布地麵,可能是地下掩蓋某此寶物的波動,又或者是用一些妖丹煉製的逆天丹藥,聽說極品丹藥會有靈性,產生了靈性便會自己逃走,到時需要以符鎮之……”那薛姓女修的師兄解釋道,一聽到極品丹藥,那中年男修頓時眼前一亮,顯然更為心動了,就連女修眉頭也舒展不少。

這幾人也許不懂地上的血符,但陳鶴卻是略通一二,什麼寶物會要用妖血畫符**,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如此大的麵積,再結合外麵大殿的妖獸圖案,陳鶴產生了一個怪異的想法,這裡可能根本不是什麼人修的**之地,而是上古一個妖修的洞符,至於那些密室中的寶物和那荒廢的藥園極有可能是妖修斬殺了不少人修收集的一些還算能入眼的東西,扔之可惜便隨手丟在了洞府中,之前收取寶物時陳鶴還有些納悶,因為品種非常的雜亂,根本沒什麼主人的喜好而言,書籍甚至隨手堆放,雖放密室中卻並不見珍惜擺放。

到於為何洞府類似於人修府邸,也可能是這個妖修喜好人修般享受生活,所以依照人修洞府建造,如果按照這個思路,那這間密室地上用以妖獸血畫血符,又有一具九階妖獸骸骨,那極有可能根本不像薛姓女修所說有元嬰丹,而可能是一些與妖獸有關之物,地上這些血符密密麻麻毫無空隙,他雖然看不懂,但是也知這是一種極難的血符,而且血腥氣這麼大,有血有骨,陳鶴心頭隱隱覺得似乎是為了用來陣壓某物。

想到此陳鶴目光不斷的在密室四處停留,他並不能未卜先知,所想的也不過是大膽猜測,若以薛姓女修所說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全靈**還是會給他一些靈氣波動的暗示,雖然暗示不大,但是他卻是能感覺到那骸骨之中似有那麼一絲危險。

但與陳鶴相反的是黑豹,黑豹此時已完全被那具黑色的骨頭所吸引了,大概是妖獸對於高階妖獸的骸骨有些天生的占有欲,又或者是那骸骨上的滅天火焰,此時一雙眼眸正緊緊盯著那骨頭,如果不是陳鶴約束住恐怕早就撲了上去吸食那骨頭上的怪異黑火。

而陳鶴覺得不妥往後移動時,要生生拖著它才能將它拖到門口,即使如此它仍然不受控的向那骸骨移動,此時薛姓女修摸著地上骸骨邊緣那紋路,正皺眉想著什麼,不一會便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那邊的中年男修急忙問道。

“以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見過,此物應該是一種上古祭祀之物,你們看,這裡雖然圍著不少凹槽,但是可以找出共有五個入口,而最終五個入口會全部彙入到那具骸骨之中,也就凹麵的中間……”

幾人急忙查看,果真如此,“就算這樣那又如何?”中年男子問道。

“這也許就是打開寶物的關健之處,不如我們一試如何?”薛姓女修目光閃閃的抬頭問向幾人,其它三人離那骸骨很近,而陳鶴卻是稍遠一些,薛姓女修大概查覺道一轉頭便看向陳鶴,當所有人都圍上前時,陳鶴雖離了三米遠,但卻是像是特立獨群一般,“陳道友莫非有什麼異議,為何會離得那般遠……”

陳鶴卻是笑了笑道:“我隻感覺到此處的血符十分怪異,恐怕是不吉之兆,陳某實在是膽小的很,所以還是離得遠些好。”此話一出頓時幾道鄙視的視線掃來,隻有黑衣女修抬頭看了他一眼。

薛姓女修臉上表情似笑未笑,抬頭看向陳鶴眼神倒是黑黑亮亮道:“即然陳兄無竟參與,那便在此等候吧,若是先行離開恐怕會在我設的陣法中迷了路呢。”潛意思便是他即使不參與尋寶了,此時也不能離開此地,畢竟幾人一同前來,卻讓他先行離去,也要防備尋了其它人反劫殺,或者在外麵做什麼手腳幾人豈不是要吃虧,要知修仙界人心叵測,就算是兄弟伴侶都可能為點寶物反目,更不要他們這樣互不知底細的人了。

陳鶴倒是露出些苦笑,一時之間他倒是沒想到這些,再看黑豹那聚精會神的樣子,明顯可以感覺到它心頭的興奮之意,究竟是什麼興奮他不得而知,但卻知道應該是對它有好處之物,能對黑豹有好處,就算是冒些險也是值得的,陳鶴雖謹慎,但是一味的謹慎便是懦弱了,該爭取時還是要爭,隻是此時此他不敢魯莽,並沒有依黑豹心思上前,而是仍停留在原地即沒有上前也沒有靠後。

“這凹槽裡凝固的黑血應該是獸血,將這東西給扣出來,到時取點獸血試試……”薛姓女修說完幾人便用銀針清除起來,眨眼將便清理好,此時黑衣女修主動取了自己金獅獸的一些精血然後流入凹槽中,但是半天沒有什麼反應。

“這裡有五隻條入口,難道是需要五隻靈獸血液嗎?”薛姓女修疑問了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需要五隻?”黑衣女修看了下幾人道:“現在隻有我和陳道友一人一隻妖獸。”

“我還有隻五階妖狼。”中年男子道。

“加上現在也隻有三隻,還少兩隻。”黑衣女修道。

薛姓女修看了師兄一起,隨即笑道:“正好我和師兄一人有一隻六階噬水獸和七階的影光獸加一起正好是五隻……”說完回頭看了陳鶴一看:“陳道友可要幫忙啊,少了你那隻火雲豹,我們可是湊不上數了。”

陳鶴猶豫了下,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但是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容他反悔,便也隻是笑了下微點了點頭。

見狀薛姓女修撫掌然後取了妖獸出來,“那我們就開始吧。”說完便將自己妖獸脖頸處取了一縷鮮血順著那一處凹槽流入,其它三人也隨即取了血液從固定的槽口流入,隻見四股血液融彙在一起流入到了那骸骨之中,周圍仍是寂靜並沒有反應,於是四人看向陳鶴,那中年男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他的磨磨蹭蹭。

陳鶴見著這才帶著黑豹走上前,其它人取自己妖獸精血眼都不眨,隻有黑衣女修取完拿了幾枚伺丸給她那金獅獸服用,其它幾人根本都沒有安撫,也是取點血也不危急妖獸生命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陳鶴卻是不同,他若取黑豹的血,比取他自己的血還肉疼,剛才不是他不取,而是下不了手。

黑豹雖隻六階,但因吃多了玲瓏果和凝神果,早就靈智大開什麼都懂,自然明白眼前怎麼回事,見陳鶴摸著它脖子遲遲不下手,頓時一抖耳朵,張嘴就從口中噴出了一小股血液來,彆的妖獸都是被動取血,黑豹卻是主動獻血,足可見妖獸心智高低。

取了血四隻妖獸皆有些萎靡,隻有黑豹仍舊精龍火虎,甚至還仰頭張嘴等著陳鶴喂他幾枚恢複精血的靈果,看得是幾人詫異不已,想不到這隻六階靈獸竟然如此靈通,若不是都清楚它的品階,幾人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化形前夕妖獸了。

但這畢竟次要,幾人掃了幾眼後,便都低看向血槽,隻見那火雲豹的血慢慢流入了凹槽之中,緩緩的與其它四種妖獸彙合,不知是不是錯覺,隻覺得這火雲豹的血似乎流得很慢,而且血中竟似帶了層詭異的紫火,看起來便像雙影一般,妖獸一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