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1 / 1)

但是在他眼裡,沒有比大寶更帥的了。

警察了解完情況對大寶也是讚歎有加,而且大寶還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表情,好像剛才凶殘猙獰的狗不是它一樣。。

“到我們局裡當警犬算了,雖然狗能聞到一到兩公裡內主人的氣味,但是沒進過訓練的狗還是很難做到的。”jc叔叔拍拍大寶的頭,“真不錯!”

郝騰有些悶悶不樂,“這是不是還不能算刑事案?”

“現在初步鑒定隻是輕微傷,隻能是民事責任,對方說願意賠償。”

“不要!”郝騰直接拒絕,“不要賠償。我表哥是獸醫,上過電視很有名的,他還要給小動物開刀的,現在手臂手上嚴重影響了他的工作和生活,怎麼能是輕微傷!”

“你說的這種是要鑒定傷殘等級,但是傷殘等級隻能作為賠償標準,不能作為量刑標準,量刑還是按照輕傷輕微傷這樣來的。”jc叔叔很理解他,“但是法律和量刑都要有根據的。”

郝騰心裡憋屈極了,看著手臂縫合好的蘇逸修,白挨了吧。蘇逸修則是拿出了一隻錄音筆交給jc,“摔在地上了,不知道有沒有壞。”

jc拿著錄音筆回車裡去了。

看著郝騰錯愕的表情,蘇逸修覺得很好笑,“都知道他可能會來找我,我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

“你真是……”

“真是什麼?”蘇逸修摸了摸包紮好的手臂,小聲說,“他隻是有那個想法和計劃,但是還沒有實施,就算告訴jc了,沒有證據根本沒辦法。就算有證據但是對方沒有這樣的行為也隻是能說有可能,這種情況jc根本不會管。與其總擔心不如讓他主動些,機會不是每次都有,不能浪費了。對付這種變態,沒有彆的辦法,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一定會狡辯,用你當餌,我舍不得,再說,你落他手裡隻有被欺負的份兒,”他摸摸郝騰的臉,“希望都錄下來了,收獲不小。”

“臥槽!我倒寧願受傷的是我。”郝騰煩躁的抓頭發,“你這樣弄的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上回是你回家出櫃,這次又是為了我。”

“你要是不帶大寶來我就被抓走變成瞎子了。”蘇逸修好笑的看著他,“可惜沒錄像,不然給你看看,你那時候和大寶的表情有多像,呲牙咧嘴的。”

“本來以為是搶劫什麼的,結果看見是他氣都氣炸了好嗎!”郝騰瞪了他一眼,“你瞎了我把角膜給你一個,一人一隻眼睛,這樣我們天生一對。”

“你是我的眼嗎?”蘇逸修一邊笑一邊哼歌,郝騰簡直無語了。

林文瑞因為受傷要先接受治療,不過因為蘇逸修告他企圖劫取自己的人體器官並企圖殺害自己,要以故意殺人罪提起訴訟請求,所以暫時在jc的監控下治療。

從警局回來後,郝騰忙用剪刀把蘇逸修的上衣剪開,免得%e8%84%b1衣服扯到手臂,擦拭乾淨伺候好,再去弄大寶,血的味道不好聞,而且還是那個人的血。大寶因為打結的毛不停的用爪子想抓開,不柔順飄逸什麼的簡直神煩。

給大寶再洗乾淨弄完,大寶仰著頭,郝騰仔細看了看,“都洗乾淨了呀。”

大寶呲著牙,裡麵還有些血色,郝騰忙拿了一個新牙刷幫它刷牙,等都弄好,郝騰坐在地上,覺得一切都好像夢一樣,“他真的會被判刑嗎?”

蘇逸修光著身子穿著褲衩靠在沙發上,臉色有點發白,聽到這話,他睜開眼,“好不容易把他弄進去,判不判隻能看證據了。”

“你說,許嶽會不會來找我?”

“絕對會。”

“要是有了他的口供……”

“那個人渣就準備洗乾淨%e5%b1%81gu坐牢吧。”

作者有話要說:蘇逸修:今天沒有小劇場。

郝騰:今天沒有小劇場。

蘇逸修:那我們可以自娛自樂。

郝騰:比如?

蘇逸修:自↑娛↓自↑樂↓

郝騰:(#‵′)

☆、第444章

郝騰想著許嶽來了之後會說什麼,自己又要怎麼說,邊想邊坐在那裡給大寶梳小辮,大寶絲毫沒有因為救了自己爹而洋洋得意。蘇逸修看了大寶一眼,大寶立刻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整個身子靠在了他的%e8%85%bf上,下巴搭在他的膝蓋上。

“大寶還是很擔心你。”

“那是。”

“我也是。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郝騰也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伸手小心的摸摸他,是熱乎的,將耳朵貼在他的心口,有心跳,“對不起。”

“為什麼?”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這麼倒黴。”

“那我把一輩子的倒黴就用到這件事上,你說我以後會不會非常走運?”

“會。”

“哄哄自己可以,但那是不可能的啊,傻瓜。”蘇逸修握著他的手說道,“就算他們看上的不是你,也會是彆人。他在外麵一天我就擔心你一天,我很想讓他快點消失,但又不能觸犯法律。你要是說對不起,那我豈不是更該說,如果我有錢有身份有地位,開口說個話抬抬手指就能指揮彆人把他扔進去,就不用這麼多事了,所以,原諒我隻是個獸醫!”

隻是個獸醫。“你還想怎麼樣!已經很厲害了好嗎!”

蘇逸修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抬抬自己收拾的胳膊,“溫柔點兒。”

郝騰看著他巴巴的看著自己討饒的樣子,又看看大寶靠在他身上有爹萬事足的樣子,這兩個表情不應該換一下才對嗎?!

好,溫柔點兒。“你看你這麼厲害,腦子也靈,你想的辦法我完全想不到,而且我覺得你也很能忍,遇到事情一點都不慌。”郝騰開始細數蘇逸修的優點,“總之,我心理落差很大。”

“這些是優點嗎?明明作為一個獸醫就應該是這樣的吧,動物的身體畢竟和人不一樣,處理起來需要更仔細細心,有些動物會翻臉,治療之前就要摸清脾氣然後安撫,動物手術之前的麻醉有可能會遇到突發倩況,所以必須保持鎮定,這些不都是很平常的嗎?沒你說的那麼好。”蘇逸修摟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但我真的會因為你的事慌,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在爸媽那裡白挨打了。”

這算不算窮得瑟!不過郝騰還是會滿足他小小的大男子英雄主義情懷,“我不會離開你的,而且會很信任你,我希望你也能依靠我,雖然,我的肩膀沒你寬。”

“必須的!”

看著一休哥得意洋洋的樣子,郝騰發覺他要的真的很簡單,隻要你感謝他的付出,他就會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愛情可以很複雜,也可以很簡單。

郝騰從來不因為自己愛上的是同性而覺得羞恥,同樣的,蘇逸修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的情感和立場。男人之間的愛情缺少了法律的保護,真心的付出更顯得彌足珍貴。

郝騰很獨立,他不希望自己太過依靠蘇逸修,可是又會忍不住,他覺得自己能做的很少,但隻要是他能想到的,都想做的很好。

一頓可口的飯菜,一杯清香的綠茶,一盞等待愛人歸來的壁燈,一個燦爛的微笑,一份不容動搖的信任。

蘇逸修抱著懷裡的青年,嗅著他發絲裡熟悉的氣味,心裡是踏實的滿足。他從不知道自己如此戀家,也會黏人。他會願意傾訴自己的心事,郝騰是個很好的傾聽者,自己在說話的時候,他會神情專注的聆聽,有時候會皺眉,有時候會開懷大笑,有時候會不解,在說道難過的事情後,青年會擁抱他。現在青年也會和他說起以前的事,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這種感覺讓他踏實,仿佛兩個人的靈魂挨得很近。◎思◎兔◎在◎線◎閱◎讀◎

雖然兩個背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在生活上難免有摩攃,但是不說重話不說氣話,這是兩人的共識,有問題當時解決,絕對不拖過夜。郝騰不會隨意揮霍蘇逸修給他的快樂和愛,並不會當做這都是理所因當,這讓蘇逸修對他的感情與日俱增怎麼都疼不夠。

在平靜的生活裡,點點滴滴透著不平凡,像緩緩綿長的溫泉,一直一直流淌在兩人之間。

許嶽的到訪沒讓郝騰太驚訝,不過他眼睛的病情似乎比一個月前嚴重了不少,眼神有些懵懂和迷糊,看上去比以往更楚楚可人了許多。大寶看見他肯定是聞到了林文瑞的氣味,充滿敵意的站起來嗓子裡發出呼呼的聲音。

“大寶乖,來這裡。”

大寶看了看郝騰,聽話的在郝騰旁邊趴下,不過還是很警惕。

蘇逸修因為傷口的原因,有些發燒,郝騰將臥室的門關上,自己搬了個椅子坐在一邊。雖然許嶽很可憐,但是,能和林文瑞這個變態在一起那麼久,也好不到哪兒去。

許嶽倒是很直接的從錢包裡掏出一張支票和一張銀行卡,“這是上回蘇先生給的三十萬,文瑞沒有動,我拿來還給你們。這張卡是我們給蘇先生的補償。”

郝騰拿回了蘇逸修的支票,打開看了一眼,然後折上收了起來,但是那張銀行卡,“什麼意思?”

“郝騰,看在多年相識的份兒,這事,我們能不能私了?”許嶽的口氣帶著哀求。

郝騰心裡有氣,但是跟著蘇逸修時間也不短了,遇到事著急是沒用了,重要的是要冷靜,要思考,“這事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現在jc是以故意殺人和企圖竊取他人器官對他進行刑事拘留,你要找的話,應該去找jc。”

“可是,我們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你和蘇先生還好好的,雖然蘇先生受了傷,但他的角膜並沒有被拿走。”

“沒拿走就是能他沒罪了?你什麼邏輯!”

“反正你們還好好的,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蘇逸修受傷了!如果不是我和大寶敢去及時,林文瑞真的會殺了他!!”郝騰忍不住聲音都拔高了,簡直氣死人!

許嶽還是那副表情,“可是,這不是沒殺嘛。”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一點沒錯!!

“可是他有預謀啊,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的,”郝騰雙手緊握的放在膝蓋上,“許嶽,從你們在醫院遇到我開始,就開始計劃了,彆否認。這麼長時間,你們倒真有耐心。”

許嶽立刻委屈起來,“郝騰,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是文瑞,他因為我眼睛的關係遇事有些偏激了,才想出了這麼個爛主意,”

“這麼說,是怪你家那位太愛你?”

“你看,蘇先生遇到你的事,也是很著急的不是嗎?所以……郝騰,文瑞真的不是有心的!”

許嶽明顯已經急的腦回路不正常了,郝騰氣的想打人。不,打人都不能解他心頭的氣,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就算有想法有計劃,但最後沒成功,就不成立?”

“對。”

“你說的應該有道理,不過你也知道,jc是將證據的,而且,這件事的起因是你,按你說的,如果成立,那林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