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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找人的?

白心染知道他是急慌了,自己又何嘗不是擔心,好在那次去盧雲山給了她靈感,否則還真不好找。

指著那座規整的墳頭,她朝偃墨予說道:“墨予,應該是這裡了,讓人找找看有沒有機關。”

偃墨予沉著臉點頭,隨即對那名姓魯的將軍吩咐了起來。

夏禮珣有些不確定的上前拉了拉白心染的衣袖,皺眉問道:“你可得看仔細了,彆挖錯了地兒耽擱了時辰。”

白心染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到柳雪嵐,所以也沒跟他開玩笑了,而是正色回道:“放心,不會錯的。”

夏禮珣還是不信:“你怎麼知道的?”

借著火把的光耀,白心染指著修葺得規整又乾淨的墳頭,仔細的跟他分析:

“你看這座墳,體積龐大,修築豪華,能睡在這裡麵的人,應該有點家底才對。可是卻連個碑文都沒有,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你再看這座墳頭的朝向,這墳修築的時間應該是在那座墳之後,可是它的墳頭卻同彆的墳頭相對。我不知道奉德王你見過這樣的沒有,反正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墳頭麵對麵的。”

聞言,夏禮珣像是被點醒了一樣,恍然大悟。隨即目光落在白心染臉上,彆有深意的看了好幾眼,突然勾%e5%94%87嗤笑:“沒想到茅山村的聾啞姑竟有如此玲瓏心,可真讓人小瞧了去。連本王都差點變成了狗眼,你可真夠不簡單的。”

“……”白心染一時啞口。她可沒忘記,這個男人也在茅山村住了好長一段時間,對她曾經可算是知根知底,自己一下子露得太多,這廝不起疑心才怪。

可她的事隻有她家墨予才知道,哪怕是血影和柳雪嵐這種閨蜜型的好友,她都不敢坦露半分。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奉亦楓也突然插嘴進來:“弟妹,我也好奇,你是如何恢複正常的?”

外人都說她是因為喝下%e8%88%8c湯才會開口說話的,這話也隻能騙彆人。他可是清楚得很,這些全都是自己兄弟的袒護之意,其實她出現在京城的時候就跟常人無異。那這‘聾啞女’的傳言又是如何來的?

白心染愣在原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臉的尷尬。“咳咳咳……”

特麼的,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沒事,她說那麼多做什麼啊!

偃墨予剛好給將士下達了命令,瞧著這邊的場麵,看著自家女人局促尷尬的樣子,頓時就冷下了臉幾步走了過來,伸手一撈就將白心染給撈到了自己懷中,廣袖將她人遮擋住,冷冷的掃過兩個男人,沉聲道:“大男人為難一個小女人,你們可知羞?彆以為本王的愛妃好欺負,再為難她,小心本王同你們勢不兩立!”

“……”夏禮珣都想吐血了。見過睜眼說瞎話的,可就是沒見過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那女人也算小女人?

小女人會喜歡當眾玩弄死人骨頭?

小女人會罵人不帶唾沫星子?

小女人會連諷帶刺給他們這種大男人臉色看?

呸!純屬瞎扯!

“……?!”奉亦楓亦是一臉的鄙夷。素聞這兄弟疼妻如命,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貌似他們沒做什麼得罪人的事吧?

沒理會兩人便秘似的臉,偃墨予擁著白心染去了另一處,故意的離兩人稍遠一些。

他女人的秘密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除了他,他不允許任何人窺視她的秘密……

見那對夫妻走遠,夏禮珣和奉亦楓也不好再繼續探究下去,趕緊隨著將士一同尋找地下密室的機關。

正如白心染所說的,這還真不是一座普通的墓%e7%a9%b4。開啟機關的地方就是那高高豎立的墓碑,幾名將士合力將墓碑移去,在墓%e7%a9%b4的尾部突然發出一聲震響,露出一個隻容得下一人進出的洞口——

好在來時都做足了準備,有幾名將士帶著鐵鍬率先進入洞口之中。

夏禮珣和奉亦楓緊跟著跳了進去。

見找到了入口,偃墨予和白心染也沒多停留,夫妻倆相視一眼,也跟著進去了。

一道狹窄的通道帶領著眾人越走越深。白心染被偃墨予護著走在最後,接著一名將士手中的火把光亮,她一路走一路咋%e8%88%8c感歎。

那盛莫生在這個年代可真是可惜了,要是生在開放的社會主義,那肯定是個人物。

開煤礦的大人物!

看看這技術,看看這水平,讓那些現代化科技情何以堪啊!

密道越入越深,也越來越寬敞。大約行走了百米左右,前方突然傳來打鬥聲音。

七八個黑衣人從拐角的一個地方衝出來,好在他們下來的這幾人之中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收拾幾個殺手,對這些人來說似乎都是小兒科,片刻的時間,地上就多了幾具屍體。

而眼前的密道看著就似一條走廊一樣,兩旁的石壁有開鑿的痕跡,其中還有一處石門是打開的,眾人前去一探,發現隻是一間空空的密室。

“柳雪嵐!”站在密道中間,看著兩旁的石壁,夏禮珣突然喊了起來。

奉亦楓也錯開眾人走向石壁,開始摸索起來。

兩人顯然都迫不及待的想找到自己所在乎的人。

白心染也同樣東敲敲西敲敲,一同喊了起來:“雪嵐!雪嵐,你在哪?”

偃墨予朝一同進來的姓魯的將軍吩咐道:“魯將軍,派人進來,鑿了這些石門。”

……

某間密室中

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救他們,柳雪嵐很沒形象的坐在地上,有些泄氣:“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姓夏的會不會有事啊?要不然他怎麼還不來救她?

現在真有點後悔把那機關給破壞了,導致他們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活活的被困在這裡。

要是有個狗洞都好啊,至少她還能縮骨鑽出去,可是連個鑿洞的東西都沒有,浪費她一身本事。

白宇豪坐在她身側,耐心的安慰她:“嵐兒,你彆擔心,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要是那男人不來,哼,那就說明他不夠愛嵐兒,沒資格跟嵐兒在一起!

柳雪嵐長長的歎了口氣:“嗯,如今我們也隻能等下去了。可是……”

她回頭看了一眼木板榻上,突然站起了身——

“晴鳳,你怎麼了?晴鳳,你醒醒,千萬彆睡!”察覺到晴鳳越來越淺短的呼吸,柳雪嵐頓時急了,趕緊搖晃起她來。

“姐姐……我好餓……”晴鳳眼睫動了動,可似乎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聲音更是氣若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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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

柳雪嵐傻眼了,看看四處硬邦邦的石壁,現在要她上哪去給她找吃的?

皺著眉,她突然將自己的衣袖挽了起來,露出白皙的手臂,正準備用牙咬下去,白宇豪突然將她手臂抓住,有些氣急的瞪著她:“嵐兒,你這是做何?”

柳雪嵐緊張的看著床上的小女孩:“給她喝血。”

白宇豪難得的向她板起了臉色,並將她衣袖給放了下來,隨即將自己的手腕露出,對著血管跳動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一幕,柳雪嵐將頭扭開,不忍心可又無可奈何。

而就在這時,之前被她破壞機關關閉的石門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響,讓密室裡的他們都忍不住的抖了抖。

她同白宇豪直愣愣的看向了石門,就見那結實的石門突然間從中間破裂,然後裂開的縫隙越來越多——

“柳雪嵐——”石門倒塌了,石塊堆積在門口,雖然阻擋了路,可上麵一截卻是空了。

借著石壁上的燭火,她看著熟悉的身影飛了進來,緊接著自己被那熟悉的薄荷氣息所包圍。

“夫君……”回抱著他結實的腰身,柳雪嵐眼淚汪汪的開口。

她知道他肯定會沒事的,可是當真正看著他出現的時候,她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此刻的他身上濕漉漉的帶著涼氣,可是她卻覺得好溫暖。

夏禮珣本來是打算‘捉奸’的,結果被女人軟軟的叫了一聲,頓時就忘了自己之前臆想出來的醋意,抱著懷中嬌小的身子,聽著她難得開口的%e4%ba%b2昵稱呼,心裡所有的想法都隻化成了一種衝動,低頭,他情難自禁的將女人%e5%90%bb住——

看著那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白宇豪扭開頭,心裡就跟吃了苦藥似的,又難受又苦澀。他就知道,在她心中,永遠都隻有那一個男人……

此刻的他默默的沉浸在自己的失落和落寞中,忘記了自己的手臂正被人吸允著,那些皮肉上的疼痛顯然沒法同他內心的痛楚相比,直到手臂突然生麻,他才回過神來,定眼一看,就見一白衣男子在他手臂失血的地方點了兩下,隨即從他身上扯下一塊白布迅速的將他自己咬傷的手臂給包裹好。

“白兄舍血救妹,在下感激不儘,今日之恩,奉某來日再報,望白兄好生照顧自己。”從懷裡摸出一隻細頸小瓶,奉亦楓感激的塞到他手中,隨即快速的抱起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鳳兒,撐著點,哥哥這就帶你回去……”他沒有多餘的停留,抱著輕盈的小身子快速的離開了密室。

白心染和偃墨予看著他風一般的離開,知道他要急著救人,也沒多問,偃墨予讓一名手下跟了出去,而他則是帶著白心染越過了碎石堆飛身進到了密室之中。

“咳咳咳……”看著擁%e5%90%bb在一起的兩人,白心染忍不住的輕咳了起來。

誰說古人保守的?奉德王這廝的作風跟保守可是一點關係都沾不上。她敢說這廝當著情敵的麵,絕對是故意的!

聽到白心染的聲音,柳雪嵐這才趕緊將人推開,一看屋子裡有這麼多人,她頓時紅了臉,險些都想找個縫把自己給埋了。

“心染……”心虛的朝白心染看過去。

白心染偷笑:“你們可以繼續,我跟我家王爺什麼都沒看到。”

柳雪嵐一張臉更是紅的快滴出血了,抬頭瞪向了某個造事的男人,泄恨似的一腳踩在了他腳背上。

“雪嵐,你們沒事吧?”白心染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