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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隻是想看看她而已。我知道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既然大姐不願意幫忙,那宇豪也就隻能打消妄念了。明日我就要回營中,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她一麵……”

白心染抿著%e5%94%87沒吱聲。這種事她可不喜歡參合,也不讚同他們再見麵。

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不管見與不見,都會是這個樣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執著見這一麵呢?

許是知道自己的請求無果,白宇豪也沒堅持,說完了自己的心裡話,他隨即就跟白心染告辭。

隻是臨走時,從懷裡摸出一封信箋雙手呈到白心染麵前,低聲說道:“大姐,聽聞宇豪做了舅舅,因時間有限,宇豪備禮不足,這算是我給三位小侄的見麵禮,還請大姐莫要嫌棄。”

看著他手中的信箋,白心染嘴角狠狠一抽,覺得有種特淩亂的感覺。“……”

她家仨寶是可愛,可是還沒天才到剛出生就會識字的地步,這人該不會是因為感情受挫,所以腦子糊塗了吧?

嗯,她覺得很有可能!

------題外話------

來了來了。

一百三十七:殺掉們他們的女人、殺掉他們的骨

抬起頭,她用兩指將信箋接了過去。光是憑重量,就知道裡麵不會是銀票。

“咳咳咳……我替仨寶收下了,你這個舅舅有心了。”

的確是有心,也不知道他給她家三個寶貝都寫了些什麼。

就在白心染還在想著在孩子幾歲的時候能聽得懂她讀這封信的時候,白宇豪突然低頭說了一句:

“大姐,待宇豪走後,你就將此信讀給三位小侄聽吧。”

噗!白心染拿信的手都抖了一下。看著白宇豪的目光更是有些深究的意味。

這丫腦子該不會真壞了吧?

得了,趕緊把人打發走吧,她現在都後悔剛才問那些問題了,好在對方沒反應,這要是突然受刺激發狂怎麼辦?受情傷的人最是傷不起了。

“好,一會兒我就去看孩子,順便把你的心意告訴他們。”

白宇豪見她如此說道,這才又拱手行了一禮:“大姐,那宇豪就告辭了。望大姐和姐夫保重身子,待宇豪出人頭地之日定會回來報答大姐和姐夫。”

白心染吩咐殷杜將他給送出了宮。

看著手中的信箋,她頭頂還是忍不住冒黑線。

這丫到底腦子裡裝的什麼啊?頭一次見到有人送禮是送這個的,且還是兩個月不到的孩子。

就算是要告訴她家仨寶以後要努力學習、好好做人,也用不著現在,以後有的是時間教育他們。

就在白心染準備把信收好時,血影突然從外麵進來。

“王妃。”在白心染麵前站定,她垂首淡聲喚道。

白心染蹙眉看著她:“不是讓你多休息兩日嗎?你跑出來做什麼?”

血影站得筆直的低著頭:“小的聽說王妃要回承王府,所以想出來做事。”

白心染笑著搖頭:“有什麼事可做的,都是些輕便行頭,我已經吩咐宮女讓她們整理了。等王爺回來用過午膳後我們就回去。沒事你就給我好好休息,回去以後那三個小的就要我們自己照顧了,到時候有你忙的。”

血影‘嗯’了一聲就沒聲了,站著也沒走。

白心染歎了一口氣,也沒趕她回去。這些日子想必她也是憋壞了吧?

這丫頭,難得給她點時間好好休息,她都不知道享點福。

默了默,她目光看向血影的肚子,突然揚眉:“血影,你跟殷杜成%e4%ba%b2也快一年了,也該有個孩子了。我瞅著你倆好像都不急,這是為何?是你不想生孩子還是殷杜他有什麼想法?”

血影依舊是低著頭,可白心染卻看到她耳根在慢慢的變紅。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她心有不解的問道。

“回王妃,沒有何問題。”似是感覺到白心染的目光太強烈了,血影頭也沒抬的淡聲回道。

白心染暗自蹙眉,儘管聽到她否認,可心裡難免不由的擔心起來。

按理說殷杜也不是那種放著血影不碰的人,據她所知,那貨對血影可黏糊著呢,隻要沒事,那貨就巴不得把血影往房裡拐,這都‘拐’了一年了,咋還沒動靜呢?

彆不是這兩人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這也說不定哦。這時代的人並沒有體檢的意識,除了生病找大夫,平日裡‘大夫’兩字都是不吉利的,而且這種事,估計也沒人敢隨便說出口吧?

這好在殷杜無父無母,要是上有高堂的話,估計血影怕是耳朵都被念叨起繭子了。

對了,聖醫不是住在承王府麼?

看有沒有辦法讓聖醫給這兩人看看,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早點醫治,可彆耽誤了時間才是……

白心染就這麼鑽進了自己的思緒中,直到血影指著她手中的信箋問話她才回過神來。

“王妃,您手中的信是何人給的?”

白心染眨了眨眼,低頭看向了白宇豪給自家仨寶的見麵禮,一時間也沒反應血影怎麼就突然問起不相乾的事來了。但她還是笑著說道:“就白宇豪給的,他說這是給送大寶二寶三寶的禮物。我正愁著該怎麼處置呢。”

血影的目光突然就冷了起來,繼續盯著她手中的信:“王妃,這信您可有給王爺看過?”

白心染有些不解:“這又不是給王爺的信,我給他看做什麼?”

血影冷眉蹙得緊緊的:“王妃,這信是軍營中的急信。”

“……”白心染眨了眨眼,將信舉得高高的,一頭霧水,“什麼意思?這隻是白宇豪寫給仨寶的。”

血影指著信箋口的一個圖騰,冷聲道:“王妃,小的以前見過這樣的信,乃是密信,軍營中才有的。”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還有這種事?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認真的看起信箋來,封口的地方有個月牙的圖騰,有點像水印,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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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她更是有些不明白。這白宇豪腦子當真糊塗了不是?這種東西拿來糊弄孩子?

好新奇驅使下,她將信箋拆開,裡麵隻有一張折疊的宣紙。取出宣紙,她抖開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使得她整張臉瞬間就白了起來。

“血影,速去將王爺找回來!”看清楚字裡行間所寫的內容後,白心染朝血影嚴肅的命令起來。

……

長安殿

書房之中,夏禮珣拍著桌子怒不可遏:“可惡!那盛莫竟如此狡猾,還欲想取本王性命,本王尋他多時都不見其蹤影,這一次,他居然敢如此同本王作對,待本王抓到她,定將他五馬分屍!”

柳雪嵐隻是白了他一眼,隨即朝白心染問道:“心染,我們現在準備,來得及嗎?宇豪明日就要回營中了,今晚我們肯定要前去赴約,否則就會錯過抓捕盛莫的機會。”

白心染朝偃墨予看了一眼,見他朝自己頷首,她才轉頭對柳雪嵐說道:“現在做準備,肯定是來得及的。雖然盛莫狡猾,但這一次他自己犯蠢送上門來,我們肯定不能失掉這麼個抓捕他的機會。但是……”

柳雪嵐抓住了她的手:“但是什麼?是不是擔心我對付不過來?你放心,我身手好著呢,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白心染搖頭,並歎了口氣:“我倒不是對你沒信心,而是我擔心聖醫的妹妹,如今晴鳳還在他們手中,聽白心碧說她受了傷,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若是我們沒安排妥當,我怕到時盛莫沒抓到是小,萬一害了晴鳳……”

如果單是抓盛莫,這很簡單。隻要配合好一點,應該沒有問題。就算盛莫再狡猾,這也不是他家的地盤,他們不怕抓不到他,就怕他躲著一直不現身。

隻是現在加上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且生死未卜,一想到此,她就覺得心情特彆沉重。

這萬一中間出什麼意外導致晴鳳……那他們該如何向聖醫交代?就算不看在朋友的份上,即便她沒見過對方,那也是一條稚嫩的生命,難道他們忍心看著她犧牲?

柳雪嵐拍了拍%e8%83%b8口:“心染,放心吧,我會救出晴鳳的!”

白心染不放心的搖頭:“話不能說得太滿,我們不能太大意,那盛莫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你忘了嗎?上次他要用你去換白宇豪,結果還狠心點火要燒死你們。那人就是個亡命之徒,逼急了什麼都不怕的。他現在還不知道白宇豪把這些事都告訴了我們,若是他知道白宇豪背叛了他,估計他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白宇豪。白宇豪如今的身手如何我們並不清楚,可是就憑他想要和老奸巨猾的盛莫作對,可想而知結果會是如何。”

柳雪嵐剛準備開口說什麼,夏禮珣就走了過來一把將她給拽到了身前,冷著臉朝她喝道:“我不許你去!”

柳雪嵐皺著眉頭瞪他:“你彆胡鬨行不?我不去誰去?那盛莫見過我的。更何況他想借我對付你,你才是應該要小心謹慎才是。”

夏禮珣的臉黑了幾分:“你說過不再和他見麵的!”不管那小白臉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放她去。上一次她也是為了救他,還跟那小白臉又摟又抱又%e4%ba%b2的,一回想到那天的情景,他就想殺人,自己的女人居然被彆人占這麼大的便宜……

柳雪嵐咬牙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這男人醋壇子又打翻了,要不是迫在眉睫,她現在都想一手刀將他給劈暈過去。

看著他霸道無理的樣子,她極力的控製著自己想發火的心情,對他突然溫聲軟語起來:“你彆這樣好不?我都說了跟他沒什麼,你怎麼能又不信我呢?心染他們還在這裡呢,你多少注意點影響,彆讓人笑話了去。再說你不是一直都想抓盛莫嗎?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失去了這個機會多可惜不是?”

夏禮珣餘光瞥了一眼一旁看戲的夫妻倆,可能覺得外人在場,所以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可態度依舊堅決:“說不讓你去就不讓你去。”

一旁白心染和偃墨予對視了一眼,夫妻倆皆是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