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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溫潤的開口:

“來了?”

“嗯。”偃墨予放開白心染的手,走了過去,看著男子坐在石壁邊,儘管狼狽,可那廝的神色卻一如既往的清雅閒適。

“到底是如何回事?”他蹙緊濃眉,甚至不解的問道。

白心染跟著上前,認真的將奉亦楓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同樣也是疑惑不解。

這廝哪像是個被人囚禁的人,那閒居穩坐的神情就如同在次喝茶享受的一般。這是不是太詭異了?

彆告訴她以聖醫的實力逃不出這麼個鬼洞,那一身白衣如雪般不染纖塵,手腳並沒有任何束縛,隻不過腳邊有個空碗,很顯然,還有人給他送飯。

特麼的,為了找他,他們可是死了N多腦細胞,結果這家夥居然在這裡賴著,讓他們費儘心思的好找。這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突然,偃墨予朝身後的黑衣人抬了抬手:“你們在外守著。”

“是。”數名黑衣人紛紛躍出了洞口。

白心染知道這兩人肯定有話要說,於是也沒打岔,自己閒著無聊就去查看密室的環境。

越看她越是佩服那些挖地洞的人,瞧瞧這裡的每一處,她都無法想象到底是如何挖出來的。一個地洞而已,居然跟平時住的屋子差不多大小,連牆壁都打造的工整平滑,地麵同樣,明明就是在地下挖的一個洞,卻找不到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屋子裡陳設雖然簡陋,但什麼茶壺茶杯,木床被褥都有,好像除了桌子凳子,倒也不缺什麼。

知道的叫這種地方為密室,不知道的怕是以為這是誰家的屋子呢。

另一側,倆男人盤膝而對。

同樣風華卓絕的人物,但一個冷感十足,一個卻俊儒雅氣。

“出了何事?”偃墨予再次開口問道。他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受製於人。

奉亦楓嘴角揚了揚,但嘴角的笑意卻流露出一絲苦澀的味道。“我妹妹被他們抓了。”

聞言,偃墨予眯起了眼,清冷的眸底閃過一絲詫異。“……”他還有妹妹?

奉亦楓也沒隱瞞,狹長的眼眸移向虛空的一處,娓娓道來:“我回國之後才知道,七年前母妃又誕下一女……”

白心染在聽到他說‘妹妹’的時候就停住了打量密室的動作,默默的走到偃墨予身旁坐了下去,好奇的聽奉亦楓說起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原來奉亦楓回國之後,才得知自己還有個七歲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叫晴鳳。奉亦楓的母妃在他回去第三日就離世了,得知他回來,那些爭名奪利的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想對付他。對於奉亦楓來說,在這世上除了他母妃之外,如今就隻有晴鳳才算是她唯一的至%e4%ba%b2,他不想為了榮華富貴讓自己以及母妃留給他的唯一的妹妹遭受什麼不測,即便心中早已埋了恨,但為了晴鳳,他決定先帶晴鳳離開再說。

兄妹倆返回蜀夏國,但在進城之時,遇到了白心碧,並被白心碧認出來。他此次回國數月,對於白心碧和奉德王後來的事並不清楚,所以並未多加防備,以至於一時大意讓晴鳳落入了白心碧的手中。

白心碧用晴鳳做要挾,讓他不得不交出西雲國皇室密毒‘紅纓’,得知白心碧要對付自己形同手足的兄弟,奉亦楓也拒絕過,但白心碧卻心狠的讓人刺穿晴空的琵琶骨,將一個年僅七歲的女孩折磨成重傷,使得奉亦楓不得不妥協……

------題外話------

艾瑪,該怎麼虐白蓮花呢~

一百三十二:死到臨頭你還嘴硬

聽奉亦楓說完,白心染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幸好之前我沒衝動的將她給殺了。”

他媽的,那女人還是人嗎?她竟然拿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當籌碼?

她還好意思對她吼,說她不該拿她的女兒威脅她。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想想,她的女兒是自己的心頭肉,彆人的女兒就是鐵打的,可以任她摧殘?!

一想到一個半大的孩子所受的罪,她背脊都忍不住發涼,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到底要變態到什麼程度才會心狠成這樣?

奉亦楓說完那些事,就將頭靠在了石壁上,閉上眼的他雖然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可那白袍下的他卻從骨子散發出一種叫悲涼的情緒。

偃墨予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白心染卻感覺到他緊繃的身軀明顯在壓抑什麼情緒,坐在他身側,他身上一股寒冷的氣息不斷的外放,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攥得緊緊的。

將兩人的情緒都收入眼中,白心染也開始沉默起來。但沉默也不是辦法,有很多問題都需要麵對需要解決的。

“奉聖醫,你知道你妹妹晴空的下落嗎?她現在怎麼樣了?可有性命危險?”白心染將問題直接問了出來。

她感覺得到奉亦楓有些自責,或許是在自責不該做傷害自己兄弟的事,所以從頭到尾都沒交代晴空如今的下落。既然白心碧進了宮,人肯定不在她手上,看奉亦楓如今的住所以及還有人前來送吃的,想必白心碧應該還有同夥才是。

聽到她的問話,奉亦楓睜開眼,瀲灩的鳳眸突然染上了一層笑意,朝白心染看了過來:“弟妹,‘奉聖醫’這稱呼可有些見外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說廢話,白心染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過去。

“不就是個稱呼嗎,你這麼計較做何?趕緊說,你妹妹去哪了,彆婆婆媽媽,跟個娘們兒似的,你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出來。”最煩這種故作鎮定的人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同她糾正稱呼。

對於她不耐煩的口氣,奉亦楓也沒半點怒意,他就似沒脾氣的好好先生一般,被罵了還能勾%e5%94%87笑出聲來。清潤的眸光帶著一絲調侃轉向了偃墨予,低笑的開口:“你都不管管麼?”

管什麼,既然是管妻子了。

白心染險些吐血。

偃墨予淡淡的勾了勾%e5%94%87,將白心染放在膝蓋上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也帶上了幾分笑意的開口:“已經習慣了。”

奉亦楓嘴角勾勒的弧度擴大。

兩人的對話讓白心染都有些想冒火了。他倆要搞曖昧能不能彆當著她的麵?

而且,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正當她心煩的想將兩人挨個罵一通,就見奉亦楓突然收斂的笑容,瀲灩的眸光變得幽深晦暗起來。

“我也不知道晴空被關在何處,但我知道她沒死。他們隻要有求於我就會帶晴空來見我,讓我能安心的幫他們。”

白心染看了看頭頂的大窟窿,朝他開口道:“此地還是彆久留的好,回去吧,回去再想辦法。既然他們想用你妹妹來威脅你,暫時就不會殺她,畢竟你還有利用的地方。”

偃墨予從地上站起身,又將白心染給拉了起來,順帶替她去掉了衣裙身後的塵土,然後轉頭朝奉亦楓冷聲道:“還杵著做何?難道還要本王背你回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奉亦楓嘴角微微一抽,隨即低低的歎了一口氣,也跟著從地上起身。

一行人又返回了承王府。

在密室中,白心碧看著那一身白袍的男人出現,當即就變了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害怕自己慘遭報複,她低下了頭,從先前發狂的嘶吼唾罵到此刻一言不發,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白心碧,我們還真是小看了你啊?”大搖大擺的走進密室,白心染抱臂站在她麵前,眸底帶著冷意,諷刺的說道。

看著那做鴕鳥一樣的女人,白心染可沒打算放過她,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頭抬了起來。

“如此惡毒的你,還有臉跟我說什麼報應,白心碧,當你在做那些喪儘天良的事時,你可有想過自己會得到什麼報應?”

白心碧閉上眼,儘管躲避的神色很明顯,可那麵上的神色卻依舊帶著倔傲。

見狀,白心染打從心眼裡來火了,扣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說話!你以為你變成了啞巴就完事了?”

白心碧有些吃痛,掀開了眼皮,染著猩紅的眼眸充滿了恨意:“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白心染指甲幾乎都掐進了她皮肉之中,寒聲問道:“說,晴空被關在什麼地方?還有什麼人同你是一夥的?你不說可以,彆忘了你的女兒可是在我們手中,你應該知道我們若想要掐死她比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更何況楚氏也在我們手中,若是她死了,相信福德王也不會饒過你。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到底是該坦白還是該繼續跟我們硬氣下去。”

白心碧紅著眼低吼了起來:“白心染,你彆如此過分!”

“過分?”白心染忍不住的冷笑起來,一臉嘲諷的看著她,“比起你白心碧的過分,我自認為比不上你。”

“白心染,你彆忘了,你我同是一母所生,你如此對待自己的%e4%ba%b2生妹妹,你還有人性嗎?”

就在白心碧吼完的時候,白心染一耳光揮向了她的臉。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我他媽的再沒人性也好過你!”白心染算是徹底的怒了。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女人,這還是人嗎?“這世界上誰都可以說我白心染沒人性,但惟獨你白心碧沒資格。你他媽空有一副皮囊卻長著狼心狗肺,人家一小女孩好端端的怎麼招你了?你竟然拿人家的性命做威脅,我才想問問你,你他媽的心肺都是被狗吃了不成?”

白心碧%e8%83%b8口起伏著,可卻突然閉上了眼,再次無視起白心染來。

“怎麼,還打算跟我們死磕到底?”白心染冷厲的看著她冷傲的樣子,聲音更是沉了幾分,“告訴你,姐姐今日會玩死你!識相的你就給我咬%e8%88%8c自儘,讓我看看你白心碧的膽氣。但我得提醒你,隻要你一死,我立馬就將你女兒和楚氏殺了,絕對不會讓你孤身一人上路。”

“白心染,你無恥!”白心碧再次吼出聲。

偃墨予在一旁攥著拳頭就差上前%e4%ba%b2自將對方給捏死了。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辱罵自己的女人,待她失去利用價值之時,他定是要將她分屍挫骨!

“殷杜,準備刑具。”他突然冷冽的出聲。既然他的染兒要玩,他就讓她玩,反正那女人該死,怎麼玩他都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