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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密室之中,不乏各種刑具。白心染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看著一件件罕見的刑具,稀罕得不行。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家男人搞了這麼陰暗的東西出來。

不過,她好像很喜歡怎麼辦?

拿起一根長長的鐵鉤,她朝著跟在身後的殷杜問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做什麼用的?”

殷杜朝偃墨予看了一眼,然後縮了縮脖子,輕咳了一聲才道:“王妃,這些不過是殺豬用的,您沒必要知道,那些都是血腥場麵,不適合女人去想去看的。”

估計他這麼說王爺應該不會找他麻煩了吧?

白心染頓時就送了個白眼球給他:“你當我是你家血影這麼好哄?”

還殺豬用的?這堆刑具裡可沒一把殺豬刀。難道他們殺豬是用手砍?

說句‘用刑逼供’又如何嘛,她又不會有意見。況且,死人她都敢玩,區區血腥場麵,她還會怕?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這地方她來的機會也不多,沒必要了解的那麼全麵。

殷杜被她堵得險些吐血。什麼叫他家血影‘好哄’?好似他的血影有多笨似的。

好在白心染並沒有追問,而是把玩其他刑具去了。他隻好咂咂嘴,繼續跟在後麵。

偃墨予在一旁看著她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被白心染追問的緣故,他一直都站得老遠,不說話也不吭聲,隻不過深邃的目光一轉都隨著女人的動作而轉動。

等到白心染把密室中的刑具都粗略的看了一眼,才走到密室中間,嚴肅的看著自家男人。

“墨予,你有什麼辦法讓她現形?”若不是他說有辦法,她都要懷疑那女人不是白心碧了。尼瑪,這偽裝太高超了!

偃墨予勾了勾%e5%94%87角,轉頭對著殷杜吩咐:“去將人帶進來。”

“是。”殷杜%e5%b1%81顛%e5%b1%81顛的離開了密室。

這地方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都來的,能來這裡的人,可得有點本事才行,那女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才有這麼好的機會到這裡來受審……

沒過多久,殷杜重新返回,身後跟著兩名黑衣人,其一人架著女子的一條手臂將女子%e8%84%b1了進來。

密室靠牆的位置有根巨大的銅柱,白心染之前去比過,她手臂環抱銅柱一圈都還抱不了。

兩名黑衣人先將女子五花大綁在了銅柱上,就連脖子都被繞了一圈是麻繩,隻要其掙紮,脖子必定會比摩攃掉皮。

綁好了人,其中一人擰起地上的一桶冒著寒氣的冰水,嘩啦一下的從女子頭頂倒下——

“阿嚏——”一時的寒意襲來,女子哆嗦的動了動,隨即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並漸漸的睜開了眼眸。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熟悉的人臉,女子頓時變得尖利起來:“你們要乾什麼?還不趕緊放了我!”

“染兒,她臉上麵具乃聖醫最拿手的蠶絲麵皮,此麵皮如何煉製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此麵與鹽水即化,不信你可以試試。”沒理會女子的叫囂,偃墨予輕勾著薄%e5%94%87,深邃立體的五官在麵對自家女人時,顯得格外柔和。

白心染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地上的一盆水,眨了眨眼,她走了過去,指腹沾了些放在%e8%88%8c尖上%e8%88%94了%e8%88%94。沒錯,是鹽水。

抬起頭,她朝白心碧冷笑的看了過去——

“白心碧,你不承認自己就算了,今日就讓姐姐來給你洗洗臉,讓姐姐告訴你你究竟是誰。”

女子的神色在偃墨予出口解說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變了,忽青忽白的好不精彩。

在聽白心染這麼一說,她眸底突然湧出一處駭人的恨意,見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索性揚著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白心染,你彆得意,我早晚有一天會%e4%ba%b2手殺了你!祖母說得對,你就是個孽畜,是個災星,是我們白家人的劫難!”

見她總算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白心染離開銅盆,抬腳走向了她,與她麵對麵的站著,眯著眼凝視著她,冷聲道:

“白心碧,我不介意你罵我,但我會讓人縫上你的嘴,就如你那剛死的祖母一樣。不過我現在還不想這麼做,我要知道你們把聖醫關在了什麼地方,隻要你肯把聖醫交出來,給你留個全屍讓你死得痛快,我還是可以答應的。”

聞言,白心碧突然張嘴‘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有著幾分張狂,也有著幾分得意。

“白心染,你是在做白日夢麼?”

白心染麵色一沉,突然揚手一耳光甩在了她側臉上,將她不知好歹的笑容打斷。

“白心碧,彆以為隻有你心狠手辣,我白心染同樣也可以!你既然如此寧頑不靈,那就休怪我今日冷血到底!”頓了頓,她朝身後的殷杜命令道,“去,將那對祖孫帶上來!今日,她若是不肯交代聖醫的下落,本王妃就當著她的麵將那對祖孫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看誰比誰更狠!”

她眼底的毒辣讓白心碧猛的一驚,瞪大著眼死死的瞪著,突然有些發狂的叫了起來:“白心染,你卑鄙無恥!你趕緊將我女兒放了,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看著殷杜當真離開,她更是急的眼眶充血:“白心染,你這個心狠毒辣的孽畜,你是妖怪,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你趕緊放了我的女兒,你趕緊放了她——”

眯著眼,白心染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底依舊是一片冷冽。“白心碧,你先彆急著叫,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既然你都說了我是妖怪,那今日我若是不做一次吃人肉的妖怪豈不是對不起你?你放心,一會兒我會%e4%ba%b2自動手,將你女兒的肉割下讓你嘗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區區一個聖醫重要還是你女兒的命更重要。”

“白心染,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白心碧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麵上或許是假皮的緣故並未有什麼紅暈,但那脖子卻被她漲得通紅。

因為用力過度,以至於纏在脖子上的繩子被勒近了皮肉之中,頓時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白心染咬著牙一拳頭突然襲向了她肚子——

“唔——”一口唾液從白心碧嘴裡噴了出來。

“白心碧,你還沒資格跟姐說什麼報應!”這女人,真特麼天生欠揍!“識相的就說出聖醫的下落,否則姐今日不止要割你女兒的肉,姐還得把你弄到油鍋裡炸一炸,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許是被打得痛了,白心碧的叫罵聲全都變成了痛苦的呻[yín]聲,因手腳都被綁在銅柱上,沒法捂住受痛的肚子,整個身子都開始顫唞著。

片刻之後,殷杜回來,手中抱著一個繈褓,身後兩名黑衣人架著暈迷的楚靈。雖看不清楚繈褓中的孩子,但是那熟悉的繈褓卻讓痛苦呻[yín]的白心碧重新抓狂起來。

“不——放過我的女兒——放過我的女兒——白心染,你如此狠心,你會不得好死的——唔——”

肚子上再一次的疼痛讓她再一次閉上了叫罵的嘴。

“你到底是交代還是不交代?!”冷眼瞪著還不願服軟的女人,白心染險些忍不住扭斷她的脖子。

不等白心碧回應,站在白心染身後的偃墨予卻突然沉冷的開口:“染兒,何須同她多話?過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白心染咬著牙,但還是轉身朝他走了過去。

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偃墨予抬手摸了摸她氣憤的冷臉,突然寒聲朝身後命令道:“來人,動手,給本王削了這對祖孫!”

他話中的狠絕清晰刺耳,讓痛%e5%90%9f中的白心碧突然就清醒了過來,看著兩名黑衣人果然從腰間抽出匕首,她眸孔驟睜,突然就嘶吼道:“不——不要殺我的女兒——我說——我說——”

白心染是背對著她的,聽到她的話,突然就吐出了一口氣。

偃墨予抬了抬手,示意身後的黑衣人暫時停手,幽深的眸光掃向了對麵,寒意森森:“說,聖醫現在在何處?”

見對方停了手,白心碧不停的喘著粗氣,從額頭到臉再到脖子都開始冒汗,%e8%83%b8口更是莫名的起伏不停,片刻之後,才咬牙恨恨的道:“李家巷有槐樹的那家。”

聞言,偃墨予牽起了白心染的手,轉身朝身後的殷杜沉聲命令起來:“加派人手將此人看緊,不可泄露半點風聲。另派人前去速將聖醫救出。至於這祖孫二人,關在彆處看押起來。”

“是,爺,屬下這就去辦。”

走出密室,白心染和偃墨予挑了一匹快馬帶著數十名暗衛快速的朝李家巷趕去。

路上,迎麵呼嘯的風聲刮在臉上,白心染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哪一日像今日這般感覺到刺激。幸好白心碧服軟了,否則真要她對一個無辜的嬰兒動手,她還真的不敢。

就如同白心碧所說的,她也是有兒有女的人,她可不希望報應在自己身上,大人有錯,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突然,臉上被什麼東西遮住,連同她的視線也被遮了。白心染回過神,朝身後看去。

“趴在為夫懷中彆受涼了。”偃墨予將她腦袋按在自己%e8%83%b8口上,寬大的廣袖將她罩住,另一隻手緊握著韁繩,讓馬兒穩健的馳騁在街道上。

白心染側身將他勁腰抱住,伏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很快,馬兒在一處幽靜的巷子中停了下來。

按照抓獲楚靈祖孫倆的辦法,一群暗衛用鐵錘往某處空地齊齊砸下去,被砸的地方不是成坑,而是現出一個洞。

順著洞口,幾人快速的跳下去。

白心染和偃墨予也沒停留,跟著跳了下去——

這一處的密室明顯要比楚靈祖孫倆住的地方要簡陋得多,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居然挖出這麼些密室。對此,白心染和偃墨予的看法都是白心碧和福德王身後定是還有人,否則,就憑兩人之力,無論如何都辦不到這些。

此刻,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被破開的密室,不再漆黑,儘管光線一句昏暗,但對於這些訓練有素的暗衛來說,要找點什麼東西並不是難事。

在靠石壁的地方,一白衣身影安靜的坐著,看著夫妻倆出現在自己眼前,他俊逸迷人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