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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顯然就是在欲蓋彌彰,不想被人發現什麼。說謊都不看看天色的!我猜想昨日跟蹤我的人肯定就是她,且她不是中什麼熱暑,而是中了聖醫的毒。”

女人最後的話說的十分肯定。在宮裡兩次同白心染那個女人見麵,她都給了自己難堪。那女人肯定是看穿了她的真實身份,否則她怎麼會故意刁難於她?

哼,不過就算看穿了又如何,沒有聖醫,她臉上的這層皮肉是怎麼也不會露出破綻的!

如果那女人真的中了聖醫的毒,那就隻能等死了,聖醫都在他們手中,看她去哪兒找解藥!

老實說,沒%e4%ba%b2眼看到那女人全身潰爛而死,她還真是覺得有些遺憾。

男人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蹙眉問道:“可有將我母後安置妥當?”

女人露出安撫的一笑:“放心吧,我早就安置妥當,不會讓她們祖孫倆受委屈的。”

男人滿意的再次點了點頭,視線從女人身上移開看向了彆處,眸底突然變得幽深起來,濃濃的戾色自眸底那眸底深處湧出,一雙瀲灩迷人的鳳眸頓時變得有些猙獰,讓他那張被灼傷過的臉顯得有些駭人。

這一次回來,他定是要殺儘所有的人,以報這一年多來自己所受的種種苦楚!

看著他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意,女人收斂的笑容,突然將手伸出覆在男人膝上的手背上。

“王爺?”

男人回過神,收了幾分戾氣看向她。“何事?”

“若有朝一日你得償所願,你會拋棄碧兒嗎?”看著男人被毀的容顏,女人眼裡沒有一絲的嫌棄,隻有濃濃的癡戀。

她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如何下定心思要帶他走的,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所做的。

這一年來,她為他做的,可以說是傾儘畢生的心血,為了他,她一雙手沾滿了鮮血,就算害怕,可她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她隻希望自己付諸一切下的賭注能贏……

男人幽深的眸光閃了閃,忽然揚%e5%94%87,反手將她的柔胰握在手中。

“碧兒對我儘心儘力,為我排除異己,我夏允浩豈能負了你?”

那低沉而溫柔的嗓音似和暖的風一樣吹進女人的心坎,讓她眼底瞬間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羞赧。

雙手纏住男人的脖子,她動情的將自己的紅%e5%94%87送上去。

兩%e5%94%87相觸,男人微微一愣,眸光微微一閃,他突然圈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將人撈到了床上頃刻間將其壓在了自己身下——

……

皇宮之外,僻靜而破舊的民宅之中,兩名身量頎長,穿著黑衣的男人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院落之中。

“就這麼個破地方,你們也搞不定?”其中一名男人看了四處之後忍不住的揚%e5%94%87嘲諷起來,那露在黑布之外狹長的冷傲黑眸充滿了蔑視。

站在他對麵的男人冷眼瞪向他:“你這妄自尊大的性子就不能收斂幾分?莫說本王沒提醒你,若有任何閃失,後果自負。”

“哼!”男人傲氣的揚了揚下顎,索性不理人了,踱著步子在院子裡轉圈。

忍著將他暴打一頓的衝動,偃墨予收回目光,謹慎的查看著四周。

而某個走來走去的男人故意跺著腳步,生怕彆人不知道他來了一樣。偃墨予皺眉,正準備出聲,突然耳朵一動,他快速的走到方才男人跺過的地方,蹲下`身體,伸出手叩響了地麵——

見狀,夏禮珣也不跺腳走路了,跟著蹲在他身側,學著他的樣子在腳下四處叩起來。

饒是他再傻,也聽得出來有幾處的聲音不同尋常。

這一發現,讓他眸底的蔑視之色漸漸的收斂起來,轉而變得幽深晦暗。

“這幾間屋子都無人居住,想必玄機應該在此。”偃墨予指了指其中兩處。染兒說門內有機關,那通往地下密室就應該另有門道。

夏禮珣眯著眼似是有些不信:“你是說楚皇後被人藏在這下麵?”

偃墨予點了點頭。

夏禮珣頓時就有些來氣了:“難怪本王派人四處巡查都發現不了什麼,原來……”頓了頓,他咬牙切齒的瞪了過去,“你這廝是故意的!早前本王到你府中求你說明真相,你明明知道卻隱瞞不說,害得本王到現在都結不了案還被父皇斥罵無用!”

還害得他沾了一身童子屎尿回去,洗個澡還差點被家裡那隻母老虎給扒了皮!

偃墨予揚了揚眼角,一副‘我高興我樂意’的神態看著他。

“你給本王等著,等本王弄死了那混賬東西再把你一並給弄死!”某個男人黑著臉磨著牙惡狠狠的宣泄著自己的怒意。

偃墨予站起身,壓根就不打算同他說話了。

兩人在各處又接著觀察了一圈,皆是沒有找到機關之類的。

“看來我們這一趟是白來了。”收回目光,偃墨予突然低聲說道。

夏禮珣明顯就不甘心:“怎麼會白來?這下麵分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今日本王說什麼也要找到機關才走。”他倒要看看,那混賬東西到底把人藏在哪了!

聞言,偃墨予冷眼瞪了過去:“兩日前血影她們來過此處,如今還不知道對方是否還在此處。與其在這裡死守等待,不如回去叫人來掘了此處,豈不是更快更妥當。”

他們不能在外久留,若是那人知道他們出了宮,怕是更為警惕。

夏禮珣磨著牙,也沒再繼續尋找下去了。

真是可惡,人都還沒死呢,居然喜歡住在地下,既然如此,那要不要他派人過來將這處民宅給埋了?這樣他們一輩子都能住在下麵了!

……

長平殿,偏殿中

血影睡了兩日,才漸漸蘇醒過來。這兩日,殷杜算是徹夜徹夜的守在她床邊,幾乎沒睡過片刻安穩覺。

“你……”血影睜開眼的瞬間,突然就有些怔愣。饒是她再冷漠如水,在此刻看到自己的男人滿臉胡渣、雙眼充血的樣子也忍不住被閃了一下眼。

“你醒了?”沒理會她片刻的怔愣,殷杜摸了摸她的臉,一臉的激動,“餓不餓?我不給你拿些吃的進來。你都睡了兩日了,還沒吃一點東西。我都擔心你再睡下去會餓死過去。”

他覆在血影臉頰上的手有些顫唞,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絲乾啞,整個人看起來又有些邋遢,血影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似是連眼都忘了眨一樣,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看著與平日裡有很大不同的男人。

“血影?”殷杜的激動僵在臉上,突然緊張的喚道。這隻是中了毒,可到底是在%e5%b1%81%e8%82%a1上,不是在腦子上,難道還能把腦子毒壞了不成?

“嗯。”血影應了一聲,突然間抬手將他覆在自己臉上的手抓住,依舊直勾勾的看著他。

被她纖細柔軟的手抓住,殷杜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可女人臉上依舊沒什麼情緒,他依舊有些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於是也隻能抑製著這份驚喜,擔心的問道:“可是傷口還疼?”

自家女人受傷期間,奉德王妃送來了治愈傷口的良藥,就連美人莊也暗中托人給他們送來了一些珍藏的藥物。

她暈睡這兩天,他每日都有觀察,每次換藥看著那漸漸愈合的傷口,他心情才稍微放鬆一些。

“不疼。”血影搖了搖頭。

“那我去給你拿吃的,你先睡一會兒,等下我叫你。”儘管不舍,可他還是從她手中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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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血影這時卻快他一步的將他手腕拉住。

“怎麼了?”殷杜有些緊張,總感覺醒來後的她怪怪的。可到底哪裡怪,他有說不出來。

她還是那個樣子,依舊是冷冷冰冰的。不過這些都不要緊,隻要人沒事就好……

血影沒吭聲,隻是突然間抬手摸到了他長滿胡渣的下巴上,就在殷杜琢磨著她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女人嘴裡傳來淡淡的幾個字——

“有點醜。”

“……?!”聞言,殷杜突然張著嘴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的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那臉上依舊跟平日裡一樣帶著冰冰冷冷的感覺,可是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她給捂熱了。

要知道,平日裡的她可都不會主動同他說話的,幾乎每次說話都是他先開口,她接著應聲。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主動的跟他說話,還說這種有關‘美醜’的話題。

還有什麼比此刻更為讓人震驚和激動的?

回過神的來他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捧著那張冷冷冰冰的臉%e4%ba%b2了下去——

------題外話------

文文正在朝美好的大結局前進,養文的妞就彆養了哈~

一百二十九:死翹翹。。。

%e4%ba%b2了一會兒,殷杜發現有些不對勁,為何自己的女人額頭上直冒汗呢?

“怎麼了?”他放開血影的嘴,下意識關心的問道。

血影麵色有些蒼白,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好半響才說了一句:

“你摸到我%e5%b1%81%e8%82%a1了。”

“……”殷杜一愣,隨即像是被什麼驚嚇到一樣快速的放開了手。

可不是嘛,他的手正好落在血影的傷口旁邊。

“我看看有沒有事?”回過神來,他一臉緊張的去掀被子。考慮到要給血影換藥,所以被子,他沒給血影穿什麼,被子一掀,什麼都一覽無遺。

好在他並沒有直接壓在傷口上,所以還沒裂開。可看著血影額頭上的冷臉,他是一臉的歉意加滿心的心疼。

“疼不疼,要不我再給你上一次藥?”他撐起身體,垂在血影上方,一邊給她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一邊問道。

血影愣愣的看了他半響,眼睫顫了顫,突然闔上了眼:“你能否給我蓋上?”

聞言,殷杜突然揚起笑:“怕什麼,你身上還有我沒看過的?”不錯不錯,這女人終於知道害羞了,他還以為她臉皮比他厚呢。

感覺到她蘇醒之後的變化太明顯了,殷杜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也不知道那一次是誰闖到我房間裡來的,還說什麼以身相許,還把自己%e8%84%b1的一絲不掛。”他笑著回憶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