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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人!”說幾句話哄她的話都能把她氣個半死。誰稀罕他安慰了?

見敷在她%e5%b1%81%e8%82%a1上的布巾已經涼了,白心染又給她擰了熱的,重新敷上。

“說說,昨晚是如何被發現的?”她認真的問道。柳雪嵐的身手她是知道的,若是沒其他意外根本也不可能敗露行徑。

對她,柳雪嵐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就將昨晚經過從頭到尾說了。

聽完之後,白心染哭笑不得,頓時沒忍住一巴掌拍在她%e5%b1%81%e8%82%a1上:“你還真是活該被打,居然把自己男人給點了!”

要是她這麼做的話,估計他家墨予都會狠狠的修理她,更何況奉德王那廝脾氣本就不好。隻打腫她一邊%e5%b1%81%e8%82%a1這都算是輕的了。

“啊……”被白心染拍了一下,柳雪嵐立馬尖叫起來,又趕緊擠出兩滴眼淚,嘴裡還不忘喊著,“心染,我恨你……我恨你……”

白心染哭笑不得,又給她換了一次熱敷。

柳雪嵐扁嘴:“我哪知道我會失手。本來我打算溜到泗水宮去把那男人給狠揍一頓,順便再卸他一條胳膊一條%e8%85%bf的,然後給姓夏的一個驚喜,可哪知道自己會這麼背。”

白心染嘴角狠狠一抽,隨即,認真的看著她:“以後做事彆這麼衝動了,畢竟這裡是皇宮,咱們好歹忌憚一些。免得到時候出了意外,不但沒幫上什麼忙,反而給他們增添麻煩。”

柳雪嵐點了點頭:“我知道,大不了以後我不單獨行動就是了。”免得再被打,雖說這點皮肉之痛沒什麼,可卻丟臉的很。

兩人在寢宮內說著話,沒一會兒外麵傳來殷杜故意偽裝的太監才有的尖嗓子聲音——

“承王妃,奴才有事稟報。”

聞言,白心染蹙了蹙眉。她知道若是沒有事,殷杜肯定不會來打擾。

“雪嵐,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哪知柳雪嵐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心染,我跟你去,這地方悶死了,我才不想一個人在這裡。”

白心染默了默,隨即點頭:“那好吧,看你挨打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帶上你。”

反正大家共同的目的都是泗水宮,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

誰知柳雪嵐整理好服飾,突然問了一句:“心染,這宮裡能打麻將嗎?”

白心染險些一頭栽地上去。這丫的賭癮是不是太大了?輸了那麼多銀子,奉德王那廝都不管一管的?

白心染這會兒壓根就想不到,柳雪嵐今日這一頓挨揍正是為了以後能正大光明打麻將鋪上了有銀子可使的道路。

宮門口

白心染和柳雪嵐狀似賞景一般行到此處,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名高大威武的‘太監’。

對於殷杜的偽裝,柳雪嵐一邊走一邊還提了幾點意見。

“殷杜啊,回去把麵修乾淨些,彆讓胡渣冒出頭了。”太監要是被人看出長胡子,那還叫太監嗎?

“還有,你走路彆挺%e8%83%b8抬頭的,要學會彎腰弓背,你看有那個太監像你這樣,走路帶八字、挺著%e8%83%b8膛的?明明是個‘太監’,你非得像個將軍,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小心拉你去驗身,彆到時從假太監變成真太監,那可就完了,你家血影後半輩子就得守活寡了。”

聽到這些,殷杜險些吐血身亡。他敢保證,這奉德王妃就是故意的!

因為打麻將輸了錢,所以把對血影的仇恨轉嫁到他身上來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昨晚跟血影在一起,今早是沒來得及修麵,一會兒回去就修修。

至於彎腰弓背,這奉德王妃肯定是因為自己長得矮,故意刺激他的!

白心染在一旁聽著,笑得險些抽筋。她倒是沒注意這些細節,原來要做名太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宮門口,一名宮女正在接受守門侍衛的查閱,遞了腰牌看樣子是要出宮。

“站住!”看著前方的情景,白心染收住笑,揚聲冷冷的喝道。

“小的參見承王妃、奉德王妃!”見她們兩人走近,把守宮門的一列侍衛趕緊朝兩人行禮。

“起來吧。”走近,白心染抬了抬手,目光卻冷颼颼的盯著正要出宮的宮女看。不是彆人,正是昨日在禦花園碰見的那名自稱是在泗水宮當差的宮女,聽說還是新來的人。

“奴婢見過承王妃、見過奉德王妃。”那宮女見白心染一直盯著她,趕緊蹲身行禮。

“你這是要去何處?”白心染沒讓她起,而是嚴肅的問道。

“回承王妃的話,奴婢是要出宮,替福德王買些東西。”宮女低著頭回道。

“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的話,奴婢叫段雪。”

聞言,白心染眯了眯眼,抬頭讓她起了身,又接著問道:“宮中有專人負責采辦,為何福德王還讓你出宮?”

“回王妃的話,這些日子都是奴婢在照顧福德王,所以福德王對奴婢較為信任罷了,才讓奴婢出宮辦事。”

白心染眉頭一挑,似笑非笑:“聽說福德王是被一女子從聖醫手中救下,看來就是你了,對嗎?”

“是。”宮女點頭承認。

白心染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本王妃很好奇,你是如何從聖醫手中將福德王救下的?”

“這……”突然,宮女顯得有些緊張,儘管依舊低著頭,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握了握。

將對方的一切儘收眼中,白心染突然突然喊了一聲——

“看招——”

她故意在喊完後才伸出一隻腳踢向了宮女的肚子。

“唔——”那宮女似乎根本一點都沒反應過來,捂著肚子連連退了好幾步。

踢完人,白心染收住腳,朝一眾侍衛看了過去,突然笑道:“沒事沒事,本王妃隻是想知道能從大名鼎鼎的聖醫手中救下福德王的人到底有何能耐,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這就要靠眾人自行理解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眾侍衛也隻有紛紛側目,彆說承王妃是想試探對方身手,就算承王妃故意要給這名宮女難看,他們也隻能裝作沒看到。

那宮女的臉色頓時忽青忽白的,捂著肚子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白心染轉過頭看向那隱忍而不怒的宮女,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掩飾自己的嘲諷:“實不相瞞,本王有幸見過聖醫一兩次,其身手遠遠在本王妃之上,你一個沒半點功夫底子的人,本王還真是好奇,你是用什麼法子對付聖醫從而將福德王救下的?能否傳授本王妃幾招,下次本王妃遇到對付不了的人,也可以采納你的法子。”

聞言,那宮女的臉更加難看起來,但她卻是低著頭一直都不說話。

白心染目光深深的多看了她兩眼,隨即一臉嚴肅的看向一旁的侍衛:“宮中采辦向來有專人負責,怎能讓一名小小的宮女私自出宮?難道你們就不怕這其中出什麼問題嗎?本王妃今日不是要越權指責你們,而是昨日宮中才傳出有刺客,你們應該謹慎行事才對,否則皇上怪責下來,你們一個個都難%e8%84%b1乾係。知道嗎?”

對她嚴詞厲聲的話,眾侍衛紛紛變得緊張起來。

其中領頭的侍衛趕緊朝她抱拳行禮:“謝承王妃提醒,小的們今後一定嚴加盤查。”

白心染這才溫和的點了點頭:“本王妃知道你們辛苦,但為了皇上安危,本王妃作為皇媳,不得已才多嘴幾句,還望各位莫要記恨才是。”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聽到她突然帶著幾分歉意的話,眾侍衛趕緊齊齊行禮回道:“小的們不敢。”

臨走前,白心染再次看了一眼那麵色慘白慘白的宮女,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想出去?門都沒有!

有本事就從宮牆上飛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雪嵐一臉的不解:“心染,那宮女有什麼問題嗎?”

據她對心染的了解,她並不是個喜歡張揚的人,更不會隨便拿身份壓人,看她對承王府下人的態度就知道了。可對於一個隻見過兩次麵的宮女,她乾嘛要這麼嚴肅?

難道就因為那宮女是泗水宮的人?

白心染歎了一口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柳雪嵐解釋。她能說她懷疑那宮女的身份就是那個人嗎?

昨日在見過那名叫段雪的宮女之後,她就讓偃墨予去查了一下,是福德王帶入宮來的,且對外還稱是福德王的救命恩人。

什麼救命恩人,怕是地下情人還差不多!

彆人不知道福德王的底,他們可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能跟在福德王身邊且被他帶入宮中的,能有誰難道還要多說嗎?

她不會忽略殷杜帶回來的那隻小嬰兒穿的繡花鞋,她也不會忽略楚皇後失蹤,正是因為想著這些事,所以她才讓人多留意著那名宮女的動靜,沒想到還真讓她猜中了,這才入宮多久,就趕著要出宮……

想出去,除非她能像柳雪嵐一樣會縮骨功鑽狗洞!

否則,就把他們困死在宮裡,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如果他們是正大光明的回來,她倒可以不去計較以前的事,就當發善心成全他們,可他們卻偏偏選擇這樣的方式回來,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

泗水宮

看著去而複返的女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解,皺眉不悅的問道:“出何事了?”

女人臉上帶著恨意,坐到床邊將宮門口的事說了出來,說道最後,她心裡的恨意更深。

“那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教唆侍衛不讓我出去!”

男人臉色也冷了起來。

“現在如何是好?出不了宮門,不知道你母後怎麼樣了,而且我也不放心孩子,那盛莫本就不甘心被我們控製,若是知道我們出不了宮,會不會對付他們祖孫倆?而且你這毒必須在半個月之內服下解藥,否則就有性命之憂。”

這都要怪那該死的聖醫!早知道,她就該逼他將解藥交出來才進宮,現在出不了宮,也拿不到解藥,要是耽誤了解毒的時機,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