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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問道:“那他到底有何目的?”

“父皇……聖醫隱姓埋名在我蜀夏國,就是想加害於您……他將兒臣掠去,是想讓我們父子自相殘殺……等您失去我們了之後,蜀夏國就後繼無人了……因他在西雲國並不受族人待見,他如此行事,就是想傷害我蜀夏國的根基,然後一步步毀掉我蜀夏國大好河山……咳咳咳……”

夏高目光突然變得淩厲起來,龍顏繃得緊緊的,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猶如席卷了風暴一般,黑沉冷冽。

這件事他一定要徹查清楚!

當年是承王將聖醫給帶回蜀夏國的,且兩人私下關係甚密,難道承王他……

不!

想到什麼,夏高想都沒想的就否定了。

此刻的他也知道自己思緒有些混亂,不宜亂下定奪。看著眼前淒慘的兒子,他緩了緩神色,問道:

“浩兒,你身中何毒?可知解毒的方法?”

夏允浩輕輕的搖了搖頭,似是認定了自己命不久矣一般,突然露出了一抹寬慰的笑,“父皇……聖醫所製之毒隻有他才有解藥……兒臣早前錯事做的太多,死不足惜……能在臨死前再見父皇,兒臣已經心滿意足再無遺憾了……咳咳咳……”

夏高抬手替他順著氣,有些不甘心的恨道:“父皇一定要將聖醫找到,讓其將解藥交出來!”

頓了頓,他突然想到什麼,隨即又沉聲問道:“你是如何從聖醫手中逃%e8%84%b1的?他現在在哪,你可知道?”

夏允浩再一次搖了搖頭:“兒臣是被一名女子所救放才逃%e8%84%b1聖醫的魔掌……”

聞言,夏高點了點頭:“好了,此事父皇一定為你做主!如今你隻管好生養著身子,父皇一定會想辦法救治你。”

“謝父皇……咳咳咳……”夏允浩感激得似乎又要落淚。

夏高拍了拍他的手,嚴肅而沉冷的說道:“你暫且就在宮中住下,什麼都彆多想,一切事情父皇自會處理。皇兒受此委屈和折磨,父皇定是會給你一個交代,替你報這個仇!”

說完,他起身欲離開。

而這時夏允浩卻出聲將他喚住。“父皇……”

夏高回頭看向他:“皇兒還有何事?”

“父皇,兒臣在聖醫手中受其淩辱和折磨,幸得恩人相助,如今兒臣平安回到父皇身邊,父皇可否答應讓兒臣將此恩人接到身邊,免她再受顛沛流離之苦?”

夏高默了默,隨即點頭:“父皇準了就是。你好生歇著吧,父皇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兒臣謝過父皇……咳咳咳……”

……

承王府

聽到消息的白心染險些從椅子上蹦起來。

“墨予,你說是福德王被人尋到,已經被送進宮了?”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人居然敢正大光明的回來?

偃墨予剛從宮中回來,此刻一臉的沉重,似是也尤為不解對方到底是何用意。

而一旁的殷杜卻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王妃,您不知道,這福德王好生奸詐。皇上派了不少將士搜尋大公子的下落,我們安插了不少人在其中,可是在一處彆院發現福德王的蹤跡時,他卻躺在病床上告訴搜尋之人他的身份,且還將其玉佩示眾,以至於我們沒敢將人帶走,隻能看著他被送入宮中。”

聞言,白心染皺緊了眉。特麼的!那廝也太狡猾了!

他們定是知道繼續躲下去沒什麼好處,所以這才改變了策略?

她當然不會相信那廝回來是件好事,若是他真的想過安生日子,或許他從頭到尾都不會出現,要出現也是早出現了,何必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出現。

如今他這麼一回來,不知道皇上那頭是怎麼想的。

“墨予,你去看過他了嗎?”斂回思緒,白心染看向身旁麵色沉沉的男人,那冷硬的側臉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偃墨予微微側目,那一雙黑眸幽深寒徹,如霜凍一般讓白心染都忍不住的腳底發涼,正想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隻聽到他低沉的說道:“福德王指認是被聖醫所劫持,且被聖醫要挾欲對我蜀夏國圖謀不軌,還指認自己所受之苦乃聖醫所為。”

“啊?!”白心染一臉驚詫。她沒聽錯吧?那不要臉的混賬東西竟然無端的把聖醫牽扯進來,還給聖醫這麼大一口黑鍋?

尼瑪,那混賬東西到底想要做什麼?

“墨予,聖醫不是回西雲國了嗎?為何跟福德王這混蛋扯上關係了?”

偃墨予搖了搖頭,一臉的沉重之色,那漆黑的眸底像是布滿了雲霧般,顯示著他此刻也對很多事尤為不解。

良久,他抿成直線的薄%e5%94%87微微開啟,嗓音格外冷冽:“若是我沒猜錯,奉亦楓此刻應該在他們手上才對。”

隻有這樣,才能將很多事情解釋清楚。為何西雲國皇族密毒‘紅纓’會出現,就算是盛莫,也沒有那個本事得到‘紅纓’。奉亦楓雖說儘管離開了西雲國十餘載,可他卻是西雲國的皇子,這點就算是西雲國皇族的人也不能否定的。所以他有‘紅纓’很尋常不過。

再者,福德王被送入宮,他從禦醫那裡打聽來的結果是福德王的確是身中毒藥以至於全身筋骨癱瘓。且對方又指認其毒是出自奉亦楓之手。如此想來,他能有八成把握確定奉亦楓在他們手中。

奉亦楓鮮少會製毒,但所製之毒定是無人可解。既然禦醫都束手無策,那他寧可相信此毒就是奉亦楓所製。福德王想必是手中有解藥才是,否則他敢輕易試毒?

他心中有把握自己不會出事,如此篤定的行事作風,隻有一個答案可解——奉亦楓被他們控製了。

想到這,他袖中的手不由得攥得緊緊的,眸色也多染了上一分嗜血的殺意。

該死的,到底這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那廝不是說西雲國看望自己臨終的母妃嗎?為何他派人去西雲國打探消息,卻打探不到他的下落?

奉亦楓難道真的在他們手中?!

若真是這樣,那皇上在宮中豈不是凶多吉少?

這一次,他隻是想把他們幾人給逼出來,可沒想到竟會逼出這樣的結果!

“墨予?墨予?”白心染見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趕緊抱住他的手臂搖了搖。

偃墨予回過神,見她焦急的看著自己,遂收斂了幾分身上的戾氣。

“墨予,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能確定是福德王抓了人?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不能隨意的下結論。如今福德王已經回宮,且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們肯定不能打草驚蛇。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死而複生’了,我們更是不好明麵上針對他。”白心染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

偃墨予深深的凝視著她:“染兒可有好法子?”

白心染皺著眉,看了殷杜一眼,然後才說道:“我想將血影送入宮中,讓她暫且留在皇上身邊。”

聞言,殷杜險些跳腳:“王妃,皇上可是男人,您怎好讓血影去服侍他?”那可是他的女人,儘管對方是個老頭子,他也不會同意的!

白心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急個什麼勁兒啊?我隻是讓血影如同暗衛一般保護皇上,誰讓她去服侍皇上了?”

殷杜臉色這才好看一些。“哦。”

不過一想到自己後麵的日子,他心情就忍不住的低落起來。也不知道要讓他們分開多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且他也不能隨便進宮,這萬一要是想她了,那該怎麼辦?

這成%e4%ba%b2都還不到一年呢,就讓他們做牛郎織女?

當然,這些話殷杜自然不可能說出來,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

看著他那樣子,就如同自己的女人跟彆人跑了一樣,白心染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你彆擺著這麼個臉色,難看死了。大不了讓王爺去宮中給你討塊腰牌,以後要是想血影了,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聞言,殷杜臉上一喜:“真的?”

白心染沒好氣的送白眼球給他:“還煮的呢!你趕緊去把血影叫進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對於她說的主意,偃墨予也表示讚同。血影本身就是皇上訓練出來的人,讓她去宮裡保護皇上這再好不過了。況且隻是做一名暗衛,就算被人發現了,也無人敢把她如何。

而福德王府

夏禮珣可就沒那麼坐得住了。

房間裡,柳雪嵐撐著頭很是無聊的看著他在眼前走過來走過去,一圈圈的走得差點讓她眼花犯困。

“我說你這是做何啊?不就是你哥回來了嘛,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柳雪嵐忍不住的出聲。

夏禮珣停下腳步,沒好氣的瞪她:“婦人之見!愚昧!”

聞言,柳雪嵐突然拍著桌子站起來:“姓夏的,你再說一次!”這死男人,是好久沒打架了,故意挑釁的吧?正好,她也好久沒練拳腳了,敢罵她愚昧,看她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夏禮珣也不是存心要惹她,隻不過心中煩躁氣悶而已,見她動怒,心知自己嘴快說錯了話,於是趕緊閉嘴,然後又一聲不吭、繃著俊臉再次走來走去。

他沒想到那個明明死了的男人居然還活著!

今日父皇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把他給震驚到了。

那混賬,他怎麼能夠活著呢?

可事實就是他的確還活著。

而且聽父皇的話,似乎對他以前所做過的事都既往不咎了,不僅如此,還語重心長的交代他們兄弟之間要和睦團結。

媽的!跟那種東西有什麼和睦團結可言?!

早知道承王當初那把火隻會將他毀容,他當初就應該在其後多加一把火,直接把那混賬東西燒死算了。

看著他那樣子,柳雪嵐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認識這男人都八年了,他的心思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就是害怕自己如今的地位又收到威脅嗎?

他們兄弟之間,從小就水火不容,聽說自己婆婆剛去世的那會兒,因為少了%e4%ba%b2人庇護,好幾次他都差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