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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有泄露行蹤?”女子麵容姣美,但美目卻顯得格外陰沉。

男子將懷中的繈褓遞了過去,沉聲道:“放心吧,這次我%e4%ba%b2自出馬,肯定不會有差錯的。你看,我這不是已經抱了一個回來了嗎?”

女子得意的勾了勾%e5%94%87:“做得不錯。”

說著話,她伸出手準備接過繈褓。

但男人這是卻突然收手,不讓她碰到繈褓。“這孩子還是放在我身邊吧。”

女子麵色一沉:“怎麼,難道還怕我得了孩子翻臉不認人?”

男人露在麵紗之外的雙眼快速的閃過一絲冷光:“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身邊已經有個孩子,我也是怕你照顧不過來。”

女子‘哼’了一聲:“算了,我也不同你起爭執,反正大家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必要對彼此充滿戒心。你隻要彆把他弄死了就成,我們還等著用他去換去取那幾個人的性命呢!”

男人也跟著哼了一聲,似是很不服氣:“我又不是傻子,用不著你指手畫腳!”頓了頓,男人的口%e5%90%bb變得冷冽起來,“白心碧,彆忘了你們答應我的,事成之後彆忘了將我兄弟身上的毒給解了,否則我定不會饒過你們!哪怕同歸於儘我也不會便宜了你們!”

麵對威脅,女子沒半分惱意,反而掩嘴笑了起來:“你放心,隻要你認真幫我們辦事,待除去那兩個男人之後,等我們奪下了皇位,我們不僅會放了盛子陽,且還會護送你們回國。”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女子的神色露出幾分得意,特彆是看著男人手中的繈褓時,她陰測測的目光閃出一絲希翼般的曙光,似乎自己所期望的事很快就會降臨一般。

兩人說了半響的話,女子看著繈褓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起來,突然,她指著繈褓朝男人冷著臉問道:“你對他做了何事?為何半天不見他醒來?”

男人臉色突變。的確,這麼久了都不見這嬰孩什麼異常的動靜,難道是被自己捂死了?

想到這,他快速的掀開繈褓,將孩子頭上的紗巾給扯掉,當看清楚懷中的東西時,他瞳孔驟然突凸。

“這……這……”一時間,男人震驚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一般,抱著繈褓的手都有些發抖。

這哪裡是個孩子,分明就是一個圓圓滾滾的大白蘿卜!嬰兒的手也不是手,而是由幾節蓮藕拚湊成嬰兒的樣子。

因為蜀夏國的氣候一年長熱,蚊子飛蟲之類的比較多見,對於時下的孩子,睡覺的時候大人多喜歡給孩子臉上蓋一塊紗巾,以確保孩子不被蚊蟲叮咬。

男人震驚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抱了團這麼個東西回來。

他明明看到那三個奶娘抱著孩子回房的,而且其中一名奶娘還一直守在房裡。當時看著三團繈褓,他幾乎沒怎麼辨認抱起一個就離開了。

誰知道……

想到什麼,男人眼底突然凝聚出一抹凶狠的厲光,並狠狠的將繈褓給摔到地上,頓時,繈褓中的蘿卜蓮藕全都散落在地,那顆又大又圓的白蘿卜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該死的!他竟然遭騙了!

回過神來,男人拉著女人就朝廳堂走——

“快走!我們中計了!”

女子頓時甩開了他的手,臉上布滿了怒意:“盛莫,你居然敢拿這種東西來糊弄我們,難道就不怕我們將盛子陽給殺了?!”

可惡,他肯定是將孩子給藏到其他地方去了,拿這麼個假東西來糊弄她!難怪剛才他死活都不肯將孩子給她!

男人頓時就變了臉:“白心碧,你彆欺人太甚!你若是敢對他動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女子指著地上的那顆大白蘿卜,一臉的嘲諷:“那你告訴我,那是何物?彆說你不知道,彆說你是抱錯了,這話說出去鬼都不會相信!青天白日的,你居然連一個孩子都認不出來,盛莫,就算你想愚弄我們,也不必如此。你不就是怕我們拿了孩子會翻臉不認人嗎?你若是大大方方的把孩子抱回來,我們也不會跟你搶,你想要孩子當護身符,大可以明說,沒必要如此小肚%e9%b8%a1腸做出這種把戲!”

中年男人一把解開自己臉上的麵罩,露出一張鐵青的臉,四十來歲的年紀,兩鬢已經多了不少白發。看著女人蓄意的指罵,他%e8%83%b8口起伏著,卻是一個字都解釋不清,隻能將拳頭握得哢哢作響。

他的確是抱錯了!

因為他壓根就沒想過對方居然會在孩子身上作假!

咬牙切齒片刻,他突然一甩衣袖,丟下一句話大步的朝廳堂走去——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那個孩子!”

聞言,女子目中閃過一絲複雜,想到什麼,她抬腳快速的離開了後院朝廳堂跑去——

而此時的承王府,在對前來參加滿月宴的賓客進行排查後,依舊沒尋找出失竊孩子的下落。

最後不得已,承王府隻能讓賓客離去,並緊閉大門,不再見客。

儘管今日的滿月宴並未讓人儘歡,但發生如此重大的事,前來的賓客也都表示諒解。

但承王府才被皇上封為蜀和王的大公子被人竊走的事卻快速的被人競相傳開。一時間,整個京城都為之嘩然,究竟是何人會如此膽大妄為,居然到承王府趁著賓客眾多時將剛滿月的嬰兒給竊走?

得知消息的夏高,險些沒氣得當場昏死過去。

頓時就下令封鎖東南西北四處城門,並讓兵部調遷官兵挨家挨戶的搜索,勢必要將自己的皇孫給翻找出來。

承王府主院

白心染坐在桌邊,翹著二郎%e8%85%bf,津津有味的吃著新鮮的瓜果,那愜意的樣子彆提多帶勁兒,哪裡像是丟了兒子的娘才有的表情?

“墨予,你說對方要是發現那是一隻大蘿卜,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啊?”朝身側的男人投去一眼,白心染得意的咧著嘴角。

偃墨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了。

那些法子虧她想得出來!

此刻,房間裡就隻有他們夫妻兩人,看著女人近在眼前明豔動人的臉,他眸色微微一黯,隨即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e8%85%bf上,指腹替她拭去了%e5%94%87角的瓜果汁。

他溫熱的指腹觸及到她的%e5%94%87角,白心染心跳突然快了起來,特彆是她抬頭對上那雙過分深邃幽亮的黑眸時,隻覺得自己耳朵都開始發燙了。

他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見,濃鬱的像卷席著海浪般隨時能將她吞沒。

“染兒……”他沙啞呢喃的喚聲在她耳邊響起,白心染很清楚的聽到他喉結滾動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可是……現在好像不是放縱的時候吧?

從他充滿魅惑的呼吸聲中回過神來,白心染趕緊將他腦袋推開:“大白天的,你彆這樣行不?現在我們想想是不是該去把我們家三個寶貝給接回來,放在那邊,我有些不放心。”

偃墨予圈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了幾分,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那雙深邃的眸子不知不覺的又多添了幾分炙熱,在她耳邊誘惑般的輕聲呢喃道:“為夫不想等到天黑。”

“……”白心染那個窘啊。現在這個京城估計都是亂糟糟的了吧?這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興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今日是幾個寶貝的滿月宴,早就預算到今日到場的人會很多,也猜到今日或許有人會渾水摸魚。可沒想到,還真的被他們給料中了,還真的有人混進承王府來的。

幾天前,他們就計劃好了今日的一出戲。目的就是想讓所有的人知道孩子不見了。

那些人喜歡跟他們捉迷藏,他們又不敢過分張揚的搜索,不得已,隻能借皇上的手來大肆的搜城了。能讓皇上大張旗鼓的出動兵馬,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孩子給藏起來。

而事實告訴他們,他們也的確是藏對了。

若不是事先將孩子給藏了,估計現在被人抱走的就真的是自家的寶貝了。

想到這些,白心染就有些氣恨。那些人果然沒安好心!

既然那些人要做地鼠,想要跟他們玩陰的,那他們就成全對方!讓他們當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看他們還敢往哪藏去!

回過神,她趕緊擺正偃墨予的頭,說道:“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把寶貝們先接回來?放在奉德王府中,我一點都不放心。”她就怕那廝虐待她家仨寶。

將她雙手抓在自己手中,偃墨予眸中火熱不減,薄%e5%94%87湊近,輕刷著她的白皙的頸後:“有何不放心的,現在全城的人都盯著我們承王府的動靜,此刻去將孩子接回來,實在有些不妥。”

白心染一邊縮著脖子一邊翻白眼。他是怕有那三個寶貝在,會打擾他的好事吧?

她現在都有些懷疑他是故意將賓客送走的,還讓人關了大門,丫的,明顯動機不純啊!

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越來越炙熱難擋,害得她都覺得溫度一下升了好高。

就在白心染想著要不要落跑的時候,突然腰間一緊,瞬間就被抱了起來——

大床上,女人縮在床裡的角落裡,護著%e8%83%b8口,一臉恐慌的看著正在床邊寬衣解帶的男人,出口的嗓音充滿了哀求:“大俠饒命啊,小女子可是良家婦女,你不能這麼糟蹋我!”

床邊,男人寬衣的手停頓下來,整個臉都有些黑,看著女人的樣子,就差沒吐出一口老血了。她還能再惡搞一些麼?

於是乎,寬衣的動作驟然加快——

看著氣勢洶洶撲過來的男人,白心染哭笑不得。

被他壓在身下,看著男人冷硬的俊臉,她有些沒好氣的拿拳頭砸在他肩上:“小氣,我不過就開開玩笑罷了。”

偃墨予嘴角抽搐著,一把將她雙手抓住置於頭頂,並用一條腰帶快速的將她手腕綁住——

“……?!”白心染愕然。特麼的,這是要弄死她的節奏?要不要這麼饑餓變態?

“墨予,我錯了,我收回剛才的話……”看著麵前渾身蓄滿賁張力的男人,白心染咽了咽口水,趕緊求饒起來。這男人忍了多久,她不是不知道,現在把她這樣綁著,尼瑪,她還有活路不?

她幾乎都可以想象接下來對方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