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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嵐眼睫閃了閃,眼眶中滾了一顆淚出來,帶著濃濃的鼻音還是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沒去找女人?”

抬手在她%e5%b1%81%e8%82%a1上拍了一下,夏禮珣有些臉黑:“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好端端的做何要去找女人?”

柳雪嵐吸了吸鼻子:“我怕你忍不住……”

夏禮珣瞪眼:“幾個月我都忍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你要再瞎胡鬨,信不信我真提前把你給辦了?”

這女人,就不知道說幾句好聽的話來安慰他,她自個胡思亂想就算了,給她說了他又不信。那讓他怎麼做才能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柳雪嵐還在抽鼻子,儘管心裡不爽她的惡霸性子,但夏禮珣還是拿了手絹給她擦拭起臉上的淚水和鼻涕。

臉上被擦拭乾淨了,柳雪嵐吸了吸鼻子,突然間湊到他脖子裡嗅了嗅,然後又在他%e8%83%b8口嗅了嗅,最後實在沒嗅出什麼,這才作罷,決定原諒他一回了。

夏禮珣嘴角狠抽,險些就給她幾巴掌了。敢情他說了那麼多,她還是不信?!

找死!

抬起她下巴,他突然就凶狠的咬了上去,從下巴咬到嘴角,從嘴角一下就將她紅紅的櫻%e5%94%87給截獲住,抱著她身子快速的一翻,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你給我等著,等你身子好了,看我不弄死你!”床上,男人賭氣威脅的話傳來,緊接著就是一些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

……

京城繁華的街頭

一對青年男女手牽著手行走在熱鬨的大街上。男人頎長挺拔的身軀走在前麵一臉的愉悅,一雙黑眸不停的四處張望,尋找著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被男人牽著手走在後麵的女人則是麵無表情、目不斜視,有如木樁子被人強迫的拖著走一樣。

儘管那交握在一起的手彼此都扣得緊緊的,可是從兩人神態來看,卻顯得有些不搭。也不是說兩人容貌不搭,而是那氣質和彼此間流露出來心情很是不搭配。

用兩句話形容那就是遠看金童玉女,近看貌合神離……

“血影,你有看到自己喜歡的嗎?”殷杜走在前麵,一邊仔細的觀察著街上的商鋪,一邊頭也沒回的問道。自從那幾個女人沒打麻將之後,他家血影就變得更加沉默了。

為了讓她開心一下,今日他可是特意告了假,帶她出來好好玩玩。

血影沒扭頭,隻是眼角的餘光側了側,掃了一眼兩旁的街道,隨即又不聲不響的被他牽著走。

久久的都等不到她回話,殷杜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是不是嫌外麵太吵了?你不喜歡這些地方對不對?”

血影低頭搖了搖:“沒有。”

殷杜鬆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將她帶近了一些:“你若是有喜歡的地方就跟我說,我帶你去。”

血影點點頭。

殷杜看著她腦門,繼續問道:“那你有喜歡的嗎?你喜歡什麼就說,我們多買一些回去。”

血影依舊沒抬頭,隻不過沉默了半響,她突然指了指身後,問了句:“那個好吃嗎?”

殷杜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見是一家賣豆腐腦的。頓時,他咧開了嘴角,拉著她的手就朝那一處走去。

買豆腐腦的是一位中年大嬸,穿著很素樸,攤位也有些簡陋,就隻有兩張小方桌幾根長凳子。

那買豆腐腦的大嬸看著兩人走近,趕緊扯開了嗓子吆喝道:“兩位吃碗豆腐腦吧?我家的豆腐可是今早才磨出來的,保證新鮮口感好。”

殷杜看了看血影一眼,看她沒什麼異樣,這才朝豆腐大嬸說道:“給我們上兩碗。”

說完話,也不等豆腐大嬸招呼,拉著血影徑直坐到了簡陋的小桌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血影目光一直都落在豆腐大嬸的動作上,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

殷杜就怕她嫌棄這種街邊小攤販,不過見她神色如常,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也就隨她看去。

桌下兩人的人還是握在一起。

麵上,兩人神態各異,主要的是殷杜時不時的都要去盯著血影看,而血影一直都是那種沒有表情的樣子。

直到兩人都喝完了一碗豆腐腦離開小攤後,隔壁攤販有個老婆婆突然伸長了脖子朝豆腐大嬸說道:“你看那兩人多怪啊?該不會是那男的逼迫那姑娘的吧?”

哪有手牽手還一臉冷漠的?這分明就是被人挾持逼迫才會這樣。

豆腐大嬸瞄了一眼兩人離去的背影,抬手半掩著嘴巴,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看那姑娘應該是個啞巴,你都沒看到,一直都隻聽到那男的在說話,那姑娘一句話都沒說過。”

“啞巴啊?”老婆婆伸長脖子望了望,突然一臉的可惜,“要真是啞巴,還真可惜了。人長得挺俊俏的,你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

殷杜和血影兩人儘管離豆腐攤有些距離,可兩人的耳力那就不是虛蓋的,彆說附近攤販的說話聲了,就連百米開外的風吹草動,那也是很難逃過他們耳朵的。

殷杜頓時就停下腳步,眼底突然湧出一股寒氣,冷著臉他隨即就要轉身——

“走吧,彆理他們。”突然的,血影拉著他的手緊了緊。

殷杜一臉怒意的瞪向了那邊嚼%e8%88%8c根的倆人,見他們突然轉身回頭,豆腐攤的倆女人趕緊收回視線,分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美貌如花的血影居然被人說成啞巴!

“走吧。”血影突然又開口說道。

被她緊緊的拉著,殷杜攥著拳頭,很是不甘心的收回視線,低頭看著麵前淡定如斯的女人,有些氣惱的問道:“為何不讓我過去?看我不把她們狠狠的揍一頓!”

血影抬頭看著他,清冷的眸光突然閃了閃,拉著他的手又緊了緊:“她們也沒說錯。”

“……?!”殷杜瞬間好氣又好笑。敢情她還知道自己話少啊?

抬手他摟上了血影的肩膀,將人給帶到懷裡,也沒管多少人開始注意他們過分%e4%ba%b2密的行為,在她耳邊說道:“以後不想被彆人當成啞巴,就多說些話知道嗎?”

“嗯。”血影低聲應道。

“好了,今天暫時先放過她們,下次要再遇上,我就把她們打得滿地找牙。走,我們去彆的地方看看。”摟著血影的肩,他大搖大擺的往街尾的方向走去。

在街尾的時候,看到一家賣胭脂水粉的鋪子,殷杜正準備拉著血影進去。不想這時血影突然掙%e8%84%b1掉他的手,幾乎是健步如飛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血影!”他心中一驚,趕緊追了上去。

在一間巷子深處,血影目光冷冽的看著前方,可幽深安靜的巷子裡,除了她一人外,連一隻小動物都沒有。

“血影!”殷杜從一處房簷上跳了下去,直接落在她身前,有些緊張的問道,“出何事了?你跑這裡來做什麼?”

血影冷冽的目光再次掃了一眼前後的巷路,冷聲道:“我看到她了!”

“誰?”殷杜一頭霧水,“你看到誰了?”難道她還有朋友不成?

“白心碧。”血影淡漠的吐出三個字。

聞言,殷杜大驚。趕緊在原地轉了一圈,可長長的巷子空空如也,除了他們兩人什麼都沒有。

“走吧,我們去彆處說。”重新牽起血影的手,他帶著她往巷子外走去。這地方臨近鬨街,但不應該如此安靜才是,憑著感應,他也覺得很古怪,既然有問題,那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血影腳步隨著他緩慢的走動,可卻忍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當日夜深,一群黑衣人隱匿於夜空中,並快速的朝著某一處深巷飛去——

半個時辰之後,深巷之中傳來說話的聲音。

“啟稟王爺,已查看過,都無人居住。”

“啟稟王爺,屬下也已查過,都無人居住。”

“啟稟王爺,西麵同樣尋不到人跡。”

站在無人的空巷之中,偃墨予緊蹙濃眉聽完手下回報。

此巷中十來家住戶,卻沒有一家住戶有人……

京城中,有達官貴族會在府邸以外購買宅院作為他用。但他下午從血影那裡得到消息之後就派人去查過,此處十來家房舍並不屬於任何人,也就是說都是些沒有主人的房子。

這一片在京城中屬於最為繁華的地段,竟然會有如此多空置的房舍,且還在同一處巷子之中……

可是血影不會造謠生事,這一點他尤為肯定。

偌大的京城他們早就尋遍了,到底有什麼地方是被他們忽略掉的?

鬆開緊抿的薄%e5%94%87,他一雙黑眸在深夜中散發著幽深黯沉的光澤,再一次掃了一眼這靜無人煙的深巷,斂緊,再斂緊。

“都撤了,回去!”冷冽的嗓音在空巷中傳開,回聲悠長陰沉。

……

承王府

得知一無所獲,白心染在房裡走來走去,最後看向血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們確定那地方有古怪?”

她沒法%e4%ba%b2臨現場,隻能聽他們描述。可光是聽,壓根就起不了多少作用。

血影說她見過白心碧,可是追到巷子裡的時候卻發現人不見了。

她曾經跟白心碧打過一架,知道那女人一點武功都沒有。是什麼辦法能讓她從血影眼皮下溜走?

若是彆人看到白心碧了,她或許還會懷疑,可是血影說的話,她沒有懷疑的道理。更何況,連墨予都說那條深巷有問題。

那是不是說明他們就是住在那附近的?

可是找了,沒人啊!

對於她反複的疑問,血影也沒有一絲不耐,而是很肯定的再次點頭:“回王妃,小的懷疑那地方有問題。”

白心染皺眉。擦擦擦,難道見鬼了不成?

當然,這些話她隻能在心中腹誹,要是說出來隻怕會讓血影不高興。她是沒懷疑血影的話,可是現在好多事情解釋不清,除了用點玄幻的方式解釋外,還真搞不懂到底哪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