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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倆的確沒有想怪罪和懲罰她的意思,無娘起了身,隻是一臉的自責,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偃墨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輕緩的開口:“如夫人所說那般,近段時日小心為妙,另,今日之後,美人莊暫不收留新人,你回去之後將近兩月美人莊新進的人暗查一遍,有何不對勁的地方要立即回報。”

無娘認真的聽著,嚴肅而沉重的點了點頭:“是,少主,無娘知道該如何做。”

其實她也猜想到美人莊內部出了奸細,隻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她才不願意承認而已。現在少主都提出來了,她知道美人莊是應該要好好清理整頓一番了。

無娘走後,白心染手肘擱在桌上,撐著自己下巴突然歎了一口氣。

“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特麼的想過幾天安生日子都不行。要是被姐知道是誰跟我們作對,姐非把他做成人體標本不可。”

最近沉浸在他給的美好生活裡,讓她差點都忘了其實這個社會很殘酷很冷血。若想要自己安好的過下去,真的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和善念。

將金子雅和蕭雲抓去美人莊,她沒想過要弄死這兩個女人。隻不過想給這兩人一點教訓,讓她們吃吃苦頭被收拾一番,聽無娘說美人莊有一種藥,是北原王曾經遺留下來的,說是能抹去人的記憶,當時聽到這個的時候,她才決定放那兩人一把,將人給虐夠了,然後直接給‘洗腦’將她們送回去。畢竟這金子雅是異國公主,如果在蜀夏國出事,到時候他們也會惹來麻煩。

可哪知道特麼的居然生出這種事端。她真的太不應該了,不該把事情想得太過美好。

如今那女人不見了。真不知道以那女人的性格會生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

見她那愁眉不展的樣子,偃墨予眸光沉了沉,抬手將她下巴上的手握住。

“彆胡思亂想的,事情沒你想的那般嚴重。”

白心染才不信他的話。“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難道你就不擔心啊?”

偃墨予挑了挑眉:“就算擔心,這也是為夫該操心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何?”

白心染不認同的看著他:“你什麼事都扛著,難不成你也把我當成廢物?”

偃墨予歎了口氣,將她拉到自己%e8%85%bf上,抬手撫著她柔嫩的臉頰,盯著她的肚子,突然勾%e5%94%87笑道:“誰說夫人是廢物來著,至少為夫可不會生孩子。”

他臉上輕鬆的笑,陽光而耀眼,看得白心染都忍不住發花癡。但她心裡很清楚,這男人就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的確,很多事她都插不上手,因為這男人不同意。更何況現在都是些無頭案,找不到頭緒和線索,她就算想插手也無從插手。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實她也很期待孩子,也希望身邊沒有煩心事,讓她能心平氣和的孕育孩子。他們倆都在異樣的環境和家庭中成長,其實彼此都很希望有個孩子,能讓這個家更像一個家,他們從前沒有得到過的父愛和母愛,都想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體會一把,到底父愛和母愛是何種樣子。

知道他不想讓自己操心,隻想讓她安心待產,白心染也沒繼續提那些煩心事,順著他的意做個聽話的孕婦,遂轉移話題突然問道:“墨予,你說孩子出世後,以後姓什麼啊?”

這個問題她可是想了很久,隻是沒說出來而已。

偃墨予沉默了一瞬,突然捏起她的鼻子,沒好氣的道:“自然是隨為夫姓,難道還能跟你姓?”

白心染撇嘴:“你在故意扭曲我的意思。難道皇上會同意孩子姓偃?”

偃墨予抿%e5%94%87,俊臉上的神色沉了沉。“父皇是有意要讓我改回姓氏,但我沒同意。既然當初他不願承認我的身份,如今我自然也不會隨了他的意願。北原王雖不是我%e4%ba%b2父,但卻能對母%e4%ba%b2照顧有加,得以讓我平安出世,這份恩情,母%e4%ba%b2不能報答,我自當要回報他。”

白心染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他的話。當初北原王和她婆婆死的時候,皇上沒勇氣認回他,現在來承認他的身份,即便是心懷彌補,可是終究讓人心存怨念。更何況,北原王為了這對母子,犧牲自己的幸福,導致自己連個後人都沒有。現在讓他改了姓氏,那簡直就有些不仁不義了。

她也覺得,孩子還是姓偃最好。

當個異性王爺總比當個皇子皇孫來的輕鬆。沒這麼大的壓力不是?

看那奉德王和曾經的太子,兩人是如何的畸形變態就知道了……

夫妻倆就這麼決定下了孩子將來的姓氏,殊不知當那一天的帶來,熱鬨的紛爭有多讓人頭疼……

奉德王府

柳雪嵐回房的時候,見洛明正守在房門口走來走去,那一臉的憂愁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見到她回來,洛明突然興奮的揚高嗓音喚道:“柳小姐。”

柳雪嵐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沒明白他為何興奮。

“洛護衛是在等我嗎?”

“柳小姐,你可回來了。”洛明一改方才的憂色,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王爺剛剛回來,不知道為何一回來就大發雷霆,還把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柳小姐,你趕緊去看看王爺吧。”

他還從來沒見過王爺發那麼大的脾氣,且毫無征兆的,差點沒把他們嚇死。

柳雪嵐皺起了眉,指了指房門:“他在裡麵嗎?”

“嗯嗯。”洛明使勁點頭。

聽到他回來後,柳雪嵐暗自鬆了口氣。

繞過洛明,她走到房門口,推開房門的那一霎,差點被裡麵的狼藉嚇一跳。

屋子裡一片混亂,桌椅板凳全都缺了‘胳膊’少‘%e8%85%bf’,貴重的花瓶茶壺香爐全都躺在淩亂的地上,沒一個是完好的,碎的碎、裂的裂。牆上的字畫也被撕爛了,屋裡精致的帷幔也被撕爛了。整間屋子,除了那張精工細雕的檀木千弓床外,其他的物件全都被毀得徹徹底底,沒一件完好的。

轉過身,她在洛明好奇的目光下將房門關上,然後抬腳繞開地上的淩亂,腳步輕緩的朝那大床走去——

床上,被褥被掀開,鼓鼓的,裹著一具碩長的身軀。

柳雪嵐嘴角抽了抽。頓時覺得此刻的場景又好氣又好笑。今日這男人到底有多犯傻?一直都跟個小孩子似地,眼下那蒙著被子生氣的樣子更是幼稚得讓她忍俊不禁。

走過去,她在床沿邊坐下,伸手拉了拉那床被子。

隻是沒拉動。

“姓夏的,我回來了。”她笑著出聲。

見對方不為所動,她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如此不想我回來,那我走就是了。”

說完,她佯裝要起身。

而就在這時,紋絲不動的被子突然被掀開,男人快速的伸手,直接將她給拖到了床裡側。

儘管他動作看起來有些粗魯,但柳雪嵐還是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看著那張黑得就跟塗抹了鍋底灰似的臉,她突然露出兩排白白的細牙,臉頰的梨渦又深又迷人,圓溜溜的大眼睛盛滿了笑意。

“死女人,不是要走嗎?你還回來做何?”看著她一臉的笑意,男人似乎更是火大,忍不住的吼出了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柳雪嵐撇了撇嘴,作勢去扳他纏在自己腰間的手:“既然你不願意我回來,那我走就是了。”

“你敢!”男人黑青著臉,猛的翻身就將她給壓在自己身下,怒吼道。“柳雪嵐,我真想掐死你!”

難得的,柳雪嵐一點怒意都沒有,看著他那張黑臉越看越想笑。“那你掐吧,掐死了我好早點投胎,下輩子找個好點的男人,絕對不會要你這種動不動就翻臉的。”

“你!”夏禮珣氣得險些吐血。

被他壓著,柳雪嵐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起伏的%e8%83%b8膛,隻是下一瞬,垂在上方的黑臉突然壓了下來,又凶又急的堵上了她的嘴——

第一次,她沒有想過要去推他,而是抬手雙手抱緊了他脖子。

她這動作讓某個男人頓時僵愣了,壓在她嘴上居然都沒有動作了,那雙噴火的黑眸盛滿了詫異,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亮晶晶的大眼。

被他這種眼光盯著,柳雪嵐隻覺得臉上開始發燙,垂下眼眸沒敢再跟他對視,但摟著他脖子的手臂緊了緊。

“嵐兒?”此刻,夏禮珣感覺自己心口跳的異常劇烈。似是不信她會主動跟他好一樣,他放開她的%e5%94%87,眸光灼熱的看著她,沒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嗯。”柳雪嵐小聲的應了一聲。

夏禮珣一震,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反應。主要是這女人前後差彆太大了,若不是兩人相識已久他閉著眼睛都能辨出她來,此刻他真的懷疑是有人替代了她。

“唔——”半響身上的男人都沒動靜,柳雪嵐正準備推他了,結果一掀眼皮,她微張的紅%e5%94%87再一次被他堵上。

他的興奮、他的激動全都體現在這個%e5%90%bb裡,柳雪嵐儘量的迎合著他,這麼久以來,算是他們最沒有抵觸情緒的一次%e4%ba%b2密了。

隻是在感覺男人雙手不規矩之後,她從迷離的激情回過神來將他雙手抓住。

“我餓了,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她現在還是不想。接受他是一回事,沒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她還是介意得很。

夏禮珣從她脖子裡抬起頭,深眸被濃濃的情[yù]之色渲染,像有旋渦藏在其中,恨不得將她卷席進去,“我都餓了二十幾年了,你就不能讓我解解饞?”

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伴隨著他炙熱的呼吸,柳雪嵐忍不住的顫栗。特彆是感受到他的變化,她臉頰緋紅,似充血一樣,閉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姓夏的,你要再繼續,信不信我立馬跟你翻臉?”這男人一點都不能給他甜頭,否則遭罪的就是她。這就是她總結出來的經驗。

聞言,夏禮珣的臉又有些黑。捧著她緋紅誘人的臉頰,他惡狠狠的咬牙:“不給本王碰,那本王就%e4%ba%b2個夠——”

說完,當真如狼似虎的又截獲住柳雪嵐的%e5%94%87。

在夏禮珣心中,似乎就沒有比他更可悲的男人了。以前被這女人影響,他連碰女人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有碰女人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