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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是何人,竟然阻攔於此?”女子聞言,突然變了臉。

就在這時,血影突然掙%e8%84%b1開殷杜的爪子,幾步上前,猛然一個手刀就朝女人肩頸劈了下去——

“沒想到我媳婦兒還挺疼人的,居然知道要幫我教訓這個女人。”殷杜摸著下巴,笑得無比得瑟。誰說這女人沒心沒肺的?他覺得這女人挺在乎他的!

血影微不可查的愣了一瞬,隨即抬起頭朝他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王妃交代過,但凡有接近白夫人之人,都要將人抓住。”

“……”頓時,殷杜隻覺得頭頂有一盆剛從冰窖裡端出來的冰水潑下來。

這女人,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說的話真是傷透人心了!

內心嚴重受傷,他恨恨的磨了磨牙,隨即走過去想將被劈昏的女人給扛走。

隻是他伸出去的手還沒有碰到女人的衣角,突然血影冷漠的聲音響起——

“你敢碰她我就剁了你的手!”

“……”殷杜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手伸了回來,主要是被血影突然充滿陰戾的語氣給嚇了一跳。

隻是當收回手之後,他瞬間就愣了,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身旁目光陰冷寒徹的女人。她、她、她……不會是……

站在原地,殷杜久久的呆愣著。等他回過神來時,血影扛著那名女子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白心染和偃墨予在房裡說著話,沒想到血影這麼快就抗了一個女人回來。

看了一眼那地上陌生的女子,她朝血影看過去:“血影,你確定她有問題?”不是她不相信血影,而是這丫頭太極端了,就是那種‘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人’的人。

血影沒有很肯定的回答,隻是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王妃,她不怕我。”

“……”白心染嘴角狠抽。這是什麼理由?

低頭看著地上昏迷中的女子,她問道:“她是哪個院子的人?”

血影應道:“太夫人的人。”

太夫人?白心染皺眉。不是說那老太婆都要死了嗎?

“你把經過說一遍給我聽。”她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血影如實的道來,包括該名女子同殷杜的對話一句不漏的複述了一遍。

白心染聽完,最先想的不是要追究這女子的身份,而是忍不住的在心裡罵某個男人。還真是夠不要臉的,這是在彆人家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讓血影去打了一桶冷水將女子潑醒,血影守著房門,而偃墨予和白心染則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女子哆嗦著身子蘇醒過來。

“你們、你們是何人?”這是女子醒來的第一句話,看著麵前的一男一女,她神色顯得有些慌亂又有些疑惑不解。

這句問話再正常不過了,隻要是個正常人,正常的反應應該都是這麼問。

可是如果問的對象是他們夫妻倆,這是不是就太傻帽了點?

白心染揚%e5%94%87,冷冷的笑了。這白府的丫鬟竟然不認識自家的小姐,是不是太說不過去?就算她自小生長在外麵,但這府裡還有個她的孿生姐妹,她們倆除了身高體型不同外,五官可都是一個模子。在這府裡,隻有她不認識的人,絕對沒有不認識她的人!

“說吧,你是何人?”白心染半眯著眼看著她,用著篤定的語氣同她說話,“彆跟我說什麼太夫人身邊的人,我可以現在就去找個人過來辨認你。”

女子一臉駭然,特彆是在看著白心染身旁的偃墨予時,目光複雜且幽深起來,甚至充滿了寒意。

就在白心染耐心十足的等著她開口時,突然,女子嘴巴蠕動了一下,很快的一條血線從她嘴角溢出並很快的滑向下巴——

而女子猛然間瞳孔突兀,‘嘭’的一聲就倒到了地上的水泊中——

“靠!”白心染一臉憤怒忍不住的爆起了粗口。尼瑪,居然服毒自儘?!

她正準備起身,偃墨予手快的將她肩膀環住不讓她動彈,瞪了過來,有些不悅的訓道:“你這是做何?忘記自己還懷著身子了?”

白心染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怒意,抬手指著那女子,有些不甘心:“你看她,居然就這麼死了?!”

這還是她第一見到如此果斷自儘的人。真的,%e4%ba%b2眼見到。

從另一個側麵她也看出了些問題。這女子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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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脾氣不好的妻奴

這個時候的偃墨予哪會讓她隨便接觸那種不乾淨的東西。知道她好奇想一探究竟,可還是沒讓她去碰觸那些東西,隻讓血影去將柳大人和常大人請了過來。

查驗屍體、探究死因這些原本是白心染最為擅長、也最感興趣的事,這會兒卻被偃墨予勒令什麼都不能做,隻能遠遠的看著一屋子的人圍著服毒自儘的女子。

看到仵作和柳博裕剛小聲的說完話,白心染朝柳博裕問了一句:“柳大人,請問她中的是什麼毒?”

聽到她的聲音,柳博裕走過來,朝夫妻倆拱手做了個禮:

“啟稟承王、承王妃,此女所服之毒名為紅櫻。”

偃墨予皺了皺眉,俊臉突然寒沉了幾分。

白心染卻是一臉的無知樣,顯得很好奇。這古代怎麼竟出些稀奇古怪的毒?

可惜她現在因為被看得緊,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種東西。等以後生了孩子,自己要不要成立個什麼研究院之類的,專門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毒藥?順便自己也學著做?

轉過頭,她突然發現自己身旁的男人麵色不好看。

“王爺,怎麼了,是不是你知道什麼?”在外麵,她不敢隨意的喊他的名字,隻能學著矜持點、客氣點。

“此毒本王早前聽說過,乃西雲國皇室所出。”偃墨予低沉的說道,眉宇間似有極深的疑惑。他曾經在奉亦楓那裡見過這種毒,當時便問了來由,奉亦楓對他並無隱瞞,將紅櫻的來曆說給了他聽。

據說這紅纓在西雲國是皇室之人為了防止所培養的暗衛心生背叛之意,所以在培養暗衛的時候都會喂他們服下紅纓,如果遭遇突發倩況,暗衛若是心生膽怯或者有其他同平時不一樣的異樣情緒,這紅纓便會在體內分解融化,人也會立馬中毒而亡。

聖醫乃西雲國的皇子出生,對紅纓很是了解,且他和聖醫之間的關係,他相信聖醫不會騙他。

隻是讓人費解的是西雲國皇室的人為何會出現在蜀夏國白府?這名女子方才的氣息,分明就不是練武之人,那就不可能是暗衛之類的人物。

偃墨予腦中突然想到盛莫兩兄弟。但很快,他將這個兩兄弟給否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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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莫兩兄弟並不是西雲國皇族的人。西雲國皇族之人對其他家族的人都有著很深的戒心,是不可能將這些東西外傳給其他家族的。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白心染見他沉思的樣子,似乎在想問題,也沒出聲打擾。

待偃墨予拉回思緒,他朝柳博裕說道:“請柳大人將仵作帶過來。本王有話要問他。”

柳博裕也沒有遲疑,趕緊將驗屍的仵作領到夫妻倆麵前。

仵作跪在地上給兩人行了禮後,偃墨予也沒叫他起,而是直言問道:“你是從何知道紅纓的?”

仵作低著頭,卑微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回承王殿下的話,小的年少跟師父學習本領時,曾經隨師父去過西雲國,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見過此類毒藥,因此類毒藥的來曆和其能辨彆情緒的特殊藥性,所以小的印象深刻。”

偃墨予半眯著眼,靜靜的聽著仵作解釋,冷峭的臉上也看不出是何情緒,待仵作說完之後,他突然又問道:“此女是何中毒之象?”

仵作如實回道:“回王爺,此女%e8%88%8c苔爆紅如血。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症狀。”

聞言,白心染心中詫異。突然就想到盧雲山上那口木棺裡北原王的屍骸。為什麼這些人死後出現的症狀都是紅色。難道北原王之前所中的毒就是紅纓?

她怎麼感覺隻要把北原王加進來以後很多事情就複雜多了?

見偃墨予揮手讓仵作退下。白心染眼眸一轉,朝他低聲說道:“此女的屍體我們能不能留下?”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手:“暫時還不行,柳大人和常大人還要回宮複命,此事事關他國之人,皇上定是會過問此事。待此事過去後,我再去向皇上討要下來。”

白心染想了想,也沒多說什麼。

經過白翰輕的%e4%ba%b2自辨認,已經確定這女子不是白府的丫鬟,隻是她怎麼混到白府來的,白翰輕同樣在找答案,甚至連老管家都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白府中毒一案,雖說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越來越多雲霧將眾人圍繞,可有一樣是肯定的,那就是白心染終於被洗刷了清白。

在陌生女子的屍體被柳博裕和常大人派人帶走以後,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偃墨予對柳博裕、常大人以及白翰輕三人說道:“此事應是白府內部之事,與本王的王妃並無半點牽扯。希望今日之後不要再來叨擾本王的王妃。”

三名中年男人心理也知道承王妃極大可能是被冤枉的,聽到承王%e4%ba%b2自發話,哪裡還敢多說半句。

人夫妻倆在這裡一夜未眠,還幫助他們抓到一名可疑之人。光是這份心就不是嫌疑犯能乾得出來的。更何況承王妃還身懷有孕,如今身子金貴並不亞於後宮嬪妃。

臨走時,偃墨予將一隻細頸小瓶交給了白翰輕。

“嶽父大人,瓶中兩粒藥丸可讓白夫人和太夫人服下,此藥能解毒養氣,算是本王給幾位的饋贈之禮。以後若是再有此類事件發生,本王希望諸位能多動動腦子,切莫隨意懷疑、誣陷他人。若再有蓄意中傷本王王妃之人,本王絕不姑息!”

白翰輕拿著小藥瓶頓時就哭笑不得。

他都有些懷疑這夫妻倆是專門來看熱鬨的。一晚上沒將解藥拿出來,這天都快亮了,人也快走了,才將這麼貴重的藥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