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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自然會接連的傳出喜訊。”

聞言,夏禮珣不知為何,突然眸色沉了沉。他敢保證這男人是故意刺激他的,知道他不可能碰那些女人,故意彎損他!

揚了揚下顎,他故作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正在這時,白心染突然放下手中的小說,想要起身。

偃墨予快速的將她纖腰攬住,垂眸有些緊張的看向她:“怎麼了?”

白心染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從某個男人到來開始,她胃裡就有些不舒服,原因就是某個男人身上的薄荷味太濃烈,這讓嗅覺突然敏[gǎn]的她越來越難以忍受。

她現在好想吐!可是這是書房,她覺得自己應該還是去外麵吐一些好。

見她那樣子,偃墨予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就在路過夏禮珣的時候,白心染隻覺得那味道更加濃烈,濃烈到她再也沒法忍住——

“嘔——”俯身,張著嘴,就吐了起來。

“……?!”腳邊突然來的一攤穢物讓夏禮珣整個人呆若木%e9%b8%a1,那俊臉唰得一下就青了。

“嘔——”白心染還在繼續。

這幾天她對味道特彆敏[gǎn],隻要有一點刺鼻的東西,她都會有反應。更彆說這麼濃的薄荷味了,還就在她麵前,她就算想控製也控製不住。

偃墨予隨著她一同彎著腰,不停的輕拍著她的背,從懷裡摸出手絹還不停的給她擦拭嘴角。冷峭的俊臉隨著女人的反應繃得緊緊的,滿心滿肺都在為女人擔心,壓根就沒注意到穢物旁邊那雙腳的主人是何摸樣。

待白心染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趕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就急急的往外走。

書房裡,一灘穢物清晰可見,空氣中,還飄蕩著酸腐的氣息,剩下一個男人呆愣的坐在客椅上,一雙瞪大的黑眸就似遇到鬼一般的充滿了驚棘……

一回到臥房,呼吸著房裡乾淨的空氣,白心染才感覺舒適了不少。

要知道,自從她有反應開始,房裡熏染空氣的檀香都被撤走了,連花枝都沒有一束,房間還得整日通風,足可見她對異味的敏[gǎn]。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她的鼻子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誰沒洗澡她都可以聞得出來並作出反應。

血影早就準備好了清水,偃墨予見她總算消停了,才將清水送到她嘴裡讓她漱口。

一番折騰下來,白心染就跟被抽乾了力氣似的,躺床上動都不想動。

“好些了嗎?”就算她消停了,偃墨予緊皺的濃眉也沒有一絲舒緩,不放心的捋著她%e8%83%b8口替她順氣。

“我不去書房了,你去吧,讓血影幫我把書拿到房裡來,我就在房裡待著。”白心染懨懨無力的說道。

偃墨予給她掖好被子,點了點頭:“好,你先在房裡休息,為夫去將他打發走了就回來陪你。”

轉身的那一刻,偃墨予俊臉突然就變得陰冷起來,並大步的走出了房門。以後但凡有帶著臭味來承王府的人,他都要%e4%ba%b2自將人給扔出去!

……

青鸞山,依山傍水,常年被雲霧環繞,是蜀夏國出了名的人間仙地。

特彆是青鸞山上的古廟飛龍寺,更是被蜀夏國的百姓稱之為神廟。傳說隻要到飛龍寺許願,就沒有不靈驗的。

仙山、神寺,讓青鸞山更加充滿了神秘感,在大家的心中,這就是一處神聖不可欺的地方。

在通往飛龍寺的小徑上,一女子挑著一擔水朝著飛龍寺的後院前行。幾十斤的水並未讓女子感覺到吃力,隻不過因為烈日的酷曬讓她額頭溢出了不少的細汗。

將挑回的水倒入後院的水缸之中,女子準備接著再去挑。這時有一名穿著腰寬袖闊,圓領方襟的大炮女僧走了過來將她攔下。

“柳姑娘,歇會兒吧?”

女子回過頭,露出幾顆白牙和兩朵梨渦,笑道:“慧明師父,我不累。明日我想下山一趟,今日想多挑些水。”

被叫做慧明的女僧雙手合十,虔誠而溫和的說道:“阿彌陀佛。柳姑娘如今身懷有孕,我佛慈悲,怎忍心見你勞累?”

聞言,女子低下了頭,臉上的笑意突然變得晦暗起來。她承認,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她就想讓自己累一點、苦一點,讓這個孩子受不了自己離開她!

明慧目光清澈的看著她,突然說道:“柳姑娘,容貧尼多言,心識為能緣,其境界為所緣,其心識向境界而動之作用,謂之緣。既然你們有緣結為母子,既是你得,理應珍惜方為隨緣。若逆背善緣而行,終將變成孽緣,望你三思。阿彌陀佛!”

“嗯。”女子眼中突然嚼著淚,半響才咬著下%e5%94%87點了點頭。

看著師父離去,柳雪嵐站在院中,眼眶的淚珠再也忍不住的垂落。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這個孩子來的突然,猶如一場噩夢一般,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來這裡,她隻是想避開一切,讓自己擺%e8%84%b1掉某些人而已,她相信隻要給她時間,她一定會忘記那些不美好的回憶。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一輩子待在這處幽靜的地方,每天聽著梵音,讓不平靜的心徹底的平靜下來。

在這裡一個月,她很平靜,從來沒有過的平靜。

可是她期待的心安和平靜卻被肚子裡的孩子給打破了……

婚前失貞被人強迫,就已經足以讓她不被世人待見,如今再加上這個孩子,她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飛龍寺她是不可能待下去了。

可是天大地大,她又該去哪?

在這裡多一天,她就越不想回到從前待過的地方,那裡到處都有她的回憶,而她最不想擁有的就是那些不堪的回憶。

……

喧鬨的街頭,一穿著粗麻衣服的女子,在用眼角快速的掃過四周之後,迅速的步入了一家藥鋪。

“姑娘,你抓藥?”掌櫃的見有生意上門,趕緊熱情招呼。

“按這個方子,給我抓兩貼藥。”女子從懷中摸出一張泛黃的紙遞了過去。

掌櫃接過看了一眼,抬頭有些詫異,試探的問了一句:“姑娘,這打胎藥一貼就足夠,你為何要多買?”

女子眼皮抖了抖,低下頭沒有吭聲。誰知道會不會有效果?以為她願意多買啊!還不是怕買回去打不掉,所以想多買一貼罷了。

許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不免讓掌櫃的多看了她一眼,隻是這認真的一看,他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類似於驚喜的神色。

但很快,他就將這些不該有的神色收斂起來,麵帶常色的笑道:“姑娘,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抓藥。”

一旁有小二想上前幫他,可伸出的手突然間被掌櫃不著痕跡的拍掉。朝小二使了使眼色,隨即就走向了藥櫃。

很快,女子提著兩紙包藥離開了藥鋪,消失在街頭——

而藥鋪裡,掌櫃見人走後,趕緊朝小二招了招手,嚴肅的吩咐道:“趕緊去通知王爺,就說看到人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前陣子,奉德王府挨家挨戶的找人,還附帶了畫像,據說提供線索者賞銀千兩,他絕對沒有看錯,剛才那女子就是畫裡的人……

……

看著同偃墨予一起出現在房中四位身著宮裝的老嬤嬤,白心染汗顏了。

接受了四位老嬤嬤恭敬的跪拜之後,她趕緊朝血影使眼色。

“血影,給四位嬤嬤準備好廂房,帶四位嬤嬤下去休息。”

幾位老嬤嬤領著皇命而來,本來都想著在白心染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特長,好讓自己更快的被新主子接受並喜歡,哪知道她們一來,就被攆,心裡都有些不樂意。

看著幾人欲言又止的摸樣,偃墨予俊臉一沉,冷聲道:“王妃喜靜,沒事不可在她麵前多話,有何事需要說明的可以直接來找本王。”

四位嬤嬤頓時就焉了,趕緊躬身行禮告退。

等人都走後,白心染突然捶了一下床板:“皇上這是要做什麼啊?”

年輕貌美的女人塞不進來,年老的都要塞幾個來。是不是當皇帝很閒?

走上前,偃墨予直接將她雙手給握住,不讓她亂動。看著她氣呼呼想發飆的樣子,歎了一口氣才低聲說道:“是為夫同意的。”

白心染不讚成的看著他:“一下來這麼多,你不嫌麻煩?”

偃墨予抿起了薄%e5%94%87。是不習慣,但為了她,不習慣也得習慣。皇上雖說有些強人所難,但也是為了他們好。所以這一次他沒有拒絕。

見他不說話,白心染擰緊了眉,直接給他下話:“選一個性子溫和點的,其他的送回去!”

可能是以前電視劇看多了,一想到那些個嬤嬤都是老人精,她就覺得頭疼。在深宮之中生活久了的人,有幾個是純善之輩?

而且還一下給她送四個來。就算皇上是好心,她也沒法讓自己安心接受。畢竟皇上都是個讓她不能放心的人物。

她若真要找一個有豐富經驗的人來伺候自己,去老百姓家裡聘請一個就行了。到處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她才不想勞師動眾,搞得她多矯情似地,還渾身不自在。

怕她為了幾個嬤嬤動氣,偃墨予不得不依了她。“好,為夫一會兒%e4%ba%b2自去挑選一個,其餘的都送回去。”

摸著自己的肚子,白心染抬頭看著上方,長歎了一聲。她的孕期才剛開始而已……

不喜歡看她長籲短歎的樣子,偃墨予小心的將她給抱了起來,放自己%e8%85%bf上,抬手修長的手指替她梳理起腦後有些淩亂的發絲。

看著他小心翼翼、嗬護備至的摸樣,白心染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你瞧瞧你現在,跟個老大媽似地,就不怕彆人笑你?”

“你認為為夫被人取笑的還少麼?”抬起她的下顎,他眼含笑意調侃道。

白心染撲哧笑出了聲。挺有自知之明的!

將他脖子圈住,她埋頭在他肩膀上拱了拱,語聲帶上了幾分愧疚:“你也彆把我想得太脆弱了,我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嬌花,隻是懷孕而已,我不會覺得苦,最多不過就是悶了一些。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