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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人都可以欺負的!

……

酒樓裡

白心染讓血影陪著她坐下,點了一壺香茶之後,就一直坐在雅房內。

但許久,都沒見到有什麼異動出現。

眼看著快到午時都還沒有動靜,白心染也覺得有些無趣,就準備招呼血影回府。

而正在這時,外麵不知道是誰大聲叫嚷了一句‘著火了’——

白心染和血影都同時一震。

血影快速的走到房門口,將遮擋的竹簾掀了起來,突然一股黑煙直朝她麵門撲了過來。

嘭!

看著血影突然倒地,且那股黑煙還直往房間裡竄入,白心染瞪大眼,暗叫了一聲不好。快速的從裙擺上撕下一塊布,屏住呼吸將自己口鼻蒙得嚴嚴實實的,就準備去救血影。

突然,從外麵的黑煙中走出幾名蒙麵黑衣人,各個身形彪壯,直接將血影擋在他們身後,讓她沒搶到人,而且一個個還大搖大擺的朝她逼近。

見狀,白心染稍稍退了幾步,冷著臉看著四五個大高個。

“女人,隨我們走一趟。”其中一男人突然說話。

白心染目光陡然淩厲起來,指著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扛在肩上的血影:“把她給我放了!”

她已經不需要問是誰派來的人了。

隻是有些意外罷了,沒想到會是西雲國的人!

這個男人說話的腔調跟西雲國使者盛莫的腔調一個樣。在美人莊,她聽過盛莫開口罵雪嵐。

幾個男人沒有理睬,甚至扛著血影的那個黑衣人還轉身就往外麵走。

見狀,白心染有些急了。腳尖一點,頓時就飛身想越過幾人直接撲上去搶人。

而擋路的幾名黑衣人明顯看出她的舉動,竟同時出招將她給擋了下來,甚至還想抓她。

白心染矯捷的一個後空翻,讓對方撲了個空,看著已經不見的血影,她眼底迸出濃濃的殺意,快速的將手放在%e5%94%87邊對著窗外吹了一聲哨子。

一看她的舉動就是搬救兵,幾名黑衣人眸光陡然陰戾起來。

“速將她拿下!”依舊是剛才那個男人開口。

白心染哪裡還敢留下,直接朝窗戶衝了過去,一個翻騰就衝出了窗外——

雙腳還未著地,就落入了一具熟悉的懷抱中。睜開眼,看著熟悉的男人,她指著那群追出來的黑人,心急的道:“墨予,他們將血影抓走了!”

“殷杜,給本王將這些人拿下!”偃墨予一臉寒沉,冷冷的朝身後命令。

今日他提前回府,誰知這兩個女人竟肆無忌憚上街來了。府外監視他們的人他就早知道了,隻不過想靜觀其變而已。聽說她們出來,他擔心有意外發生,所以跟著出來尋人。

沒想到,還真是有意外!

酒樓的樓下是一條並不寬敞的巷道,因為是背街,所以人流較少。

殷杜在聽到白心染說血影被這些人抓走的時候,頓時就變了臉。偃墨予的命令聲剛落,他就帶著身後暗衛朝那幾個黑衣人衝了過去——

兩方人馬搏鬥在一起,十幾個暗衛對付四個黑衣人,勝負顯而易見,沒幾招,幾名黑衣人就都負了傷。甚至有一人還被殷杜一劍刺中腹部當場斃命。

遠遠的看著突然發狠的殷杜,白心染險些都認為自己眼花看錯人了。其實她以前也打聽過殷杜的情況,知道這人對自己的本職工作很負責,雖然平日裡喜歡抱怨、甚至抱怨起來還很婆婆媽媽,但是其能力還是不錯的。

而這個看似嘻哈、嘮叨的男人此刻渾身殺氣狂飆,一身的狠勁讓站在老遠的她都感覺到了,就算那次在盧雲山保護皇上,也沒見他如此狠戾過。這讓她不得不感到詫異和震驚。

這貨該不是吃了什麼興奮劑吧?

而就在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快要被活捉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一批人,同樣是黑衣黑褲黑麵紗。而這些突然出現的人快速的加入,且很明顯的是想要救下那三名黑衣人。

雖說是兩方人馬交戰,可但凡有點眼力勁人的都看得出來,這是三夥人。

承王府暗衛的服飾一眼就分辨得出來。而另外兩方人馬,看似是一夥的,實則並不像——之前的黑衣人是用黑布裹著頭,隻露了兩隻眼睛在外麵。而後來加入的一夥人,是黑紗遮麵。

但不管對方是否是一夥的,對於偃墨予和白心染來說,肯定是一個都不能放掉。

後麵出現的黑衣人,白心染隻看了幾招就朝偃墨予遞了個眼色過去。很明顯,她想過去玩玩,順便幫助自己的人速戰速決。血影被人帶走,她現在心裡還急著呢。

偃墨予沉著臉,什麼話都沒說,拉著她就飛了過去。

一場廝殺,看似激烈,實則勝負早就見分曉了——

前麵出現的黑衣人剩下兩個還是活口,而後麵出現的蹩腳殺手,就隻剩一個人,而且還斷了一隻手臂躺在血泊中痛苦呻[yín]。

“說,你們將血影帶去了何處?”突然的,殷杜舉著劍朝著地上一名男人冷冷的逼問道。

他那從未有過的惡聲惡語讓白心染和偃墨予同時都驚了一瞬,夫妻倆不由的同時看了過去。

而被逼問的那名黑衣人突然蠕動嘴巴。

見狀,殷杜快速的上前將其腮幫子夾住,防止他咬%e8%88%8c自儘。

目露厲光的他另一隻手快速的%e8%84%b1掉了自己腳上的一隻黑靴,眾目睽睽下,突然將自己裹腳的布條給拆了,然後塞到了黑衣人嘴裡——

“……?!”白心染嘴角狠抽。

“……?!”偃墨予亦然。

這太過突然、太過戲謔、太過惡心的一幕讓夫妻倆一時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尼瑪,這誰家的孩子這麼缺德,竟把自己的臭襪子給放彆人嘴裡叼著……

回過神,白心染不得不趕緊朝他招手:“殷杜,行了,你彆把他給熏死了。他們是盛莫派來的人,你不用問他們了,直接帶回去就行了。”要折騰回去隨便折騰,可彆在外麵做得這麼惡心,她中午飯還沒吃呢。

聽完她的話,殷杜沒啥反應,依舊是恨不得殺了黑衣人的樣子。

偃墨予朝著一名暗衛突然命令起來:“速去奉德王府,告訴奉德王,就說本王說的,東西可以不要,但盛莫和盛子陽的人頭本王定是要見到。順便告訴他,若血影少了一根汗毛,本王就一把火燒了他奉德王府!”、

那暗衛領了命令快速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聞言,白心染抬頭看向他,有些詫異和不解:“怎麼回事?你知道盛莫和盛子陽在什麼地方?”聽到他的話,她知道血影定是會沒事。

“回去為夫再說給你聽。”偃墨予朝她點了點頭。但礙於外麵人多,他並沒有說明緣由。

這都要怪那廝,手腳慢!

那次出事後,他們並未對盛莫和盛子陽動手,原因就是那廝還沒找到鐵礦的位置。想多拖幾日下手,待找到盛家的鐵礦之後再行動。

哪知到那盛莫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找死!

而對於那個斷了一隻手臂、後麵加入進來、明顯不知死活的黑衣人,白心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人了。

“墨予,這個人就交給我吧。”

偃墨予也沒製止,站在身後看著她。

那黑衣人躺在血泊中痛得一張臉都扭曲起來了,活生生的被人卸下一隻胳膊,沒有痛死過去都算是他毅力好,但頭頂密密麻麻的汗珠顯示著他此刻極為痛苦。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見到白心染走近,他渾身都開始顫唞起來,就好像白心染要來取他的性命一樣。

“你……你要乾什麼?”

白心染冷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蕭家小姐和金子雅公主要你們來做何?為何你們要幫西雲國的人?”

聽到她的話,黑衣人明顯很震驚和不信:“你……你……你怎麼知道……”

白心染險些一腳過去踹死他。他們這群人明顯就是三流殺手,或許連殺手都稱不上。

還想監視他們承王府,甚至還想在承王府暗衛手中搶人,他們不死,誰死?

也不知道那倆女人去哪請的人。

她現在就想知道那兩個女人打算如何對付她,她會好好的將她們的想法反送給她們!

“說!不說老娘把你四肢都卸了!”對於該死的人,她沒有一絲同情,她現在是真的恨不得一刀捅了他。當真以為她好欺負不成?

黑衣人被她那凶狠的威脅嚇得抖了抖,特彆是看到她眼中那抹濃濃的殺意時,他渾身哆嗦著,嗓音顫唞的全都交代了出來。

“我……我們是被那兩個女人花高價請來的,她們說要找機會將你給劫持去,然後賣給美人莊……看到你們打起來……那個公主突然又要我們過來幫忙……我……我……”

白心染眸色一冷,直接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殷杜,將人帶回去,本王妃要留著他將來做人證!”

可惡!兩個死女人,居然想把她賣去青樓!

TM的也不去打聽打聽,這美人莊是誰的!

她真不知道該讚揚這兩個女人膽大還是該讚揚這些個蹩腳殺手勇氣可嘉……

哼……美人莊?

既然她們喜歡那裡,她定要讓無娘好好調教她們兩個……

一百零二:如何報恩?

回到承王府白心染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墨予,殷杜人呢?”貌似從他們回來的路上就一直都沒看到他了。

而偃墨予淡漠的掃了一下`身後跟著回來的人,幽深的黑眸快速的閃過一絲詫異。

捕捉到他的神色,白心染心裡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她沒聽到墨予交代了任務給殷杜,那家夥居然突然就沒影了。

“墨予,難道殷杜救血影去了?”除了這個答案,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偃墨予眉頭蹙的有些緊。

一看他那摸樣,就似有解不開的謎團在困擾他一樣,白心染頓時覺得好笑。

拿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