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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心裡就更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她這兩輩子到底是怎麼熬過來?

他在吃東西上麵的管教,白心染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看著他的冷臉,她撇撇嘴,還是順從的服下那碗%e9%b8%a1湯。

半個時辰後,血影將桌上的空盤空碗收拾掉,讓美嬌和美玉送了熱水進屋之後,才帶著倆小丫鬟離開。

這一晚的折騰是從洗澡的時候就開始的,而白心染也深刻的體會到某個男人今晚就是故意折騰她,使著勁的折騰她。至於原因,她心裡清楚得很,就是因為今天自己同他置了氣,讓他心裡記恨著,這才借著機會故意‘撒野’呢。

兩個來回而已,她覺得比平日四五個來回還要激烈,真真是讓她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風波停下之後,白心染如泥的趴在他身上,連掐他的力氣都使不上,總覺得自己被她掏空了一樣。想開口罵他兩句,隻是一開口全是‘哼哼恩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看著她慵懶又疲憊的樣子,偃墨予臨時決定先放過她一次。像給貓兒順毛一樣順著她的背,那微揚的性感%e5%94%87角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絲得意。

不同她吵架,不代表他就治不了她!

下次她若再敢懷疑他,他就真的不客氣了!

兩人身上都是汗濕的味道,還有那曖昧的餘味,不過誰都沒有開口,就似都累極了一般,靜靜的讓彼此調息著。

良久之後,白心染被他挪到身側,枕著他手臂,同他說起話來。

“今天白府的人來找過我。”

“嗯。”偃墨予輕應了一聲。

“白大人想讓白宇豪當兵,學些武藝強身。”

“嗯。”

他兩句隨口的應聲讓白心染抬起了頭,不確定他是否在聽自己說話。

“你是不是累了?”

聞言,偃墨予突然掀了掀眼皮,一雙黑眸深邃灼亮,沒有半點倦意。突然他一個翻身,將女人壓下,目光有些危險的看著她:“你覺得為夫就這麼沒用?”

才兩回合而已,這女人,他好心饒過她,她居然懷疑起他的能力……

察覺到他的變化,白心染頓時就囧了。“……?!”

她沒彆的意思好不好?她就關心了一句,用不著這樣對她吧?

“起開啦,我有話要說,你彆打岔。”蹙著眉,她有些不敢看他太過炙熱的眼。

將她腦袋板正,偃墨予才沒給她機會,低下頭直接將她有些紅腫的%e5%94%87給堵著,火熱而纏綿的%e5%90%bb霸道又不失溫柔。等到白心染反應過來之際,除了支離破碎的曖昧聲音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法說出口……

翌日。

很意外的,身側男人居然陪她睡到自然醒。

一睜開眼,險些都把她嚇了一跳。

“你今天沒去早朝?”不是她故作驚奇,而是成%e4%ba%b2這麼久以來,兩人雖然夜夜相擁而眠,但早上一同起床的時間少之又少,就差用屈指可數來形容了。

“今日休沐。”偃墨予在她耳邊低聲回道,那深邃的眼眸沒有半點惺忪之色,可見其早就清醒了。

白心染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他們這些替皇上辦事的,沒個準假,基本上都是什麼時候事情辦完了,可以休息上一兩日。不過她現在倒是有些懷疑是因為昨天的事讓他故意曠工的……

身子早就被他清洗過,她感覺得到,同時也感覺到某種事放縱過後的痛苦。

想抱怨的發泄幾句,可對上那深邃而深情的黑眸,她突然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將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中,偃墨予含笑的將她摟緊了幾分。

“可是餓了?我讓血影端進來。”他輕聲詢問,順便揉了揉她平坦的肚子。

白心染趕緊搖頭:“現在不想吃,你還是讓我躺會兒吧。”

笑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偃墨予也這次沒逼她。

而白心染枕在他臂彎中又眯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還有事沒說完呢。

睜了睜眼,她直接說道:“白大人想要白宇豪到你那個鐵騎軍中接受鍛煉,這事你怎麼看?”

偃墨予突然抿緊了薄%e5%94%87,眸色沉了沉,突然沉默起來。

白心染以為他是不同意,趕緊又說道:“我可沒答應他們,我隻是說讓你做決定。”

聞言,偃墨予嘴角抽了抽。

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這女人,故意將問題推給他。

白心染撇了撇嘴:“我是真不想被他們煩,這種事我本來就做不了主。”

偃墨予一臉的不讚同:“有何做不了主的?直接拒絕就是。難道還需要給他們留情麵?”

白心染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拿白宇豪說事,我就忍不住的想心軟。可能是雪嵐的緣故,讓我下意識的就想去同情他。”頓了頓,她再次歎了口氣,“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看著男人神色突然有些沉冷,白心染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奉德王到底還要在我們府上蹲多久?我看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是不是該將他給攆了?”

偃墨予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招人厭,一會兒為夫就吩咐下去,讓人將他給抬回他府中。”

白心染突然笑了起來:“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了?”

“對於那些不識趣的人,理應如此。”

白心染點頭附和:“的確是不識趣。”

那奉德王是真的很不要臉,把雪嵐逼走了不說,他還以為雪嵐會回來,結果死皮賴臉的在他們承王府住下,就是為了守株待兔。

他自己也不想想,雪嵐既然決定了要走,又怎麼可能輕易回來?

她都很好奇,那廝到底是什麼做的?自己都要成%e4%ba%b2了,卻還在對雪嵐糾纏。難道他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很大的問題?

回過思緒,她接著先前的話題問道:“那白宇豪的事怎麼樣?要不就這樣擱著,等他們問起的時候再拒絕?”

聞言,偃墨予突然搖了搖頭:“不。你告訴他們,白宇豪我收下了。”

白心染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事吧?那白宇豪的樣子像是個練武的人?”

偃墨予挑高了眉:“這個機會為夫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給的,至於他能否在鐵騎軍裡待得下去,還要看他個人的造化,到時,即便他被逐出了鐵騎軍,也沒人會說你什麼。”

聞言,白心染突然就沉默起來,環著他的腰身,她將頭擱在他頸窩裡輕輕蹭著。這個男人,很多時候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的好……

其實她也有反省過自己,是不是給他添了很多麻煩。可是每一次他都用他的寵溺和縱容在告訴她,他不介意她這個大麻煩。

她白心染何德何能,讓他如此對她?

他一直都在做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可反觀她,她一直都不是個合格的妻子……

……

京城某處的一間宅院裡。兩個穿著鮮豔、長得更是比花還嬌豔的女人同在一室說著話。

“真沒想到要對那女人下手竟是如此困難。”坐在桌邊,蕭雲手撐著下顎,似感慨的話卻充滿了不甘。她以為接近那女人很容易,可沒想到會如此困難。那個女人整日待在承王府,幾日都不出一次大門。這讓她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耐心,她們是有的,可是總是這樣等待時機也不是辦法。

金子雅也有些氣不過。她們派人監守在承王府外,可是探不到一點動靜。這樣繼續耗著下去怎麼能行呢?浪費他們的時間不說,搞不好還容易被人發現。

她不解氣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就不信了,那女人一輩子都不出來!”

蕭雲斜眼掃了她一眼:“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得想法子讓她離開承王府。”-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金子雅娥眉皺了起來:“可是要想什麼法子?”

承王府戒備森嚴,讓人探不到一點動靜。真是煩死了!

……

承王府

聽著血影稟報的消息,白心染表示相當的詫異。

“你說什麼,有人在監視我們?而且已經監視了好幾日了?”

血影站在她身前沒有答話。

“有查過是誰嗎?”白心染挑了挑眉。

“回王妃,殷杜已經派人去查了。是蕭家二小姐蕭雲和金陵國公主金子雅兩人派來的人。”

聞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抽出一抹冷笑。

是她們?!

這倆女人居然在一塊?

還派人來監視他們承王府?

嗬~

他們會不會太看不起他們承王府了?這種低級得不能再低級的小把戲到底是哪朵奇葩想出來的?

“血影,王爺出門時可有說他何時回來?”白心染突然問道。

“回王妃,王爺說他午時之前回府。”

“那好,趁王爺還未回來,你陪我出去一趟。”起身,她準備往外走。

但血影卻突然遲疑了,沒動。

白心染回頭看著她:“怎麼了?”

血影麵無表情的回道:“王妃,小的一個人就能將他們解決掉,不需要您%e4%ba%b2自動手。”

白心染突然就笑了。“誰說我要%e4%ba%b2自動手,我不過是想去看看那兩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而已。”

聞言,血影微微蹙起眉頭:“王妃,不可。”

白心染直接將她手腕拉住外麵走:“有什麼不可的。有你在我怕什麼?再說多安排些人跟著我們就是。”

既然是那兩個女人在背後指使人,那肯定就是衝她來的。

她若不現身,怎麼能將人引出來?

白心染心中其實也是氣憤的。

她沒招惹這些人,但這些人卻各個想找她麻煩,且還明目張膽的追到家門口來了,她若是不奉陪,都感覺太對不住她自己了!

既然她們要主動鬨事,那她就奉陪到底,鬨它個天翻地覆,也讓以後的人知道,她白心染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