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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她的皮不可!

還繡製嫁衣?她想嫁給那個小白臉,做夢!

他倒要看看她繡製的嫁衣最後會穿給誰看!

“洛明,白府呢,有何情況?”

提起白府,洛明心中的緊張就少了幾分。如實的將從白府打探到的情況一一向夏禮珣說了出來。

聽完後,夏禮珣嘴角揚得老高,不過怎麼看怎麼讓人頭皮發毛。

“那老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連他的女人都敢罵!

賀鳴緘默不語。主子最近極度不正常,他才不想跟主子討論那些個人呢!

“既然那老東西整天喊著要死,為何你們都不送她一程?這般可惡的老毒物,不如死了得了,免得本王聽到有關她的事覺得作嘔!”

聞言,洛明再次抹了一把虛汗。“……?!”

王爺,這是人家的老娘,又沒招您惹你,至於這麼做嘛?

夏禮珣站起了身,在狐皮榻前來回踱了兩圈,突然他得意的勾了勾%e5%94%87,朝洛明招了招手:“你過來,本王有事要吩咐你去做。今晚你給本王送一封恐嚇信給那老東西,告訴她若是不照著本王說的去做,本王就派人去取了她的老命!”

那老東西既然整日裡要死要活的,他索性就幫白府做做好事,把這老東西送上西天,看她還敢不敢嘴賤的罵他的女人!

洛明是流著一頭黑線離開的。他敢保證,他們家王爺是有些瘋魔了……

而在提督府

正在陪柳雪嵐縫製新嫁衣的丫鬟很是擔心的看著她:“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剛剛小姐還好好的,不過就是收到一封信而已,就變得狂躁起來。

柳雪嵐怒瞪著虛空的某一處,突然就將桌上的茶壺給砸到了地上。

那王八蛋!他怎麼不去死?!

他自己都要娶妻納妾了,居然還不要臉的要她去見他!

她就是不出門,就是不離開柳府半步,看他能怎樣?!

要真把她逼急了,大不了她就與他同歸於儘,讓他早點掛了,這輩子都彆想做皇帝夢!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奴婢把老爺叫過來啊?”見柳雪嵐莫名動怒摔東西,丫鬟更加緊張不安。眼看這小姐大喜的日子就快到了,可彆出什麼事才好。老爺擔心出意外,還特意囑咐過她們要小心看著小姐,一有情況就要及時通報。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過激,柳雪嵐斂回了幾分怒意,將一旁的針線活推開,冷著臉朝丫鬟道:“你彆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把那老頭招過來我們都得挨罵。他整日裡已經夠囉嗦了,你還他嫌他不夠煩人啊?”

說完,她起身走向了床榻,一頭倒了下去,扯開輩子把自己腦袋猛得密密實實。

丫鬟:“……?!”

------題外話------

先看著,這就去抓蟲子~

妞們,為了慶祝邱氏有喜,乃們是不是該把票票獻出來了?打滾打滾!這麼大的喜事乃們居然都無動於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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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喜轎去哪了?

門外

柳博裕一來就見倆丫鬟守在房門邊。

“小姐呢?可是在房裡?”

倆丫鬟見他突然到來,趕緊行禮:“老爺,小姐似乎心情不好,正在房裡睡覺。”

聞言,柳博裕蹙了蹙眉,讓丫鬟打開房門,背著手跨步走了進去。

看著那蒙著腦袋的女兒,他上前沒好氣的將那捂頭的被子給掀開。

“你也不怕悶死的?”這孩子,要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人操心?

見到他來,柳雪嵐頓時沒好氣的給他白了一眼過去。“你來做什麼?今日我心情不好,你要敢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揍你!”

“混賬!我是你老子!”柳博裕黑著臉罵道。彆人家的閨女都是溫柔貼心的,就是他其他的幾個女兒,都不敢在他麵前放肆半分,隻有這個女兒,從來就沒把他當父%e4%ba%b2看待過,想說什麼從來都不忌口的。

他上輩子就是欠了她的!

要是以往,柳雪嵐早就和他對掐叫板了,可今日對於吵架,她似乎興趣缺缺,就似沒看到柳老頭黑臉一樣,拽過被子再次將自己腦袋蒙住。

“老頭,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彆來惹我!”警告聲從被子裡傳來。

“……?!”柳博裕哭笑不得。這哪是他來惹她,分明就是她欠教訓!

坐到床邊的繡墩上,他再次將柳雪嵐腦袋上的被子給掀了,大手一抓,直接將人給提起來。

當看到柳雪嵐紅著的兩隻大眼睛時,他突然怔愣住了。

“你這是做何?不就是那人派了手下過來嗎?難道你還忘不了他?”他也是聽說了奉德王府的人來過才特意過來看看。一想到這兩人還牽扯不斷,他心裡沒好氣。

柳雪嵐咬著%e5%94%87,不語。

“你!”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柳博裕有些恨其不爭氣的斥道,“你不是說跟他沒有關係了嗎?為何他還要派人到府中來找你?你可彆忘了,你馬上都要嫁人了!而且他也是快要娶妻的人了,不管是正妃還是側妃都沒有你的份!”

柳雪嵐無精打采的垂著頭,聽到他的話,她更是顯得沒有一絲生氣,“老頭,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我沒有說我對他還有什麼想法,我就隻是在生氣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不好?我當然知道他要成%e4%ba%b2了,可是那都不關我的事。”

柳博裕瞪眼:“那你哭何哭?”

柳雪嵐懨懨的看了他一眼:“我傷感一下難道不行嗎?回憶過去又不代表我還想著他,我要真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我還能坐在這裡等著嫁給彆人嗎?”

柳博裕想了想,貌似也有些道理,隻是看著她就跟被抽了魂的樣子,就顯得有些不確定:“你說你對他沒想法,那你告訴為父你在屋裡躲著做何?還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柳雪嵐白了他一眼:“你這老頭會不會說話?我哪失魂落魄了?我不過是被氣得沒力氣罷了。”

聞言,柳博裕嘴角抽了抽。“……?!”

頓了頓,他問道:“他派人來找你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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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嵐默了默,最後撇嘴道:“我怎麼知道?”

柳博裕眯起了眼。最近府外總有奉德王府的人出現,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可是他又搞不清楚,那奉德王明明已經被皇上賜了婚,且同時正妃側妃都齊了,他不忙著籌備自己的婚事,整日盯著他們府中要做何?

那人的性子和德行他是真的一點都摸不準。

想到上次他到府中對他的威脅和警告,他就有些不安,可是他有無計可施,因為人家也沒做什麼過分之舉。

但這樣子分明就是不正常的!

眼前這婚事還有十來天,這期間可不要出什麼問題才好。否則他怎麼向白家的人交代?

唉~真是冤孽!一個女兒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現在又加上奉德王,真是讓他沒一刻安寧日子可過。

“嵐兒。”將柳雪嵐的肩膀扶住板正麵朝自己,柳博裕嚴肅的說道,“我不管你對白宇豪是否真心,我也不管你對奉德王是否還念念不忘,但你必須得給為父記得,你同白家的婚事不是兒戲。我們白柳兩家在京城來說也算是權貴人家,不管你有多恨爹,但爹都請你以兩家顏麵為重,莫要任性妄為。知道嗎?況且這門%e4%ba%b2事是你自己點頭應允的,就算爹當初逼迫你要你嫁給白宇豪,可爹也是為了你好。先不說白家在京城的地位,就是那白宇豪爹也是極為欣賞的,那樣性子的男人,以後你嫁給他,才不至於受他欺負,不管你有多恨爹,但你要相信爹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柳雪嵐抬頭看著他,那一雙精明犀利的老眼中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認真,甚至還帶著幾分不安。這讓柳雪嵐心裡突然閃過一絲異樣,她也說不出來這是什麼,總之她心裡極度的不舒服。

吸了吸鼻子,她移開視線,似有些鄙夷的說道:“老頭兒,你能不能彆搞得這麼煽情?我是嫁人,你應該高興才對,以後你終於不用因為我而心煩了。”

“你!”柳博裕咬牙瞪眼,“你這沒良心的,你看為父像是這樣的人嗎?”這就是一個白眼狼!

柳雪嵐撇了撇嘴。

“你啊,這性子得好好改一改,以後嫁去了白府,可不能像在自己家裡一般隨意了。知道不?那白大人和白夫人還算事理,看在為父的麵上他們也不敢對你如何挑剔。可是我聽說白家太夫人就有些尖酸勢力,你嫁過去之後可得好生討好那太夫人才是。”

聞言,柳雪嵐突然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讓我去討好那老巫婆?”

“閉嘴!”柳博裕怒道,“沒大沒小的,那是你未來夫君的祖母,你是晚輩,自然要討好她,難不成還讓人家來討好你?”

這話柳雪嵐就有些不愛聽了,險些炸毛跳起來:“老頭兒,你搞錯沒有?要是彆人欺負我,我也要還要去討好她?”

“就你這德性,有誰能欺負你?”

“我什麼德性?我再怎麼也比那老太婆德性好,你都沒看到她是如何罵我的,你還在這裡幫著她說話,你這老頭兒,到底是誰的爹?”

那一個‘爹’字一出口,不進柳博裕呆愣了一瞬,就連柳雪嵐自己都愣了,隨即轉開頭賭氣的不看他。

不管她嘴上喊不喊‘爹’,但柳博裕心裡多少被這一個‘爹’字安慰到了。至少他知道她心中還是把他當爹的。

“你呀,就該改改自己的脾氣,彆整天沒大沒小的,那太夫人為人是有些讓人不喜,但你若是安安分分的和白宇豪過日子,難道她沒事還會來找你的茬嗎?”

柳雪嵐哧道:“這也說不定哦?”那次在酒樓,那老太婆將她約出去,不就是故意羞辱她找她的茬嗎?

柳博裕氣結:“……?!”

那太夫人的為人他是有所耳聞,不僅對下人嚴厲,對兒媳、兒孫都頗為嚴厲。可是他還不是相信一個老太太能掀起多大的風浪。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他柳博裕在朝中說什麼也是一名重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