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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承認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在這種場合罵她不成?

說實話,她還真希望能有人當眾罵出來,不過她敢保證,沒人敢!

她這門%e4%ba%b2事是皇上禦賜的,罵她就等於罵皇上有眼無珠,有種的大可以站出來試試,看誰死的快些!

正如白心染所想的那般,她如此大方的承認以及反問的話,讓金子雅頓時無語以對。

說實話,那分明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她再怎麼著,也不可能在彆人的地方生事,這要說出去,不止是她、就是她的國家也會丟臉。

可是不說實話,就顯得自己咄咄彆人,是在故意羞辱這個女人,那彆人就會覺得她心腸惡毒,連一個廢物都不放過。

看著她一臉便秘的樣子,白心染當眾冷冷的哼了一聲,一點都沒掩飾自己厭惡的表情。

“公主殿下彆覺得不好意思回答,雖然本王妃的確是一無是處,讓人瞧不上眼,甚至還不配做這承王妃。可是本王妃呢,自認為自己還是有些特點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入目。”

全殿的人基本上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各個眼神爍亮說不出的好奇,似乎都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廢物到底會些什麼。

就連金子雅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隻是還未等她出口詢問白心染到底會什麼,就見白心染從袖中摸出一隻白森森的東西,‘啪’的一聲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

“呐,各位瞧好了,這就是本王的才藝!”

“啊——”

“啊——”

“啊——”

“……”

就在一隻被切割的斷掌拍在桌上的時候,突然間,殿中就傳來一道道驚呼聲,此起彼伏的比那絲竹樂聲還熱鬨。

滿殿幾百人中,沒有變臉的沒幾人。

包括夏高,都變了臉,目光充滿駭然,同時還有幾分怒意。可是看著白心染身旁麵不改色的兒子,他咬著牙,暫時隱忍了下去。

金子雅尖叫一聲連連退了好幾步,還險些丟臉的跌倒。

掃過所有人的臉色,白心染冷笑的站起身:“諸位,我呢鄉野村女一名,論才藝肯定沒有在場的閨中小姐在行,所以你們也就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自己是個廢物,否則我隻會當你們是在羞辱我。若是那樣,就彆怪我白心染對你們心懷恨意。

我這人沒什麼大的愛好,就愛好彆人的斷手斷腳,特喜歡把人肢解了以後做成標本然後擺放在房中觀賞。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向大家展示一下我的才藝——

呐,你們都看到了,這隻手掌乃是我最為心愛的珍藏品,我這裡還有——”說著話,她從袖中一摸,摸出一隻白森森的耳朵。

“這隻耳朵堪稱最完美的耳朵,不論從形狀還是大小,都是最為標致的,若是在場有喜歡的朋友,我可以當場送給他作為紀念。”

頓了頓,她埋頭從自己華美的腰帶中,取出兩顆圓溜溜的東西攤在手掌之中呈現,這時的她臉上帶著自己從未有過的溫柔笑容,麵朝著所有人,“諸位,這對眼珠子算是我最得意的珍藏品,今日我與金陵國公主有緣,在此,我願將這對眼珠子送給公主殿下,以表示我對公主的友好。”

滿殿的人早就被驚的目瞪口呆了,一雙雙眼比見了鬼還嚇人。不僅盯著白心染的攤開的手,甚至還將她從頭看到腳,似乎在猜測她還會從什麼地方摸出更為驚棘駭人的東西出來。

說起來,宴殿也不算小,雖說後麵稍遠的人看不到清楚,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心染的聲音卻清楚的穿透所有人的耳膜,一時間無人不震驚、無人不駭然。

那金子雅本就嚇得不行,一聽說白心染還要將這麼些東西送給她,頓時驚恐得又朝身後退了兩步,可是這一次她腳軟沒有站穩,突然‘咚’一聲就摔了個仰麵朝天,一雙美目驚恐的瞪著,美臉上的胭脂似乎都被嚇沒了。

“你、你、你彆過來——啊——”

看著白心染捧著一堆眼珠子,金子雅頓時抱著頭尖叫起來。

“放肆!”突然,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白心染扭頭看了過去,就見夏高突然拍桌而起,龍顏上布滿了怒色。

“皇上!”一道冷冽的嗓音緊接著傳來。

所有的人回過神齊齊的看著承王高大的身影走向自己女人身後。

“皇上,內子之舉乃是臣提議的。”低沉的嗓音響在大殿之上。

夏高怒瞪了過去:“胡鬨!你看她、她、她……”‘她’字後麵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暗中有些本事,可他沒想到她竟然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上來這出驚心動魄的一出。

偃墨予俊臉繃得緊緊的,半眯的黑眸冷冷的迎視著高位上的人,“皇上,內子隻不過在此拿出自己的心愛之物供人觀賞,難道也有錯?何況,這些是臣幫她挑選的,若是皇上覺得她不該,那就請皇上降罪臣,饒過內子的無心之舉。”

“……?!”夏高捂著%e8%83%b8口,險些吐血。

他可是一句話都還沒說呢!

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特彆聽到偃墨予的稱呼和自稱,夏高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他還真打算與他%e8%84%b1離父子關係?!

咬著牙,他乾脆一句話都不說了,坐回龍椅,隻是生氣的瞪著夫妻倆。

而那金子雅原本以為夏高會為她解圍,心裡正暗自高興夏高會對白心染發怒,還有可能以‘褻瀆龍威’為由將那個惡心的女人給拉出去斬了。但沒想到承王隻是站出來說了幾句話就讓夏高突然一聲不吭了。

看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女人,金子雅坐在地上直往後退。

“你、你、你彆過來——來人——來人——”

所有的人都鄙視的看著她的反應。來什麼人啊,人家皇上都不吱聲了,誰敢來啊!

“公主,我們夫妻倆同你一見如故,這對眼睛你就收下吧,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絕對是世上最為罕見的東西,千金都難求哦。”有身後男人擋著,白心染這才轉過頭,既得意又不失‘溫柔’體貼的朝金子雅走近。

“承王妃!”突然,又有一道聲音傳來,同樣的帶著憤怒。

而這次,白心染頭都沒抬,絲毫不給麵子。

“貴妃娘娘有何事需要同內子說的,不妨同臣說。”冷著臉,偃墨予眸底寒氣乍現。

“承王,此乃皇上壽誕之際,你們如此膽大妄為是不是太過分了?”金貴妃一臉怒色,似乎很為夏高打抱不平。

“娘娘,恕臣不解。我們夫妻二人將收藏的珍寶拿出來示眾,並忍痛割愛欲送獻於人,請問這有何過分?世上之人千千萬萬,各人愛好不同,難道隻準彆人收藏奇珍異寶而不準彆人收藏人體器官?就算是我蜀夏國,似乎也沒這條律令。”低沉的嗓音帶著寒意充斥著偌大的宴殿,頓了頓,偃墨予接著道,“順便告訴大家,此人體器官非我夫妻肆意殺人所得,乃是府中小妾觸犯了規矩,才得以被內子如此對待。”

一席話聽得所有的人更是感到驚棘和震驚。

特彆是那些個原本還對偃墨予有著心思的女人,聽到這些話,彆人還有什麼愛慕的心思了,就隻差沒當場嘔吐了。

承王妃能做出如此駭人之舉,承王非但不嫌棄、不責怪,反而還幫襯、維護,是不是這些事都是承王交代承王妃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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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這樣,以後誰還敢嫁到承王府去?

“你、你、你們……”金貴妃氣得渾身都有些哆嗦。

“閉嘴!”突然的,夏高朝她瞪眼過去,龍顏充滿的厭惡,“金貴妃,朕在此,何時輪到你說話了?”

聞言,金貴妃不僅白了臉,美目中更是瞬間蓄滿了淚水。

“皇上……臣妾……”‘噗通’一聲,她朝夏高跪了下去。

“你再多言,小心朕廢了你!”對於她的委屈,夏高視而不見。他隻知道都是這個女人乾出來的好事!

要不是她提議讓那子雅公主做承王的平妻,根本就不會鬨出這麼多事出來。

現在不但兒子跟他鬨僵,甚至還表現得絕然無情。

如此下去,他之前的那些苦肉計不都白演了?!

他的皇兒他都舍不得罵,她竟然當眾訓斥!

看著欲幫自己的姑姑被皇上當麵責罵,金子雅頓時就落下了淚來。現在還有誰來幫她啊?

“公主,快請收下啊?是不是嫌禮物少了?要是嫌少了我明日再給公主送隻大長%e8%85%bf,你看如何?”白心染繼續和善的笑著,要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隻是那眸底的冷意卻陣陣的讓人發寒。

“姑姑——救我——”似是再也無法忍受這般驚棘,金子雅當眾呼叫起來。

此刻的金貴妃被夏高威脅,自己都覺得自身難保,哪還敢再多發一言,跪在夏高腳邊頭都不敢抬。

而此刻某個男人似乎還不夠,突然神色一凜,冷冽的朝金子雅說道:“我夫妻二人如此好待公主,甚至忍痛割愛將寶物贈送與你,可你卻嫌棄不受,公主,你可有把我們夫妻二人放在眼中?可有把我蜀夏國放在眼中?”

------題外話------

頭頂鍋蓋都快被砸爛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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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邱氏有喜了!

偌大的宴殿鴉雀無聲,所有的人皆目不轉睛的看著殿中央那三人,男人冷冽的氣息從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軀之中散發出來,漸漸的朝四處蔓延,讓整個宴殿的氣氛都顯得格外的壓抑。

誰也不曾想到承王竟然如此袒護承王妃,不但與皇上冷臉相對,更是和金貴妃翻臉般的起爭執,最後還逼得他國美麗驕傲的公主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這對夫妻當真讓人大開眼界啊!

承王妃從一名廢物到恢複正常,如今不但恢複正常,其氣勢和膽魄更是讓人不敢置信。若不是%e4%ba%b2眼所見,有誰會相信那麼一個嬌小的女人會做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舉?

而承王非但沒一絲厭惡和嫌棄,且袒護得可以稱之為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