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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柳小姐是我們王妃和王爺的好友。”

好友?金子雅蹙了蹙娥眉。難道這女人也喜歡承王?

有了這個想法,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敵意,看著柳雪嵐的目光更顯得冷傲起來。

“柳小姐,見了本宮為何不行禮?”

“……?!”柳雪嵐愣了愣,這才將目光從殷杜身上轉移到金子雅美豔迷人的臉上,隨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確定的反問起來,“你要讓我給你行禮?你誰啊?”

不是她沒看出這個女人滿身的高貴和傲慢,而是見慣了某個男人更加狂傲不羈的樣子,麵前的這個女人再如何擺出高姿態,對她來說,都沒什麼震撼力。

見到柳雪嵐無禮的態度,跟在金子雅身邊的丫鬟隨即站出來斥道:“大膽,這是我們金陵國的子雅公主,你居然敢對我們公主無禮?!”

柳雪嵐眨了眨她那雙大大的眼睛,走過去繞著金子雅和她的幾名丫鬟走了一圈,有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金陵國的公主怎麼跑到承王府來耍威風了?”

末了,她還疑惑不解的推了推殷杜,“你家王爺和王妃知道不?他倆去哪了啊?怎麼讓這種人跑府裡來鬨事,成何體統?”

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殷杜嘴角狠抽。大小姐,你隨便跑到彆人府中來,跟這公主比起來,有多大差彆?

金子雅臉都有些黑了。

而她的幾名丫鬟各個都冷著臉,齊齊的怒瞪著柳雪嵐。

可惜某個女人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彆說把這些不善的目光看進去了,就連正眼都沒再瞧過,拍了拍殷杜的肩膀,豪氣的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等你們王妃回來記得告訴她一聲說我來找過她,謝了哦。”

說完,她運起輕功,躍過眾人頭頂,身輕如燕、自由自在的就這麼飛向了承王府的高牆——

“……”眾人呆愣。

等回過神來,金子雅頓時就怒了。

上前一步就準備推開擋路的殷杜:“你這狗奴才,給本宮讓開!”

要不是殷杜體格健壯、定力好,被她突然這麼一推,鐵定跌個仰麵朝天。

見其想要硬闖主院,他頓時耐性全無,直接朝主院喝了一聲:“來人!”

幾名帶刀侍衛聞聲從主院大門走了出來,看向他們這邊。

“將擅闖主院者攔下,若有人執意硬闖,按王爺命令,杖斃之後拖出去扔了!”他突然一身冷肅,嚴厲無比,朝幾人沉聲命令起來。

管TM是什麼公主,他不伺候了行嗎?

反正規矩是爺定下的,出了何事有爺頂著!

而且他該提醒的已經提醒了,有人長著耳朵非要當聾子他也沒法,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人誰願意伺候誰伺候去!他隻管負責承王府安危,又不管接待!

命令完之後,轉身,頭都沒回的就走出了眾人視線。

那幾名帶刀侍衛得令之後齊齊的走了過來。

見狀,金子雅心中頓時惱怒不已,高高揚起下巴,正準備上前,卻被身後幾名丫鬟同時拉住。

“公主,還是算了吧,既然承王殿下有規定,那還是不要去了。”

“公主,如今承王殿下對您還不熟悉,您不必操之過急,免得惹來承王的不喜。”

幾名丫鬟見形勢不對,紛紛勸說了起來。

金子雅冷著臉,傲然的看著主院那方,美目中盛滿了怒氣和不甘。

在幾名丫鬟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咬牙選擇了放棄。

那個叫殷杜的賤奴,真是該死極了!

等她嫁到承王府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他給斬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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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難道本宮比不過承王妃

話說金子雅在承王府連續住了三日,原本打算先入為主與承王培養感情的,結果彆說培養感情了,連承王的麵都沒有見到。這人啊就是這樣,越是抓不住的東西,心裡就越是欠著、想著。

金子雅也不例外。

皇上壽誕前承王忙碌那也是應該的,可再應該那也不能連自己家都不回吧?

想了想,她決定入宮一趟,看看承王到底是在宮裡忙還是因為彆的事給耽擱了。

宮裡

午時用膳的時候,白心染一身小太監的打扮,領著兩名宮人前去給偃墨予送吃的。

剛要入殿門,就耳尖的聽到裡麵傳來有女子的說話聲。柔柔軟軟語聲充滿了嬌媚,討好的意味也分外明顯。

那聲音有些熟悉,貌似在哪聽過,可她一時又想不起來,隻是當聽到對方嘴裡自稱‘子雅’的時候,她突然才恍然過來——這不就是那個霸占了她們家的金陵國公主嗎?

反應過來來人是誰後,她頓時就冷下了臉。

居然還有這麼不識趣的!

都把窩騰出來讓她住了,還敢追著來糾纏?當她是死的不成!

裡麵隻有女子的聲音,就跟她一個在說評說似地,白心染挺了挺腰,朝兩個宮女使了使眼色,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處偏殿,是皇上臨時為偃墨予安排的辦公之所。

跨入殿門,一眼就能看到高處書台後麵的男人正專注的在書寫什麼,而在書台對麵,一嫵媚動人的女子注視著男人認真辦公的樣子,那過於癡迷的眼神看得白心染心裡是罵了又罵。

“王爺,用膳了。”主動的向某個男人招呼了一聲,她冷著臉帶著兩宮女將食盤放在靠邊的一張桌台上。

見她進來,偃墨予老遠就聞到她身上那股子冷氣。抿了抿%e5%94%87,這才抬頭朝對麵一直不走的金子雅冷聲說道:“此處乃本王辦公之所,不便接待公主,公主還是請回吧。”

說完,他起身,徑直走向白心染,將兩名宮女譴退之後,長臂一伸,就將太監打扮的白心染給撈到了懷裡。

“今日又替為夫做了什麼好吃的?”比之方才對金子雅客氣而冷漠的態度,不難聽出此刻他言語中的溫柔。這幾日她念及他辛苦,就特意%e4%ba%b2自下廚,為他%e4%ba%b2手準備吃食。這種滿足感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以前在茅山村的時候雖然她也有為自己做吃的,可那時條件極差,能糊口都不錯了,哪裡還有機會細細品嘗她的手藝。

而現在,自家女人可是用儘了心思在為他做吃的,這種滋味不美才怪。

白心染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一看就是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而一名王爺和一名太監抱在一起的場麵讓他們身後的金子雅目瞪口呆。

“承王殿下……您……”

聽到她的聲音,白心染不僅冷臉,還想揍人。

從偃墨予懷中露出一顆頭,假笑的看了過去:“沒想到子雅公主也在這裡啊?怎麼,承王府住得不習慣是不是?”

看清楚小太監的真容後,金子雅更是詫異不已:“承王妃,你怎麼會在這裡?還、還這般摸樣。”

白心染抿了抿%e5%94%87,收回視線不理。

見狀,金子雅眸底快速的閃過一絲冷意。↓思↓兔↓網↓

“趕緊吃了吧,一會兒涼了我才不會替你重做。”從偃墨予懷裡掙%e8%84%b1開,她將他拉到椅子上,冷著臉說道。

將食盤裡的食物一一擺放在桌上,她也在一旁落座,招呼都沒打一聲,就獨自吃了起來。

那馬臉拉得老長,偃墨予再瞎也不可能看不到。

可是身後那女人真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那女人也是剛進來不久,還沒等到他動口攆人,她就來了。

心裡歎了一口氣,他執起筷子給白心染夾了一些菜到她碗裡:“慢一些,為夫又沒同你搶,彆噎著了。”

白心染原本想衝他繼續擺臉色,餘光瞥到不遠處還死賴著不走、甚至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們夫妻的女人,她眼眸一轉,突然將馬臉收回,朝男人綻放出了一個笑臉。

“墨予,我要吃那個!”明明菜就在她麵前,她卻指著朝男人命令起來。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可笑,可對付某些心思不存的人,管他什麼幼稚不幼稚,隻要方法好用就成!

“好。”偃墨予薄%e5%94%87忽的勾勒,深邃的眸子帶著一絲笑意和寵溺,如她所願的給她夾菜,不過不是夾到她碗裡,而是送到她嘴邊。

她所做的菜都是些家常菜,甚至有些連名字都沒有,反正就是隨性做出來的。

遞到她嘴邊的是一小塊豆腐,她張嘴並未將其一口咬下,而是咬了個小小的缺口,隨即擰擰眉,一臉的嫌棄:“不好吃。”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自己做的東西都還嫌棄?將那剩下的小半豆腐塊送到自己嘴裡,他學她同樣擰眉,輕道,“為夫覺得味道極好。”

接下來,白心染又讓他為自己夾了幾樣,反正每一次都隻咬一口,剩下的全進了偃墨予的肚子裡。

她知道這個時代,哪怕最%e4%ba%b2密的人,也不可能有如此%e4%ba%b2近的舉動。

特彆是男人,這時代的男人大多下半身肮臟,但嘴巴絕對有潔癖。

當然,她麵前的這個男人,除外。

他丫的要是敢嫌棄她的口水,哼哼!

果不其然,站在不遠處被人忽視得徹底的金子雅那美豔的臉幾乎都變了色,寫滿了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

他們居然都不嫌臟?!

而且承王居然對一個女人如此……

這一次,金子雅不得不認真的將白心染從頭打量。那瘦弱的樣子最多算是清秀,再加上一身太監服飾,怎麼看她怎麼都覺得厭惡礙眼。承王究竟看上她哪點了?

她堂堂一國公主、標準的大美人,站在這裡半天,他竟然都沒正眼瞧過。

剛才她以為他是為了忙公務無暇看她,可是這會兒,依舊沒給她個正眼。

“承王殿下?”自尊心有些受傷,她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柔潤好聽的嗓音中充滿了委屈。

偃墨予眸色陡然一沉,眸底快速的閃過一絲冷意。

白心染似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