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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烤著還有些潮濕的衣物,深邃迷人的俊臉在火光的映照下,少了平日裡的冷傲,帶上一絲以往不曾有過的情緒,不時的看向不遠處草垛上光溜溜的人。

拿著烘乾後的衣物,走到乾草垛邊,將衣物一件件的為那暈睡中的女人套上,動作雖然笨拙,可卻充滿了小心翼翼。

說服自己儘量不去看她的身子,不受她沒有意識的誘惑,夏禮珣看著女人似孩子般純美的睡顏,一種失而複得的心悸從心間劃過,心疼、心歎的同時,讓他目光逐漸的柔和起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摸樣。明明現在正在落難,可是他卻覺得心裡甚是滿足,像有什麼溫暖著他一般,讓他覺得由心到身都充滿了暖意。連這陣子一直都圍繞著自己的煩躁勁兒也沒有了……

他不知道那一刻他為何要跟著她跳下來,他隻知道他想抓住她,緊緊的抓住她,甚至一輩子將她牢牢的抓在自己身邊。他要她繼續追著他,他要她的目光繼續停留在他身上,除了他,不準她看任何男人,特彆是對彆的男人笑!

她還從來都沒有那樣溫柔的對過自己……

“嵐兒,以後不準讓其他男人再這麼喚你的名字,誰敢這樣喚你,本王就殺了他!”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不算熟悉但卻幽香迷人的味道,夏禮珣在她耳邊咬牙吐氣。

一想到那白宇豪整日裡‘嵐兒嵐兒’的叫,他心裡窩了不少火。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跟他搶人!

抬手撫上她圓潤無暇的小臉,嫩嫩的、滑滑的、似乎還帶著絲絲香氣,讓他竟有些愛不釋手。指腹從女人的眉眼一點點的劃到她有乾涸的%e5%94%87瓣,小小的嘴巴,微微嘟著,雖然失去了平日裡粉粉的顏色,可形狀卻十分可愛,甚至感覺……可口。

突然的,他咽了咽口水,喉結隨之滾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火光照射的還是怎麼的,他眼底的眸光突然有些火熱起來。腦海中甚至還在回憶方才給她%e8%84%b1衣服的片段……

下腹一緊,他莫名的呼吸急促起來,理智告訴他要趕緊丟開這個女人,可不知為何,他卻將她抱得更緊。感覺到她身上還帶著一絲涼意,他起身,抱著懷中的人兒坐到了火堆旁。

怕不小心碰著她背上的傷,於是他擺了一個讓她舒服又讓自己舒服的姿勢——把她放自己身上趴著!

她身上的傷口已經裂了,也好在他今日去找她,否則彆說她身上的傷,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昨日,他偶然得到一瓶治愈外傷的極品良藥,今日本是想給她送過去,哪知道會碰到他們幾人出門遊玩,不甘自己被落下,他就一直跟在他們後麵,一直到南湖。

也虧得那瓶良藥,否則這會兒這女人還不知道要怎麼難受!

石洞裡,伴隨著劈裡啪啦木枝燃燒的聲音,一男一女保持著這種讓人極度遐想的姿勢,一直到女人漸漸的蘇醒。

柳雪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感覺自己周圍熱烘烘的,熱得她有些發悶難受。緩緩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縷墨發。愣了一瞬,她猛得扭頭看去,這一看不打緊,震驚得讓她瞪大雙眼——

“你怎麼在這?”冷硬的話從她乾涸的%e5%94%87瓣中溢出,沒有一絲溫度。

見她醒來,夏禮珣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突然聽到她冷冷冰冰的問話,當即就有些冷臉了。

聞著男人身上的薄荷清香,柳雪嵐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居然是這般曖昧,被火光照射的她,臉頰熱燙不說,大大的眼眸中還包含了一絲怒意。

幾乎是沒有多想的,她雙手撐在男人身側就要爬起來。

“彆動!”見她要離開,夏禮珣冷著臉喊了一句,並摟著她的腰肢貼緊自己。這女人是什麼表情?他救了她,她不知道感謝就算了,居然還擺出一副嫌棄厭惡的樣子,他不求她以身相許就算了,好歹溫柔點對他說話吧!

不是柳雪嵐要故意耍脾氣給他看,而是眼下的場景讓她甚感意外,他不止陪她一起從南湖跳了下來,且還跟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在一起。要知道,以前哪怕她碰他一根頭發絲,他都把她當蒼蠅一樣的嫌棄,現在居然抱著她還讓她趴在他身上……

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見是一窄小的石洞,石洞外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想必天早已經黑了。

回過頭,她目光冷冷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曾經迷人的麵容如今在她眼中就如同怪物一般讓她露出厭惡之色。

“放手!”瘋了!這絕對是幻覺!拚著勁,她不停的扭動著想要爬起來,簡單的兩個字從她嘴裡蹦出來,卻充滿了濃濃的厭惡和排斥。

夏禮珣原本還有些柔和的俊臉突然就黑沉了起來,可身上的女人即便是受著傷,那股子勁兒也是大的出奇。怕她因為掙紮又將身上的傷口扯裂,不得已,他隻好寒著臉放她放開,並%e4%ba%b2自將她抱到一團枯草上坐著,而他則是挨著她坐下。

他這些舉動在柳雪嵐眼中那就是反常,反常得讓她心裡彆扭又難受。

挪了挪%e5%b1%81%e8%82%a1,她離他稍遠一些。

“……”夏禮珣頓時就有些怒了,自身的驕傲哪能讓他忍受彆人對自己的嫌棄和漠視?大爺脾氣隨即就發了出來,“坐那麼遠做何?難道本王還要吃人不成?”

“男女授受不%e4%ba%b2!”柳雪嵐低著頭,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說話聲音雖小,可卻帶著濃濃的疏離感。

聞言,夏禮珣性感的薄%e5%94%87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巴不得和本王%e4%ba%b2近,怎麼,這會兒竟裝作不認識本王了?”

柳雪嵐依舊沒有抬頭,嗓音更是冷漠:“對不起,以前的事我已經忘了。不記得跟你有過什麼交集。”

“柳雪嵐!”夏禮珣瞪大了眼,眸光陡然淩厲起來,“有種你再說一次!”

該死的!他舍命相救,她不知道感恩就罷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話!這些年的事他曆曆在目,難道她說忘就能忘的?!

這一次,柳雪嵐抬起了頭,目光涼涼的看著他:“不知道奉德王這是何意?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隻不過是認識,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你有何資格對我大吼大叫?”

夏禮珣放在膝蓋上的手握了握,半響,他深吸了一口氣,在柳雪嵐冷漠的目光中,突然伸手將她的手抓住:“本王決定了,以後允許你繼續跟著本王,本王去哪,你也可以去哪,本王以後不嫌棄你就是了。”

聞言,柳雪嵐目光更是冷了又冷,毫不留戀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奉德王請自重,我現在已是待嫁之身,沒心情跟你玩追逐的遊戲。”

“柳雪嵐!”夏禮珣黑著臉咬牙低吼。他都說得這麼明顯了,這女人居然跟他鬨脾氣!

“我說過,我累了,不想追了,我隻想好好的找個疼我的男人嫁了,你的遊戲我玩不起,恕我不能奉陪,你還是另找她人陪你玩吧。”

“……”夏禮珣眸底泛出一絲猩紅,恨恨的看著她,“嫁人?嫁誰?白宇豪嗎?信不信本王回去就殺了他!”

他突然凶狠起來的神色,讓柳雪嵐更加陌生的看著他:“奉德王這是何意?我嫁人關你何事?就算不嫁白宇豪,我也會另外尋一個疼我、寵我的男人。跟你有何相乾?”

“……”男人頓時氣的薄%e5%94%87都有些發抖,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人就這麼對持著,他眼底是不甘和憤怒,而柳雪嵐眼中則是一片清涼和冷漠。

誰也沒有再說話,空氣瞬間因此而凝固,在這窄小的石洞中,隻聽到木枝燃燒的響聲,以及兩道深淺不一的呼吸聲。

良久,柳雪嵐收回視線,下意識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許是之前被冷水浸泡過,這會兒稍微離火堆遠些,就覺得涼意滲人。而且這石洞明顯很潮濕,借著火光,還能清晰的看到石壁上長滿了幽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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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件外袍遞到她眼皮下,看著這件不屬於自己的衣裳,還能清晰的聞到上麵的薄荷香,柳雪嵐愣了一瞬,隨即,眸光一沉,一把將那件外袍給甩到一旁的枯草上。

“你!”夏禮珣的臉是徹底黑了。可正當他勃然大怒之時,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副畫麵。

回想起曾經的一幕,他突然覺得心口發堵,堵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以至於說話都有些結巴。

“對不……起。”

他為他當日的行為道歉。

他知道,或許正是那日他的無情讓她放棄了這麼多年的追逐,徹底的將他排擠在心門之外。

明白了這些,他突然靠過去,猛得將她整個人抱住。

這一次柳雪嵐並沒有掙紮,似是感覺到他的強勢,又似是害怕牽扯到她後背的傷勢,她任由他將自己抱得緊緊的,隻不過臉上的冷意更深。

京城

夏高龍顏大怒。

近段時日接二連三的發生行刺事件,讓他心裡壓抑的火氣再也沒法控製,在聽聞夏禮珣跳入懸崖時,忍不住的咆哮出聲,嚇得聞訊趕來的大臣們紛紛膽顫心驚,四周宮女太監們紛紛跪在了地上。

“豈有此理!在我蜀夏國竟有如此狂徒,敢光天化日之下劫持行凶!”

“查!給朕徹查!不把這些狂徒找出來,實在難消朕心頭之恨!朕還如何做這一國之君?”

“柳博裕!”

夏高罵了一通,突然點了人名。

柳博裕正為女兒的事傷心難受著,夏高發怒的話他幾乎都沒怎麼聽進去,一心隻想著女兒的生死。還是旁邊的一名大臣暗中撞了他一下,才讓他回過神來,收拾好臉上的哀痛,他趕緊站出來,恭敬的回道:

“微臣在。”

夏高看著他,一身威嚴儘顯:“聽聞此次劫持事件是因你養女而起,如今你養女同奉德王一同墜入山崖,想必你同朕一樣的氣憤。身為京都提督巡捕,在京城竟有如此惡徒,你難辭其咎。朕命你,即刻派人調查,務必要將這背後之人查出來交給朕,眹就當你將功補過!”

柳博裕本就心有不甘女兒的噩耗,正想著要如何才能抓到背後行凶之人,沒想到夏高卻把這事交給了他,頓時讓他激動得趕緊伏在地上領旨:

“皇上請放心,微臣定會查出這些惡徒及背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