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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已經讓她縫合好了,隻不過因為失血有些過多,暫時暈睡過去了而已。而且大夫也來看過,開了內服外敷的藥方,已經派人去抓藥去了。

此刻一時半會兒人是不會醒過來的,見夏禮珣賴著不走,她乾脆將偃墨予拉出了房門去了書房,留他在房裡看著柳雪嵐。

若是她沒看錯,從那奉德王高傲的眼中,她看出了那麼一點點擔心之色。

書房裡,白心染這才交代了血影的去處。

偃墨予聽後皺著眉頭歎了口氣:“此事我已經知曉。”

啊?

白心染望著他:“你都知道那邱水豔跟管家有一%e8%85%bf了?那你為何不說?”

害得她將血影派出去,讓她們倆女人少了一個幫手。

偃墨予冷著臉瞪她:“又不是什麼好事,你讓為夫如何向你開口?”

那邱水豔假扮他母%e4%ba%b2不說,且頂著承王府老夫人的頭銜與男人暗中%e4%ba%b2密來往,這種事說出去丟的也是他的臉麵。即便是她,他也是開不了這個口。

那膽大的邱水豔行為如此不檢點,若不是還沒有查出母%e4%ba%b2的死因,他都恨不得將她殺了!

居然敢壞他母%e4%ba%b2的名節!

白心染一時啞口了。好吧,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下一秒,她突然被偃墨予一拽,跌坐在他%e8%85%bf上,男人的手開始解著她腰間的束帶——

“噯,做什麼啊?”這大白天的,也不用這麼猴急吧?

偃墨予依舊是冷著臉,將她雙手反剪到背後,冷硬的迸出了一句:“我檢查一下,看是否有受傷的地方!”

……

而在另一處的寢房內

看著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夏禮珣坐在床頭,不屑的哼了起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本王還以為你是銅牆鐵壁鑄成的,原來也不過如此!笨得跟頭豬似的還逞能去救人?真是不自量力!”

見女人趴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也許是第一次罵人罵得如此爽快,又或許是其他某些原因,竟讓他越罵越起勁似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將女人罵了個通徹。

“長的又醜、身材又矮,就跟個矮冬瓜似的,還好意思出來見人,就不怕把人嚇著了!”

“沒點女人樣,粗魯又沒見識,還好意思出去勾搭男人,也不怕彆人把你丟臭水溝裡!”

“……”

“……”

當白心染紅著臉從書房回來的時候,一推開門就聽到某個男人的罵聲,頓時嘴角抽筋,滿頭黑線。

這廝當真是神經病轉世?

彆說人家受著傷暈睡著,就是醒著對方是個女人也不該讓你一大老爺們這麼無恥的辱罵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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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到處都是女乾情啊!

“奉德王,你這是做何?”靠在門邊,白心染斜眼鄙視著。

“咳~”夏禮珣突然嗆了一下。

“行了,奉德王,你還是趕緊走吧,柳小姐說什麼也是未出嫁的女孩子,而且又同彆人定了%e4%ba%b2,你一直待在這裡貌似有些不合適。”她看得出來雪嵐似乎是真的有意要嫁給那白宇豪,否則也不會對白家的老太婆那麼隱忍,以她的脾氣,被人罵,想必早都出手了。

聞言,夏禮珣俊臉突然有些冷。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將他惹到了,他下顎一挑,冷傲的瞪向了白心染:“承王妃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

這話白心染就不愛聽了。“奉德王,我怎的就管得多了?這是我家,柳小姐是我的客人,我自然要為我客人的名節著想。”

夏禮珣何止是冷臉,簡直都有些黑臉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跟白心染賭氣,他沒有再說一句話,但也沒有要挪動的意思,依舊霸道的坐在床頭。

白心染皺起了眉頭。礙於對方是男人,她又不好上去拉他。

而正在這時,有侍衛前來稟報說藥已經抓回來煎煮好了,問什麼時候送過來。

白心染讓他現在就送過來,那侍衛趕緊照做。

從侍衛手中接過盛放藥碗的食盤,她端著走向了床榻邊。

“麻煩你讓讓,我得喂她吃藥!”對於不自覺的男人,白心染開始不客氣起來。

夏禮珣臭著一張臉,可是人家壓根沒正眼瞧他,不得已,隻好起身站在了一旁。

“雪嵐……雪嵐……醒醒……”白心染伸手輕輕拍了拍柳雪嵐的臉。大夫說要趁早給她喝下去,否則晚上容易發燒。

柳雪嵐緩緩的睜開眼,麵色依舊有些蒼白,甚至連紅潤的%e5%94%87瓣都有些乾涸泛白,嗓音也透著些許無力。

“心染……我還沒死啊?”

白心染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你還想盼著自己死啊?”

“說實話……我還真想就這麼一睡不起……活著真TM沒意思……嘶……”那軟儒的嗓音充滿了無力,在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落寞。

不僅讓白心染愣了那麼一下,就連在一旁的夏禮珣都一瞬間僵了起來,冷傲的目光落在女人無神的臉上,突然複雜莫測。

“行了,你彆說那些喪氣話,趕緊的把藥喝了……你彆動,小心扯到傷口。”因柳雪嵐是趴著的,白心染將她腦袋微微抬高,將藥碗放在她%e5%94%87下,倒也方便她喝藥。

就在柳雪嵐喝完藥,抬頭正準備向白心染說聲謝謝,沒想到一下就瞥到了某個不應該出現在此的男人。

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隨即收回視線,什麼話都沒說,掙紮著就要起來。

“心染,多謝你,我看我已經沒事了,也該回去了……否則那柳老頭肯定又得找我麻煩了。”

看著她要起身,白心染嚇了一跳,趕緊將她雙肩按住:“你急什麼急,我家王爺已經讓人去通知柳大人了,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在這裡休息就是。”

柳雪嵐搖著頭,堅持著要起來,甚至將白心染的手給推開,僵硬著上半身坐在了床邊。

“我沒事的,這點傷死不了的。”穿上鞋子,她一邊對白心染說話一邊尋找自己的外裳。

白心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丫頭是不是太固執了?她的傷才剛縫好不久!◆思◆兔◆在◆線◆閱◆讀◆

就在她正想著該如何勸柳雪嵐留下時,突然胳膊給人拽住將她拉開,隻見一直都沉默不語的男人在兩個女人都沒反應過來之時,突然將柳雪嵐一把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將她放在床上,將她擺成跟之前一樣趴著的姿勢。

白心染愣了,柳雪嵐也同樣愣了。

雖然被抱的時間很短,可是足夠她聞到對方身上清新的薄荷香,帶著一絲絲涼意,就似她現在的心情。這麼些年來,這算是他們第一次如此%e4%ba%b2密接觸。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大腦突然有些空白起來。

她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隻是目光放在了彆處。

而夏禮珣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罵夠了、罵爽了,這會兒居然也沉默不語起來,隻是讓人覺得怪異的事,明明那張臉很臭,而且有些黑沉沉的,可那耳根子卻是紅的。

“雪嵐!”門外,一聲渾厚的嗓音打破了屋裡突然的安靜。

柳博裕推開房門,大步的跨了進來。

視線掃過屋裡的人之後,他先是一愣,隨即走到床榻邊,不動聲色的用身體將夏禮珣給擠到一旁。

“你這死丫頭,怎的又出去鬨事?叫你在家好好待著,你偏偏要往外跑,這都要成%e4%ba%b2的人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點像待嫁之人?你是不是要把為父氣死你才甘心?”對著柳雪嵐的耳朵,柳博裕一通訓斥。

訓斥完後,他這才回過身,朝白心染和夏禮珣拱手作了一禮:“小女給承王妃添麻煩了,下官在這裡謝過承王妃對小女的照顧。”

“沒想到奉德王也在此,不知道是不是小女又惹惱了您,小女一向不懂事,若是有得罪奉德王的地方,還請奉德王見諒,下官在這裡代她向您陪不是了。”

夏禮珣揚了揚下顎,一副很大度的摸樣:“提督大人多慮了,本王今日也隻是碰巧在承王府,見柳小姐受傷,這才好奇過來看看。”頓了頓,他視線冷傲的掃過床上趴著的女人,瀟灑冷傲的笑道,“既然柳小姐沒事了,那本王也沒什麼熱鬨可看了,正好本王還是事,就先回去了。”

聞言,柳博裕也沒有挽留:“既如此,那下官送奉德王。”

“不用。”夏禮珣傲氣的轉身,直接走向了門外。

看著那挺拔的身影從眼前漸漸離去,柳博裕皺起了眉,目光也有些複雜起來。

“柳大人,雪嵐方才才喝了藥,就讓她在此多休息一會吧。”白心染笑著朝柳博裕說道。

看得出來,這柳大人極為在乎自己女兒。那眼裡的擔心很自然、甚至很%e4%ba%b2切,不像是裝模作樣給彆人看。更何況,若是他不在乎雪嵐,可以直接派人來接就是,沒必要讓自己%e4%ba%b2自跑一趟。

她沒想到這雪嵐還是個有福的,居然有個這樣好的父%e4%ba%b2,能為了她向彆人折腰行禮、道歉。

柳博裕感激的看向白心染:“小女向來頑劣不堪,若是有給承王妃造成困擾之處,還請承王妃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看他這樣子,白心染都有些羨慕起柳雪嵐來了。“柳大人實在是太客氣了。今日之事應該是我連累了雪嵐,讓雪嵐受傷,應該是我向您賠不是。您放心,我定會好生照顧雪嵐的。”

柳博裕隻知道自己女兒受傷,並不清楚原由,聽白心染這麼一說,頓時嚴肅了起來:“在京城還有如此狂徒敢對承王妃行凶,可是查到是誰所為?下官身為京都提督巡捕,自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此事,下官回去之後定會讓人徹查,好向承王妃有所交代。”

聞言,白心染趕緊拒絕:“多謝柳大人好意,此事我家王爺已經派人去查了,就不勞柳大人費心了,這都是我的私人恩怨引起的,還請柳大人莫要插手,以免傷及無辜。”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抓她,可是這種事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