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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小太監將目光看向遠處,聲音突然有些沙沙的:“無所謂,我知道他不會娶我,我也就趁著現在自己還年輕,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追著他跑就是我的樂趣。等以後嫁人了,我就沒那個精力去做了。”

白心染挑了挑眉。看來她還想得挺開,還為自己的將來做好了打算。

抬腳,她往馬兒走去,小太監這次沒攔她,而是跟在了她後麵。

“我叫柳雪嵐,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心染頓了頓,看了她一眼:“白心染。”

“你的名字怎麼聽起來像個女人?”

噗!白心染沒好氣的睨她一眼:“你的名字不也是像個女人?”

聞言,柳雪嵐盯著白心染的臉,突然愣了,反應過來之後,她突然‘嗬嗬’笑了起來。

趕著要回去,白心染也不想繼續跟她閒聊下去。跨上了馬背,她朝地上的柳雪嵐伸手:“要一起麼?”

柳雪嵐也沒客氣,露齒笑了笑之後,突然一躍,就坐到了白心染身後。

倆女人騎著一匹馬追趕前方的人。

路上,白心染險些忍不住將身後的女人拍下去,後悔死讓她跟自己同騎一匹馬了。

女人跟個話嘮似地,她忍了。

可是左一句奉德王、右一句奉德王,從開始到她們到達營地,‘奉德王’仨字,她至少聽了不下百遍……。

最後她得出的總結就是:難怪奉德王不喜歡她!

回到營地,見血影和殷杜還沒回來,白心染找了個借口避開柳雪嵐,去了偃墨予的帳篷內,見人還沒有回來,就在帳篷裡等了起來。

眼看著午時都要過了,男人才從外麵回來。見到白心染,趕緊走過來將她攬到自己身前:“可是餓了?我讓人送吃的進來。”

白心染搖了搖頭,問道:“怎麼樣了?奉德王有事嗎?”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歎氣道:“人無大礙,不過怕是要養好一陣子,軍醫說傷到一處筋骨,暫時不能行走。”

聞言,白心染暗地裡抽了抽嘴角。她可以說是奉德王的報應嗎?

那廝在茅山村不是要裝瘸子?這會兒可真成瘸子了。

“隻要人沒事就好。”儘管對奉德王印象不好,她還是沒落井下石,說起來還是她小叔,看著這層關係上,她勉為其難的不詛咒他了。“對了,皇上呢,他怎麼說?”

“皇上無礙,隻是有些動怒。”

“他朝你發火了?”

聞言,偃墨予摸了摸她的頭,輕笑道:“那倒沒有。”

白心染點頭:“那就好。”頓了頓,“這件事你怎麼看?”

偃墨予眼眸黯沉起來:“沒有頭緒。”

白心染將自己去現場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末了,試探性的問道:“你覺得有可能是奉德王嗎?”

偃墨予默了默,俊臉繃的緊緊的,眸光也有些複雜,片刻後,他搖頭:“應該不會是他。”

“為什麼?萬一他是想演一出苦肉計好博得皇上的好感呢?彆忘了昨晚他可是很令人懷疑的。”

“不會。”這一次偃墨予很篤定的否定,“奉德王雖然心眼多,但他也自私,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可他現在不也是受了傷?”

“應該是他本能使然。”

聞言,白心染沉默了。或許真如他所說,奉德王救皇上,是兒子救父%e4%ba%b2的一種本能。如果真如此,那奉德王也算是好樣的。

隻是,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想要皇上的命?

而且選在這種地方動手。顯然,這人是很了解皇上的,甚至知道他會去什麼地方。

若這個人在他們之中,那皇上?

偃墨予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等白心染開口,他主動的說道:“染兒,你這幾日都留在我身邊,把血影派去皇上那裡,可好?”

白心染點頭。“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如果真有人想謀害皇上,那現在無疑是最佳時機。不管那人是誰,他們都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否則這裡的人都%e8%84%b1不了乾係……

夫妻倆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偃墨予讓人送了吃的東西進來。兩人填飽肚子,白心染提議過去看一看奉德王,偃墨予也沒反對,帶著他去了夏禮珣的帳篷。

隻是夫妻倆剛走近,就聽到裡麵傳來某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給本王滾出去,再來招惹本王,本王立馬叫人將你拖出去斬了!”

------題外話------

謝謝眾妞的理解和支持,飛%e5%90%bb一個獻給大家╭(╯3╰)╮愛你們!

六十九: 你竟敢把本王扔在這裡不管

帳篷裡,裝扮成小太監的柳雪嵐抱臂站在榻前,居高臨下看著那怒容滿麵的男人。無視他眼中的厭惡,嗬嗬笑道:“沒想到啊,堂堂的奉德王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唉,我可真為你下半輩子擔憂。”

末了,她俯身伸出手指勾在男人高傲的下巴上,湊近腦袋擠眉弄眼:“要不這樣,你跟了我,下半輩子我養你如何?”

夏禮珣鐵青著臉,俊臉上的神色何止厭惡能形容的,若不是自己雙%e8%85%bf不能行走,他現在已經將這個女人給打飛出去了。

鬆開緊握拳頭的雙手,他無情的將女人推開。

不過柳雪嵐似乎早料到他的舉動,在他揮手過來的時候趕緊閃退。

因一時用力過度,且雙腳又無法動彈,夏禮珣上身不穩,險些一頭栽倒在榻下。

“嗬嗬~”笑聲從柳雪嵐嘴裡傳來。不過笑完之後,她又走上前,扶了他一把,將他按回榻上。

“滾!本王說了,不想看到你!”夏禮珣沒有接受她的好,反而惡臉相向。

而正在這時,偃墨予帶著白心染走了進去——

看著跟在偃墨予身後同樣一身太監服飾的白心染,莫名的,夏禮珣眸光一亮,一瞬間褪去了不少冷色。抬眸,朝著偃墨予突然嗤笑嘲諷起來:“沒想到承王出個門,居然把女人帶在身邊。”

看著他那精神頭十足的樣子,白心染撇了撇嘴。就不該關心他死活的,瞧瞧人家這精神勁兒,看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偃墨予什麼話都沒有,牽著白心染的手徑直走到夏禮珣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將白心染拉到身側,從頭到尾,兩人的手都緊緊的交握在一起。

看著那相握的手,夏禮珣突然眯起了那冷傲無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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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絲一毫的反應柳雪嵐都收入了眼中,看得真真切切。

看著承王帶著之前的那個叫白心染的女子進來,又看到兩人此刻間的%e4%ba%b2密,她算是全都想明白了。

想必這就是承王剛娶的妃子,那個在京城被人傳得沸沸揚揚的廢物。

可是左看右看,她就沒看到承王妃哪點不正常了。人家摸樣乖巧,言語得當,舉止從容,若真比較起來,比京城裡好些女人給她的印象都要好。

柳雪嵐在心裡腹誹著,可麵上看著夏禮珣的反應,頓時就不高興了,單純直爽的性子讓她當著大家的麵指著白心染朝夏禮珣問道:“好你個姓夏的,我追了你多年,你都不曾正眼瞧我,她一來,你就變了個摸樣,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這話一出,其餘三人皆是不同神色的愣住了。

白心染一頭黑線。

偃墨予眸光緊斂,俊臉有些黑沉。

夏禮珣原本就有些失血的臉此刻更是慘白慘白的。

回過神來,他抬頭看著榻邊對他死纏爛打多年的女人,竟當著偃墨予和白心染的朝她冷聲說道:“沒錯,本王就是喜歡她,本王就是看上她了,怎麼,難道本王喜歡誰,還需要讓你知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麼德性,還想讓本王多看你一眼?就你這樣的,本王看著就犯惡心,趕緊的,給本王滾出去!”

聞言,柳雪嵐瞪大了眼,又圓又亮的眼眸中瞬間布上了水霧,指著白心染,帶著幾分哭腔問道:“你居然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那又何妨?本王就是喜歡上她了!”某人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且說得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窺視彆人的女人是不恥的行為。也壓根沒去看在對麵臉麵已經黑成鍋底的夫妻倆。

柳雪嵐是氣著跑出去的。

偃墨予拳頭捏得哢哢作響,一身寒意狂肆的飆升,白心染見他要起身,趕緊將他拉住。

雖然奉德王說的那些話的確讓人想海扁他一頓,可她不認為奉德王對她有意思,相反的,那奉德王很明顯是在拿她當靶子,要氣走那個柳小姐。

等柳雪嵐走後,夏禮珣才回過頭,看到偃墨予冷若寒冰的臉,還有那一身陰測測的戾氣,他閉上了嘴將視線移開,平靜的仰躺在榻上,似乎剛才自己什麼話都沒有說,而他隻是一個負傷需要靜養的人。

“本王奉勸奉德王好自為之,莫要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否則……彆怪本王與你勢不兩立!”冷冷的警告聲從偃墨予薄%e5%94%87中溢出,語畢,他沒有一絲猶豫,拉著白心染的手就離開了帳篷。

終於清靜了。

夏禮珣不知為何,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孤傲的目光看著門口處,不知道在想什麼,鳳眸之中漸漸的凝聚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憂色。

白心染被偃墨予拉回帳篷,看著男人繃得緊緊的俊臉,趕緊笑著安慰他:“那人就是一神經病,你理他做什麼?你沒看到他分明就是故意拿我當擋箭牌去刺激那個柳小姐嗎?”

偃墨予將她緊緊的摟在身前,俯身將頭埋在她脖子裡,有些霸道的開口:“你是我的,我不許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白心染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笑道:“瞧你說的什麼話,好像我跟彆人真有什麼似地。”

她看得出來他是挺生氣、挺鬱悶的。若不是礙於奉德王現在是受著傷,估計他會真的撲上去與那家夥打一架。

突然,白心染雙腳落空,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

“你乾什麼啊?”抬眸,看到男人眼眸中那一團非正常的熱火,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提醒道。“墨予,這是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