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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責罵朕多管閒事?”

“……?!”那冷冽的聲音讓白心染心裡咯噔了一下,遂趕緊搖頭,“皇上,您誤會臣婦的意思了。皇上將血影留在承王身邊,是皇上的美意,也說明皇上對承王的重視。可是皇上,您有沒有想過,您這番好意若是讓承王誤會了,那會如何?”

夏高龍眉一橫,顯然有些不悅:“朕為承王%e4%ba%b2自挑選的護衛,承王怎能誤會朕的好意?”

白心染故意歎了一口氣:“皇上,我們換位思考一下行嗎?若是承王同樣送一個人在您身邊,您會真心的相信那個人嗎?”

“這……”夏高突然皺起了眉。從將血影派去承王府,這都幾年了,血影也沒多少重要的消息回報。

可見承王對血影有所避諱。

這會不會影響承王和他的關係?

看著夏高麵帶糾結,白心染也沒出聲打擾。從今日的談話中,她也看得出來,這皇帝算是個講理的人。都說蜀夏國皇帝愛民如子、且以仁義治國,看來傳言也並非虛的。

不過,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大都是有傲性的,她就擔心這皇帝太固執,會不聽人勸。

廳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良久,夏高掀了掀眼皮,看向白心染的目光突然多了一絲讚賞的笑意:“白氏,朕將血影送給你,可好?”

“啊?!”白心染張大了嘴。

……

離開大廳的時候,白心染摸著腰間的一塊金色腰牌,一邊走一邊搖頭失笑。

她這是賺了還是賺了還是賺了?

皇上居然把血影送給了她,且讓血影認她做了主子,以後不用再聽皇上的命令了,直聽令於她一人了。

這等美事,說實話,她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她這次見皇上龍顏還算愉悅,所以大著膽子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想著最多皇上收回成命將血影領回去,哪知道皇上居然如此好爽,直接給了她……

“染兒?”看著女人一路傻嗬嗬的笑著,偃墨予有些不解,“皇上是如何答應將血影送你的?”

白心染也沒隱瞞,拉著他的手快速的走了一段距離,將身後倆跟班甩下一段距離之後,才壓低了聲音將方才與夏高的對話說了一遍。

偃墨予聽完頓時哭笑不得。

將女人的手握著,他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這般胡言亂語,就不怕皇上知道真相後治你的罪?”

白心染正色的看著他:“這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皇上怎麼可能會知道?除非你背叛我將實情說給皇上聽,否則他怎麼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看著她那認真嚴肅的樣子,偃墨予心中好笑。原來她對自己如此信任……獨一無二的信任!

女人迷人的小臉就在眼前,那可口的紅%e5%94%87在不停的引誘著他,心思浮動,可礙於還有礙眼的人跟著,他沒敢付出行動。深邃的眸光一閃,他突然彎腰將女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喂,乾什麼啊你?”白心染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掙紮,她可沒忘記他手臂上的傷口才結痂,壓根就沒痊愈。

“為夫帶你去禦醫那裡取些抹傷的藥。”

“那你抱我做什麼?我%e8%85%bf又沒受傷!”

偃墨予揚著嘴角,沒理她。

好些天她都不同自己%e4%ba%b2近了,彆說夫妻間的那種事了,她連%e4%ba%b2都不讓自己%e4%ba%b2一下,這小氣的女人,不給他吃肉,總得給他喝點湯吧?

……

奢華明亮的大廳裡

夏高喝著德全泡的桂花茶,眉眼彎得高高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此刻他心情愉悅,且還不是一般的愉悅。

“皇上,您對承王妃可還滿意?”被感染了好心情的德全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夏高放下杯盞,不住的點頭:“不錯,承王眼光不錯。”

聞言,德全暗自偷笑,且生出了幾分打趣的心思:“皇上,恕奴才直言,那承王妃到底有何好的?”

一聽這話,夏高突然冷下了臉,朝德全瞪了過去,龍顏上帶著些許薄怒:“怎麼,難道朕%e4%ba%b2自挑選的兒媳還不能入你的眼?”

德全嘴角抽了抽。心歎,皇上,這哪是你挑選的啊,這分明就是承王殿下自己選的媳婦好不?

“皇上息怒。”

“哼!”夏高用鼻子哼出一口氣。

幾十年的主仆,他當然知道德全是在跟他開玩笑。可是他是真的覺得那丫頭挺好。看似柔弱可欺,可實則膽大心巧。看著溫順良善,實則機靈狡猾。且心思敏捷又能言善辯,的確有一番獨特之處。

難怪承王一顆心都掛在她身上……

……

太子的生辰宴,隆重的程度就不必多說了,儘管皇上沒有在眾人麵前露麵,可到底和他們一同在故夢居。

有皇上坐鎮,甭管大臣們是否是太子一黨的,這宴上祝福的話都沒少說。

從中午到晚上,故夢居裡絲竹聲就沒斷過。

直到宴會散場,大臣們攜家眷紛紛離去,但有幾位在朝中比較有聲望的大臣卻是被留宿在了故夢居。

這其中自然就少不了承王。

而在一處豪華的偏院裡,幾名年輕俊美的男子圍坐在一起,懷中摟著美豔的舞姬‘談笑風生’,好不歡樂。

“太子殿下,小的敬你一杯。今日太子生辰,皇上%e4%ba%b2自為太子殿下操辦盛宴,可見皇上對太子殿下您是寵愛有加,我們在此恭祝太子殿下您早登大寶。”賀鳴早就喝得紅光滿麵,不過說話卻利索清晰。

夏允浩一臉的喜色和得意,似是很滿意賀鳴的一番祝福,果斷的將身前的酒飲了下去。

“賀鳴,本宮果然沒看錯人,你對本宮的忠心,本宮很是滿意。”

聞言,賀鳴將懷裡的舞姬放開,站起身又替夏允浩斟了一杯酒。

“能得太子殿下賞識,是賀鳴的福氣。”端著酒杯,賀鳴突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可惜賀鳴不才,到現在還是個翰林院編修,手中無實權,即便很想為太子殿下效勞,可都起不了多大作用,我賀鳴真是無用啊!唉~”

夏允浩皺起了眉,有些不讚同的說道:“你這般自暴自棄本宮可是不喜歡。你與尚書大人對本宮如此忠心,本宮又如何舍得讓你受委屈呢?你放心,等有機會,本宮一定在父皇麵前舉薦你。”

賀鳴頓時大喜,放下酒盅趕緊朝夏允浩拜了起來:“賀鳴謝太子殿下賞識!賀鳴發誓,隻要賀鳴手中有了可用的權利,定會竭儘全力的效忠太子,為太子殿下掃除障礙!”

“行了,本宮知道你忠心可鑒,起來吧。”夏允浩抬了抬手,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他那狹長的鳳眼裡溢出一絲戾色。“本宮現在最大的障礙就是承王!”

他就沒想明白,承王不過就是一世襲的外姓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父皇如此寵愛?

其受寵的程度彆說其他皇子公主沒法比,就連他這個東宮太子、未來的國君都要矮他一等……真是可恨至極!※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太子殿下,您且息怒。”賀鳴討好的安慰道,“那承王不過就是一外姓王,地位再高,怎能高得過太子殿下您?他想和您爭寵奪勢,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這天下早晚都會太子您的,到時想要除掉他,那隻是您的一句話而已。”

“哼!”夏允浩負氣的重重哼了一聲。

想起自己厭惡的男人,突然間,他腦海裡浮出了一張女人的臉,那個站在承王身邊的女人!

“賀鳴,聽說你夫人和承王妃可是同胞姐妹?”他突然朝賀鳴問道。

賀鳴愣了愣,隨即緊張的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明鑒,賤內雖與承王妃是同胞姐妹,可是賀鳴卻同承王沒有半分交情和來往,太子殿下,賀鳴對你的忠心可以用整個賀家做擔保,您可不能懷疑賀鳴啊!”

“哧~”看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夏允浩突然嗤笑出聲,“你這是做何?本宮又沒有懷疑你。本宮隻是問問罷了。”

“太子殿下,賀鳴惶恐,有何話您隻管吩咐,就算要我赴湯蹈火,我賀鳴也絕不皺一下眉頭!”賀鳴堅定無比的表達著自己的忠心。

聞言,夏允浩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知想到什麼,他漸漸的眯起了眼,一絲邪氣從半眯的鳳眸中劃過,比女人還柔美的薄%e5%94%87微微上揚,突然說道:“那承王妃還真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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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將她送給太子

賀鳴愣住了。太子殿下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也隻愣了一瞬,對於男人之間的這些喜好,他賀鳴還能不知道?

反應過來之後,他突然就笑了,笑得可以說是善解人意。

“太子殿下,承王妃的確是有點意思。沒想到一個又聾又啞的啥子居然也有正常的一天,可真讓人不敢置信啊!”

夏允浩挑了挑眉,眼底更是帶上了幾分興趣:“聽你的話,你見過承王妃以前的傻樣?”

他知道聽說承王娶了一個廢物,那時他還因為這件事在背後恥笑了承王好一陣子,甚至當著承王的麵都奚落了他幾次,這蜀夏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要去娶一個廢物。

不過今日見到那個所謂的廢物之後,他還真有些上心。落落大方、口齒伶俐,特彆是說道她們姐妹情深的時候,那隱藏的一股狡黠勁兒,讓人想忽視都難。

據說承王尋了得道高人才將那女人給醫治好的,今日見到那女人的樣子,他還真難想象她曾是廢物時的樣子。

賀鳴為了討好夏允浩,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是一想到當初沒得手還跟一個老太婆上床的時,他對白心染的評價自然就差了許多。

“太子殿下,不瞞您說,那承王妃小的就見過一次,那時可真傻得讓人無法描繪,簡直連生活都無法自理。”

“嗬~”夏允浩突然輕笑出聲,他還真無法想象那女人生活不能自理時的情景。

看著夏允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