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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愁自己到底能不能懷上,其他的倒沒去多想。

得知她的答案,偃墨予算是徹底的放了心,現在他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將她身子調養好,然後自己多努力一些,說不定明年府中也就添人了。

。。。。。。

廚房裡

血影木樁子似的站在門口處,冷眼一直都盯著某個女人,絲毫不在意自己這正大光明的監視會引來對方的不滿。

她麵無表情且眼神冷漠無情,渾身上下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溫度,讓在廚房裡手忙腳亂的麗容想抓狂卻又不敢與她發生衝突。

好在她平時也要到梨園伺候邱氏,廚房裡的活計多少也會些。隻不過此刻就她一人,連個打下手的人都沒有,不但要自己生火,還得做出食物,她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

“我說你杵在那裡做何?還不趕緊過來幫幫本夫人!”這該死的賤婢,看著她在這裡忙活,也不知道過來搭把手!

“麗夫人,現在是夜晚,小的不當班。”

“……”麗容險些吐血,“那你還不趕緊滾回去睡覺!”

血影冷冷的睨著她:“小的負責監視你,以免你在王妃食物中下毒。”

能把目的說的如此直白的,當今世上怕也就隻有血影一人了。

麗容咬著牙,氣得都想將那一鍋滾燙的水潑在血影冷冰冰的臉上了。這卑賤的丫鬟,居然敢如此狂妄不羈!

掐著自己的手心,她是忍了又忍,才將心中的憤怒給壓下去。

說服自己不要去理睬對方,她索性不再開口,咬牙切齒的忙活起來。

背對著血影,她正要將一大勺鹽放入鍋中,突然冰冷的嗓音就在她身後響起:“麗夫人,若是王妃被鹹著了,想必王爺會廢了麗夫人的一隻手。”

麗容目光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鹽,頓了頓,撒入鍋中的量少了一半。

。。。。。。

寢房裡內

看著素得讓人毫無胃口的麵條,白心染在麗容將食盤遞到麵前時,突然皺眉抬手一揮,直接將食盤給掀翻,不知是她下手的力道控製得很好,還是麗容黴運當頭,食盤中的精致瓷碗被打翻不說,還剛好翻在了麗容的%e8%83%b8口上,頓時,她左側高聳的地方被麵湯浸濕不說,那熱乎乎的湯汁穿過薄薄的紗衣和肚兜,將她燙得一邊捂著%e8%83%b8口,一邊狼狽的跳腳——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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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看著跳腳‘啊啊’驚呼的麗容,血影冷麵朝她訓道:“如此燙的食物,你還敢送到王妃麵前,當真是不怕死麼?”

偃墨予冷若寒霜的看了過去,視線不經意的落在麗容被浸濕的%e8%83%b8口上,那裡因為濕濡而讓紗衣徹底的透明起來,裡麵豔麗的肚兜清晰可見,若是彆的男人,怕是早就起了色心了。可在他那雙冷潭般的黑眸中,卻毫不掩飾的浮出一絲厭惡。

不顧麗容的燙傷,他蹙眉冷聲道:“滾出去!彆在這裡礙王妃的眼!下次若再穿得如此傷風敗俗,本王不介意把你送到妓院裡去!”

麗容這一刻何止起了殺人泄恨的心,她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且不說她是專門為了心愛的人而留在主院,光是今晚她卑微的做了如此多的事到最後卻連半分好都討不到一個,如此結果,讓她如何不恨?

王爺不但讓她屈尊降貴做下人才做的事,連一句誇讚的話都吝嗇於她。這大晚上的,那該死的廢物折騰來折騰去,他非但沒有一絲不耐,反而還處處心疼、處處維護,她如下人一般的沒有休息,伺候在那廢物身邊,被她踹了一腳不說,連%e4%ba%b2自入廚做的食物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打翻。

王爺非但沒半點責備那廢物的意思,卻將所有的矛頭和錯處都指向她。

現在竟然還說她傷風敗俗,還說要把她送去妓院......

她不過就是想博得他正眼相待,難道這有錯嗎?

她如此卑微的在此,都是為了他啊!

他非但不正眼相待,甚至動則就斥罵她、威脅她、恐嚇她......她到底哪裡做的不夠好?要遭他如此嫌惡。

冷眼毒辣的看著被男人嗬護在懷的女人,麗容心裡的憤怒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這個該死的廢物,都說她是災星轉世,她何止是災星轉世,她簡直就是妖怪附身!

難怪王爺說要尋找得道高人,肯定就是因為她是妖魔附體。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用妖術迷惑住了王爺,否則以王爺如此精明的男人,為何放著那麼多美人不要,惟獨將這個廢物給寵到了骨子裡?!

這個廢物,她一定要將她殺了!

隻有除掉了她,王爺才會從她的妖術中清醒過來,隻有除掉了她,王爺才會是屬於她的!

就憑這個廢物,想要霸占王妃的位置,她做夢!

“麗夫人,還站在這裡做何?沒聽到王爺說話嗎?還不趕緊回房換身衣賞,順便再為王妃煲碗人參湯過來。”血影瞥著她變幻莫測的臉,冷眸深處閃過一絲寒意。

這女人居然對王妃起了殺心!

作為殺手出生的她,自小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就算十丈開外有人釋放出敵意,她也能嗅得出來!

麗容回過神,似是想通了什麼,她臉上的委屈不再,隻是麵上堆起了一絲為難,朝對麵的偃墨予行禮道:“王爺,賤妾隻會做些簡單的食物,對於煲湯之類,賤妾並不拿手。”

偃墨予冷眼斜睨了過去:“你既如此無用,母%e4%ba%b2為何還將你留下?既是你自薦留下做奴做婢的,那定是應該麵麵都精通才對。否則,你有何資格留在本王身邊?”

麗容手心都快掐腫了才忍住自己的憤怒和委屈,低著頭,她身子微微顫唞著,一副受教的摸樣,待偃墨予冷嘲無情的話說完,她趕緊福禮請罪:“王爺恕罪,賤妾知道錯了。賤妾這就去學習煲湯之法。”

看著麗容離去,血影麵無表情收拾好房間,然後跟了出去。

抬起頭,白心染好笑的看著身旁的男人,嬉笑道:“你也真是的,彆這麼凶嘛,搞得我差點都被你嚇死了。”

偃墨予抬頭屈指在她腦門上輕輕一彈:“你也會怕我?”

這女人,從來沒怕過他,現在還在他麵前裝!

白心染撇了撇嘴,摸著腦門決定轉移話題。

看著那桌上的奏折:“今晚還是不要熬夜了,將那些東西都收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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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墨予也沒反對,點點頭,就準備寬衣解帶。

白心染抓住他的手,自己動手替他解開外袍。

偃墨予眸色驟深,眸光也有些浮動,特彆是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不經意間撩過他的%e8%83%b8口時,他喉結忍不住的滾動了一下。

她身子到底要多久才能乾淨?

每晚隻能抱不能吃的感覺一點都不好,難受死了!

讓男人%e8%84%b1了外袍,白心染摟上了他脖子將他使勁往床裡拽。

她那小胳膊瘦瘦小小的,可力道卻有些大,偃墨予差點被她勒得兩眼發黑。雖然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麼,但還是蹬掉了黑靴然後抱著她腰身,同她一起翻滾到了床上。

“今晚天涼,你就不用沐浴洗澡了。”箍著他的脖子,白心染突然說道。

“......?!”偃墨予嘴角微抽。沐浴洗澡跟天涼有關係麼?“你不嫌棄為夫一身臭熏熏的?”

白心染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男人臭點沒什麼,這樣更有男人味。”

“......”偃墨予哭笑不得,抬手輕輕的撫著她彎彎的秀眉,佯裝惱意的瞪著她,“難道為夫沐浴洗澡後就沒有男人味?”

白心染嗬嗬笑了起來。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他不讓他洗澡的原因。

現在在他們附近,有個窺視他‘男色’的女人,誰知道他在房裡洗澡,那女人會不會突然跑進來占他便宜。

雖然她知道對方不一定近得了他身,可就算隻是看一眼,她心裡也是不樂意的。

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的,其他的阿貓阿狗、蝴蝶蜜蜂有多遠就得滾多遠,誰敢偷窺他的‘美色’,都得問問看她同意不同意!

“一兩天不洗澡又不會長虱子,我都不嫌棄你臭了,你還那麼計較做什麼?你看我以前在茅山村的時候,那些村民可是十天半個月才洗一次澡的,也沒人說他們什麼,所以你得聽我的,我讓你洗就洗,我不讓你洗你就不準洗。”

聽得出來她話裡的霸道,偃墨予一個沒忍住,將頭伏在她小肩頭上低低笑出了聲。他可沒忘記,在茅山村的時候,這女人不給他洗澡水的事。不給他洗澡就算了,她自己還偷偷摸摸的洗,洗完還理直氣壯的的告訴他要用洗澡水做飯。

那一次,他是真的有被她嚇到。甚至在她做好食物端到他手中時,他還偷偷的聞過那些食物,看是否有臭味。

其實後來他仔細的想想,才想明白,她不給他洗澡水,那是因為她人懶,根本不願意為了他去井邊打水。

想到這女人以前對他的種種,偃墨予更是失笑不已。

被他腦袋壓著肩膀,感受著他來自%e8%83%b8腔的震動,白心染無語的將他推開了一些。

對上男人深邃爍亮的黑眸,她心裡猶如平靜的湖水在清風吹拂下蕩起層層漣漪,男人俊朗非凡的臉少了對待外人的冷漠感,多了一種讓人覺得溫暖的東西。回想起他們在茅山村前兩次相見的情景,那時的他也沒卸下渾身的冷漠,哪像現在,他俊逸的眉宇上找不到一絲冷硬,相反的,眼眸深處有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柔情,性感的薄%e5%94%87若有似無的掛著一抹笑,她不想被他這‘美色’勾引都有些難。

指腹從她眉宇到輪廓優美的下巴,她細細的摩挲遊走在他肌膚上,這男人不光五官長得完美無缺,就連肌膚都滑嫩無比,好在那膚色是小麥的顏色,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