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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若再動不動就起離開的心思,我定是不會饒你!”

白心染仰高了下巴,迎視著他:“怎麼,你還想用暴力不成?”

偃墨予險些被她氣樂了,捧著她的臉直接將薄%e5%94%87覆蓋了上去,汲取著她檀口中的一切,直到蠻橫的將她%e5%90%bb得喘不過氣,他才抵著她的額頭沙啞的呢喃:“彆因為心中不快就將我踢出你的周圍,行麼?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你當真一點都不信任我?”

白心染低下了頭:“我從未說過不信任你,隻是……”頓了頓,她抬頭,目光清澈的看著他峻峭的臉,“如果我身邊也有一些男人對我有意思,甚至也千方百計的想爬我的床,那你會怎麼想?”

偃墨予黑了臉,咬牙:“我會將他碎屍萬段!”

“那就行了,你都想殺人了,那你覺得我該怎麼麵對那些對你起心思且千方百計想爬上你床的女人?”

“……?!”偃墨予再一次哭笑不得。這女人,故意刺激他是不?!

大掌輕輕的在她%e5%b1%81%e8%82%a1上拍了一下,他突然沉冷的說道,“那些人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要殺要刮,隨你高興。”

其實白心染隻是想讓他表個態,哪知道他會說出這麼一句冷血的話出來。頓時嘴角抽了抽,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好了,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子,彆動不動就置氣,知道麼?”見她終於緩和了心情,偃墨予將她平放在床上,又替她掖好被子,低頭在她%e5%94%87上輕啄了一下。

“我讓血影把藥送進來,你喝下之後睡上一覺,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白心染點了點頭。這幾天,他雖然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可是他也是沒有空閒的。看得出來他很忙,有時候一坐就是半天時間%e5%b1%81%e8%82%a1都不挪一下。

她也是有過工作的人,體會得到工作時的那種狀態,自然不會有事沒事就去打擾他。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晚膳過後,白心染剛想說要沐浴清洗身子,就見一名身著彩色薄紗的女子推門而入,溫柔的笑容掛在臉上,眼眸說不出的嫵媚,從頭到腳,從骨子到皮相,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妖精降臨似地。

見到麗容出現,白心染這才想起下午的事,差一點她就以為外麵是血影,還準備開口喊人了。

麗容首先看了一眼床上的白心染,一閃而過的冷意從眼眸中劃過之後,她緩緩的朝桌邊的男人走過去。

那身姿婀娜柔美,薄薄的紗衣似乎都能看到裡麵豔麗的肚兜,要性感有性感,要妖嬈有妖嬈,總之彆提有多勾魂了。

“王爺,可是需要沐浴,賤妾已經替您準備好了熱水,不如就讓賤妾伺候您吧?”溫柔的嗓音似乎能膩得出油來。

偃墨予從奏折中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帶著冷氣的小背影,不著痕跡的勾了勾%e5%94%87,他朝麗容冷聲道:“將熱水送進房。”

聞言,麗容大喜過望,趕緊應聲出了房門。

片刻後,隻見她妖妖嬈嬈的走在前麵,身後跟著倆名男仆,其中一人提著一桶熱水,另一人則扛著一隻沐浴用的大木桶。

看著三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門,偃墨予周身頓時籠罩了一層寒氣--

“站住!”一聲叱令,寒徹刺骨。

一女兩男都受驚的停下了腳步,特彆是那兩名男仆,頓時放下手中的東西,‘噗通’跪在地上。

“王爺息怒。”看著主子駭人的冷臉,兩男仆齊聲哀道。

“誰讓你們進來的?”目光無情的掃過兩人,偃墨予沉冷的問道。

“是……是麗夫人。”其中一名男仆指著一旁的麗容,身體有些哆嗦,“麗夫人說王爺您要沐浴用水,就讓小的們送熱水進來。”

“滾出去!”無情的責令聲響起。

兩男仆嚇得臉色發白,什麼話都不敢說了,趕緊退出了房門。

看著男人突變的冷臉,麗容心裡發怵,可還是壯著膽子柔聲問道:“王爺,出何事了?為何這般生氣?”

男人冷眼淩厲的掃過那張妖嬈嫵媚的臉,寒意自喉間溢出:“你自薦到主院為奴為婢,本王將機會給了你,但不是讓你過來當主子的。若是連如何伺候人都做不好,那就滾回老夫人那邊去!”

“王爺……”麗容臉色蒼白,眼眸瞬間蓄滿了淚。

“滾出去!將熱水倒掉,本王要你%e4%ba%b2自去火房將熱水取來!”男人的命令聲冷漠而又無情。

大顆大顆的眼淚突然從麗容的眼眶裡滑落,她咬著%e5%94%87,顫唞著身子,壓抑而委屈的應了一聲‘是’後,吃力的將那一桶熱水提了起來。

這些年雖然她在承王府地位不高,但作為妾室好歹也是被丫鬟伺候慣了的。突然一下要她做這些體力活,這哪裡是她能做好的?

提著盛滿熱水的木桶,不僅木桶搖搖晃晃提不穩,就連身體也跟著一搖一晃,好不容易挪到了門檻邊,突然被絆了一下,頓時隻聽‘啊’‘嘩啦’‘哐當’的聲音傳來--

熱水濺了一地,木桶在地上滾了兩圈,整個房門口,突然就跟漲大水一般,淹濕了好大一片,且還不停的朝房間乾淨的地方流淌,而女人則是狼狽的趴在地上--

“廢物!”男人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限你一刻鐘之內,收拾乾淨,否則彆怪本王下令將你拖出去斬了!”

趴在地上的麗容臉上已經淚痕一片,說不出的委屈在心中堆積,此刻,腳上崴傷的痛意根本比不過心口傳來痛意,聽著男人無情的嗓音,她連淚水都來不及擦,就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木桶帶著委屈一拐一拐的跑遠了--

“噗!”聽著腳步聲遠去,床上的白心染這才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她知道這男人不是好人,在白府那晚,他下令讓血影將那些殺手的頭割下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很狠。

雖然狠得讓人恨,可是……她卻喜歡死了他的這股狠勁兒。

聽著她在床裡頭的笑聲,偃墨予冷若覆冰的臉這才逐漸的柔和起來,從桌邊起身,他走過去,在床榻邊坐了下來。

“可是高興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哪裡還有半點方才冷漠無情的味道,帶著一絲調侃,他伸手將女人給抱了起來,放到自己%e8%85%bf上。

白心染看著他,實在忍不住,索性笑了出來。“你也不怕彆人說你不懂憐香惜玉?”

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自然綻放的笑容,看著那如新月般的眼眸,他揚%e5%94%87輕聲道:“為夫隻想憐你,隻想惜你,他人與我無關。”

白心染撇嘴笑了笑:“沒看出來哈,你還是個油腔滑調的主。”

偃墨予瞪眼:“就知道貧嘴。”

兩人在房裡打情罵俏、你儂我儂,好不愉快,直到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他們的房門,白心染才收住笑容,乖順的窩在男人懷中。

麗容提著一桶熱水踉踉蹌蹌的走進房門,將之前男仆扛進來的浴桶挪到靠牆的位置,已是滿頭大汗的她又吃力的將熱水倒入了浴桶之中,做完了這些,她又找了一塊乾淨的布巾開始跪在地上擦拭著地麵的水灘。

或許是她終於明白了來主院的任務,做這些事時,竟然從頭到尾都沒出一個聲,且一副畢恭畢敬、小心謹慎的摸樣,低眉順眼的讓人看不到她的情緒,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惟命是從的下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當然,如果把她那身妖嬈清爽的衣裳忽略掉的話,可能就更像下人了。

偃墨予正眼都沒給她一個,將白心染從%e8%85%bf上放下,徑直去了浴桶邊,試了試水溫,沒說什麼,回過身又去床邊將白心染給抱了起來,伸手替她%e8%84%b1起衣物。

“杵著做何?還不將門關上!”冷冽的聲音是朝著房門口的女人說的。

麗容咬著%e5%94%87,將房門關上。

這幾天,白心染都是這麼被伺候的,雖然屋子裡多了個女人,但作為一個曾經穿著比基尼遊泳、去過公共澡堂洗澡的現代人,在同是女人的麗容麵前,她也沒什麼羞澀感。

被偃墨予放進熱水中,享受著他的服務,在麗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時不時的撥弄挑逗,她總會咬牙怒瞪,順便抓住那隻胡作非為的手狠狠的掐上一把。

私下,兩人玩鬨夠了,偃墨予才將她從水裡抱出來,細心的為她擦拭乾身子後,他突然冷臉朝著門口那個一臉羨慕嫉妒恨的女人命令道:“王妃來了葵水,去將女子用的東西取來,替王妃換上!”

聞言,白心染頭偏向一側,嘴角狠抽。“……?!”

想拒絕,可是她又不好說話。

而麗容則是鐵青著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王爺竟然要她去給那個女人換女人葵水用的東西?!

抬頭,她一雙美目染上了水霧,似是不確定的看向了偃墨予,當透過眼中的水光看到男人猶如冷麵羅刹的臉時,她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抑製著哽咽的聲音,走到牆角放衣櫃的地方,翻找起來。

平日裡,白心染的東西都是血影在給她準備,且一切東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條,就連女人用的月經帶,都是血影%e4%ba%b2自替白心染做的,因為白心染這幾日葵水多,她還用心的準備了許多,以備白心染隨時可以換上乾淨的。

好在血影準備充分、收拾得也妥當,麗容很快就將月經帶找了出來,拿到了白心染麵前。

“替王妃換上!”偃墨予冷臉命令道,許是為了避免尷尬,他起身背對著兩個女人。

白心染在心裡都笑得快要打滾了。她發誓,這絕壁不是她的意思!

她絕壁沒有想過要惡搞,更沒有要故意羞辱這個女人。

不過,當她偽裝得純潔無辜的眼睛對上麗容突然變得陰狠的神色時,她突然就推翻了心裡的想法,心中頓時充滿了冷意。

此刻的麗容見男人背過身去,臉上的委屈雖然還在,可那目光卻淩厲起來,泛紅的眼眶中,眼珠子瞪得鼓鼓的,帶上了幾分猙獰和毒辣,就似要吃人的女鬼一般。

這一幕,讓白心染險些一耳光給她甩過去。

他媽的這女人自己犯賤,穿著這麼騷包的跑來勾引他男人,她都沒開口罵人呢,這女人居然用這種表情對著她,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