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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來醃成臘肉!”

偃墨予嘴角狠抽。這女人,會不會太狠了?!

於是乎,他直接撲上去將女人壓住,扳著她的腦袋就啃了起來。

“割了?割了你以後用什麼?”

“用黃瓜!”敢咬她,她氣死他得了!

片刻後,隻聽女人的哀叫、怒罵的聲音在被褥中響起——

“姓偃的,你丫再揍我%e5%b1%81%e8%82%a1試試,信不信姐拿黃瓜爆你v菊v花!”

……

邱氏走在回去的路上,是越想越氣,越想不甘心。

龍椅上那人護短也就罷了,連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都控製不住。她何其丟臉、何其失敗!

還有那傻女人,要真是醫治好了她的殘疾,讓她成了正常人,以她堂堂正正的承王妃身份,那還不得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這怎麼能行!

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安插人到主院去的辦法,哪知道竟然讓那個女人的事全破壞了。

看來,她必須得趁著這個傻女人沒恢複成普通人之前下手了……

翌日

白心染剛用過早膳,就聽血影來報,說她父%e4%ba%b2白翰輕來承王府看她來了。

白心染先是有些詫異,隨即還是讓血影將他帶到前廳。

一盞茶後

白心染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一手拿著塊木頭,一手拿著把尖利的小刀,有模有樣且安安靜靜的在木頭上雕刻著什麼,但耳朵卻時刻注意著血影那邊的動作。

“血影姑娘,老夫今日前來沒彆的意思,就是想來看看染兒。聽說前幾日染兒回了一趟茅山村,老夫有些不放心罷了。今日見你們王妃安然無恙,老夫一顆心總算踏實了。”白翰輕收斂了一些為官的架子,對著血影略顯謙卑的說道。

那副慈父樣,被白心染收入眼中,嘴角暗自勾起一抹嘲諷。

血影看著白翰輕讓管家帶來的東西,依舊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

“白大人有心了。”

麵對一個不會奉承也不會迎合的人,白翰輕也頗感無力。好在他也知道這個叫血影的一直都是這幅樣子,否則換作他人,他早就黑臉了。

“王妃受血影姑娘照顧,她又不會言語,作為父%e4%ba%b2,老夫在這裡代她謝過血影姑娘了。”

“白大人客氣了,伺候王妃乃是小的職責所在。”

跟血影說話就是這麼一個特點,即便你絞儘腦汁找話題,她也有冷場的能力,讓你即便有滿腹的話都說不出來。

見狀,白翰輕隻得告辭:“那老夫就先告辭了。”說完,還關切的朝白心染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帶著管家走了。

前幾日,聽說這個廢女被承王殿下冷落了,甚至還有休棄的可能,他可是連著好幾日都沒睡好覺。好不容易和承王攀上關係,這才多久,他還沒撈到一點實處呢。

聽聞承王將人接了回來,他還是不放心,這才過來瞧瞧。

眼下見那廢女安然無恙,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看來承王殿下對她是真的極為在乎,否則也不可能%e4%ba%b2自去茅山村接她回來。

等到白翰輕帶著管家的身影徹底的沒有了,白心染這才放下手中的木雕,朝血影指了指白翰輕送來的一堆禮物。

“打開看看,都有些什麼?”

血影將幾個木盒子一一打開擺放在桌上。

幾個盒子裡麵都是補身的食材和藥材。看得出來白翰輕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白心染嘲諷的笑了笑。這老頭,無事不登三寶殿。

對於白翰輕來過府中看望她的事,她也沒多嘴的向偃墨予提起。對於這樣一個‘父%e4%ba%b2’,她自覺的將他屏蔽。

但翌日,血影突然來告訴她,說有名老婦人自稱是白心染的外祖母,在府外懇請要見白心染一麵。還說其在承王府大門口跟守門的侍衛又哭又鬨的,著實可憐,惹得不少人圍觀。

有人在承王府門口鬨事,且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承王妃的外祖母,白心染原本是不想理睬的,可轉眼一想,這特麼的跑到家門口來鬨,給她添堵就算了,彆弄得承王府好像多不儘人情似地,這不是丟自己男人的臉子嗎?

大手一揮——見吧!

待客廳裡

一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正坐在客位上,五六十歲的年紀,穿著打扮都還算得體,一雙老眼四處張望,目光所及之處布滿了驚歎和豔羨。

白心染再一次傻愣愣的被血影帶到廳堂,儘管低著頭,可餘光也偷偷的打量起這個自稱是自己外祖母的人。

她有著這具身子的記憶,可奈何當時被送出白府時年歲太小,她對這些所謂的%e4%ba%b2人是真的沒有一點印象,更彆說%e4%ba%b2切感了。

眼前的老婆子雖說是客,可姿態卻顯得有些高傲,甚至還有些得意。看得白心染不由得輕蹙秀眉——到彆人家來得意個啥勁兒啊!

特彆的老婆子那一雙狹長的眼睛,隱隱的透著一股精明勁兒,更讓她下意識的喜歡不起來。

“老太太,我們王妃來了,還不快行禮?”見老太婆坐在椅子上不動,血影冷聲提醒道。

看著眼前打扮得矜貴,金釵玉佩繞身的年輕女子,老太婆眼底閃過一絲亮光,但當看著其傻乎乎的神色時,那狹長的老眼又閃過一絲嫌棄。

麵對著冷傲的血影,老太婆緩緩的起身,似乎有些不情不願,朝白心染微微屈膝施禮:“老婦人拜見承王妃。”

白心染視若無睹,隻是眨著眼,好奇般的盯著她看。

“起來吧。”血影再度冷漠出聲。

那老太婆站直了腰身,突然就上前抓住白心染的手,而且那老臉就跟變天似地,突然老淚縱橫起來:“我的乖孫啊!可是想死外祖母我了……嗚嗚嗚……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外祖母沒用啊……保護不了你……才讓你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外祖母有罪啊……外祖母慚愧啊……”

看著她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聲嘶竭力,白心染險些都想甩開她暴走了。

這哪來的神經病?

外祖母?

嗬!還真是好笑!

她回京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所謂的外祖母都沒出現過,如今她嫁人了,她反而出現了,還一副對不起她的摸樣,這到底是鬨哪出啊?

明知道她在外流落,那些年,卻沒有一個人在乎過她的生死,現在才懺悔?

神經病,還能再把戲演真一點嗎?

‘白心染’早已經被這些無情的%e4%ba%b2人逼迫死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血影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毫不留情的將白心染的手從老太婆手中抽了出來。

“老太太,請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若是將我們王妃嚇出什麼好歹來,小心王爺治你的罪!”

聞言,那老太婆突然就收住了眼淚,隻是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白心染,對血影說道:“這位姑娘,老婆子我不是有意要嚇你們王妃的,隻是十幾年沒見著我的外孫女了,老婆子心裡太激動了,還請這位姑娘見諒。”

“老太太,你到承王府來有何事就儘管說吧,我們王妃向來不喜歡與人%e4%ba%b2近。”血影麵無表情的提醒。

白心染在心中朝她豎大拇指。她有時候真心覺得這血影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聽到血影隱含的逐客令,老太婆神色有些難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一臉心疼的看著白心染:“我就是太想這孩子了。”

她不說這些,白心染或許還會對她有幾分好感,偏偏在接受了這具身子的記憶後,她最是討厭有人說這樣的話。

純屬來惡心她的!

‘白心染’從小被流放在茅山村自生自滅,白家的人尚且知道,那她這個做外祖母的難道就不知道?

若真是想她,早就去茅山村看她了。還會等著這個時候來哭訴嗎?

她真的很想知道,%e4%ba%b2情在這些人眼中,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老太太,王妃你也見著了,她現在生活得很好,我們王爺最是疼愛她,你可以放心了。若是沒事,就請回吧。”血影再次出聲,這次是直接下逐客令。

老太婆精明的眼底閃過一絲緊張,看著血影當真要趕人的摸樣,趕緊堆上了笑容,這次沒有去拉白心染的手,而是拉上了血影的手。

“姑娘啊,你先彆急著趕老婆子走行不?”看了一眼似乎什麼都不明白的白心染,她接著道,“你看,我好歹也是你們王妃的外祖母,雖然她很小就不在京城,可能跟我不%e4%ba%b2,可我終究是她的至%e4%ba%b2,你行行好,就讓我們祖孫倆敘敘舊好嗎?”

白心染突然走向一邊,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地,見桌台上放著一碟糕點,她隨手撚起一塊送入口中。一邊安安靜靜的吃著,一邊安安靜靜的聽著。

“老太太,有何話你就直說。”血影冷著臉抽回自己的手,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冷意。若是熟悉她的人,肯定知道,她這是起了殺心。

或許是因為她身上那股戾氣太重,讓老太婆有幾分忌憚,所以也沒有再去拉她的手,隻是突然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錢袋,遞向了血影,並且討好的一笑。

“這位姑娘,我來的有些倉促,沒有帶什麼禮物,讓你見笑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姑娘莫要嫌少。”

血影並未接下,儘管那錢袋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份量很足,隻不過,在她清冷無波的眼中,沒有興奮的亮光,隻有陰霾沉沉。

見血影不為所動,老太婆有些尷尬的僵住。難道是嫌少?

五十三: 遇到個神經病了

“老太太,有何話就請直說。”血影眯起了眼,聲音透著寒冷,可見耐心已經到頭。

見狀,老太婆更顯得尷尬,手中的錢袋遞過去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看著血影冷冰冰的臉,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不過抬眼時,卻又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姑娘,我來隻是想看看自己的外孫女,沒有什麼事。”

見血影臉色冷冽起來,她又趕緊說道,“隻是想請姑娘替我在承王殿下麵前多說幾句好話就是了。你看啊,你們王妃什麼話都不能說,我就想托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