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輕是恨不得自己一頭撞牆死了算了。
生生的挨了一拳頭,賀鳴頓時被打偏了頭。好在白翰輕是文弱書生出生,若不是,他的一口牙怕是都會被打掉。不過即便如此,對賀鳴來說,那也是痛的。
咬著牙,憤怒的回過頭,眼底凶光乍現,可看著隨時會與自己拚命的白翰輕,以及那厚實的床幔,他雙手握拳,最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找到自己的衣物快速的穿戴起來,隨後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離開了——
“來人——”白翰輕突然朝著門外一聲厲吼。
一般人哪可能這個時候進去,嚇都嚇慘了。而且出了這種事,一些膽小的下人早就偷偷的離開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白府在朝堂上的威望也不小。他們都是被買進白府的家奴,性命都被這個一家之主掌控著,若是這位老爺為了保全白府的聲譽,一怒之下全將他們殺人滅口,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所以,剛開始還好奇圍觀的下人們,這會兒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不光是家奴,就是白翰輕的幾個妾室也都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白翰輕喊人的時候,就隻剩下張氏了。
“老爺......”張氏進門,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白心染,然後朝白翰輕走過去,雖然略顯緊張,不過還是主動勸道,“老爺,您先冷靜冷靜,我看啊此事有些蹊蹺......我們先把母%e4%ba%b2送回房再說好嗎?”
聽到張氏溫聲相勸的話,白翰輕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
他剛才因為看到母%e4%ba%b2那樣,整個人陷入憤怒之中,根本沒有去考慮其他。現在想想,似乎不對勁的地方太多了。
女兒在院子裡暈迷不醒,而且母%e4%ba%b2的樣子也不像是睡著,他在這裡半天了,母%e4%ba%b2居然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而且剛才賀鳴說的話......
眸孔猛睜,他扭頭看向匍匐在地的傻女,鐵青著臉幾步走過去,攥著白心染的手臂狠狠的將她拉了起來。
“說!到底是誰做的?”憤怒之下,他雙目赤紅,厲聲問道。
白心染驚恐的看著他,突然張大了嘴,然後雙手掩上臉,似是被白翰輕厲鬼一樣的神色嚇得不輕。
此刻的她早就被雷的裡嫩外焦了,儘管賀鳴已經走了,可她心裡還是震撼無比。
這世上,還有比那男人更陰、更毒的人嗎?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於無形啊......
“老爺。”張氏走了過來,將白心染從他手中拉到身後,麵露擔心的說道,“她什麼都不懂,您就彆嚇她了,這萬一把她給嚇出個好歹來,我們可不好向承王殿下交代。”
白翰輕瞪著眼,卻是什麼話都沒說。
剛才他是真的被氣暈了頭。不過誰讓是她這給廢女來通知自己的呢!
午膳過後,他剛準備回書房,就聽管家來報,說承王妃來了。
這個廢女見到他時,神色慌張,像是驚嚇過度,然後拉著他就往這邊跑。
眼下,這廢女或許是知道什麼,可是......
像她這個樣子,話都不能說,他又能問出什麼?!
唉!
“清漣,通知下去,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膽敢泄露半句,一律杖斃處死!”握著拳頭,冷厲的朝張氏下令。
他是很想殺人滅口,可是若是大學士府一下死人太多,彆人也會覺得蹊蹺。
現在隻有逐個暗中觀察,看看誰能留,誰不能留!
“老爺,放心吧,這事妾身一定會好好交代下去的。”張氏點頭,皺著眉,她看向床那邊,“可是母%e4%ba%b2她......”
“母%e4%ba%b2可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件事就此打住,不準人提起,更不準任何人在母%e4%ba%b2麵前提起!若是有多嘴之人,同樣杖斃處死!”
為今之計,隻能如此了!他不能讓母%e4%ba%b2知道今日之事,否則以母%e4%ba%b2的性子,還能活在世上嗎?
張氏順從的點了點頭:“妾身知道該如何做了。”頓了頓,她又緊張的皺起眉,“老爺,碧兒那裡......”
想到自己的女兒,白翰輕眼底浮出一抹痛色,拳頭握緊,牙一咬:“將她送回尚書府,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隨意的回白家!”
這樁婚事已定,縱然那賀鳴不是個東西,可是她女兒已經是他賀家的人,難不成讓他去悔婚?
今日之事,他料定賀鳴不會張揚,也不敢張揚,否則,彆說他大學士府名聲受損,他尚書府同樣也落不到好處!
張氏點了點頭,放開白心染,擔憂的朝床榻走去,在背對白翰輕的時候,嘴角突然微揚,一抹得意頓時掛在她端莊溫柔的臉上......
。。。。。。
白心碧被送了尚書府,等人到了尚書府,她才悠悠轉醒,頓時覺得驚訝無比。
而在她的房裡,賀鳴坐在椅子上,一臉黑氣,見她醒來,目光噴毒死的瞪著她。
那陰狠的眼神讓白心碧哆嗦了一下,隨即嬌聲喚道:“夫君,我們怎麼回來了?”
賀鳴起身,一臉煞氣的走到床邊,將她下巴掐住抬得高高的,目光凶厲的盯著她充滿疑惑的臉,“說,今日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
現在想起來,他都覺得惡心不已。
這簡直就是對他賀鳴的侮辱!
“如何回事?”白心碧不解的重複,“夫君,難道你沒得手嗎?”
“啪——”一想到今日的事,自己還被那個老頭子打了,賀鳴怒氣難消,一耳光就甩到了白心碧臉上,“得手?得手個%e5%b1%81!都是你這賤人乾的好事,讓你把風,你竟然被人打暈,現在還好意思問我!”
捂著臉,白心碧眼中瞬間盈滿了淚,委屈可憐又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夫君......碧兒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聽到她的話,賀鳴突然收斂了一些厲色,眯了眯眼,問道:“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白心碧眼淚啪啪的往下垂落,搖頭,更是可憐楚楚:“我隻記得我頸後突然疼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聞言,賀鳴這才放開她,臉上的狠厲少了一半。
這樣也好......這件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要是被爹娘知道,還不得打死他?
看到賀鳴離開的背影,白心碧掐著自己的手心,良久,鬆開手,她緩緩的捂上自己發疼的臉頰,心裡的恨意全湧到了眼底,讓那張嬌柔的臉布上了濃濃的戾氣。
。。。。。。
白心染也被送回了承王府
一回去,她就徑直去書房將某個男人給拉回了臥房。
“這出戲看得可開心?”男人眼眸含笑的問道。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一連丟了好幾個白眼給他:“開心,當然開心,看著一個美男光溜溜的,怎麼可能不開心?”
聞言,偃墨予突然黑了臉,走到床榻邊直接將女人給撈了起來,冷測測的看著她:“你看到了什麼?”
“美男啊!”白心染挑了挑眉。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偃墨予的臉更黑了幾分:“還有呢?”
“光溜溜的啊。”嘴角含笑,看她多老實!似乎嫌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她接著刺激某人,“你都不知道,原來那賀鳴身材還真有料——”
該死的!偃墨予咬牙,一把掐上了女人的下巴,“你再給我說一次?!”
瞧著那張快要吃人的臉,白心碧撇嘴,不理他。
男人%e8%83%b8口一震一震的,突然將她給抱起來扔到了她身後的大床上。
還來不及揉自己的被摔疼的%e5%b1%81%e8%82%a1,就被男人大山般的壓住——
“乾什麼啊你!”這不要臉的,上午才吵過架,這會兒又給他耍大爺脾氣。
大手摸到白心染的腰間,偃墨予黑著臉直接將她嘴巴封住。
白心染這次可不乾了,頭幾日順從他,那是看在他還算溫柔的份上,這會兒他就跟個強奸犯似地,她怎麼可能有興致?
推著男人的%e8%83%b8膛,她扭著頭,就是不讓他得逞。
見狀,偃墨予黑眸沉了又沉,大手將她兩隻手腕捉住往她頭頂推上去,封住她紅%e5%94%87,腦袋隨著她扭動而扭動,腰間的大手帶著一股蠻力將她束帶扯開,鑽入其中,一邊摸索著一邊往自己身上貼緊。
這幾日,兩人做的也不少,她身體哪個地方敏[gǎn]他已經清清楚楚,不多時,白心染就給他作惡的手弄得渾身發軟,連頭也不扭了,下巴抬得高高的任由他狂肆的%e5%90%bb著自己。
等到男人終於舍得放開她的%e5%94%87,隨即輾轉急下時,她將雙手從他手中掙紮開來,抱住他腦袋不讓他繼續。
“你要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不是隻有他可以威脅她,她同樣也會。
凝視著她有些薄怒的小臉,偃墨予俊臉繃的緊緊的,不過卻沒再繼續,就連在她身上撩撥的手也停止了下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小氣?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上午的時候怎麼說的?你這大爺病是不是會隨時發作?明明是你乾的事,我不過就說說而已,你反倒還怪起我來了!誰讓你叫殷杜把人家%e8%84%b1光的?”對著他,白心染忍不住的連連噴道。
偃墨予抿了抿薄%e5%94%87,狠狠瞪著她:“誰讓你去看彆的男人?”
“哧~”白心染突然樂了,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沒好氣的回瞪著他:“我說看了你就相信啊?”
“你沒看?”男人冷颼颼的問道,明顯不信。
見他這樣,白心染好笑的在他%e5%94%87上啄了一下:“我怕我看了長針眼。”
聞言,男人的神色這才有所緩和,黑眸中的冷氣散去,浮出一簇簇火熱的光,視線往下,盯著女人不算豐盈卻精致玲瓏的身子,大手忍不住的又開始動作起來。
“唔~”白心染忍不住的弓起身子。雙手就要去抓他的手,卻被他又一次禁錮住了手腕。
“我還有話要說呢,你就不能忍忍?”
“做完了再說。”
不等她拒絕,他快速的將她剝得光潔溜溜,然後又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