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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偃墨予眸光一黯,算是明白她為何會一次又一次的嫌棄、排斥他的碰觸了。

板正了她的臉,他有些不悅的反問道:“可是還不願相信我?”

白心染被迫的與他對視:“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對我不是玩弄之心?”

偃墨予沒好氣的瞪她:“我若隻是想玩弄你,在巫山那晚我就直接要了你,然後拍拍%e5%b1%81%e8%82%a1走人,你認為我還有必要讓聖旨召你回京嗎?”

白心染頓時不語。他說的也是,他第二次到茅山村的時候表現的就尤為明顯了,還厚著臉皮要在她家裡搭夥,還非要讓她在營帳過夜......若他真有玩弄的心思,早就把自己給玩了,然後消失。

“染兒。”他突然%e4%ba%b2昵的喚道。

白心染眼睫顫了顫,彆扭的看著他,沒好氣的問道:“乾嘛?”叫得這麼肉麻!

“把你交給我好嗎?”他想要她,想了好些日子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頓時讓白心染雙頰爆紅。尼瑪,自己這是犯哪門子抽?居然跟他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聊天!

看著她臉上突然的紅霞飛,偃墨予薄%e5%94%87一揚,黑眸中的火熱再次飆升高漲,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瞬間%e5%90%bb住她的紅%e5%94%87,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

“唔——”感覺到他越發純熟的%e5%90%bb,白心染心間跳動的老快。那一處的危險也讓她渾身繃得緊緊的,絲毫也不敢放鬆。

這一次的%e4%ba%b2%e5%90%bb比起方才的%e4%ba%b2%e5%90%bb,偃墨予無疑是滿足的、喟歎的,儘管她沒有說她是否喜歡他,可至少她現在在自己身下,敢於麵對他。這些,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一次,白心染也沒有再拒絕他,今日的她本就是他口中的獵物,她知道自己跑不掉,至少在被吃掉之前,他說的話還勉強讓她接受。

一層膜而已,隻要這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給他又如何?

抬起手,她纏上了他的脖子,逐漸的回應起他,隨他越加靈活的大%e8%88%8c一起糾纏舞動,你來我往的,悸動在兩人心間不停的膨脹,身體也隨著這個%e5%90%bb越加發燙。

讓她呼吸空氣的瞬間,偃墨予轉側%e5%90%bb向了她細滑的脖子,一寸寸充滿馨香的肌膚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粗噶,聽到她%e5%94%87齒間動人的輕%e5%90%9f聲,身體更是漲得發疼。

可是僅剩的一絲理智告訴她,暫時還不行,她身子是這般的羸弱,根本經受不住他的胡來......

從脖子到鎖骨,薄%e5%94%87所過之處,深深淺淺的落下一個又一個獨屬於他的印記,白皙的身子猶如被花瓣點綴,芳香迷人……

“啊——”撕裂的痛感傳來,白心染忍不住的尖叫了一聲。身子也止不住的顫唞起來,揮動著手想要推開他,卻被她抱得更加緊實。

“乖......一會就好......”看著她眼角因痛意而滾落出來的眼淚,偃墨予抱著她低喃的哄起來。他心疼不舍,可是要他就此放過她,他卻又做不到......

白心染顫唞著身子,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極少哭泣的她,這一次卻讓眼淚流個不停。

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委屈......

“莫哭......”看著她終於卸下心房,偃墨予欣喜的同時也心疼不已,薄%e5%94%87將她眼角的淚液吞食,他輕柔的拍著她的光滑的背不停的哄著,“交給我好嗎?相信我好嗎?”

透過朦朧的雙眼,白心染看著他眼底對自己的那份疼惜,咬著%e5%94%87,雖然依舊還痛,可她卻抬起手為他拭去了額間上的細汗。

她這舉動讓偃墨予僅存的一絲理智頓時崩掉,再也無法忍受某種停頓,他頓時情難自禁的將她%e5%90%bb住——

拋下府中眾多賓客,甚至等不及太陽落山,某爺就先一步將某個女人給徹底的拿下、辦踏實了——

主院大門口

殷杜看著把守在院門口的女人,橫眉怒眼,很是氣憤。

“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我乃爺身邊的護衛頭領,憑什麼不讓我進去?”爺送新娘子進洞房,這都大半個時辰了,居然不見出來,老夫人派他過來看看,順便催爺過去,可是這女人是怎麼回事?說什麼也不讓他進院。

憑什麼啊?這主院他可是能隨意出入的!

“殷護衛還請回,爺現在無空,不會見你的。”血影站在大門口,麵無表情的朝殷杜開口。

“你怎麼就知道爺沒空?”殷杜瞪著眼反問道。這女人不光不讓他進院,反而還將主院的侍衛都清理了出去,現在爺的主院裡,就剩下爺和王妃以及這個守大門的女人了。

做什麼事需要如此遮遮掩掩?

就算爺現在要和王妃洞房,也不至於把人全都趕到主院外啊!

“殷護衛請回!”血影沒有一絲鬆動。木樁子一樣的立著,聲音冰冷。

殷杜捏了捏拳頭。“老夫人讓我過來喚爺過去的!”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個女人的份上,他現在真想揍人了。

跟他搶爺的寵信不說,現在還搶他的地盤,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爺此刻沒空。”感覺到他的不善,血影眯起了眼,再次強調。

就在兩人爭執著誰也不退步時,新郎衣裝整潔的出現,碩長的身軀包裹在紅袍之下,說不出的妖嬈,道不儘的風華無雙,特彆是那冷峭的俊臉,此刻紅光撲麵,豐眉墨眼中儘顯愉色。

“爺!”一男一女頓時停止了爭執,齊齊的喚道。

看著自家爺猶如偷腥得手的摸樣,殷杜心裡已經明白了一些。

“爺,您還是快些去前院吧,老夫人已經催了好幾遍了。”

“血影。”無視殷杜的催促,偃墨予一雙墨眼淡淡的掃向身側。

“爺,小的在。”血影上前一步,麵無表情的應道。

“王妃累了,不可讓任何人進去打擾她休息。若有違抗者,一律照舊!”

“是,小的尊令!”

斂回視線,偃墨予剛準備抬腳,突然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吩咐膳房做些補身的吃食,待王妃醒來,伺候她用下。”

“是。”

跟在偃墨予身後,殷杜嘴角有些歪。爺居然在這個時間段與王妃提前洞房了?

這才大白天啊!

難怪剛才血影說什麼也不讓他靠近新房,現在又讓人做補身的東西,還有那句‘王妃累了’......爺真的有如此饑渴?居然等不到天黑?

。。。。。。

夜幕降臨

尚書府

若說白日自己是經受了暴虐,那晚上,白心碧就如同陷在地獄之中。

看著床上那媾合在一起抵死糾纏的男女,她除了惡心之外,就隻剩滿腔的恨意了。

“二公子……二公子……”喜床上,丫鬟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嫵媚動人。

“小喜鵲……叫大聲點……再大聲點……”馳騁的男人邪肆又狂亂的動作著。

看著兩人惡心的姿態,白心碧眼中蓄滿了隱忍的淚,紅%e5%94%87已被自己咬破了皮,可她卻渾然不知一般。

雙手被人反綁在身後的她,蹲坐在喜床的角落,屈辱的看著自己的新婚夫君和一名丫鬟在原本屬於自己的喜床上做著夫妻才能做的事。

眼前的一幕刺激著她的雙眼、穿透她的耳膜,讓她一雙美目猩紅猙獰,猶如女鬼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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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有多在乎這個男人,相反的,她一點都不在乎!

可是當一個男人在她眼前,給她如此屈辱的一幕,若不是手腳被捆綁,她真恨不得把這對惡心她的狗男女給殺了!

。。。。。。

同樣皎潔的月光下,承王府的賓客也陸續的離開,各院之中已經掌上了燈。

主院的新房之中,喜慶的大床之上,一抹身影掩蓋在百子被下,隻露出一顆頭顱,睡得香甜安穩。

紅燭搖曳,將房中一切映射得像是渡了一層金光,金紅金紅的房間,美輪美奐,暖意處處可尋。

男人推開房門,疾步走向床榻,見女人睡得香甜,這才放緩了動作,輕緩的在床邊坐下。

今晚陪幾名幕僚多敘了一會兒,還以為她會早早醒來......之前怕是真的讓她累及了。

“血影。”他朝門口沉聲低喚。

“爺,小的在。”血影並未進門,隻是在門外應著聲。

“將膳房做的吃食送來。”血影說她一直都未醒,所以也不曾用過食物,早知道,就該讓她先把肚子填飽讓她承歡。

血影無聲的退下了。

掀起被褥一腳,偃墨予伸手摸了進去,被下的女人,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這還是他給她穿的。想到此,他深邃的眼底又一次閃過一絲愉悅。

大手徐徐而上,幾乎將女人摸了一遍,最後手臂才穿過女人的脖子,俯身貼在她耳旁低聲喚道:“染兒......是該醒醒了。”

可誰知女人不但不睜眼,反而翻了個身背朝著他。

精明如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早已是醒著的。不拆穿她,他緊跟著用%e8%83%b8膛貼近她的後背,薄%e5%94%87開始在她脖子裡遊移,那裡有著他烙上的痕跡。

“起來填填肚子再睡,可行?”

白心染確實是早就醒過來了。隻是麵對著眼前的處境,與其說她不敢麵對兩人發生了關係的現實,不如說她是在後悔。

明明不想跟他有交集的,可是卻敗在了他身下。

想起先前的一幕幕,她心裡後悔著,臉上卻是臊熱著。

這死男人就不能滾遠一點?

不等她反駁,腰間突然纏上他另一隻手臂,被他撈到了懷中。

見狀,白心染繼續閉眼,裝死。

儘管沒得到她的回應,可看到那秀美的小臉上暈開的紅暈,偃墨予愉悅的勾起了薄%e5%94%87。這女人,至少還知道害羞,他還以為她當真是臉皮厚到什麼都不在意呢。

兩人都沒說話,隻聽得見彼此淺緩的呼吸聲,氣氛安靜卻美好的讓某個男人陶醉。

直到血影端著食盤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