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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是這男人的反應會不會太強了一些?

就她現在叫花子一般的摸樣,他是眼瞎還是他是重口?

“咳~”突然的,男人扭頭,不知為何悶咳了一聲。

白心染懶得理他,蹲下`身將打地鋪的東西全都搬到院子裡。

她才不要跟這麼一個變態同住一個屋簷……

男人一直都站在堂屋裡,直到白心染在院子裡睡下,他也沒動過身。

翌日

白心染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裡屋的木板上。她猛然翻身坐起,這才發現身子略微有些不適,眼眸一轉,她不由的火了!

該死的男人,昨夜肯定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起身,她光著腳丫出了屋,卻沒看到半個人影,正疑惑之際,突然覺得脖子上有些異樣,她隨手一摸,居然摸出一根紅繩——

“媽的!死男人,敢騙姐!”反應過來男人走了之後,她火大的扯下脖子上的紅繩,正欲將繩上的東西扔了,可突然又收回了手,將紅繩趕緊收入懷中。

“大爺的!說好帶姐離開,居然言而無信!不過看在你給姐留了謝禮的份上,姐暫時不跟你計較,不過最好祈禱這輩子彆讓姐碰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扁你一次!”

罵罵咧咧的走回屋,她一頭倒在木板上,片刻後,她又突然蹦了起來,上下扯著自己身上的破衣裳檢查起來。

那男人將她抱回屋,該不會是占了她便宜然後‘畏罪潛逃’吧?

他都能對她性起了,就說明他口味重,對她做些猥褻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e8%84%b1光了衣服,沒在自己身上找到一點男人的‘犯罪證據’,白心染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

一時間,也沒心情睡覺了,看看天色,應該做午飯了。

在堂屋裡,看著框裡隻剩下一隻紅薯,她心裡冷歎了一口氣。

那男人,就是隻白眼狼,吃完她的%e9%b8%a1蛋和米粉,眼看著沒啥好吃的了,就跑了!

走到院子裡,她背起小背簍,裝上鐮刀,扛上鋤頭,再次往紅薯地裡走去——

……

京城

承王府

身為承王府的一等大護衛,殷杜已經焦頭爛額近一個月了。

老夫人每天早中晚都派人來詢問王爺何時回來。他哪知道自家爺何時能回來!

他連自家爺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這天晚上,從書房傳來消息說王爺回來了,殷杜急匆匆的趕去書房,看到果真是自家王爺回來後,隻差上前抱著其大%e8%85%bf痛哭流涕、訴說思念了。

“爺,你可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屬下都快急死了!你要走好歹也給屬下留個口信吧?而且也不帶屬下一起,爺,你太不仗義了!”見男人幽冷的視線瞪著自己,殷杜這才發現自己說的有些過了,趕緊吞了吞口水轉移話題,“你都不知道,老夫人來問了屬下好多次,屬下差一點都想假扮成你去見她了。”

“本王倒是希望你能扮成本王的樣子去見她。”男人略帶涼薄的嗓音傳來。

“爺……嗬嗬……屬下就隻是開開玩笑,沒彆的意思,你可彆當真。”聞言,殷杜一臉悔悟,討好的露齒笑道。

老夫人那麼難纏,他才不想出現在她麵前呢!

見男人垂眸翻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折子,他忍不住好奇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爺,你這半個月去哪了啊?為何都不帶屬下一道?”

見男人依舊不搭理他,他站直了身體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小聲的嘀咕起來:“莫不是爺出去見相好的了?”

突然,一本折子打在他腦袋。

“啊——爺,你息怒,屬下什麼都沒說!”

“說說,最近府裡的事。”男人濃眉緊蹙,菱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一抹寒氣,抬眸冷眼詢問。

說到府裡的事,殷杜也不再鬨了,趕緊挺直腰板,一臉正色的回道:“回稟爺,老夫人和各院夫人依舊來往%e4%ba%b2密,不過今日聽說老夫人進宮見了皇後娘娘,想讓皇上為爺選一妃子。據說老夫人已有人選了,這女方乃是大學士白翰輕之女白心碧。”

“是麼?”男人似是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隻是眸光卻更顯沉冷。

說到承王府未來女主人的事,殷杜忍不住的說了起來:“爺,恕屬下多言,你老這次可彆再由著老夫人了。她都給你找了七八個女人了,這主母人選怎麼的也該由你%e4%ba%b2自挑選。否則都是老夫人的人,以後屬下們還怎麼活啊?而且爺,不是屬下多嘴,你是該找個女人了,而且屬下希望你能找個自己喜歡的,這樣也不至於被窩總是涼的……”

說道最後,殷杜皺起了眉,話也說得極為語重心長。

他自小就跟隨著爺,早就看厭了老夫人那些想控製爺的小心思、小算計。他知道,爺也不喜歡老夫人,隻是礙於老夫人是%e4%ba%b2娘,所以不得不遵從她的意見。

這府裡一個又一個如花的美妾,全是老夫人安排進府的,虧得老夫人一世精明,卻仍然沒勝過爺的一時聰明。這都幾年了,要是老夫人知道爺還是童子身,估計得被氣得吐血。

誰到承王府做妾都無所謂,可他希望自己的主子能找個心意相投的女子為妻,否則,爺的下半輩子豈不是照舊過‘苦行僧’的日子?而且他們也不希望這承王府的女主人是個吃裡扒外的奸細……

聽著手下善意的勸告,偃墨予也沒氣他話多。隻是眸光流轉,腦海中突然印出一抹身影——有著耐看的容顏,卻穿著破爛,說話嘴快,做事隨性……

“爺?爺?你有在聽屬下說話麼?”殷杜半天等不到回應,突然才詫異的發現自家爺居然在發呆,不由出聲提醒。

“還有事麼?若無事稟告,就下去吧。”回過神,偃墨予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看著一桌子的折子,殷杜知道他怕是又要整宿無眠了。出門前,他再次出聲:“爺,屬下說的話你可要聽進去啊,所謂忠言逆耳——啊!”

一本折子飛來,他趕忙抱頭竄出了書房。

等書房安靜下來,偃墨予從懷裡摸出一枚小巧圓潤的%e9%b8%a1蛋,攤在手掌中,靜靜的看著。

燭火的光暈打在他峻峭立體的麵龐上,盯著%e9%b8%a1蛋的眸光,在燭火的光暈下,少了平日裡的冷清,多了一抹難見的溫暖,瀲灩迷人,輕抿的薄%e5%94%87不知不覺的勾起了一道弧線,清雅的笑意卻璀璨如華光萬照……

翌日

殷杜頭疼萬分的%e4%ba%b2自接待了老夫人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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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人呢?不是說回來了嗎?為何一早就不見了人影?”邱氏領著兩名丫鬟從偃墨予房中出來,看著殷杜的眼神就跟刀剜似地。

“回老夫人的話,王爺天不亮就進宮了,留了話,說是等從宮裡回來就去向老夫人您請安。”不喜歸不喜,但殷杜麵上的態度仍然恭敬。

“予兒他到底在做何?丟下偌大的承王府不管,去哪也不知個聲,回來更是連麵都不露一下,他可有把我當做他%e4%ba%b2娘?可有把這承王府當做是他的家?”邱氏氣憤不已,指著殷杜就罵起來。末了,她一甩衣袖,惱怒離開前還不忘厲聲命令道,“王爺回來後,立馬派人過來通知我!”

六: 偷白家的族譜

皇宮禦書房

早朝之後,偃墨予返身去了禦書房,與皇帝關在禦書房內議事近一個時辰。

禦書房內,威嚴四射的蜀夏皇帝夏高從見到偃墨予開始,那褶皺的眉頭就沒舒展過。

在他蜀夏國內,竟然有人走私兵器,這事關國土安危的事,他怎麼能馬虎對待?

在他對麵,年輕俊逸的男子拱手說道:“臣奉皇上密令,密探茅山村,雖確定了冶煉兵器之所,但卻讓幕後之人逃掉,有負皇上重托,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夏高搖了搖頭,皺眉輕歎道:“你深入虎%e7%a9%b4,已經算是立了功,能平安回來,眹已覺欣慰。隻怪幕後之人狡猾,未能留下線索......”看著對麵年輕男人神色中的疲憊,他忽然滿懷關切的問道,“你深入茅山村可是遇到何危險?否則氣色怎的這般差?眹立馬宣禦醫前來替你看看......”

“皇上——”偃墨予拱手將他打斷,低沉的回道,“臣是受過一些傷,不過已無大礙,不用勞煩禦醫了,臣謝過皇上的美意。”

聞言,夏高突然從龍椅上站起了身,腳步急快的走到他身前,將他手臂抬起,冷著臉問道:“是茅山村的人傷到你的?為何回來不說?快告訴眹,到底傷情如何?傷到哪了?”

偃墨予微不可查的蹙起了劍眉,眼底眸光複雜又無奈。這樣的情況已不是第一次了,外人都道皇上寵信他,其實隻有他自己明白,皇上不算寵信他,而是寵愛他。他自己也搞不明白,這皇上到底在想些何,這般對一個外臣寵愛,是想讓他成為眾矢之的、讓各皇子憎恨於他麼?

可憑著自己的直覺和觀察,他卻發現根本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皇上對他是真的好,言行舉止總讓他產生一種錯覺......

“皇上,臣受傷期間,多虧遇到一名女子相救,使臣不但%e8%84%b1離了性命危險,也讓臣有機會查出冶煉兵器之處。”

“有如此女子,是該多感謝她。你確定傷勢已無大礙?”對於偃墨予有意提到的女子,夏高簡略的帶過,隨即依舊把話題放在偃墨予的傷勢上,似乎就要他給個明確的答案才能放心。那飽含威嚴的視線帶著一抹難掩的擔憂在偃墨予身上不停的打量,很明顯就是在找尋他受傷之處。

見狀,偃墨予暗自歎氣,點頭沉聲回道:“是的,已無大礙。”

聞言,夏高這才鬆了一口氣,似是發覺到自己反應有些過了,他轉身又坐回了龍椅,神色一斂,剛才顯露出來的緊張突而不見,有的僅僅是屬於帝王才有的威儀。

“你母%e4%ba%b2昨日進宮見皇後,想讓眹做主為你賜門婚事,不知道你有何想法?”

偃墨予眸光隱隱黯沉,垂眸沉聲道:“勞皇上費心了。臣母%e4%ba%b2向來如此,她之言皇上不必掛記於心。”

夏高挑了挑眉,試探的問了句:“你可是有了中意的女子?”

清幽的眸光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