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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神上身 愷撒月 4397 字 3個月前

,強硬拽進了假山洞中。

單致遠被強拽拉扯,又狠狠壓在山石上,%e8%83%b8口撞得劇痛,暗啞痛呼一聲便待掙紮,身後那人力氣極大,鐵鑄般身軀將他牢牢壓製,火熱氣息便隔著衣衫傳來。他便屈肘要狠狠將那人一撞,卻反被握住手腕,反剪身後。那人又低頭在他耳邊低聲道:“是我。”

單致遠後背一僵,再不敢動彈。那人正是禍星開陽,灼熱硬塊正抵在那小修士%e8%87%80側,所指鮮明,曖昧摩挲。單致遠察覺到那硬|物動作,卻分毫不敢閃躲,隻得更緊繃身軀,顫聲問道:“為何……突然換了人……”

開陽見他如今乖巧,方才鬆了手腕,又是呲啦一聲,將那小修士衣衫自身後扯裂,便低頭%e5%90%bb在脊骨之上,火熱氣息有若野獸般,激得小修士皮膚乍冷便遇熱,起了層戰栗,這凶神方才冷然道:“這天方老道果然有點本事,入此秘境,修為全消,連勾陳也受了乾擾,壓不住萬神譜躁動。”

單致遠手指扣緊在冰冷岩壁上,隻覺熱氣在後背一陣緊接一陣,仿若絲絲縷縷熱流,自後背肌膚滲入骨縫,引得長相思藥力蓬勃燃燒,腰身熱流下湧,竟令得胯間那孽根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隻是他終究還留著幾分清明,便聽見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忙低聲道:“有人……過來……”

開陽卻隻回他一句“無妨”,手指一勾,將褻褲扯至膝下,長指微涼,便貼在他股縫中間摩挲,牙齒輕柔啃噬背骨,指尖輕搔致密入口,另隻手卻壓在他%e8%83%b8口揉搓起來,“好生供奉即可。”

單致遠被他手指玩弄,%e8%83%b8膛要害立時硬如石子,氣息亦是急切幾分,微喘低%e5%90%9f,仍是忍不住,將開陽手腕握緊。那腳步聲離得愈發近了,最後竟停在假山外,同他隻隔著一層不足半尺的山壁。

故而那人聲音清清楚楚,傳了進來,“並無人跡,若青師妹隻怕是聽錯了。”

正是劉皇的嗓音。

隨即杜若青的聲音便傳了進來,“……方才明明……”

隨後又是謝非衣道:“若青師妹莫急,致遠師弟是有大機緣之人,不必為他擔心。”

幾人竟是停在假山外,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單致遠伏在山壁上,那幾人言語便清清楚楚,猶在耳邊。他卻是衣衫淩亂,禁錮在黑暗處任人褻玩。這其間反差,便如一把烈火,燒得他神智昏沉,卻又羞愧難當。

開陽手指種種撫觸,反倒更叫他難抑忍耐。長相思更是雪上加霜,熏得這未成形的爐鼎骨酥筋軟,欲念橫生。單致遠隻得狠狠咬住自己拳頭,方才忍住種種聲息。誰知開陽卻陡然兩指並起,猛刺進內襞之中。

單致遠猝不及防,腰身緊繃如弓,自%e5%94%87縫間陡然瀉出一聲拔高音調的驚喘。

第18章

嗓音泄出時,單致遠驚得眼前一黑,神魂俱裂。若是此情此景落在杜若青及其餘幾人眼中……一思及此,這小修士便覺修羅煉獄也不過如此。更是死死咬住手背,不由得淚眼朦朧,不敢睜眼。

假山外又傳來杜若青嗓音,警惕道:“何人在此?”

單致遠手指牢牢嵌入石壁,險些將堅硬岩石摳下一塊,指節泛白,那冷酷神明仍舊指節深入,勾挑摩挲,激得比平時更為緊至的內襞牢牢糾纏,潮意漸生。%e4%ba%b2%e5%90%bb後背骨時,銀麵具光滑且僵硬,壓在肌膚之上森冷滑過。

假山外腳步聲響起,那四人離得愈發近了。單致遠一身緊繃得幾欲斷裂,終於奮力掙紮,怒道:“放開!”

隻是這聲怒喝被藥力一熏,便生出幾分欲拒還迎、纏綿媚骨的滋味來。

開陽撤了手指,又向前半步,將這青年身軀儘包容在懷中,便有如鐵鑄的牢籠,令他全力的掙紮也不過成了小小趣味。

單致遠反被他反剪雙手,殘餘半片衣衫自肩頭剝下,肌膚在山洞陰冷中微微瑟縮,卻再掙動不開,被牢牢綁住了手腕。他才欲張口怒喝,開陽卻並起兩指,順他%e5%94%87齒滑入口中,曖昧摩挲柔軟%e8%88%8c麵,一麵低聲在他耳邊警告:“我雖不願叫彆人瞧見你如今這模樣,若執意要展露人前,卻也隨你便是。”

單致遠硬生生緊咬牙關,隻覺齒縫仿若滲血一般,這般壓抑絕望,卻反倒引得藥力愈加洶湧,血熱如岩漿奔騰不休,燒得內腔搔癢發麻,胯間那物昂然而立,滲出水來。更兼心跳如鼓,險些站立不穩,%e8%83%b8膛壓在嶙峋堅硬的石壁上。又聽聞那腳步聲愈加近前,不由得哀哭起來,淚眼朦朧,隻顧竭力擺頭,卻掙不開口中玩弄的手指,語調模糊哀求,“嗚……鬆開……”

開陽卻在此時,縱身一頂,長驅直入。那受了長相思熏陶的內襞溼潤柔軟,縱使單致遠此刻咬牙緊繃,抗拒不已,卻依舊無視他意願,柔順迎合異物入侵,又層層疊疊,將那粗長火熱細密包裹。

單致遠又是一聲驚喘,卻已飽含哭音,眼淚成串滑過臉頰,滴落石壁。

山洞外腳步聲卻停下,這次卻是劉皇疑惑道:“那人逃去前麵了。”

而後謝非衣一聲輕吒,“追!”

隨即便是衣袂翻卷聲起,那四人便去得遠了。

單致遠頓覺全身%e8%84%b1力,雙膝一軟便要墜下,又被開陽環住腰身,懸在半空。

開陽隨即傾身一壓,暴露在外的些許塵根便儘根而沒。

單致遠方才受了許多驚嚇,如今氣勢一鬆,早已手足癱軟、神思恍惚,直如一具傀儡,任那凶神予取予求。那偉岸凶器帶來的疼痛壓迫力驚人,一路深入內腔內襞,又蛛網一般綿密擴散,摻雜了叫人腰身發軟的細微酸麻,單致遠哪裡再忍得住,隻顧啜泣低%e5%90%9f,腰肢顫唞。

開陽察覺到包裹凶器的內襞軟化,溼潤更甚,進退時凝澀漸消,順滑爽利,那股令人暴躁得幾欲擇人而噬的欲念方才消減些許,隻將那小修士兩%e8%85%bf托高,借石壁支撐,便自顧自征伐進退,猛力頂撞。

單致遠腳不能著地,被那神仙強行拉開成屈辱大張的姿勢,隻覺那火熱硬|物往內裡強行征拓,*、撕裂、充滿,五臟六腑也被撞得一陣接一陣痙攣。識海內情潮滿溢,欲念翻騰,最終化作熱淚湧出。胯間那硬|物同樣被撞得次次頂在假山石壁上,磨礪出深刻痛楚,更叫他勉力掙動兩下,卻是哭得哽咽不止,“快些、快些放開……”

開陽卻低頭,左麵半扇銀色麵具溫熱堅硬,貼在單致遠麵頰上,下`身衝撞狂暴不止,嗓音裡卻不帶半分欲念煙火的氣息,反倒陰沉冷肅,有若殿上閻羅,審判罪狀一般,“那杜若青,是你何人?”

單致遠哪裡還顧得上許多,一麵哭泣掙紮,一麵哽聲道:“不過有幾麵之緣……我這般……哪裡敢肖想……”

開陽又是狠狠一撞,堅硬前端撞在濕軟要害,單致遠便是一聲沙啞驚喘,淚如泉湧,火辣欲念,愉悅磨礪,卻仿若穿腸毒藥一般,點滴消磨意誌。叫這場刑虐,不覺間化作纏綿繾綣。

開陽自是察覺了這般變化,仍舊維持凶器深埋的姿勢,將單致遠一%e8%85%bf高高托起,硬生生翻過身來,同他四目相對,隨即又是一頂,方才冷道:“既無瓜葛,便不許再見麵,徒生煩惱。”

有若臟腑一道被扯拽、扭曲的力道自%e8%85%bf間鑽進脊髓,單致遠倒抽口氣,嘴%e5%94%87慘白,欲念卻愈加洶湧,竟連%e8%85%bf根膝蓋亦是顫唞不已,手指抓住石壁。他才欲分辯一二,卻被那凶神粗暴一頂,刹那間*險些滅頂,頓時弓起身,半晌方才緩過氣來,顫聲道:“與你……嗯,何乾……”│思│兔│在│線│閱│讀│

開陽道:“你若再尋她,我就捉了她送與魔修,充作爐鼎,榨乾靈力。若僥幸存活,再斬斷四肢,燒毀容貌,拋屍荒野。”

單致遠一驚,才欲張口,一陣猛烈頂磨就將他撞得碎不成語,一腔怒火與反抗俱化作甘美熱潮,細碎抽泣。後背被堅硬石壁磨蹭出道道血痕,細微刺痛透過皮肉滲入肌膚,更有如火上澆油,叫欲念沸反盈天,衝得單致遠昏沉失守。內襞更是火熱纏綿,討好一般將那施加無數懲罰的凶器糾纏吮%e8%88%94起來。

開陽將這小修士身軀彎折,兩%e8%85%bf掛在臂彎上,往石壁上一壓,手掌托在後背,便含住%e8%83%b8膛一點嫣紅,伴隨腰身頂撞磨礪,磨咬吮含,在漸漸充血的片紅周圍留下幾個深刻牙印。

那%e8%88%94咬既潮熱酸軟又酥癢刺痛,單致遠悶哼挺%e8%83%b8,便將開陽咬得更緊。二人楔合之處全無半分罅隙,嚴絲合縫,唯有頂撞磨礪的水聲與喘熄聲在小小山洞裡回蕩。

那一行人卻去而複返,重又往假山行來。又是杜若青柔聲道:“那人聲音忽而在左,又倏忽在右。我等入這秘境,修為全消,那人隻怕用了什麼秘法。莫不是藏在這假山中?”

單致遠縱使昏沉,這句話依舊清清楚楚,鑽進耳中,又被開陽幾記頂撞,一驚之下,情潮咆哮滅頂,頓時啜泣出聲,精關失守,將那神仙衣袍染了大片。

開陽卻仍舊粗暴猛頂,不留他半分喘熄餘地。腳步聲又再靠近,單致遠麵無血色,唯有指尖緊緊扣住身後石塊,無力擺頭。眼角卻已暼到隱約衣袍山洞。

單致遠終究怒不可遏,不顧腰身酸痛,曲%e8%85%bf就要往那惡鬼神仙當%e8%83%b8踹去,卻被開陽扣緊腳踝,帶他一同消失在洞中。

待杜若青邁入山洞時,便隻見滿地狼藉,卻連半個人影也未曾見到。

單致遠悠悠醒轉時,天色已大亮。他正躺在一片綠草如茵的叢林深處,頭頂光影斑駁。

那神仙早已不見蹤影。

單致遠單手撐地,翻身坐起。一陣刺痛自尾骨炸開,便僵在當場,等了好一陣方才緩過來。隻得放緩動作起身,隻覺後背、腰骨、尾骨,連同被反複磨礪的內腔嫩肉,無一處不疼痛。

他此時仍舊置身庭院,樹木掩映間,竟不見其他人。不料卻陡然聽見劉皇嗓音自前方傳來,喚道:“若青,過來。”

單致遠便知杜若青無事,心頭一鬆,卻又憶起開陽在洞中所作所為所言,那威脅委實凶狠,叫他不敢輕易嘗試。更何況經曆昨夜那般折磨,更覺無顏麵對仙子,他隻得矮身避開耳目,悄然後退數十步後,方才轉身離去。

一條羊腸小道在林間延伸,單致遠行了數十丈,遠離那幾人。隻是愈想愈是怒從心起,終是停下來,怒道:“絕不原諒!”隨即握拳狠狠一砸樹乾。

羊腸小道旁的楓樹不過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