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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點~”

“付公子,好舒服~”

“付公子……”

燕三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想:姑娘你叫的真好聽!今日你家付公子就死在你嘴上了!

她輕飄飄地躍下,發現付夢生這廝竟然沒關門!

她移步過去,隻見屋內燈火通明,付夢生姿態慵懶地半臥在榻上,衣襟大敞%e8%83%b8膛袒露。兩名衣衫半褪的女子跪坐在他身後,一個用柔若無骨的雙手在他%e8%83%b8膛上遊走,一個剝了葡萄喂給他。還有一個女子半%e8%a3%b8著伏在他身上,雪白的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e8%83%b8`前傲挺的雙鋒被他握在手中揉捏把玩,她難耐地扭動著,女喬喘連連。

燕三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燕三在門口站了好半天,裡麵四個%e6%b7%ab男%e6%b7%ab|女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她四處觀察了一下,繞到敞開的窗子外麵,揮袖熄滅了窗邊桌子上的那根蠟燭。

屋內依舊明亮無比。燕三看了看房間內分布著的無數盞燭燈,十分幽怨。

看來裝鬼這招是不能用了。燕三索性撩著白袍,從窗子翻了進去。

待到屋內的四人反應過來有人闖入時,已經全部被點了%e7%a9%b4道。四人全都驚恐地盯著燕三,完全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燕三看著付夢生情|欲未退、略帶迷蒙的雙眼,一陣反胃。

“你就是付夢生吧。”燕三拔劍指著他,“可還記得我是誰?”

這一出聲,那四人便知道她不是鬼,稍稍放心了些。付夢生迷茫地望著她,似是在努力回想自己何時何地見過這個鬼一般的女子。

燕三剛想將遮了半邊臉的頭發撥到耳後以便讓付夢生看清她的臉,猛然又想到她這樣做暴露了身份恐怕會給陶家惹來麻煩。一向秉承“有仇必報”原則的燕三猶豫了。

不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這仇報了還有什麼意思?

那邊四人的心情已經漸漸平複,這個“女鬼”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於是幾個人便安心地等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燕三思索了一會兒便做了決定,揮劍毫不猶豫地刺向付夢生的大%e8%85%bf間,血登時濺了她一臉。

隻見付夢生頓時瞪大了雙眼,額頭青筋暴起,臉色又青又紫,看起來萬分痛苦。隻是明明痛得要死,嘴%e5%94%87劇烈地顫唞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三個女人也驚呆了,瞪大的眼睛中滿含驚恐。

燕三收回劍,看了一眼,登時嫌棄地皺起了眉。

這是青雲師父%e4%ba%b2手打造的劍,她一直寶貝得緊,每天都要仔仔細細擦好幾遍。之前一直沒派上用場,沒想到寶貴的第一次居然獻給了一個種馬的生殖器……

真是個糟糕的第一次!

燕三心疼不已,隨手從床幔上扯下一截來小心翼翼地反複擦拭劍身,一邊擦著一邊蹙眉離開。

剩下屋裡或驚或怒、一頭霧水的四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夜黑風高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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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燕三回到之前的牆角時,陶之語已經不在了。

她四處瞅了瞅,瞥到牆上一道道不甚明顯的劃痕時,便湊過去細看。待看清之後簡直氣得要七竅生煙,因為上麵刻著歪歪扭扭的四個字——先走一步。

燕三心裡直罵陶之語沒義氣!

夜黑如墨,彎彎的一把小鐮刀靜悄悄掛在天上。

大仇得報,燕三心裡痛快得不得了。她優哉遊哉地行走在黑夜裡,朝著陶府的方向,慢吞吞的,像散步一樣愜意自在。

一陣風吹過,燕三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警惕地四處看了看,見一切都很正常,之後才恍然意識到,那味道的源頭在她自己身上。

回想一遍剛才的場景,燕三伸手摸了摸臉頰,白皙的手指便染上了一片半乾的血跡——某隻種馬的生殖器的血。

她立刻嫌棄地皺起了眉。

——

回到陶府時已經是子夜了,燕三也懶得去找陶之語算賬,直奔她院子後麵的那方池子而去。此刻她迫切地需要洗個澡。現在再把雅兒叫起來給她燒熱水肯定是不行的,隻好將就一下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路上她都覺得自己身上散發著難聞的血腥味,即便%e8%84%b1了最外麵的那層白袍,味道也一點都沒減少。

一想到那血的來源,燕三就慪得要死,恨不得將自己的皮都揭下一層來。

早知道就蒙個麵了!

至於那個池子,是臥床的那幾日發現的。

當時燕三在床上呆了太久覺得悶得慌,便趁著夜晚無人將陶宅轉了個遍,無意間路過後麵的那個院子時,便看到了那個波光粼粼的池子。

那個院子一點人氣兒都沒有,似乎沒有人居住,燕三便心安理得地占了池子。隻是她所謂的“占有”,也不過是每晚過來轉一圈在池邊坐上一會兒而已。

那方池子並非溫泉,裡麵盛著的自然是涼水。要不是今日事出有因,她才不會傻了吧唧地跳進去洗澡呢。

好在正值夏季,水雖然涼,卻也並非不能忍受。

燕三小心翼翼地將劍放在池邊,然後三兩下便%e8%84%b1掉中衣、裡衣,一股腦兒扔在一邊,隻留下肚兜兒和褻褲便迫不及待地一頭紮進了水裡。

通體舒暢。

她將全身上下、尤其是臉,仔仔細細洗了好幾遍,直到覺得已經洗得足夠徹底、再也聞不到那股血腥味了,心情才終於慢慢好起來。

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池邊,仰頭裝模作樣地想要欣賞一下月色,卻發現天上隻有一道淺的不能再淺的月牙兒。

頓時覺得很無趣。

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她再次一頭紮進了水裡,屏著氣息在水裡來來回回地遊,從這一端到那一端,再從那一端回到這一端。

直到憋到極限再也忍不下去,她才猛地從水裡鑽出來,然後大口大口地喘氣。

一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霍地睜開眼,映著微弱的月光,隻見陶之許正麵色冷然地站在她的正前方,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手中握著她的那把寶貝劍。

燕三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立刻扯著嗓子驚叫出聲。顧不得頸上那把劍的威脅,她慌張地又沉入水中,同時兩腳一蹬後退到池子另一端去。

“你乾嘛?”她羞憤交加,怒瞪的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

陶之許依舊麵無表情,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隻冷聲問道:“你是誰?”

這一問燕三便知道自己大概已經穿幫了,隻是此情此景實在令人覺得羞恥,她怎麼都壓不住滿腔的怒火,於是怒氣衝衝地大吼了一聲:“你他媽管我是誰!”

似乎沒料到她會破口大罵,陶之許明顯有些怔愣,盯著她羞憤的臉看了半天,這才意識到眼下孤男寡女、半%e8%a3%b8出水的情景實在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他麵上閃過一絲尷尬,再開口時語氣已經少了些冷意:“你、為何要假扮之諾?”

“我他媽憑什麼要告訴你!”

陶之許生平第一次碰到這種一開口便是臟話的姑娘,一時有些無奈,下意識就教訓道:“姑娘家滿嘴臟話成何體……”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關你%e5%b1%81事!”

“……”

陶之許無奈極了,誰能告訴他,明明他是來興師問罪的,為何現在會變成這種局麵?

想到自己的初衷,他整了整臉色道:“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要逼我出手。”

這種時候明明應該直接出手製服她,最好是將劍抵在她脖子上來逼問才最有效果,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要在這裡跟這個女人廢話,竟然還這麼和顏悅色地跟她談判。

陶之許選擇性忽視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反常。

然而燕三卻並不買賬。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如今卻被一個男人給看光光了,偏偏那人還一臉坦蕩,搞得跟沒看到她曲線玲瓏、完美火爆的身材一樣!

這讓燕三如何能不憤怒!

雖然已從最初的震驚、羞憤中慢慢平靜了下來,但是一想到自己被人不動聲色地鄙視了她就怒火難平,於是沒好氣地又衝他吼了一聲:“轉過去!”

陶之許忍了忍,竟然真的依言轉了過去。好吧,看在她是個姑娘、還是個沒穿衣服的姑娘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見識。

燕三一邊警惕地盯著他,一邊手忙腳亂地套上了衣服,然後拔%e8%85%bf就跑。

然而到底是男女力量懸殊,枉她自認武功高強,卻沒跑兩步就被陶之許給揪住了領子。

燕三回身就是一拳,卻被陶之許很隨意地握住了拳頭。另一隻自由的手剛抬到一半就不能再動彈了——陶之許動作奇快地點了她的%e7%a9%b4道。

從來都是她點彆人%e7%a9%b4道的份兒,今日卻反過來被人用點%e7%a9%b4製住……

燕三覺得很恥辱。

陶之許鬆手倒退了一步,燕三這才發現自己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站著——半扭著身子,伸著一隻拳頭,原本打算攻擊他下`身的%e8%85%bf隻抬到一半……

燕三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著陶之許。

對方卻很平靜:“說吧,你是誰,之諾在哪兒,你為何要假扮她。”

燕三很有骨氣地哼了一聲,不肯配合。

陶之許抬手再次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老實交代吧。不然死在自己的劍下,傳出去就太丟人了。”

燕三其實是個很識時務的人,若是平時為保小命她一定不會這樣梗著脖子不配合。隻是現下的境況實在是令她覺得恥辱,於是緊咬牙關不肯吭聲。

潛意識裡,似乎覺得陶之許絕對不會傷害她。

事實確實如此,陶之許看著她這張與陶之諾一模一樣的臉,如何也下不了狠手。頓了一頓,他上前一步,伸手在她耳後一陣摸索。

燕三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臉紅如火燒。

“色狼!你乾嘛!”

陶之許沒搭理她,仔仔細細地沿著她的下巴、腮邊一直摸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