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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龍轉鳳 思鄉明月 4388 字 3個月前

工序”。

“……”私-密-處被探索開拓的奇妙感覺讓齊靖安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怔怔然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前前後後地忙忙碌碌,最終……闖了進來,跟他結為一體……

終於吃到了!夏侯宣把欲-望埋在齊靖安的身體裡,手臂環抱著對方的腰,滿足地喟歎了一聲,然後他就精神滿滿地進入正題了:由慢至快、從淺至深、進進出出、深入淺出……

賣力地奮鬥了小半夜,一發過後,夏侯宣瞅著齊靖安羞羞倦倦的側臉,感覺自己隻吃了個六七分飽哎……意猶未儘地%e8%88%94了%e8%88%94嘴角,他笑眯眯地問:“感覺怎麼樣,應該挺不錯的吧?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齊靖安尚且沉浸在餘韻之中,本是迷迷糊糊地窩在夏侯宣的懷裡,聽聞此言,他一個激靈醒過神來,伸手就想狠錘對方一老拳——可拳頭揮到一半,他的目光落在了夏侯宣%e8%83%b8`前的傷疤上,動作又不自覺地改錘為摸了……

夏侯宣膚色白皙,肌肉線條流暢,身材幾近完美,那幾道猙獰的傷疤其實是有點兒破壞美感的,可正因如此,才襯得夏侯宣極有男兒氣概——公主殿下在%e8%84%b1衣服之前還是個雌雄莫辨的大美人,可上衣一%e8%84%b1就風格大變、變得狂放而富有豪氣了——“嗬,靖安這是在邀請我麼?”夏侯宣任由齊靖安摸他,自己也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對方挺翹的%e8%87%80肉,這動作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

“當然不是邀請!”齊靖安停下了揩油的動作,暗暗磨了磨後槽牙,彆彆扭扭地說:“夜已深了,我們還是休息吧,明天……總不好起得太晚?”

夏侯宣揚了揚眉,“沒關係啊,明天我們睡到下午再起都沒問題,所有人都可以理解的。”這時候就凸顯出齊靖安“孤家寡人”的好處來了,要不然夏侯宣這新媳婦還要早起敬茶呢,現在都免了。

“理解個頭啊!”餘韻一過,齊靖安頓時覺得腰酸背痛,整個人都不得勁了……明明他才是新郎啊!誰能理解新婚之夜被新娘推倒的新郎?而且新娘還一次不夠想來第二次!

與齊靖安心有靈犀的夏侯宣似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便低頭咬住齊靖安的耳垂,悶笑道:“我理解你就夠了,你這是欲迎還羞嘛……我都懂的。”

話畢,夏侯宣抬起齊靖安的%e8%85%bf架在自己的肩上,換了個新的姿勢……繼續吃。

反抗無能的齊靖安餘光正好瞥見了那團亂糟糟堆在床裡的新娘禮服,回憶起掀開蓋頭時的那驚豔一眼,再看看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勢侵略之氣的夏侯宣,最後感受一下他們當前的“順序”和姿勢……齊靖安無奈地抬手捂住了自己雙眼,真是不忍看了。

今夜良宵美。

不過,傳說中的良宵啊……真的很短嗎?可齊靖安卻覺得很長啊,長得他都睡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了仍未結束,長得他的要都斷了,還有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殘了嗚嗚!

次日,這對新婚的夫夫倆當真睡到了午後才起,夏侯宣先給自己穿好了衣服、打扮妥當,又“服侍”他的%e4%ba%b2%e4%ba%b2駙馬穿好了衣服,而後便喚侍從們進來收拾——那滿床的狼藉讓青春年少的侍女們紛紛紅了臉,再瞅瞅滿臉倦色的駙馬爺,太監們都捂著嘴笑了……

床單上還染著點點血跡,齊靖安偶然瞥見,又看見侍從們都是一副了然又曖昧的模樣,當真是無語凝咽:這是我的血!我的!

夏侯宣擺出一副小嬌羞的模樣送走了收拾得當的侍從們,然後回眸一笑,溫柔又促狹地說:“昨夜孟浪了些,下次我會更注意的……這樣吧,我去給你煮粥喝,權當賠禮道歉。”說著他就神清氣爽地出了門,移步廚房煮粥去了,還在駙馬府內留下了一個“公主很賢惠”的傳說,而相對的就是“駙馬很急色”了。

——齊靖安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夏侯宣表示深深的鄙視。

鄙視過後,齊靖安覺得很沒必要折騰自己,便蒙頭倒進剛收拾好的床裡又睡了起來,等夏侯宣煮好粥端過來之後他再起床也不遲嘛……閉上眼睛咂咂嘴,其實昨夜於他而言也是挺值得回味的嘿嘿嘿。

而這邊廂,心情很棒的夏侯宣正給自家愛人煮著愛心甜粥呢,卻是忽而收到了一個很不好的、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掃興的消息:就在昨夜,就在駙馬府的某間客房裡,他的%e4%ba%b2哥哥夏侯卓……竟然睡了他的貼身侍女若妍!

因為駙馬府中的侍從們大多都是皇帝的人,故而夏侯卓和若妍的事已然傳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比呼呼睡到日上三竿的新婚夫夫倆更早知道這件事,於是他就做出了一個很不應該、卻又合乎情理的決定:直接下旨賜封若妍為三皇子側妃!

想想也是,皇帝原本就不高興看到徐燕瑜成為三皇子妃,所以在賜婚以後,一直以二皇子尚未成%e4%ba%b2為由拖著他們的婚事。而今發生了若妍這事兒,無論是三皇子酒後亂來也好、還是若妍有意爬床也罷,皇帝都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的微妙心情……再者說來,夏侯宣早就為若妍恢複了良籍,又帶著她隨軍出征,是以現如今的若妍也算是個立有戰功的奇女子了,如何當不得一個閒散皇子的側妃?

所以說,昨晚不僅僅是夏侯宣和齊靖安的新婚之夜,同樣也是夏侯卓跟若妍的新婚之夜。

“若妍……現在你是我的小嫂嫂了,你這又是何必呢?”轉過身來看著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癡癡地看著他的若妍,夏侯宣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得不到也配不上真愛,我便選了個贗品。”若妍收回她那灼灼的目光,自嘲地笑了笑,說:“殿下不必為我歎息,這是我認真做下的選擇,既不痛苦、也不後悔,相比起在邊關提心吊膽的生活,做皇子側妃反而安逸……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殿下也要過得好好的,駙馬確實與你般配,我祝福你們。”

夏侯宣無言以對,心裡實在有些不好受:他素來善察人心,想不到竟被身邊人給瞞過了……

早些時候夏侯宣就看出了若妍的心思,也非常直接地拒絕了對方,沒有在他們之間留下一絲可能。之後若妍悶悶不樂了幾天,便在秀怡的開導下重新恢複了開朗,表現得要多正常有多正常,夏侯宣還當她是完全放下了——十幾歲的小姑娘嘛,感情或許是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怎知她心裡的執念竟有這麼深?竟在他的新婚之夜委身於夏侯卓……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結果。

“接我去三殿下府邸的轎子早已等在駙馬府外了,我也是時候該走了。”若妍朝夏侯宣揮了揮手,轉身就走,最後回首一笑,“好了殿下,彆看著我發呆了,你煮的粥快糊了喲!”

夏侯宣頓了頓,無聲一歎,不再去看若妍離去的背影,而是轉身繼續倒騰他的愛心甜粥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選擇,無論結果是好還是壞,人生總是朝前走的。

總而言之,今天以後又是個全新的開始了,夏侯宣手忙腳亂地把熱粥從砂鍋裡倒出來,%e4%ba%b2自端回房裡去,殷勤地喂給他的%e4%ba%b2%e4%ba%b2靖安……有時他的心很大,裝得下遼闊天地;但有時他的心也很小,隻存得住眼前的這一個人。

☆、第五十九章 回門∴思∴兔∴在∴線∴閱∴讀∴

婚後第三日,公主和駙馬攜手回門。他們那感情甚篤的甜蜜表現,幾乎給整個皇宮都蒙上了一層粉紅色。

“瞧你們這琴瑟和鳴的架勢,看來朕是不需要循著舊俗慣例問問我兒類似於‘駙馬對你好不好’、‘他有沒有欺負你’之類的問題了?”皇帝陛下喊了“免禮平身”之後,就笑嗬嗬地打趣了一句。

“確如父皇所說,什麼都不必問了,駙馬對我當真是好極了。”夏侯宣笑得一派爽朗,大大方方地回應了一句,惹得皇帝陛下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聲說“那就好、那可真是太好了”。

齊靖安表麵上是溫和地笑著,擺出一副絕世好女婿的模樣聽這父子倆說話,實際上正在暗抽嘴角:分明隻有公主欺負我的份,哪裡輪得到我來欺負他?

站在皇帝下首的瑞妃正巧跟齊靖安想到一塊兒去了,她的小兒子啊,分明就是個不吃虧的性子,而且還狡猾狡猾的,這姓齊的小子哪裡鬥得過?肯定隻有被欺壓的份,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地被欺壓。

瑞妃在心裡轉過千八百個念頭,表麵上卻是一邊欣慰地笑著,一邊附和她的丈夫對“女兒”成婚後的幸福生活表示滿意和開心,吉祥話一串一串地%e8%84%b1口而出,仿佛不需要經過思考似的,幾乎是每一句都在暗暗表揚皇帝慧眼識珠,是個明君慈父,更教皇帝樂得牙不見眼——自打夏侯宣告知瑞妃皇帝對她和紀家的忌憚以後,因為掌理後宮大權而漸生驕意的瑞妃立時警醒了過來、及時調整了心態,不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後宮事務上了,而是重新做回了皇帝身邊的一朵貼心解語花,終於又逐漸籠回了皇帝的心,不愧是寶刀未老的宮鬥高手。

欣慰地笑了一會兒之後,瑞妃又捏著手絹在眼睛上點了點,淚盈於睫地對夏侯宣即將隨駙馬遠離京城而表示不舍,一疊聲地囑咐夏侯宣要注意身子,更以一個母%e4%ba%b2的身份懇求齊靖安一定要好好對待她的孩子,將慈母的角色演繹得逼真至極,連皇帝陛下都頗為動容,還寬慰了她幾句。

齊靖安自是連連點頭,反複保證他一定會對公主殿下好之又好,絕不教他的“愛妻”受半分委屈,請嶽父嶽母放一萬個心。

一家人和樂融融地聊了一會兒,皇帝大手一揮,給了這對新婚夫夫倆一些賞賜,然後就讓他們跟著瑞妃走了……夏侯宣是瑞妃的孩子,這宮裡又沒有皇後,所以招待他跟齊靖安的事自然要落到瑞妃頭上。

“方才我瞧著……父皇像是有什麼急事趕著去做?”

三人一路閒聊著回到瑞慶宮,屏退了下人,夏侯宣這才把他的疑問向瑞妃道了出來。

按照夏侯宣的預計,皇帝本該多跟他們聊聊才是,至少還會留他們一起用午膳,怎至於才聊了半個多時辰就把他們給“打發”了?而且他們聊天時的氛圍明明挺不錯的,皇帝也不像是對他們生了偏見的樣子。

“算是有吧,你父皇近來對道家的煉丹術頗為著迷,還在北苑弄了個丹房、養了一群道士給他開爐煉丹,今天似是正好有一爐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丹藥起爐,所以他趕著去看呢。”瑞妃不緊不慢地說著,神情中夾帶著幾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