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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作為一個善鬼,必須經得住誘惑和寂寞,努力修練魂力,魂力的強大才是善鬼保命的東西,而魂力也隻有鬼才能擁有的東西。

驚喜中,司淩嘗試著將魂力輸入儲物袋中,然後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打開儲物袋了。

試驗了幾次,司淩發現自己必須一直將魂力運行在周身,才可以使用修士才能使用的東西,似乎魂力代替了修士的靈力。難道他前生修練的魂力與修士的靈力是一脈同宗的東西?

想了很久沒有想明白後,司淩便沒有再放在心上,開始欽點儲物袋裡的東西。

先是靈石:中品靈石十塊,下品靈石兩萬塊。然後是法寶:兩把碧綠色的小靈劍,是中品法器;一條火屬性的紅綾長鞭;還有幾個中品攻擊性的法器,一個練丹的爐鼎。再來是丹藥,檢查了下,都是些四品以下的修練的丹藥,唯一讓司淩感興趣的是裡麵有一瓶辟穀丹,其他的便沒興趣了,將之放到一旁。最後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有妖獸的皮毛和血液,還有一些製符的工具——看來前身還學習過製符,翻了翻,果然有幾張一二品的符和幾部功法玉簡。最後,是一顆拳頭大的青色珠子。

司淩將那顆珠子舉到麵前端詳片刻,撓了撓頭,實在看不出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從“司淩”的記憶裡知道,這顆珠子是上次去小聖境曆練時在一處山洞裡得到的。當時那山洞有一隻四階的千足蜈蚣,司淩將之斬殺後,發現這顆珠子就在旁邊,經受到一個築基修士全力的一擊竟然什麼事也沒有,可見其堅硬的質地,於是便被“司淩”隨手收了起來。

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後,司淩也同樣地將它收了起來,然後拿了一粒辟穀丹服下。

一粒辟穀丹可飽十天,這一瓶的辟穀丹共有二十粒,頂了天也隻能讓她生活七個月左右就要餓肚子了。

看來這七個月內,他絕對要解決肚子的問題。

眼看天色黑了,司淩將東西收回儲物袋內,開始如同以前當鬼時一樣修練魂力。

一個晚上很快過去。

司淩睜開眼睛,有些鬱悶地發現,披了個殼子後,他修練魂力的速度反而變得緩慢了,以往一個晚上打坐使魂力可在體內運行十個周天,可現在一個晚上才運行了四個周天,連一半都不到。

看來老天爺對他還是很殘忍的。

將修練的事情放下,司淩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然後走出山洞。

雖然外麵的世界看起來太過寂靜,但司淩還是樂此不彼地去探險,就算被雷電,被冰錐刺,被風刀刮,被大水淹,還是無法熄滅他的熱情。

到了晚上,司淩一身狼狽地回來了。

雖然狼狽,但山洞前兩千米的地方卻被她摸清哪裡有危險的陣法陷阱,哪裡是安全之地。

晚上,又繼續修練魂力。

如此過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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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司淩從修練中睜開眼睛,然後用神識內視靈魂,發現自己的丹田內的魂力又凝實了幾分,雖然魂力積累得很緩慢,卻仍是讓他感到高興。

若是讓外人來看,司淩現在的這具身體仍是個凡人,但若是觀其靈魂及元神,甚至連金丹修士也沒有他的凝實強大。讓司淩有些遺憾的是這具身體是個靈根儘毀的,不然以“司淩”的資質,相信他很快便能衝破築基初期巔峰的壁壘,變成築基中期。若是擁有靈根,相信他修練魂力會更容易些。

說來說去,還是靈根的問題。

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能重塑修士的靈根。“司淩”的記憶裡自然是沒有這種東西的,這讓他有些沮喪。

不過隻是沮喪了一會兒,司淩很快又恢複淡然,開始了出山洞去探險。

司淩上輩子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她性格堅忍——不然也不會堅持了做了一百年的善鬼不作惡、不靠吞噬同類提高修為,認定的事情會堅定走下去,雖然偶爾也有沮喪的時候,但大多數是樂觀向上的。這種堅忍的心態與及樂觀的性格,甚至一些男人也是及不上的。現在穿成了個男人的殼子,不過卻隻是一時的,若是能尋到機會,司淩覺得自己或許會拋棄這個殼子,恢複靈魂的女身。

今天司淩走得有點遠。

已經走了半天時間,來到一處山穀。

司淩現在對這個禁地有些了解,禁地裡的一切都被大陣控製著,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裡,一切變得不真實,一切又真實得肉眼無法窺破,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陣裡沒有靈氣,修士被關在這裡根本無法修練,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若是心誌不堅的人在這裡呆個幾年,絕對會瘋掉。

不過對於司淩來說,沒什麼差彆,他修練的魂力並不需要靈氣,而且他前輩子獨自修練了一百年,心誌早已煆練得堅定了,能承受修練時的孤獨清苦。

司淩站在山穀前觀察了一會兒,心裡總有種危險的感覺,讓他沒有冒然地走進山穀。總感覺若是自己現在進去的話,裡頭的東西絕對不是現在的他能應對的。

司淩謹慎地思索了幾分鐘,然後決定等以後有時間再過去查看下裡頭是什麼東西。

又花了幾個時辰,直到夜幕降臨後,司淩才回到居住了兩個月的山洞。

休息了一會兒,司淩拿出製符的工具,開始練習製作二品的靈符。這是他這兩個月來的興趣之一,原本的“司淩”會製造一品和二品的低階靈符,有“司淩”的記憶打基礎,也能在符紙上畫出正確的符路,隻是成功率太低了,二十次中才能成功一次,而且每次所需要消耗的魂力太多,讓他覺得有些得不償失。

司淩越來越覺得自己修練的魂力與這個世界的靈力有同工異曲之妙,說不定本源是一樣的。

一個晚上時間過去,司淩製成功了五張符,符上流動著淡淡的靈力,光華閃動,看起來十分美麗,讓他心裡很有成就感,雖然殼子不好,但靈魂不錯,還是有點保身的能力。

而一個晚上的也讓他透支了所有的魂力,看來這製符真的是太耗魂力了。

將製好的靈符收好,司淩開始打坐恢複消耗的魂力,一個時辰後,睜開眼睛,眼裡滑過幾分欣喜。

原來將魂力消耗一空後,這樣修練起來,能讓魂力增長的速度更快一些,魂力也變得精純了不少。雖然隻有一點點的增長,但也足以教他欣喜了,隻要如此常年累月修練下去,相信他的靈魂會更凝實,以後就算遇到危險,也有足夠的能力逃命。

是的,司淩有預感,覺得自己不會在這種地方呆上十年,總有一天他會離開這裡麵對殘酷的修仙界,屆時便是他成長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收藏求留言啊!!>__<。。。。</P>

5第4章

司淩已經在禁地呆了三個月了。

三個月時間,已經讓司淩適應了自己現在這具男性的身體,唯一有點囧的是修練的時候會不小心%e8%84%b1掉殼子讓靈魂跑了出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的靈魂是修練了百年的魂魄,靈魂過於凝實,神識也過於強大,這具已經變成凡人的軀殼根本沒法與靈魂契合,這情況好比一個人穿上了不合身的衣服一樣,怎麼都有點不自在。

不過雖然靈魂會不小心跑了出來,但隻能離開這軀體三丈遠,超出三丈的距離就會被一條線無形中束縛住,使得他根本沒法子拋棄這具肉身恢複鬼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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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天道自有因果,讓“她”附身為“他”,自有其規則約束。

司淩覺得,要解決這種靈魂與肉身不合契的事情,隻有讓肉身修練到與靈魂一樣的強大才行。可是讓他鬱悶的是,這具肉身靈根都廢了,想要修練還真是沒法子。

境況雖然尷尬,但司淩還是每天晚上堅持打坐修練魂力,然後白天到禁地裡去探險。

自從一個月前尋到那處山穀,司淩一直想進裡麵瞧瞧裡麵有什麼危險的東西,隻是他現在修為太弱,每到山穀前,就會被一種危險的預感嚇得頭皮發麻,全身寒毛都炸起,最後隻能趕緊轍了。

看來司家的人認為禁地危險並沒有誇大其詞,禁地裡確實有一個危險的存在,就不知道這個危險的“存在”是什麼東西了。而且,那種危險的感覺於過強烈,司淩估摸著,或許想要去探查那“存在”的人多數會將命葬送在裡麵,這才導致了禁地的凶名。

司淩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在還不夠強大,就算好奇得要死,他也不會白白去送死。

按耐下自己的好奇心,司淩繼續專心修練。

四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司淩正在修練,突然整個山洞都搖晃起來,仿佛發生了地震一樣地動山搖。

不過很快地,司淩發現不是山洞搖晃,而是整個禁地的大陣在搖晃,仿佛有人用強大的法力在攻擊這個大陣一樣。

這種情況下,司淩沒法再專心修練,跑出了山洞望向天空。原本黑如絲綢的夜空不再如往常般點綴著星子,總是沉默而安靜,天空變得扭曲起來,那些點綴的星辰不斷地殞落又消失。

這是有人在破陣。

想到這情況,司淩微蹙起眉頭,直覺這不是好事。

司淩的直覺很準,很快地,天空中被撕裂出一個裂縫,一名穿著月白色羽衣羅裳的嬌俏婀娜的身影從裂縫中輕盈落地,衣袂飄然,裙擺翩躚,說不出的仙姿秀逸,美麗非凡。當那少女抬首瞧見他時,美麗的臉蛋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雙眸含著淚霧,朝他奔來,一把摟住他。

司淩一臉木然地任由對方抱住。

不是他不想躲開,而是這個少女是一名築基修士,速度快得他沒法躲開。

這個少女正是害得“司淩”落得這等下場的月千夜。

“司淩,我來接你了!”月千夜溫柔地說。

司淩仍是木然,心中抽搐不能,各種咆哮:他是很想離開這裡不錯,但是並不希望促使他離開的契機是這個女人!從“司淩”的記憶裡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多會招仇恨,隻要她出現的地方,多會有事故發生,整就是一個惹禍體質啊!

大抵是見他反應不對,月千夜抬頭望他,輕輕地問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