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睡了。
“就是突然一下看到他們這麼大了,有點難過又有點欣喜,還有點不知所措。”鳳婧衣笑了笑說道。
夏侯徹伸手拉住她坐在自己懷中,偷了個香道,“我們要再辦一場婚禮,好不好?”
雖然以前冊立皇後時辦過一次,但也下旨廢了,總不能讓她回來了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他住在宮裡。
“孩子都這麼大了,還辦什麼?”鳳婧衣道。
夏侯徹沉%e5%90%9f了一陣,道,“那怎麼辦?”
雖然天下皆知北漢皇後已逝,可若他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地冊立皇後,加之軍中也有人知道她是跟他從端州回來了,介時怕又是諸多猜測了。
可是,他又是想再那樣風風光光娶她一回的。
“這世上已經沒南唐長公主鳳婧衣了,我沒告訴你我還有另一個名字叫顧微。”她望著他,而後緩道出了自己與傅錦凰之間的諸多恩怨。
南唐長公主已經不存在了,以後她也不能再以鳳婧衣的身份活,她需要一個新的名字,新的開始。
夏侯徹聽完了她的一番話,定定地審視著她的眼睛,“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瞞著朕的?”
她與他之間,總是虛虛實實,各自藏著各自的心思。
“還有?”她偏著頭想了想,說道,“我們要是再有個小女兒就好了。”
夏侯徹勾%e5%94%87笑了笑,一把將她抱起往外走。
“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
“給你實現願望去。”
“你折子還沒批完呢?”
“生女兒比較重要。”夏侯徹說著,也不顧外麵一夥子瞧著偷笑的宮人,抱著她回了西暖閣。
兩不容易那兩個小麻煩消停了,***苦短,哪裡能等。
之後,鳳婧衣無比後悔自己說了這話,以至於被他常常以生女兒的借口多次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這樣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大夏的密探便追查到了自雪域城逃出的傅氏一族,帶著冥王教的餘孽在塞外邊境又開
始蠢蠢欲動了。
夏侯徹倒沒急著動手,隻是讓容弈出京暗中查訪,把查得徹底了再一網打儘,永絕後患。
——
編輯要下班了,我先更一部分吧,後麵的你們明天看。
☆、大結局
回到盛京的第三天早朝,夏侯徹宣布了冊立顧氏為新後,但並未舉行冊封禮。
冊封禮是鳳婧衣拒絕的,其實隻要能和他跟孩子在一起就夠了,雖然已經除去了南唐長公主身份,若是舉行冊封禮,朝中許多臣子也是見過她的,難免不會多加猜疑,多一事不如少事。
她肯定地知道他的心意,這些俗套有沒有又何必計較呢。
夏侯徹禁不住她一再堅持,便也答應了隻下旨冊封,並未舉行冊封禮。
午後,夏侯徹與一般臣子在書房議政,她從孫平口中知道了沐煙重開了隱月樓,青湮她們也都在那裡,於是便帶了兩個孩子出宮去看看。
兩個小家夥一聽要出宮去玩很是興奮,用完午膳就興衝衝地催著她走,孫平給他們安排了馬車,將他們送到了隱月湖。
兄弟倆大約是頭一次坐船,高興得不亦樂乎,瑞瑞指著湖裡大叫道,“哥,你看,魚,有魚!”
熙熙順著她指的方向,興奮地趴在船邊瞪大了眼睛看著。
“坐好了,小心點。”鳳婧衣拉了拉兩個興奮地快把脖子伸到湖裡的兒子。
船到了湖心的島嶼上,因著隱月樓畢竟有風月之地和賭場,她不好將兩個孩子帶過去看到那些,便直接帶著他們去了隱月樓議事的茶樓。
青湮遠遠瞧見有人牽著兩個孩子上了島,便知是他們到了,出門迎了過來。
她到盛京的時候,宮裡也派了人過來說,隻是他們也不好隨便進宮去探望,想著同在盛京總是會見麵的,便就安心在這裡等著了。
“青姨。”兩個小家夥甜甜地喚道。
青湮含笑點了點頭,看到走在最後的人,縱使一向性薄涼卻也忍不住眼眶泛酸,先前也是聽到了北漢皇後的病逝的消息,真以為她就那麼走了。
也深深懊悔沒有去救她出來,就任由她一個人孤立無緣地待在鳳凰台,最後鬱鬱而終。
萬萬沒想到,還能這樣活生生地再看到她。
“你……還好吧?”她開口,聲音不自覺有些哽咽。
“這不是都好好的。”鳳婧衣淺然笑道。
青湮點了點頭,她現在能到這裡,想必一切都好了。
“找到宸月了嗎?”鳳婧衣道。
她隻知道公子宸自雪域之後就一個人走了,之後在鳳凰台對外麵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找到她沒有。
她當時一個人身懷有孕,到底會去哪裡也不知道。
青湮歎息搖頭,“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那便是她有意要躲著咱們的。”鳳婧衣道。
若非如此,隱月樓又豈會找不到她,她對隱月樓了解太多,要想躲著不被她們找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也是如此,可她一個人,總歸讓人放心不下。”青湮道。
“她那麼做,自有她的道理吧,若是能找到她最好,實在找不到,也不要太勉強。”鳳婧衣淡然笑語道。
他們認為找到她好照應,可公子宸可能並不覺得這樣好,所以才故意躲著他們。
到底,當初也是因為要救她,她才與夏侯淵鬨到了那樣的地步。
“嗯。”青湮應聲,帶著她上了樓。
淳於越正被兩個孩子圍著,瞅著後麵上樓的鳳婧衣道,“你們還真是禍害遺千年,怎麼都死不了。”
夏侯徹成了那副鬼樣子竟然還活過來了,這一個都說她死了,結果又活蹦亂跳地跑回來了。
鳳婧衣笑了笑,望了望青湮道,“你們還沒成%e4%ba%b2?”
一語直中要害,看到淳於越頓時垮下來的臉色,心中忍不住偷笑。
淳於越一臉幽怨地看著青湮,青湮卻全當沒看到,給客人倒了茶問道,“你手傷好了嗎?”
“好多了。”鳳婧衣笑了笑,望了望周圍問道,“沐煙怎麼不在?”
她不是一向愛湊熱鬨的,沒道理不過來的。
青湮無奈地皺了皺眉道,“闖了點禍,出京避風頭去了,不過已經讓人告訴她你回來了,這幾日可能她會回來一趟吧。”
“闖禍?”鳳婧衣不解道。
淳於越轉著手中的杯子,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誰讓她起了色心,把人家丞相大人給睡了,睡了也就罷了,人家要負責任娶她了,她倒還跑了。”
鳳婧衣正喝著茶,一聽她淳於越的話被嗆了一陣,沐煙怎麼招惹上原泓了?
原泓看似平日裡沒個正形,但其實那肚子裡的彎彎繞可不比夏侯徹少了去,沐煙招惹上他,又豈是能玩得過他的。
若真能湊成個歡喜冤家倒也不失一樁美事,可若不成,這可夠她受得了。
星辰也是聽人回報說是有人帶著孩子過來了,猜想到是她,接著了也趕過來了,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麼,姓原的又來鬨場子了。”淳於越道。
沐煙是把人睡了拍拍%e5%b1%81%e8%82%a1走人了,姓原的三天兩頭跑來隱月樓搜人,生意都快沒法做了。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已經打發走了。”星辰道。
“要我說,你直接把她供出來,讓姓原找她麻煩去。”淳於越道。
“那她回頭還不來要了我的命。”星辰縮了縮脖子道。
她們當然知道她躲在哪裡,可也不能出賣了她。
她當時闖禍也就闖禍了,頭晚才把人原大人給睡了,第二天又在樓裡對著一大群男人跳豔舞,好死不死地還被來要對她負責的原泓給撞個正著,想起當天的混亂場麵就叫人頭疼。
“算了,由他們去吧。”鳳婧衣有些哭笑不得道。
“墨嫣說安頓好南唐的事情,也準備來盛京了。”星辰望了望鳳婧衣,又道,“不過她沒有告訴鳳景你的事。”
鳳景到現在也以為她過世了,加之大夏這邊也瞞得嚴,蕭昱也沒透露真假,他也真以為她是死在豐都了。
“嗯。”鳳婧衣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對於鳳景,她能為他做的都做了,以後的路且看他自己走吧。
“聽說傅家的人又出現了,還真是陰魂不散的。”星辰道。
“等摸清楚他們的底細再做打算,以免再有漏網之魚。”鳳婧衣道。
這件事就算她不插手,夏侯徹也會把他們料理乾淨了,她也就懶得操心了。
“樓裡也派了人暗中追查了,有消息我們會通知原府或是容府的人。”青湮道。
他們隻負責探查消息,至於後麵的事就交給夏侯徹他們自己去處置,隱月樓懶得再插手這些事了。
“也好。”鳳婧衣點了點頭,又道,“沁芳最近應該快到盛京了,你們若是找到她,讓原泓把她送進宮裡就是了。”
沁芳跟了她許多年,沒有她在身邊,她倒有些不習慣了。
“好。”星辰應聲道。
幾人正說著話,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從後窗爬了進來,一把摘掉臉上的麵具,長長呼了口氣,衝著兩個孩子道,“熙熙瑞瑞,來給沐姨抱一個。”
說著,也不管兩個孩子同意不同意,一手摟了一個抱住。
“你還敢回來?”星辰挑眉道。
沐煙鬆開兩個孩子,走近桌邊隨手拿過一杯茶灌了下去,衝著鳳婧衣道,“我這不是知道你沒死,回來看一眼確認一下嘛。”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之前聽到她死的消息著實給嚇壞了,現在知道她還沒死,怎麼著也得回來看一眼。
“你不怕被逮住?”鳳婧衣笑語問道。
“我才不……”
話還未完,外麵便傳來怒意沉沉的吼聲,“沐煙!”
沐煙痛苦地一拍額頭,四下望了望準備找藏身的地方,發現無處可藏便想著還是跳窗走吧,誰知還沒走到窗邊,外麵的人已經衝進來了。
淳於越閒自在在地倒了杯茶,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原叔,你好凶。”兩個孩子嚇得躲在她身邊道。
原泓掃了一眼屋裡的人,一手揪著沐煙的後領,儘量以平靜的口氣道,“我們要談點私事兒,先告辭了。”
“我沒事兒要跟你談,把你爪子放
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