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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婧衣到梳妝台上坐下,卸去頭上的釵環,伸手從幾個脂粉盒裡取過一隻銀色的盒子,盒中的東西與珍珠粉無異,卻又透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淡香,她怔怔地坐著瞧了半晌。

夏候徹抬眼望了望,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鳳婧衣應聲,伸出手指在蘸了蘸盒中的粉末,沾到小指的甲縫中,然後盒上蓋子放回原處,起身回到床邊就寢。

因為夏候徹一向要比她早起,故而一直都習慣性地睡在外側,以免早上起來早朝之時吵到她,今天卻偏偏先躺在床上占了她裡麵的地方。

她在外麵躺了一會兒,頗有些不自在,便道,“我想睡裡麵。”

原本已經閉著眼睛的人睜開眼,側身直接將她一摟放到了裡麵,側著身子低頭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看著看著便低頭%e5%90%bb上熟悉嬌嫩的紅%e5%94%87……

鳳婧衣回應著他的%e5%90%bb,手臂纏上他的脖頸,既然翻了她的牌子過來,總不是為了來這裡睡一覺而已。

他熟稔摸到她的衣帶拉開,火熱的手撫上絲滑的肌膚,卻不慎摸到了她之前中箭未愈的傷口。

“噝~”她縮著身子,倒抽了一口涼氣。

雖然傷口已經結痂了,但還未完全長好。

夏候徹停下,低頭望了望她傷口處,懊惱地皺了皺眉,伸手攏上她的衣服作罷。

鳳婧衣一把握住他的手,被%e5%90%bb過的%e5%94%87嬌豔動人,“我沒事……”

夏候徹望了望她,低頭再度%e5%90%bb上她的%e5%94%87,沿著她下巴脖頸輾轉流連,比之方才更傾儘溫柔……

鳳婧衣抿著%e5%94%87,眼前驀然閃現出上官邑的影子,不由弓著身子縮了縮,伸手撫上%e5%94%87,%e8%88%8c尖掃過指甲中的粉末,一絲清甜在%e8%88%8c頭化開……

夏候徹卻在這時候複又%e5%90%bb了過來,她低頭避開他的%e5%90%bb,%e5%90%bb上他的喉結,輾轉到肩膀%e8%83%b8膛,惹得他呼吸愈發灼熱……

“給我解開衣服。”他撫著她光滑的脊背,喘熄粗重地催促道。

她依言解開他的衣服剝離,體內也隨之像燃了一把火一樣焦渴難耐,讓她再也無暇思量其它,情動地貼上男人健實的%e8%83%b8膛,眼波迷離如醉,乾澀的幽密的在他的揉撚下開始春潮泛濫……

夏候徹傾身壓了上來,扼住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低頭%e5%94%87%e8%88%8c流連於嬌嫩的紅櫻,惹得她不住的輕顫嚶嚀。

似乎,她今日的反應格外熱切。

她意亂情迷,雙%e8%85%bf纏上他的健腰,難耐地磨蹭著他已然勃發的堅/挺,嗚咽道,“難受,彆折磨我……”

他一手托上她圓潤的%e8%87%80,猛地撞入濡濕的花縫,換來她滿足的歎息。

她雙手得到自由便纏上他的脖頸,攀附在他身上承受著狂野的衝撞,喘熄著含住他的耳垂吮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軀重重一顫,將她雙%e8%85%bf擺到肩上,愈發凶猛沉重地在她體內衝撞進出……

洶湧的歡愉席卷而來,她繃得緊緊的身子抽搐著達到高朝,伏在身上的男人卻在這時更加猛烈的衝刺,肆意享受著她高朝時的緊/窒,頭抵著她的額頭呢喃著她的名字。

“素素,素素……”

她全身觸電般的酥|麻,喘熄不已地求饒,“慢……慢一點,我……我不行了……”

然而,求饒的聲音落在他的耳中卻儘是妖媚蝕骨,隻換來他更猛烈的占有。

不知過了多久,他滿足地抽身離去,卻依舊纏綿不已地%e5%90%bb著她香汗淋漓的脊背。

她情潮未退,不由縮著身子抖。

夏候徹眸色一暗,熱切地貼上她背脊,手熱切地遊走在她的身上,撫上%e8%83%b8`前的豐潤,再度勃發的硬[tǐng]自她身後緩緩刺入濕滑不堪的幽%e7%a9%b4,滿足歎息著%e5%90%bb著她肩頭脊背。

“嗚……”她咬著%e5%94%87,發出破碎的呻/%e5%90%9f,可是背後的人這般緩慢的進出又格外磨人,不由自主扭動著腰際,迎合著他的動作。

夏候徹一手勾住的腰際,更加快速沉重地頂撞著火熱滾燙的緊至,低頭在她光潔的肩背留下一個個熱情的印跡……

當他再次獲得滿足,她已然禁受不住昏了過去,一身濕淋淋得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撥了撥她臉上的濕發,愛憐不已地她臉上落下一個個%e5%90%bb,擁著她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夜半時分,鳳婧衣疲憊地掀開眼簾,帳內滿是激情過後的曖昧氣息,她小心拿開男人圈在腰際的手,輕手輕腳下了床,到帳邊叫了聲沁芳。

沁芳給她遞了茶進來,她接過喝了便裹著衣服直接去了浴房裡,沉在池子裡泡著酸軟不堪的身子。

再一次想到遠在北漢的那個人,眼眶又些酸澀的疼。

她想,就算有朝一日自己能活著離開大夏皇宮,也不可能再跟他走在一起了。

沒有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曾經與另一個男人無數次的肌膚相%e4%ba%b2,更何況他如今還是北漢的太子,將來還會是北漢的皇帝。

即使能跨越這些再聚守,夏候徹也是他們之間一道永遠的裂痕……

她不是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去北漢,可是她想她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對那個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也無法再將她和隱月樓的身家性命托付於他了。

索性,他走他的帝王路,她走她的生死橋……

夏候徹睡得迷迷糊糊動了動身子,才發現原本睡在自己懷裡的人不知何時沒了蹤影,於是披上衣服掀帳出來,想著這個時辰應該不會出去,便徑自尋到了浴房,進門便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池子裡的背影。

他舉步走近,在池邊蹲了下來,“泡多久了?”

鳳婧衣聞聲一震,扭頭望了望他道,“沒多久,隻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便想起來泡一會兒。”

“起來。”夏候徹說著,手中已經拿了薄毯子。

“嗯。”她點了點頭,從池子裡起來上了岸。

夏候徹拿著毯子將她裹住,直接將她抱了出去放到床上,重新給她拿了乾淨的睡袍,給她穿的時候瞧見沾了水的傷口皺了皺眉,“傷口還沒好全,怎麼就去沾了水了?”

鳳婧衣低頭看了看,道,“忘了。”

最近不能沾水,都是沁芳幫她擦身,自己一時忘了就跑去泡了溫泉水。

“好的差不多了,應該沒什麼大礙。”她淡然道。

夏候徹起身到帷帳外道,“沁芳,把藥箱拿進來。”

沁芳聞聲愣了愣,趕緊尋了藥箱送進去,可又礙於夏候徹在那裡不好多問,擔憂地望了望坐在床上的人便又退了出去。

夏候徹從藥箱裡找到藥,床上的人已經倒著睡著了,他給她傷口上了藥,方才自己上床就寢,低頭瞅著已經睡去的人,真是沒一刻讓人省心的。

北漢,豐都,未央宮。

北漢皇帝皇帝的禦輦停到了宮外,下了輦接過宮人奉來的拐杖道,“你們不用進去了,在外麵等著吧。

說罷,一個人拄著拐杖進了未央宮裡,殿內的太醫和宮人紛紛跪拜行禮,“陛下萬安。”

“太子怎麼樣了?”北漢皇帝在榻上坐下,方才問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那一刀傷得深,加之狄將軍他們給她用了藥才會昏迷不醒,微臣已經給用了解藥,相信很快就會醒了。”禦醫回話道。

“嗯。”北漢皇帝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太醫和宮人們紛紛退了出去,殿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良久,躺在床上的蕭昱漸漸醒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刷地一下坐起身叫道,“阿婧。”

“醒了。”北漢皇帝不慌不忙地道。

蕭昱看清自己所處地方,捂著傷處下了床連鞋也顧不上穿到了榻前,“阿婧呢?”

北漢皇帝緊不慢地端著茶抿了一口,道,“跟大夏皇帝回宮了。”

蕭昱不可置信地搖頭,“不會的,她不會再跟那個人回去的……”

“她現在是大夏的容華娘娘,不回大夏皇宮,還能去哪裡?”北漢皇帝道。

蕭昱痛苦地咬了咬牙,轉身便道,“我要去盛京,我要去帶她回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夏皇帝已經封了大夏邊境所有的關口,莫說到盛京,你連大夏都進不去。”北漢皇帝沉聲道。

這麼多年,這個兒子什麼都長成了他希望的樣子,偏偏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總做些有失分寸的蠢事。

蕭昱頓住腳步,夏候徹的手腳還真是夠快。

北漢皇帝擱下茶杯,拄著拐杖起身走到他麵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想把那個女人帶回來,朕不反對。”

蕭昱聞言一震,望向麵前的人,有些難以相信。

“但是,那也得到你坐穩了皇位,能鬥得過夏候徹的時候。”北漢皇帝目光沉沉地望著自己頗具期望的兒子,一字一句地警告道,“現在,你想去找她,朕一兵一卒都不會給你,朕的北漢將士不是要你拿來為一個女人送死的。”

現在北漢內朝未穩,根本再禁不起外戰的消耗,而他儘滿心的心思全在救那個女人身上,還在南寧城鬨出那麼大的動靜。

北漢皇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昱兒,等你穩固了北漢內部,等你手裡的北漢鐵騎足夠踏破大夏的邊境,那時候……你才救得了她。”

“我等不了,一天也等不了。”隻要一想到她在夏候徹的身邊,做著他的妃嬪,無數個日夜對他侍寢承歡,他就已經快瘋了。

“你現在想去,朕也不攔你,去了你們兩個都死在夏候徹的手上,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北漢皇帝厲聲喝道。

蕭昱在他冷厲的目光中漸漸冷靜了下來,是啊,他現在不是他的對手。

北漢現在在他手裡還是一盤散沙,這樣的他,這樣的北漢根本贏不了夏候徹。

他贏不了夏候徹,也就……救不回她。

☆、何來寄相思

白發人送黑發人,喪女之痛讓太後這一病不輕,皇後和靳氏姐妹都輪番到永壽宮侍疾,其它宮嬪也都先後前去探望。

鳳婧衣原本也想去和大家一起去永壽宮看望一下,皇後卻婉轉阻止了她,想來是怕她再去了把太後給氣出個好歹來。

於是,她便也就樂得清閒了。

午後去皇極殿送了點心,夏候徹收了東西卻忙著無暇見她,她隻好打道回素雪園去自己打發時間。

半路,卻遇到了靳老夫人身邊的鏡心,瞧見她便上前行了一禮,“奴婢給鈺容華娘娘請安。攴”

鳳婧衣讓沁芳將人扶起,問道,“老夫人進宮了?”